设为首页 | 加入收藏

繁体版简体版

 
当前位置: 首页 » 资讯 » 文学 » 正文

又病了,精神消沉了1年半多的时间又康复了

放大字体  缩小字体 发布日期:2015-07-25  浏览次数:1665
核心提示:于2008年底,写完这部手稿,那时感觉这部手稿完成了,也想不到以后还会犯病。之前本来是想在兼职工作的单位内部向网员发行的,可是这时领导又改变了主意,想面向社会公开发行,于是打印出了十多份,让认识的医生和朋
于2008年底,写完这部手稿,那时感觉这部手稿完成了,也想不到以后还会犯病。之前本来是想在兼职工作的单位内部向网员发行的,可是这时领导又改变了主意,想面向社会公开发行,于是打印出了十多份,让认识的医生和朋友看提一些意见和建议。其中也让首都医科大学附属北京安定医院的前院长翁永振大夫看了,他看了以后给提了一些建议,并建议我再找一位最了解我的医生对我的病情做一次完整的分析、理清诊断和治疗的计划如何使我的病情达到目前状态,并有能力写作,后来又说这稿的名字应叫这一日梦醒了我当时就说了一句,这个名好,翁大夫说这是我才想的,这次又从新写稿,我就决定稿名改为这一日梦醒了,以前我起的稿名是白日做梦觉醒了。我与他会面走的时候,给他深深的鞠了三躬。
这之前的几个月把手稿投到了北医六院的精神康复报,是我跟兼职工作单位的领导说了北医六院有康复报刊登精神病人的康复文章时,并拿给一张精神康复报让兼职单位的领导看了以后,领导对我说,把我写的手稿投到北医六院的康复报去,看一看,能不能给发表了,休息天我拿着打印出来的手稿去了北医六院,找到了康复报的负责人,进了他给病人看病的诊室,说了没一两句话,我就说了一句幻听是白日做梦,他当时就说了一句有道理,我就把手稿向他递了过去,并向他说了以前也向康复报投过稿,没被发表,他说了一句,我要电子版的,于是我就说了我回去以后就给您传过去。回到家里以后,就给兼职单位的经理打了电话,说让他把手稿的电子版给精神康复报的编辑传过去,因为U盘从他那里,这之前都是由他找人,或是由他,照着我的手写稿往电脑上打字,他说正在外面出差,的过几天回来时,在给传过去,我还对他说了,我头些天送给他的精神康复报上有邮箱号码,过了几天的一个早晨,我早起来,正准备着上班去,接到了兼职单位的经里的一个电话,他说精神康复报,给他发过来了一电子个邮件,经理还照着那个邮件一个字,一个字给我念了起来,我只记了几句,别的话,由于激动,高兴的原因没记下来其中的开头几句是,感谢您这么些年在与疾病的抗争中,还写了这篇文稿,别的话我就没听进去,这些话我也只是记了个大概,不是一个字都不差,大概就是这个意思,放下电话,我就非常兴奋的上班去了。
上班的空闲时间,我就给北医六院精神康复报编辑部打了一个电话,在确定一下是不是同意了给我的稿件登载,接电话的是一个女编辑,我说了我的姓名,稿件名称,女编辑说了给连续登载,不过的他们改一下,到时在跟我联系,让我在去,我就答应了,女编辑这时还跟我说了,这是科普知识。过了一段时间以后,我又给编辑部打了一个电话,女编辑说现在忙,的过一段时间在登载,我就又耐心的等了一段时间,这天我休息决定去看一看,到了编辑部一问,知道了编辑部的负责人出国,与国外的精神病医院 交流经验去了,后来过了一段时间我在去买精神康复报看时,看到了报上连载的编辑部负责人写的出国交流经验的文章。好像是这次去,还给编辑部负责人,和女编辑带去了两个技术开发公司的一个合作单位做的能拼装起来的天安门一种什么塑料材料的模型。有一尺长左右,当把装这两个模型的手提袋,往女编辑手里送的时候,女编辑说了,我们不收任何礼物,于是我就又把这两个模型提回了家,又过了几个月,当我在给北医六院,编辑部打电话时,女编辑说不给登载了,手稿太长了,还说了以前登载过犯病时的经历,我的心情这时一下就变的很失望了,于是就问了女编辑我给缩写一下行不行,女编辑说了行,缩写到二,三千字就行,我这时还不怎么上心,只是随便问一问,没想到过了些天我就又上了心,决定把手稿压缩往北医六院的精神康复报投稿,和病友交流一下对抗精神病的心得和体会。连着缩写几次投稿未成,那时几呼是天天有时间就改,缩写,看前列腺病时,也带着纸和笔,在等号看病的空闲时间也改,缩写,也有一些稿给刊登了,被人接受了以后能出名的想法,这一天下午依然在做着缩写,上卫生间小便时,撒出来的竟然是血红色的尿,我当时就愣住了,我媳妇正在卫生间里,坐在一个小板凳上洗着衣服,她也看见了我撒出来的是血红色的尿,这时还正吃着中日医院一位有名的老中医的中草药治前列腺炎,一个星期开一次药,自己一早起来就排队挂的专家号,这时我就让我媳妇给,给我一开始看病的另一位年纪小一些的老中医打了电话是我媳妇由于我看前列腺的毛病时间长了一些,在一次她替我去开药的时候找这一开始给我看前列腺病的老中医要了一个电话,当时这个老中医还对她说了我的前列腺病是最轻的了,老中医简单的问了她一下我的现在情况,就说让我去医院化验一下血去,我就又去了中日医院。
在到了中日医院的大院子里,门诊楼外我由于有些紧张去看病,就决定先给兼职单位的技术开发公司的经理说一下撒出来的尿是血红色的事,他以前是一个妇产科医生,拨通了他的电话就对他说了,撒血红色尿的事,他说了,就是天热喝水少了,不用看,我听了以后,就不怎么紧张了,他好像还说了在喝水,撒尿,如果没有颜色了就没事了,事实上我在家撒了血红色的尿以后,后来又喝了水,在撒了尿,尿是透明的,我由于还是有一点不放心,就又进了中日医院的门诊大厅,问了问诊台的护士,晚上还能不能去泌尿科看病,问诊台的护士说能,于是我就回了家。过了些天又到了找中日医院老中医看前列腺病和开中草药的时候了,我就对老中医说了撒血红色尿的事了,还对他说了撒血红色尿的头一天,去商厦丢了一张一百块钱单位发的这个商厦购物卡,那时自己正急于买东西,有些着急上火,当时从商厦转游了一会,这时记的好像是撒血红色尿的当天中午吃了两个河蟹,没吃别的饭,这事也对老中医说了,老中医就说了一句,那就别吃螃蟹了,自己却没把自己赶着缩,改写手稿的事说出来。自己又过了些天,又在家附近一个小中医医院挂了一个号,跟自己老找他看一些病,关系不错的一个中年中医大夫说了,撒过血红色尿的事,他说没事,可能是浓缩的,不是血尿,又让我从他们这个医院里,化验了一下尿,化验结果出来以后,又让他看了,他说没事,正常。
那时缩改写完了手稿,还要到外面街上给打字复印的地方花钱打字,然后是主要在传给北医六院编辑部的电子邮箱里,然后在录入U盘,复印几份,让认识的一些朋友看,自己也留下一份,修改,缩写了六次,现在还存在我的一个U盘里。其中还有一篇由于我兴奋了随着自己的心意写的我的随想,可是却都没给登载。这天又想到了应该在准备一些礼物,在去看一下介绍我一开始参加食品加工,工作的邻院邻居的女婿,一个比我大一,二岁师傅了,我休息时,这个师傅也在家,去了以后,在他家喝酒时,由于有了一些高兴,和兴奋,不由自主,控制不住的把以前向院里小姑娘,在我家屋里脱衣服,让小姑娘在她家屋里看的事,跟我的这位师傅,和住我家邻院,好像比我小一岁的女邻居说了。这时的自控能力又弱了。
这一日突然想到社会上的一个邪教都没想到幻听是白日做梦,我想到了,等于是战胜了它,就兴奋了,又想到了把手稿上网。跟几个最近认识交往不错的朋友都说了,这时心情挺兴奋,话语比以前也多了,爱评论一些事,情绪也比平常激动了。
一次我在单位厕所蹲着抽烟,吸烟房离的有一些远,有时就有些人去厕所抽烟,我旁边还有一个同事也在抽烟,这时不是一个部门的另一个同事老贺进来撒尿,跟我一样很憨厚。我就想起了鹤立鸡群这句话,我的印象他姓的也是这个鹤,就不礼貌的说了一句,老鹤你应该去女厕所去撒尿啊,他没说什么,另一个同事也没说什么。在单位的门外不远还碰到了一个30岁左右的一个老外,拉着一个东方女青年的手在站着,我是从外面遛街回来看见的,这时想起了邻居一个老头说话的语调和动作,自己又处在食品加工的角度,就大声的对他们喊了一句,曲了,别曲了姑娘。手还朝前朝地面一指,说完还往身后看了一下,有没有走过来的人,是不是,也看到,和听到了,当看到走过来,三,四个中年人的时候,心里还有一些得意感,回到单位后,往坏处一想,觉得还挺好玩。
于是又从单位出来,到了街上蹲在便道边上看行人走路,看到一个老人慢步走了过来,脸上的表情显得没精神,就对他说,您走到电线杆子那的时候就停下来看看电线杆子,老人点了一下头。坐车从技术开发公司回家,站在一个外地小姑娘身旁,小姑娘当时正在车座位上坐着,我说了一句,鹤立鸡群,小姑娘眨着眼晴,看了看我,我这时也住了嘴。
这时这个单位是我在停业的那个清真食品加工单位出来以后,又来的一个食品加工单位,那时这个清真食品加工单位的这个工种俩个人干,那个人除了搞卫生负责任外,干活时却不负责任,他姓赵,我确实也跟他学到了要把卫生搞好一些,我这是跟他第二次合作了,一开始我去他工作的那个单位应聘时,他正临时顶替这个工种走的一个人,我去了以后,就替换下来了他,我们俩称呼对方的时候都管对方叫师傅,他这时二十,七,八岁,的年纪,忙时他帮忙,我跟他气不过,就决定不从这里工作了,辞掉那的工作,部门领导又给我叫了回去,都是信一个教的,直到这个单位停业,我就从这个单位才不干了,后来自己又跟在山东济南一个干食品加工,自己以前认识的一个朋友,联系上了,去了他那里,我在济南一下车,找到那个食品加工单位的门口时,他给我来了电话,说他在北京找到了一个食品加工单位的工作,让我回去,跟他一块去干,我是跟他从停业的食品加工单位,出来以后就没打算在理他了,他的技术也不行,他干活时老掌握不好火候,经常火大,糊,他对于我只是有一点可取的地方。
我跟这个山东干食品加工单位工作的朋友已认识不少时间了,那时是由于我头一次从干了五,六年的一个,大国营单位出来,这个单位,这个工种,就我一个人干,工作经验不足,加工熟食品的工具,和原材料不好,自己也没想到怎么解决,也跟平常没时间,休息有关,主要的就是一块老磨刀石,磨不快刀,自己就一直没想出办法来,也没跟任何人,提出来过,可这个单位也是使我在开始工作不久的几天当中,从紧张中干着工作时,一下就认为自己的幻听是白日做梦的那个单位,病情一下就缓和了,从干工作的头一天到工作时肋部,和右胸上部涨痛,辞职不干,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只在八月十五休息了一天,是私人老板让休息的,让头一天,还准备好了八月十五,买的熟食品,是让买的时候在找一个不是太熟悉这个工种的一个人,在给加工一下,第二天我来上班的时候,这个人对我说了,有客人说这个单位是骗人的,后来这个单位被一个举办婚礼的借用一天,不需要我这个工种干活,我也没回家休息而是自己主动的去了单位的刷碗间,帮着刷了一天的碗,刷碗间那时也就只有一个女师傅刷碗,后来我在操作时,由于又要回答客人的一些问题,刀具又不快,还的要在客人面前显出干活麻利的劲头,动作有一些快,这时不知怎么,右边肋部,和靠右上部的胸口部开始有一些剧烈的涨痛起来,接着在后来感觉,由其是干这最后一道工序的时候就涨痛的利害,由于一时解决不好肋,胸部涨痛的问题,只有向私人老板,和部门领导提出不干了,跟他们俩人来回,反复说了好几遍,他们当时互相推诿,后来还是由部门领导同意了我走,可是走之前,必须等到或找到接替我的人来时,交接完了我才能走,这时这个朋友来试工,我才就跟他相识了,可他由于那时手法不对,我就没留下他,可当时我一直想找人合伙干工艺品,就一直和他保持住了联系,还带着他来了我家,后来我俩又一起找过工作,由于他要的工资低,后来就通知他,把他收下了,我后来还是根据他给我提供的一个信息,才又找到了一个食品加工作单位工作,直到我媳妇快生了孩子时,也又由于这个工种又变成了一个人干时胸下和右肋部痛,才又辞去了这里的工作的那个单位。
这时和以后一直老想过,右肋部,和胸下部涨痛,是不是在我媳妇在妇产医院做检查,把正常怀孕,误诊了是宫外孕,我回家想跟我爸说一下,我媳妇是宫外孕了,可我在到家以后,我爸没在他门口外,摆摊的地方买东西,我就进了院,家里也锁着门,我就推着自行车往回走,推了没几步,当我往北拐的斜着向前推自行车的时候,感觉后面的车座子被人往起抬了一下,放没放下去我没记的,我由于可能着急我媳妇宫外孕的事心烦,这时就生起了气,想不到这时谁在家门口附近这么跟我逗,我就没回头,就又往前推车,这时我的车就被比我大的劲往后拽了一下,我这才回了一下头,看到了我嫂子的二姐夫,从我车后边,乐着看我,在他的后面我还看到了,我嫂子的二姐在他的后面,脑袋探在他的肩膀头上往我的自行车,车后衣架上看,我忍住气,好像乐了一下,对他们说了一句,你们忙你们的,我还有事,就推起自行车走了,我本来是不愿意理他们的,我跟我媳妇从家里搬出来,就是因为我嫂子,跟我媳妇一见面,就天天打架,给我们逼出家来到外面找房住的,真不知道他姐夫这时还有脸跟我这样逗。是不是他这样弄了我的自行车以后,跟过了几个月以后,我的胸下和右肋骨的涨痛,有没有关系?也想到了跟受凉了有没有一些关系,因我胸下和右肋骨涨痛的头一段时间里老感觉晚上睡觉时冷,被子不保暖,由于我媳妇怀着孕也没跟她说过,我后来问过一个街边正骨的,和本教一个会一些功夫的阿訇,他们都说了,有时伤着一下,当时可能没事,过后会犯病了。问过一个中医大夫,说是肝气郁结的事。现在已不怎么想这件事了。
这时我是在去找这个朋友,去他那工作的食品加工单位上班,他在那里是带班的,这时我就在电话里回绝了小赵让我在回北京,跟他一起干的事,我是很恋家的,在北京工作离家远,当天不方便回家,还不如在外地,找一个称心的食品加工单位工作,后来由于一些原因,不答应给一开始提出来的工资了,在济南也没干了多长时间的工作,自己就不干了,就又回了北京,在回了北京以后,由于没找到和适的食品加工单位的工作,又想到了小赵跟我说的一块去的那个食品加工单位,是不是还能去,这回是我先主动的跟小赵联系上了,问他还能不能找到工作,他当时就给我回了电话,说是联系一下,可以去,于是这天上午,还是下午,他就来到我家,我俩一同去了那个食品加工单位,下午头上班前,以前我一开始干食品加工。工作时的王师傅,我在那个食品加工单位,分出来的一个单位,这个单位又搬到了郊区,辞去了工作以后,我跟我媳妇一起去过他家的王师傅被经理请了过去,王师傅这时早已退休了,可外面经常有干食品加工的单位和人请他过去帮忙,指导,王师傅在下午我们试工时,从操作间坐着看了我的操作过程,很满意,上一个准备让我们结替走的那个人出现的问题,在我这里没出现,试工一下就行了,他还对我说了一个很高的工资数,确定了我们在那干,我看到小赵的情绪却不高,后来我还看到,也听到了,要被我们接替的那个熟食品加工的年轻师傅,也是这个工种的负责人,跟小赵争论了,好几句话,好像是说了小赵作的事有些不讲道理。小赵在我的这边工作完事后,他又把我叫到了他刚才好像干着的,半成品工作间里,半成品还没加工完,下水道也堵了,地上积了不少的水,半成品一般都是在中午前后就加工完了,这时我一看心理就发怵了,虽然我干这个工作能应付自如,但身体毕竟不是太好了,觉的有一些疲劳,小赵这时好像,就指使我这么干,这么干,像是在管着我,我也一下就心烦了,后来又听说他们带班的走了以后,有几个跟他一起的也要走,我们还的重新找人,一个班里的总工资,也不多,分配下来,到了每个人的工资也不会太多,我也跟本拿不到认识我的王师傅给我说的工资数,从单位出来以后,骑自行车在半路上,小赵又跟我说了不知从谁那听说的,宿舍住的地方非常小,住的人还多,床与床之间,只用一张木板隔开,我想到了离家这么远,有时就的住在那里,主要也是跟小赵在一起,有一些不情愿,就跟他说了不从这里干了,他也没反对,于是由我照着经理给我留下的电话,给经理打了电话,说了不从那干了,我们就决定不干了,这一点我可能做的有一点对不起小赵了,他不存在在那干,不在那干,他回不了家,河北人是要住单位的,可他也没说出来要从那干,他好像对王师傅说了给我的工资数时,就有了一些不乐意了,我想他在我们去之前,已经作好了在这里工作一切都由他说了算的打算。
后来我又在找到了食品加工单位的工作以后,晚上下班坐公交车,到车,等车的时候遇见了这个我跟小赵要替他们,后来又不替他们的那个年轻的带班师傅,我是先用眼晴一直看着他,他当时留着小平头,身体很壮实,好像身高比我矮一点,人是显的很正派,我看了他一会,他说话了,有一些眼熟,于是我们在互相说话时就都认出了对方,我说了通过用了和看了他使用过的工具,我认为他的手上的劲头很大,他说没什么,那时我和小赵一开始要接替他们,看到他一次时,觉的他很沉稳,感觉我这方面不如他,没他沉稳,他这时又说了小赵那人办事,不怎么样的话,我也就随着他说话的意思,附合着说了几句小赵这个人,不怎么样的话,头分手的时候,我们俩个互相留下了对方的手机号码,他姓王,山东人,后来我在跟小赵在一起工作时,由于对小赵对工作的态度极为不满,还给小王打过电话,问过他能不能在帮我在别的什么地方找一个食品加工的工作。小王当时好像说了,现在还没有这样合适的地方,当时我打电话时,由于生气,是从跟小赵待在一起的操作间里,出来,站在院里打的电话,跟小王没说了几句话,小赵就从操作间里出来了,对我嚷嚷说别从这里打电话,房顶上有监控探头,我还抬了一下头,看到了房顶上,对着后门的监控探头,就往旁边躲了一躲,怕有一些正常的上班时间打一个电话让领导看见,却背着领导不好好的干本职工作,这个人的思想境界就有一些很差了,由于他在离我不远处的门口站着,我跟小王,在手机里,没在说几句话,就挂上了,就决定在忍声吞气的在跟他一块在干下去,后来还是由于生不了他的气就不跟他在一个单位干了,我和小王一直有时间还通过手机联系,跟小赵就好几年没联系过。
隔天我又给以前一开始干食品加工工作认识的王师傅家打了电话,这时他家已在原来的住址搬了家,搬的位置离原来的位置也不远,他在我们干食品加工这个行当里,有一些名气,好些年轻的,干这一行工作的人,都知道他,王师傅。
在电话里问好了他家的新地址以后我就又约上了小赵,带上了我让我媳妇给买的,我在工作中听说的,据说是对糖尿病有一些治疗效果的,吴裕泰茶叶店,买的一盒,两元钱一两的老茶树上的茶叶去看了王师傅,我是在那个刚试过工的又不准备干工作的单位里,跟王师傅说话的过程中,听他说他得了糖尿病,快到了他家时,我往他家打了一个电话,是大婶接的,我以前就管王师傅的媳妇就叫大婶,叫别的叫不出来,大婶跟我说了她在街上的院门口那等着我们,我们打电话的地方前面的一段距离处有两条街,我对小赵说了大婶跟我在电话里说的路线,我可能说的也不清楚,我说往右边的一条街走,也看的出来前面右边的这条街上有人走动,左边的一条街上跟本就看不到行人,而且看着没多远又朝右边偏转,看不到很远,而他偏说走左面的一条路,我就听了他的,我俩骑了一段,我发现了这是一条公路,两边没有住户,就停下了,这时我就有了一些生气,也着急大婶一个人,从院门口处等着时间长了,于是就叫上他赶快往回骑,到了通向向右边那条街的叉路口,向里面骑去,骑了没多远,就在靠右边的街边上一片平房处,看到了大婶从那站着,这时大婶也看到了我,正朝我们招手,跟大婶进到了王师傅家里,看到了他的一个,在他去河南时带出来的一个徒弟,现在已在北京开了一个餐馆,以前就是我跟大夫说了幻听是白日做梦以后,心里轻松了以后,去干过的第一个的食品加工单位工作的一个厨房的厨师长,我在这个单位工作,也是一个一开始干食品加工单位工作时认识的一个师傅给介绍去的。
从王师傅家待了有一会,我和小赵就走了,王师傅留我们吃饭我们也没吃,在外面我们没骑多远的自行车就下起了雨,我们就进了一个小饭馆,也差不多快到了吃饭的时间了,我说咱们吃面吧,就要了两碗面条,我先问了他吃什么面,给他要好了面条,又想到了自己在二十来岁时,我妈还健在,我在那个还没辞去工作的仓库单位,刚开始工作不久,中午去外面饭馆,吃的甜辣面很好吃,以为那就是担担面,于是我就要了一碗担担面,服务员给端上来以后,我才感觉到了这面跟我以前吃的面不一样,那面那时颜色是有一些发黄红,拌完了面我吃的时候,小赵还说了这么一句话,身体真好,还能吃这么辣的面。
我跟小赵分开手以后,我们就开始各自开始找自已的工作,他好像先找到了工作,还让我去他工作的单位那看了看,后来没过了多久我也通过以前在一块工作过的年轻同事的介绍找到了一个食品加工单位的工作,这是这个工种,就一个人操作的单位,一个月两天休息,平常不怎么忙,我去了以后,比上一个人干的时候要忙一些,但大多数时间,都是一个人从小操作间里待着,休息时又去了技术开发总公司一趟,又跟经理提到了自己要写一本书的打算,自己想着是写好了以后,让公司里的网员看,我记的当时经理,好像也答应了,说了写吧,到时在这电脑里一打,就是一本书,于是就从这以后开始就开始了写这本书,上班时想起了以前的什么事就记在一张小纸条上,晚上在回家,写出来,那时经常是晚上十二点以后才睡觉,工作一点也没受过影响,也在这时又休息,去了技术开发公司时,听到一个以前在这个公司工作过的一个女同事问了经理,结巴怎么治,经理说了,说绕口令,吃葡萄不吐葡萄皮,才一开始练的自己有时想开口,说话,又说不出来的毛病,从这个单位干了一段时间以后,以前跟小赵在一起干过工作的清真食品加工单位的一个部门领导,给我来了一个电话,问我去不去,他正工作着的一个清真食品加工单位在去上班,并说了给高工资,比我当时干的工作的单位工资要多好几百块,还让我去了一趟这个单位,看了一下还没完工的操作间,并说了很快就可以上班了,劝说了我一会,可我却犹豫着没答应媳妇这已是第三次有人拉我从正在干工作的单位走,并同时提出给的工资高,可我当时都没同意过,主要是顾及了正在工作着的单位私人老板的一些人情,怀着对私人老板有一些感激的心情,因为私人老板对我的态度都非常好,直到后来由于身体和一些太不符合自己的意愿的事情发生后才提出不干的,在去找拉我出这个单位,提出让我去他的单位,并说给高工资的人的单位上班,这时那个单位已不急需人了,我只能接受比跟我一开始拉我来的时候说的工资低了,这样的事有两次,我在这两次走了以后,被我离开的单位的经理,都不至一次的给我打电话,让我在回去干,因为她们感到只有我干活好,我也只能回绝不去,这两个单位的经理都是女的。
这时我正工作的这个单位正在装修,放着一个月的假,是无薪的,我正在家待着,我可能跟我这时正写着这篇手稿也有关系,可是要没有这时这个单位,我肯定会答应那个部门领导去他的工作单位工作的,我就在去了那个单位看完了还没完工的操作间以后把小赵的电话给了那个部门领导,部门领导说跟他不怎么熟悉,这个部门领导就给他打了电话,跟他也认识,以前都在同一个单位工作过,这个部门领导跟他不怎么熟悉,没说过话,他只是跟私人老板关系近,给他叫过去工作了,后来由于我这个单位操作的设备不好,产品质量有了问题,我向领导反应过这个问题,也是影响了我的工作,不好干了,两个部门的领导却都说是跟我有原因,当事情明白是设备不好的原因后,我就决定不干了,也跟又在我的操作间里,靠后面的位置,建了一个冷库有关系,当工作人员进冷库取东西时冷库门开着,冷库里面白色的冷雾气,就从冷库门里冒了出来,我怕我本来就不好的身体,时间长了在因为这件事在增加了病,就决定辞去这个单位的工作,我从这个一个人一个工种的单位辞掉这个工作过程期间,就又给那个给我打过电话的部门领导打了电话,想去部门领导那里工作,一开始部门领导同意了,可是又过了几天的时候,部门领导又说不行了,生意实在是不好,我干的这个工种也就只能他一个人干,后来我又跟部门领导说了我只要学徒工的钱,差几百块钱,于是部门领导就说了,在问问上边的领导,领导就同意了让我来,我就去部门领导那上了班,我跟小赵就又在一起上了班,当我听到他的名字时,觉的有点奇怪,不是以前的名字了,我听着感觉,有一些别扭,叫会来,就问了他,现在想不起来,他跟我说的是有两个身份证,还是又换了名字,这两个名字我现在还都记的,也主要是他的第二个名字,我感觉别扭,印象深,工作时,我是一心一意的要把工作干好,好把工资也涨上一些,可活到他手里的时候却又变了样,因为我还的有一些随着他干,我是后来的,来的时候,也是按着徒工才接收的我,后来由于这个工种的活实在是太不忙了,凭我干了食品加工的多年经验,我觉的跟他是有一定的关系的,我俩就又被分开了,我被调到厨房干杂活,。
每天早晨我一上班,先到我们的操作间,把准备工作,做好。然后在去厨房,干杂活,一次他来厨房让我替他干一下活,他也没跟我说他因为什么事他要离开一下,我当时手里也正干着活择着菜,削土豆皮,他跟我说的事又不怎么重要,我也不愿听他这么吩咐我,我就说了一句,我也不清楚你怎么弄的,他随口就把鸡巴这句话带出来了,我年纪比他大十五岁以上,我生了气,我接着也说出了傻逼一句话,假如这之前我认真干工作的时候,他也认真干也许我俩不至于分开,因为我在营业厅还亲耳听到过顾客的赞赏的话,可他不是干涉我的干活,就是指使我,我说话带出了傻逼这句话以后,他也从厨房里走出去了,过了不大一会他又进了厨房,进了没多大一会他就把厨房里,地上放的两个小凳子拿起来连着摔在了地上,我这时生着他的气还没消下去,心想摔倒的凳子还的我在收拾,就骂了好几句,我操你妈逼,他又出了厨房,下午上班,他又来了厨房,我一看他脸上带着笑容,我不知怎么,当时就想到了他往我家跟我媳妇打了电话了,回到家以后,我媳妇果然就问了我,一开始就说他在电话里问了我媳妇,是不是在家里有了什么事,我媳妇说跟他说了一句话,你还不知道他,一听这些话我当时就明白,果然让我猜中了他给我媳妇打电话,说了今天的这件事,我就又替我媳妇着了一些急,因为我的病,我媳妇一定会比别人没有精神病的人的媳妇操心很多的,第二天我还向厨房里,也负一些责任的一个信教的老师傅说了这件事,这个老师傅就说,他就不应该给我媳妇打电话。我由于也还又生着一些气,我家孩子是男孩,那时正上着小学,他家有一个小女孩比我家孩子小,去过我们那时一块工作的单位,我还让我媳妇给他家的小女孩买过小食品,我休息他替我的时候,我在家做一些好的食物,有时也会给他带过一些,因为我会经常想到别人的一些好处,这时由于我觉的这个人太不怎么样了,为了彻底跟他关系一点都没有,我甚至对信同一个教的这个五十多岁也负一些责任的老师傅说我想给我儿子介绍一个对像,老师傅说了一句,现在你儿子的岁数还小啊。
这也是一个私人单位,我们统归于厨房管,厨房直接归这个单位管理,其它的都是一些个体商户,北京小吃的各种摊点,上头的一个老领导经理,以前是一个老清真餐馆同和轩的经理,他有一次下午来厨房时,看到我,说了我一句,有点小伙子的劲头,我那时四十,五,六岁,现在见到过我的人,问过我岁数以后,几乎都没有说我像这么大岁数的样子,现在我又有了一个习惯,爱照镜子,家里,单位我都放小镜子,没事的时候,我就照一照,因为我也很欣赏自己的显的年轻一些的面孔,因为我见到的一些同龄人基本上都显的比我岁数大。
我们由于归厨房管,可以自由进出厨房,并在厨房吃饭,也由我们负责在厨房门口放的桌子上,的饭菜,卖给在这个食品加工单位的个体商户,一天中午他来的早,就站在了厨房门口的卖饭的桌子那,背后靠着墙,通向厨房里面,桌子上面已摆好了主食,桌子的后面站着另一个人也等着卖饭,是帮着买卖饭的,我平常卖饭时就站在那个位置,不用看管卖饭的往一个箱子里放饭票,饭票他们都是从单位里用钱换的,我们就在厨房吃职工餐,我只是在时间晚一些卖饭的人零零散散的时候一个人去卖过饭,现在已记不清饭票什么样了,这时厨房门口的外面已排了一些人,大高个很胖壮的一个厨师,正在灶台上的一个好像是最大号的一个炒锅上翻炒着菜,我这时正从厨房靠里一点的中间位置站着,我身边还有一个闲人,电工,别人给这个电工起的外号叫拉登,这时我为了多说一句话,气一气他,就站在原地大声的说了一句,以前样板戏里的一句话,买卖兴隆通四海,这时那个电工就紧跟着接了一句财源茂盛达三江,电工说完了我心里非常高兴,因为有人接了我说的话,使这句话完整了这个电工那时好像三十多岁,我这时心情一直很好,虽然我这时的工资不高,管我们的杨经理已给我涨过两次工资,可我的工资跟别人比还是少了很多,可那时我由于正在不间断的写着这篇书稿,心情就非常好,情绪也高涨,全是写这之前,病康复了之前的事,也没想到今后在会犯病了,会把这时的事,又写了进来。那时只想着早些写出来让它不论是给自己或是给别人看一看,是不是能发挥一些作用,也没想把这个曾经的同事写进来,这时在写他,就又是这一次康复之后的康复之前的事了,其实生活中我们就要向在电视的一个栏目中一个女主持人杜小姐说的那样能在这个单位工作,应该感谢工作单位中的每一个人,完整的话我没记下来,只摸糊的记的大概是这句话,这个意思。
中午又到了买饭的时候,站在买饭位置的是高胖的二十多岁的厨师长,是信教的杨经理给介绍来的,我站在他的旁边辅助他给拿主食,这时轮到了一个小伙子买饭,高胖的厨师长给他盛菜的时候,他又说了一句,拿四个馒头,这里是清真厨房,我这时心里有一些偏向信教的人,反感不信教的人,给他拿四个馒头的时候就说了一句,两个牛的,两个羊的,小伙子接过馒头后,就哈哈大笑了起来,这时我还有点得意的朝左扭了一下头,看了一下我们的厨师长,他什么表示也没有,我站的位置看不见小伙子,不知他笑我们的胖厨师长,长的壮的向条牛,我长的有一些瘦,长的向羊,还是又想到了什么,有一次我们厨房的人都在厨房里吃着饭,他也在我就有了在他面前多说说话的念头,他平时说话也不是怎么多,这时我跟厨师长分别坐在厨房靠里边的两个小板凳上吃着饭,我俩离的很近,我看到他大口,大口的,很快的吃着饭,我就决定从他吃饭的样说话,我说等以后你还不得坐着,让人拿桶往嘴里倒,说到这我还头往后一仰,嘴里哇,哇,哇。的大叫了起来,我都不知道声音为什么那么大,当时厨房里至少有五,六个人其中还有面案的两个年轻女师傅。他们一看我的样子,都哈哈的大笑了起来,厨师长在我旁边也哈哈的大笑了起来,我由于听着厨师长的笑声,都变了音,我也哈哈大笑了起来,好像是这后来一个厨房里有一些瘸腿的好像也是面案的一个姓冯的大眼晴长的有一些漂亮的师傅,也是以前跟姓杨的信教的经理干过工作,被姓杨的经理给调过来工作的,管我叫上了某牛逼,某是我的姓,我并不反感,还有一些怕对不住,这个称号。冯师傅还对我说过这样一句话,我不能跟我媳妇去你们家,要是去了,我媳妇就会对我看不上了,不满意了。
以前在水产冷库工作的时候,是由于我不善于说话,被同一个班组的一个胖子在我俩在宿舍楼道碰到一起时,叫了一声,老蔫,我当时就皱上了眉头,也没说什么话,我这时心里有了一些害怕,怕这句话被同事们叫开,可就只有这个胖子同事,这么说了一句,我也没怎么见过这个胖同事说过话,胖同事是在我们这些合同工来之前,就已经是这里的职工了,我现在想起来,他是不是说的我们俩个人,都是老蔫,因为我看他平常也提不起精神来很少说话。我有一个上初中时认识的一个差不多最好的一个男同学也叫老蔫,是他的街坊,这样叫过他,他妈老管他叫孩,所以我对老蔫这个绰号并不陌生,害怕别人这么叫我,可这以后别人在也没这样说过我。
这个姓冯的师傅的媳妇在这之前很长的一段时间也来到了面案,长的白净,身材好,她刚来不久时还去过我们操作间的一个卖货窗口,那时我和他我们俩人还都在操作间,那里的窗口前放着一个柜台,上面摆放着好几种面点外卖,一次这个冯师傅的媳妇进来到我们操作间,去那个窗口办事的时候,他对冯师傅的媳妇说让我看看你的戒指,冯师傅的媳妇就把手伸给了他,他用手捏住冯师傅媳妇的手指看了看,有一个中年女售货员师傅从那买,她姓什么我记不住了,有一次她在中午换宿舍的时候还叫上我一块给她抱的被子,别人说他老跟她关系显的有些太那个了,一次我从侧面,他们对着的玻璃反的影子里看到他弯着腰在中年女师傅旁边站着,他的手放在了这个中年女师傅的腿上在说着话,那时外买窗口那一块地方,是用一块大影壁给隔开的,从前面直接看不到窗口右面的那一块,后来我刚调到厨房没多久,厨房里派人从厨房旁的一个档口买烤羊肉串,买的很好,厨师长就分配我串羊肉串,由于买的很多,就从别处找来了一个瘦高个的女青年妇女也一块穿羊肉串,她串羊肉串的时候是手里一下拿着十多跟穿羊肉串的钢钎子,串的非常快,剩不下什么碎肉,后来我也学着她串羊肉串的样子,手里不在一根,一根的拿着钢钎子串羊肉串了,一次那个瘦高个女青年妇女朝外侧身弯腰在水池洗手时,他正好也在厨房,不知他怎么就凑在了水池前,掂着脚,朝前倾着身子,伸着脖子,探着头,张着嘴,顺着瘦高个青年妇女由于侧身弯腰敞开的领口,往里面看,完全不顾忌我从他们旁边正坐着串羊肉串,这时我也停下了手里正串着的羊肉串,直着眼晴看着他,他这时也看到了我在看着他,朝我一扭头,又朝我一拱头,好像是示意了我一下别看他,有点责怪我的意思,一眨眼的工夫,又扭过头去继续朝瘦高个,青年妇女,敞开一些的领口处看。
一天的中午过后营业厅里没什么人,我跟一个信教的老师傅正站在烤羊肉串的档口旁边一点在说着话,这时从里面,营业厅的大堂位置,走过来了一位脸上留着长胡须的老艺人,
我看他快走到我们的面前时,就问了他一句,老爷子,什么叫逗设啊,老爷子当时就说了一句,黄鼠狼戴花,逗鸡舍,接着又说了,文革的时候,一个大队书记病了躺在大队部的床上,嘴里说着,莎士比亚,莎士比亚,这时在大队部里待着的一个大学生就说了,您说的莎士比亚是一个剧作家,大队书记就说:不是,不是,一会人全都出去了,过了一会,进来了一位妇女,站在大队书记躺的床前,脱掉了裤子,露出了那一撮毛,大队书记一看,一蹬腿,一闭眼,死了,原来说的是,啥是逼啊?老爷子有点轻微的口吃,我问了他,他也承认了,老爷子还说了唱歌的时候不结巴,他来表演时,是连说带唱的,每天下午的一个钟点,他表演的说话声,和歌声都会从他的表演台上,传到我们厨房,其中的一句,歌声我觉的很顺耳,就在有时就唱一唱,觉的好玩,现在我记不清,是这样的一句歌词要想吃,你就吃,还是要想喝,你就喝,接着的一句,就是,大把的白糖往里搁。
老爷子跟我和那个信教的老师傅说了,文革时一个大队书记的事以后,我也清楚是什么人瞎编的,没过多长时间,我就憋不住了,一次在厨房里,就单独的跟厨师长说了,这天中午,我站在了买饭的位置,正准备买饭,还没来人,厨师长就说了一句,把你听到的大队书记的事讲一下,我有了一些犹豫,拿不定主意讲不讲,厨房里这时,有四,五个人,我那次跟年轻的厨师长讲的时候才是他一个人,我以前很少,当着这么些人,说一段话,或是没说过,这时年轻的厨师长,又连说了几句,讲,讲,于是我就朝左边一扭身,侧着头,就讲了,有些含糊不清,我朝左边侧身,扭头的时候,脸正冲着一个面案的年轻的,瘦高个女师傅,长的有一些好看,只是一眼就可以看出是外地人,或是农村人,我那时知道她姓什么,只是没跟她说过话,她这时正微笑着,看着我,和我有一米多一点的距离,我如果是朝右边侧身,扭头就可能,看不到,这个年轻的女师傅,而是冲着其它的几个人讲,现在这时就好像对着这个年轻的女面案师傅,一个人讲上了,而且还是脸对着脸,只是我讲的时候,随然有些含糊不清,但我是提高了一些声音的,是为了也说给厨房,其它的一些人听的,我这时就又把从老爷子那听说的文革时大队书记的事讲完了一遍。
老爷子这天表演完了节目以后来到了厨房,我们都争着跟老爷子说话,你一句我一句,老爷子也一一的回答我们的问话,这时我又想起了我出车祸去世了的父亲,觉的老爷子很亲,很慈祥,经常乐呵呵的,就从正干着活,坐着的小板凳上,站起了身,走到老爷子跟前,对老爷子说了一声,我抱一下您吧,就伸开双手拥抱了老爷子一下,随后我回到了坐位上,又听着老爷子在说着话,这时老爷子拿出了一块直径有三公分的,灰白色半透明,上面布满像血丝一样的,中间有一个圆孔的,圆石头,递给了厨师长,并对他说了,这个往腰上一挂,大街上的小姑娘净是追你的,我头几天,曾在厨房里听到过,厨师长曾向,老爷子说了一句,送点什么东西,老爷子可能很有钱,这时就送给了厨师长一块,我叫不出名子的有一些灰白色,带血丝的中间有一个圆孔的一块石头,我在后来,也为了讨好这个年轻的厨师长,也觉的这个厨师长对我不错,把家里一直存放了好些年的二,三十张光盘都给了这个厨师长,其中有不少是黄盘,老爷子这时又说了,买了一个四合院,准备给儿子,开饭馆用,好几个小同事都争着跟老爷子说话,出主意,怎么干,这时我为了好玩,也紧赶着尖细的声音,装出很稚嫩的,很大声的插了一句,老爷子,先搭一个戏台子,其实我尖声说的戏台子,应该是系台子,上吊用的,这时就没什么人,在说话了,过了一会,也不是怎么那么巧,一个中年的显的很年轻的东北女大堂经理,进到了厨房里,直接就走到在墙和厨柜台形成的角上,站着的老爷子跟前,笑着说了一句,老爷子我抱抱您吧,说着就像我刚才一样,抱了老爷子一下。后来我听说了这个女大堂经理是离婚了的,后来我们每天早晨,档口和厨房的人都要到营业厅的一个大过道被点名,还是听女大堂经理讲话,已记不清了,站两排人面对面站着,两排人身后就是对着的两排档口,一次我去了以后,已站了不少人,我们厨房的人站在靠里边一排的末尾,我这时不知怎么想起,要逗一逗,就学着大堂女经理老开头说的一句话,大家好,站在两队之间的末尾位置,说了一遍,两队之间的距离一米左右,人排了很长的两条队,这时离我近一些的人就看我,有的人就笑了,这时好像我刚说完了,大家好,这句话,大堂女经理也正走在另一头,可能我刚才说的那句话,有点声音大了,她也听见了,我这时还没来的及离开,我说话时站的位置,看到她乐了,这时又响起了一些笑声,我赶紧就站到了我们厨房人员,站的位置。
后来管厨房的领导又作了决定,让我到烤羊肉串的档口上去了,那里这之前就只有一个甘肃的信教的小伙子一个人从那里烤羊肉串,我就在那里直接穿串,后来也跟这个烤羊肉串的小伙子,学了烤羊肉串的技术,在厨房串串的时候,我经常看到这个烤串的信教的小伙子左嘴角,有一道一道的血印子,多的时候有四五道子,我在档口里串串的时候才知道了他是因为?吃刚烤好的羊肉串时,由于要背着这单位里面的员工,就低着头,哈着腰,快速的吃,让串羊肉串的钢钎子尖给烫过了,又被划了一下,我烤会了以后,也?吃过,好像嘴角被划道子时只划过一条道子,特别是在过春节单位聚餐的时候,我嘴上的一条道子还没愈合,清清楚楚的一条血印子,我想到了,这肯定的让领导看见了,逃不过领导的眼晴了,聚餐的一开始老领导杨经理在前面营业厅的一个每天由外面请来的艺人表演的台子上先讲了话,他称了男员工为哥门们,讲完后,又坐到桌前的椅子上时,他旁边的一个中年女员工说了一句应该说爷门们,接着胖壮的厨师长,嗓门很大的唱了一首歌,歌名我记不住了,他唱完了以后,他就进了台子上靠左边的一个好像是化妆间的小房间里,台子上这时就空了,他在小房间里也不出来了,因为我坐的位置是头一排摆放的桌子后面,正对着台子,就盯着台子,看了一会,这时也喝了几口酒了,我就憋足了一口气,大声的喊了一声,嘿在来一个嘿,我当时喊完了以后什么声音也没有,过了大约有半分钟的时候,我身后面,传来了一声不知是谁轻声拉长声音,又喊了一声,嘿在来一个嘿,我觉的是好像模仿我喊话的回声,也让胖壮的厨师长听的,于是我一个人就哈哈大笑了起来,聚餐当中,我还几次起来给老领导杨经理,和一个年轻的二十多岁的股东经理敬了酒,那个股东对杨经理笑着说了我几句他行,他行,杨经理还问了我一句,你能喝多少酒啊?后来我喝的兴奋时,又站了起来,走到信一个教的老领导杨经理的身旁还用手轻拍了他肩膀几下,想跟他说我想把您当做我的爸爸,可这时由于老领导在不停的和别的员工在说着话,当时没理会我,过了这一小会,我就又打消了说这句话的念头,过了一会厨师长就让我跟着面案的几位师傅去厨房去煮了饺子,饺子是当天下午我也跟着包了一会,当中老领导杨经理也去了面案一趟,我们一些人就让杨经理也包了一个饺子,我们看了一下,当时老领导包的时候,两只手也不是怎么着一合就包出来了一个。煮完饺子,端上桌,吃过一些饺子后,聚餐就结束了。老领导好像在聚餐快结束时说了我一句,你的表演很充分,这期间我一直没看到过,和注意到小赵。不知他参加没参加聚餐。
又过了一段时间,我约了信教的负一些责任的老师傅和其它几位年轻的同事来我家喝酒,我跟本也没跟他说,晚上我正准备着饭菜,他们打来了电话,我就出去接他们了,他们都是骑自行车来的,有四,五,个人。我一出楼区就先看到他从靠近马路边上的外面先骑过来的,我装作没看见他,跟本也不想理他,我俩距上一次他先说话带脏字,我跟他发生矛盾还没过多长时间,我继续顺着我走的路往前走,先听到了那几个同事的说话声,又接着看到了他们,我就把他们迎到了楼上的家里,他可能是那个信教的老师傅跟他说了来我家,他才也跟来的,进了我家,他先坐到了当成客厅的大卧室里,看电视,好像是转播的球赛,他坐在那说了一句,做梦都想过上这样的生活,我听着,也不是怎么那么别扭,他起了身,又来到我媳妇面前我看到他用眼盯了我媳妇胸部看了一会,又引着我媳妇在看房间,我就说了一声,某师傅你坐会,歇会因为我实在太讨厌他了,管他叫师傅完全是客情,是一开始我自己找的清真食品加工单位的工作,是从他手上接过来的,他是暂时替补,从那时我就管他叫上了某师傅,他那时二十,七,八岁,他也管我叫某师傅,我们在那个单位一起工作时,有一天快下班了,那一天我俩正好都在操作间里,我正干着活,他很少来,这时我一去不久跟我一起干的一个小徒工走了,就一直没在招人,隔几天需要两个人干的活时,他就过来,一般是在刚过了中午,这个操作间不大有十五六平方米,长条状的,靠后放着一把椅子,挨着门口,是让我们不干活时,坐着休息的,这时天已经黑了,从外面进来了一个跟他年岁相当的女青年,上身穿着一件红色的羽绒服,好像是他给带进来的,进来以后一下就坐在了那一把椅子上,他们俩没说了几句话,他就出去了,我看了一下那个女青年,个子不高,有些胖,长相一般,这个女青年从进来一开始,就从那坐着一直就没站起来过,我就从前面一直连干活在站着,快到了下班的时候,他好像就把她带走了,他媳妇从这里上过一段时间的班,这之前有一段时间就不干了,他媳妇有一些老实,本份,个子比他个子高,我还跟她学过她工作时用对讲机老重复说的一句话,跟快睡着了一样,因为我也用着一个对讲机,说话时都听的见。
第二天上班时,他来到了操作间,我好像没事,正从里面椅子上坐着,我也没问他什么事,他跟我说了,昨天那个女的是他以前的一个同学,以前他们俩差一点就结了婚,昨天晚上他们俩住了旅馆,他还又说了一句,她的活真好,我知道他这样说的是男女之间的事,我什么话都没说,他紧跟着又说了话,我以前错过了一次机会,以前有一个北京的小姑娘在我面前的床上躺下了,我都没怎么着,好像是这句话,我这时居然觉的还是没什么话可说,后来又不知什么时候他说出来一句,我以后在找你借钱,他还说过一句北京人都想出去,外地人都想进来,我听了觉的不顺耳,就说了一句,北京人也不是都想出去。
这个我跟他第二次又在一起工作的食品加工单位,我被调到厨房以后,跟本就没听到他在的那个岗位有什么生意过,我那时在厨房干了一段杂工以后,就跟着信同一个教的小伙子在档口穿羊肉串,信教的小伙子十一点才上班,我在信教的小伙子没来之前,有买羊肉串的我也烤着买,是这个信教的小伙子教我烤的羊肉串,有时闷的慌,又来了劲头,就大声的吆喝几句,羊肉串,羊肉串类,营业厅里只有我们这个烤羊肉串的档口有吆喝声,好几个人烤时,或在档口时都吆喝过,这天靠近中午的时候,来了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小姑娘,信同一个教,甘肃的这个小伙子,正在前面烤着羊肉串,我在甘肃小伙子身后正侧身面对着一面墙,在一个厨柜上穿着羊肉串,他就对我说了,来的这个小姑娘是日本人,我这时就想起来,我以前在家有一次休息时给日本大使馆,打电话想把我的事情,都写出来,传真到大使馆,当时一个日本人在电话的那一头就说了有希,有希,两句话,我也就把电话,给挂上了,后来在也没往日本,大使馆打过电话,那时只是一时有气,到这时我也还不知道有希是什么意思,这时就决定问一下,这个日本小姑娘,记的这么清,也跟以前看过的电视剧里,扮演过日本人的演员也说过有希有关,问了小姑娘以后,小姑娘就说了一声,是好的意思,我就知道了,这时我为了逗一下,这个小姑娘,就唱起了我们新疆好地方啊,天山南北,唱到这里在接下来我也想不出歌词了,这时那个甘肃信教的小伙子正好转过头来,对我说了一声,别逗小姑娘。
甘肃信教的这个小伙子好像是农村人,长的也像农村人,我只是没问过他是农村人,还是居民,甘肃这个小伙子个头比我高出多半头,有一米,七,八的样子甘肃这个小伙子说自己跳摇头舞不错,经常上舞厅去跳舞,还在舞厅认识了一位安徽的年轻姑娘,只是这个姑娘不信教,对我说了一定要让这个姑娘随自己信教,好像他也跟我说了,会让自己的母亲同意这件事,跟我说好了,每天要晚来一会,可能是跳舞的原因,让我在他晚来的时候烤一下羊肉串,别跟别的同事说,甘肃小伙子上班来了以后经常跟我说起,自己交的安徽姑娘的事,甘肃小伙子姓毛,我们平常都管他叫毛子,毛子也被安徽这个姑娘带着见了她的父母,也在北京工作着,毛子去时是买了东西去的,由于可能是信一个教的关系,毛子什么事都愿意跟我说,有一天下午,毛子交的这个姑娘来到营业厅里我们档口附近的餐桌上吃饭,毛子跟我说了以后我还出去看了一下,看着身高跟毛子身高差不多高,只是比毛子壮一些,长的白净,好看,当时我心里还有一些佩服毛子,毛子还跟我说了一个档口的员工白送了一些就餐时吃的食品,毛子后来也跟我说了自己跟那个安徽姑娘从旅馆里睡了觉,在后来记不清,毛子说的他们俩个是谁提出来的不在交朋友了,毛子那时只是经常跟我说这个姑娘不信教的事,这件事可能对他们俩交朋友,有一些影响,毛子也可能对这件事,心里有些感觉不开,对我说了一句,将来我要操便世界上的所有女人,有一次中午卖饭的时候,毛子不知怎么也来到了厨房,因为我也在厨房,档口那好像就没人了,毛子站的位置,是卖饭的位置,我一般都站在旁边的位置,给拿拿主食和盛粥,除非吃饭人,不怎么多零零散散来几个人,卖饭的那不站别人的时候,我在卖饭,毛子这时不知怎么跟冯师傅吵了起来,要打架,我劝了几句,他们谁都不听,这时冯师傅的媳妇也站出来说了几句很冲的话,边说着话,边从我身后走过,又经过毛子的身边,向右拐,出了厨房的门,毛子在后来跟我说这件事的时候曾这样对我说来的,你知道吵架那时我为什么一直靠墙站着没动地方吗?我没说话看着毛子,毛子又说了,那时姓冯的要是过来跟我打架,我背靠着墙,借着墙的力量,一踹他,就给他踹出去了,我想了想,就对毛子说了一句,你教了我一手,毛子后来在我请信教的老师傅和其他的几位同事来我家吃饭,也来了,是信教的老师傅叫他们一块来的。过了一段时间,毛子就不干走了,档口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在过了一段时间我也走了,毛子在后来先去了一趟我家,我正在单位上着班,我回家以后,我媳妇说毛子来了我家一趟,进到家里坐了一会,就走了,其实我也应该管毛子叫师傅,是因为他教会我的烤羊肉串,只是他的岁数,跟我比起来,太小了,我就没管他叫过师傅。
这是我又通过以前在一个食品加工单位,带班干,一直干了四年左右,时间差不多最长时间的一个单位,认识的一个同事,找到了一位我一开始干食品加工,工作的师傅,他已经是那里的一个领导了,他先收下了我,我试干了一天,由于不怎么适应这道工序,主要也跟岁数有关系了,四十,六,七。又去他办公室找了他,他这天休息 就跟他的一个副手说了不想在干,这个副手说以前在我一开始干食品加工单位时,见到过我,他岁数看着比我小不少岁,也由于我们不是一个部门,我没认出他来,他给我介绍了另一个地方,主要是干食品加工时的另一道工序,我一直长干的那一种工序,我请他先给我往那个单位打了一个电话,他给我说好我就直接去了登了记,让我从家等电话,过了一两天,电话就来了,让我去上了班,我从这里干了有两年多时间的工作,直到又犯病了,先请的假,后来就没在去成,也由于我精神很长时间,就没恢复,我由于干过工作的单位很多,认识过不少人,由其是认识的一些师傅多些,干食品加工这个工作将近二十年,也带出来了一些徒弟,好像这些徒弟,都不知道我有精神病。就是从这回有些明显的犯病之前,一次我一个跟我关系不错的小同事,也跟我学了一些技术,在我头犯病的不到一个月,我们发完了工资没几天,说了一句话,疯的把工资都没给涨成,又说了一个年轻的,经我介绍来的一个年轻同事工资超过了我二百块钱,我当时听了以后,虽然心里,有点别扭,但也没太在意,当时头些天班长说的那天下午,好像是这样说的,没给你涨工资,你有了每月二百块钱的少数民族补助,我当时心里听了很高兴,一开始还以为是一年的补助呢,这时还不知道一个年轻的经我介绍来的同事的工资超过了我。这时对于前些天说来,我的行为,举止已收敛了不少,可距我又犯严重的强迫症时,已没几天的时间了。
这个经我介绍过来的小同事头几个月,因为在本单位交了一个女朋友,同居,女朋友怀孕,编造了一个理由回家,他也跟着走了,头五一劳动节的几天前走的,一走,走了一个多月,本来是违反了劳动纪律了,可他回来没多久,就对我们说了,班长说了要过一段时间给他高工资。班长在那时在他还正在交女朋友,跟女朋友租房住在一块的时候,还当着我和他的面,对他说,怎么也不请请我的客,他在那时什么也没说,我倒觉的这样对我没什么表示,我倒轻松一些,我是在他交了很长一段时间朋友以后,还听一个也跟他一起去过我家一次的小同事,跟我说了,他交了一个女朋友,我是在头犯病的差不多十几天里知道了他工资超过了我,后来我还问了他,他当时就问了我,是那谁跟你说的吧,他问我的那个人,正是跟我说的那个小同事,他还当时对我说了一句,到时该给你涨的时候,必然就给你涨了。
我是在去山东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时,跟他认识的,过了一段时间以后有一些熟了,我在加工熟食品的时候,他就说帮我干活,由他替我干,让我在旁边跟他说怎么干,由他操作,这样持续了有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我一直在跟他不停的讲着我的工作经验和体会,基本上跟他说了差不多的,全套经验,我后来从山东不干了,回到北京很长时间以后,他头一次来我家说是来北京办事,那时我家还住在平房里,他是打了我家的电话,问好了地址,来到了我家,是下午,天都快黑了,那天就我一个人在家,我给他炒的菜,喝的酒,后来他就走了,又过了一段时间,他又在给我打的电话里知道了我在这个单位上着班,他就带了一个他的也是干同一行业工作的小伙伴来到了我家,这时我家已搬进了三环附近以里的楼房,我这天休息,我媳妇,和孩子也在家,我还照样为他们做了饭菜和喝了酒,他说让我跟单位说一下,要去我工作的单位去上班,那天是在中午,我还又对他说了准备以后让他跟我一起干艺品,可他却没什么表示。
上了班以后我就跟我们当班的领导说了,我有一个以前认识的一个,干食品加工的小同事,想来这里工作,咱们这里还需要不需要人,当班的领导就说了需要人,于是我就赶快又跟他联系,让他来这个我正工作着的单位上了班,没过了多久,他好像又是让我问了班长,还需不需要人,又让他那次去我家,也一块带着去的小伙伴,也一块来这个单位,我们的班里,上了班。后来他自已,又从外面的单位介绍过来了一位,小伙伴也一同,在一起工作了,那时他在上了班时,我也一直没少跟他说过我自己干活的经验,体会,我认为我自己最拿手的一个手法,我也基本上跟他们说了,只是没反复的强调过,我这些经验,也是一开始经过几个师傅的交,和指点,后来自己又在不断的工作中认真干,自己总结摸索出来的。我交的一些徒弟的工作方法基本上都是好几个师傅说过的,还有我干出来的经验。我在这个单位头严重犯病的几天里,拿他作为一个最好的朋友,跟他一个人,也多说了几句过火的话,可他不会想到我有精神病。我在刚来到这个单位的时候,除了加工熟食品还是老方法以外,最后一道工序,刀法就的随着这个单位的方法,我照着班里,别的同事改跟他们同样的刀法时,对看的,问的,最多的那个信教的小同事说了,我学会了,改过来以后,请你喝酒,后来这里的刀法我学会了,改过来了以后,在工资开了没多久,我就请了信教的小伙子去吃饭,喝酒,也叫上他一块去了,他这时来了还没多长时间。后来不知他怎么跟我说起的,他也曾想请那个信教的小同事喝酒过,可又觉的那个小同事不怎么样,就没请,在山东的时候,我干的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他曾二次叫上我和其它几个人喝过酒,我那时由于还没开工资也就没回请他们,在他来北京时,一直也没请过我什么,去过我家的那两次,也没买过什么东西,我当时也没在意这些,后来单位头八月十五发月饼,过了八月十五了,他说他那里还有一盒月饼,让我给拿回家里去,那时好像他跟他女朋友一人发了一盒月饼,我就跟他说了我家里月饼还没吃完呢,那时我家确实也还有没吃完的月饼,没答应在拿,他说给我的月饼,那次我从山东,结完工资,走的时候,还在市场上买了一个大西瓜放在了我们几个人住的宿舍里,给他们吃,我的年纪跟他们比起来大一倍还的多,后来我前列腺的毛病,有一些利害了,找一个老中医看病的时候要跟他对调一下休息,有一次我还听他跟别的小同事说了一句,我得了前列腺炎了,后来他又对我说咱们几个人什么时,去外面喝点酒去,我由于考虑到前列腺炎,又有点烦他说话的方式,就没有回答他,在再后面头我快犯严重的强迫症之前,他还让我切小尖辣椒,我由于考虑到我的前列腺炎,就没理他,我除了在每天早晨去冷库五分钟左右的时间,出半成品时,由于怕在引起胸部和肋部的痛站在冷库门口外,几乎跟他们干一样的活,细算起来干的活不比他们少,可能还要多,我是在这个单位一开始上班时也跟那时的班长说了,我没别的要求,下那个冷冻库我下不了,当时那个年轻的班长,也同意了。那个班长不在,他就带班的干熟食品加工,年龄大几岁结了婚的同事,早晨起来,没去过冷库出过一次库,老是差不多最后一个人掐着点来,他的理由就是家住的离单位远。
毛子后来又去我单位找了一趟我,是上午刚要下班,休息的时候,单位的一位同事来操作间来找我,说了有一个人来找我,在门口等着我,我于是跟班长说了一声,就出了操作间,下了楼,出了单位的门口一看,是毛子,我由于还对他走了,跟我后来,又不得以,走了,有一定的关系,有怨气,当时就对毛子说了一句,我正值班,好像我俩就没在说什么话,毛子就走了,毛子好像是从我媳妇的那,知道了我的单位地址,后来当我在我的电话本上,看到毛子以前给我留的手机号码,就给毛子拨过一次电话,结果好像说是空号,这以后我就在也没跟毛子联系过。
我是在毛子走了以后,没多久,我也走了那时档口上的活基本上我一个人干,有一些忙不过来,有一些关系,主要是小赵不跟我配合好有关系,生了他的气,部门领导当时说过,我们俩的那一处忙,谁就去那一处去帮忙,他那一处跟本就没忙过,甚至就没有生意,他在来了档口帮忙时也错过了忙的种点,高峰期,不忙了,跟他说了不干了以后,当时就走了,他也没问我什么原因,我是为了通过一个人,跟领导说一下,我不干走了,不是独自就走了,他也没劝解我,也没有因为这件事在给我媳妇打电话,因为我这样走了,就意味着我的工资,就说不准不要了,我也是迫不得已就决定不要这个月,干了这些天的工资了,基本上放弃了工资。还的在重新找工作,头些日子,厨师长的男孩过满月,请我们去喝酒,我由于高兴,也为了讨好厨师长,就对去的几个年轻的同事话说的多了一些话,甚至说话时,多次借用了电视台的一个广告语,旺旺,也喝了不少白酒,其间我看到他在打电话,他就坐在厨师长对过,我在另一侧坐着,我就觉的跟我有关系,果然他对厨师长说了,是我媳妇不让我喝酒了,厨师长就没让我喝白酒,换了啤酒喝,这一换好像到喝多了,没等他们走,时间已不早了,我就先骑自行车回了家,快骑到家附近时,到有点记不清路了,又往前勉强的骑了一会,才又认清了路,回了家,这次喝酒没吐出来,只是我媳妇的侄子来到了我家,嘴里跟他含含糊糊的说了半天话,这时写起这些时,我由于又生上了他的气,还特意问了一下我媳妇,那次她侄子来,在家时的晚上,我喝了那次酒,是他给你打的电话,还是你给他打的电话,我媳妇说了一句,我没他的电话,我不记的是当天,还是第二天,他在我面前说了一句,不让喝了,我有一些觉出,他说的是厨师长,不让我喝酒了,只是他说的不正确,厨师长让我换成了啤酒喝,第二天中午,在厨房我一跟厨师长说我昨天晚上,喝的酒有点多了,他当时就让我回家在休息半天去了。
小赵是上午十一点上班,一直干到晚八点半下班,我是早晨一上班就来,先到他那里,就是一开始我们俩个工作的操作间,先把准备工作做好,然后在去我工作的摊位去工作,我可气的是他天天早晨要肉,我的天天早晨一开始工作时,去完操作间做完准备工作以后,接着就的切肉穿串,冰箱里积压了很多,每次用大不锈钢盆往后面我们的操作间抬的时候,他都走在后面,让我在前面走,他经常会侧着走快一些,跟我柠着一些方向,我只好侧过一些头来跟他说一下,让他走正了,要不我的腰就的拧着,我这一处是天天到那一个钟点下午六点左右时就忙,可他却还向我上一次和他一块工作时一样迟迟不来,或就不过来,我也向在上一个跟他一起干工作的单位一样,怕一忙就叫他,显的自己的工作能力不行,他过来以后在我快下班时他又离开,去他那里做收尾工作了,好像就停止他那的工作了,不知是谁给他的权利,好像这时还不到下午七点钟,或七点半之前,我七点半就下班,那时自己心里老一直有一些过意不去,觉的自己在别人没下班时就走了。好像一到厨房干工作时,厨师长就这样安排了,因为中午,我每天都的跟厨房的轮流值班的一个人值班,休息不了,可我一直也没想通这一点,心里老有一些过意不去,也想不到他十一点,才上班,我每天下班时我还的等他在回到档口接替我,一次我正忙着,也排着五,六个人,这时制序也不乱,不向忙的时候乱哄哄的围着一群人,他走过来以后,还没站稳,就大声的说了一句不卖了,我当时听了很生气,因为我跟客人说了,让他们排队等着,就没理他,继续在煤气烤炉上烤我的羊肉串,只是有一些生气,后来厨师长曾说了让我自己跟他说,我们俩调一下时间,我自己考虑了一下,也没跟小赵说,又过了一些天,忙的时候,一气之下,也不光是生他的气,也生厨师长的气了,忙的时候他不派人来,我那时干的是烤羊肉串一个人,就在厨房的旁边,还的给客人刷卡,却也把厨师长跟我说的,跟他换一下的话没在想起来,他十一点上,上不了多长时间就吃午饭,一直干到下班,我是早晨一上班就上,先到以前跟他一起干工作的操作间,把准备工作,做好,然后一直上到下午七点,还是七点半,自己已记不清了,还没到吃晚饭时就可以下班,班长跟我说了,让我跟他换一下,我没多想别的,唯一想的就是,如果我跟他换了,他七点或七点半,下班他走不了,还的等着快下班时,在吃饭,不像我在回家,吃我媳妇给我做好了的饭,可我也没想到,用班长跟我说的跟他换一下的事,跟他提一提,要求他在我的档口忙的钟点早过来一些,帮忙,因为他的那个岗位,一直也没事,头些天的一天,下午,他也找我去过一次我们俩一开始时的操作间,就是他的岗位,让我看了他加工的,剩下的一半熟食品,他跟我说加工糊了,我一看都有一些黑了,他又跟我说了,是老杨经理跟各档口的老板开会,聚餐的时候用来吃的。老杨经理也说了他,给加工糊了,当时真不知道有人吃了没吃,我看着他当时跟我说时的样子,也不能说,他干了这么些年的这个工作了,跟本就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只是安慰着他说了一句没什么事,现在我想起来,又可气,又好笑,也怪自己当初,就不应该把他的手机号,告诉之前的部门领导,厨师长。我决定通过他替我传一下话,说一下我不干了以后,就决定今后也不在理他了,一个河北郊区的农民。我回到家,没多长时间单位一位好像,是一个姓梁的老师傅,就给我往我家,打了电话,说让我一下别就走了,有劳动法对我们有保护,让我有什么事跟领导说一下,然后在自己决定,大概是这样说的,我当时也没听进去,不知怎么,就挂了电话,
后来过了一个月左右,当这个单位的部门领导给我打电话,让我回去结我的工资时,还反复的劝说我在回来,顶替掉他,还给我媳妇打了电话,可我刚联系上,以前刚一开始干食品加工时的一位师傅,从这个师傅那给我找的单位,连锁单位,才上班不久,不好又下来,不干了,替换他,自己这时决定从此也不理他了,可他却在二年以后我在病时住院和的恢复期当中给我打了几次电话,是我媳妇接的电话,他从我媳妇那知道了我没上着班,我媳妇那时也没跟他说了,我犯了病的具体情况,他就跟我媳妇说让我在跟他一起工作,我回家在恢复的过程当中,他又来过了电话,可当我向他问,他还能不能帮我,找到我干的工作时,他就说没有了,我由于这时还有一些想在通过他找一下食品加工的工作单位的想法,在适合的工作中进一步康复自己一些,就没表示拒绝他给我家来电话,也没对我媳妇说他什么,可我知道他的为人处世方式,一次都没邀请他来我家里,后来他又打了一次电话,是我接的,说是骑电动车时,把一辆小轿车给刮了,的赔人介钱,说了找我借一千块钱,我就在电话里说了,我一直也没上班,没钱,我就没打算借他,可我这时却又说了你跟我媳妇说一下吧,问问她有钱没有钱,于是我就把电话给了我媳妇,我媳妇这时正在我旁边不远处站着,我媳妇跟他通了几句话以后,就答应了把钱给他打进他的卡里去,他在过了好几个月以后给我媳妇打了一个电话,说先把借别人的钱给还了,然后在还借我们的钱,后来我媳妇在给他打电话时,就打不通了,到现在已两年多的时间了,一直跟他也联系不上电话了,他是第二个跟我借过钱,没还给我的河北农村人,头一个是我还不到四十岁时,我干食品加工工作时,非典时期,我一个已经辞了职的没多长时间的一个河北农村徒弟,在我回家的半路上打了电话,说是找我借二百块钱,当时单位好像一两个月都没开工资了,只是给支一部分工资,我当时不想借他,可又没好意思说不借,这时我正拿着单位老会计给我拿的一百多块钱,买预防非典的中药钱,我停下了自行车好像在回家经过的药铺那寻问完预防非典中草药的事,就在电话里告诉了他我家的地址,我在快骑车骑到家时在家附近,看到了他正在那骑车转悠着,于是我就叫住了他,让他一同跟我回到了我家,到了我家门口,由于非典的原因,我家的小孩才几岁,我于是就没让他进屋,让他待在了门口,我进了屋,开着门我就跟站在我家屋里的我媳妇说了他要借二百块钱,于是我媳妇就打开了衣柜的门给他拿出来了二百块钱,我于是就拿着钱,和我儿子的一听饮料一块走到了门口,交到了他的手里,并对他说了由于非典,就不让他进屋了。
他在以后的几个月里,一次往单位打电话时,我正站在柜台附近的电话旁,我由于这之前跟同事说了他找我借钱的事,他一来电话,同事就问了他是不是找我借过钱,还没还,同事接着把电话交给了我,好像是女同事,他在电话里头一句就对我说了一句,你给我家打电话了,他给我留过他们家的电话,我都没回答他这个问题,二百块钱也不值的我给他家打一个电话,跟他没说一两句话,我就把电话交给了同事,这以后他也从来没跟我联系过,后来我还想过他是不是因为有一次我让他下班以后在把加工的半成品食品放入冷裤,因为在入库之前需要多晾一晾,他忘了,变质了,罚了我们一个班里的三个人,一人二百块钱有关,还是他在头不干了之前跟我说了要走,我去办公室的时候,跟经理说了他不干,要走了,经理说了他走不给他开工资,旁边有别的同事听说了,告诉了他有关系,因为我一直是我们这个班的负责人,他那时说要走,不干了,我也有一些着急,因为这时班里就剩下我两个人了,他要一走,就剩我一个人了,我那时连休息都成了问题了,班里最多的人时候是四个人,是头春节刚开业的时候,女同事还分别给他们起了孙猴,沙和尚,胖一些的是猪八戒,他现在还跟我有联系,每年至少来我家一次,我们喝一喝酒。
至于这个同事,我还想到了,我是不是因为骂过他,他在我那一次骂了他以后,曾经这样问过我,师傅我不明白,你为什么骂我啊,当时我没回答他,单位生意不好,来了活我一个人,忍着肋痛腿软,抓紧时间抢活,可他却在跟别的工种的同事,聊天正欢,要不就是,等他干活的时候的找他半天,这后来那个找我借一千块钱的也是河北农村的一个同事,在工作过程中我也骂过他,他当时也没说话,过后给我媳妇打了电话,他也把他们家的电话给我留下过,当这些天整理手稿,想起他时,由于生他的气,就拨了一下他以前留给我,他家的电话,想拨通了以后就骂一顿,可没拨通。电话里说这个电话不存在。
在这个由于因为犯病又不干了的单位把在上,上一个,一个人,一个工种的单位,一个人在时小声说绕口令的事也还没想起来,自己在一个人时说一说绕口令,和唐诗,由于自己说话时,有些费劲,也就烦别人说话多,也还是紧张,自己有时想说话,说不出来,自然也就躲不过爱多说话的人说道一些什么,这天班长没在,休息,班里的气氛当然就轻松了一些,班里有一些人说过他爱唠叨,这时我正站在我的岗位上,那个新近从公司另一个单位调过来的一个三十多岁比我高壮一些的近郊区的一个特别爱说话的同事,在里间屋,大声叫着我的名字,说了你的鸡巴儿子,后头的话由于我极度反感跟本就没听进去,里屋还有好几个小同事,我听了心里很不痛快,我跟你关系也没到那,头我来这个单位前,我也去过他先前那个单位,可只待了一天半,我就离开那,跟他说了没几句话,那时我就知道他爱说话,我的岁数差不多比他大十岁还多,我自己也不会轻易的骂自己的一个孩子,更何况我的儿子在学校,外面都很出色,我忍住了气也没说什么。在他之前还有一次,我在去一个以前认识的曾经在食品加工单位工作过的一个小同事的单位那试工,犹豫不定时,也跟他是一个地方的大兴郊区很高壮的跟他岁数差不多的一个人说,你就从这跟着干吧,有熟人,要不你到一个别的地方干,的让小姑娘营业员骂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那一次由于离家远一些,不习惯,也就没干成。
隔天班长又休息了我还是站在我的岗位那,这个说了你的鸡巴儿子的同事坐在了我身旁,又靠里一些,但我们俩都互相看的见的一把椅子上,跟里屋通着,他这时却没说什么话,我以前跟他聊天时知道了他有一个女孩,这时我就决定把我从上一个食品加工单位,从那个老艺人那听到过的那一小段话,说给他听,说的时候声音不小,也主要让别人也听到,或是说:让别的小同事听到我跟他说了这一小段话,于是就大声的对他,也是为了让在他,后面靠里一些的小同事听到,就又说了,文革的时候,一个大队书记病了,躺在大队部里的一个床上,嘴里不停的说着莎士比亚,莎士比亚,大队部里,一个下放的大学生这时就对他说了,您说的莎士比亚是一个剧作家,大队书记嘴里就说着不是,不是。嘴里还是说着莎士比亚,莎士比亚,过了一会人都出去了,又过了一会,进来了一个妇女,往躺在床上的大队书记跟前一站,脱下了裤子,露出了那一撮毛,大队书记一看,一蹬腿,一闭眼,死了。原来大队书记说的是,啥是逼啊?这一小段话,我在跟他说的时候,比我在上一个单位,老艺人跟我和一个信教的老师傅说了以后,我又跟厨师长说了,厨师长又让我跟厨房里的另几个人说了一遍的时候,说的清楚,动听多了,这时我把这一小段话对这个岁数比我小十岁还多,特别爱说话,说我儿子是鸡巴儿子的同事说了以后心里感觉畅快了。我这时也还是忘记了,在再自己一个人独处时,说一些绕口令,或唐诗,不然的话,一定会跟他说的会更加利落,和动听,这个爱说话的同事后来又在这里工作了没多长时间,就被调到公司里一个大的食品加工单位去了,他的刀工很好,比我好,我只是老基础的刀工要好一些,我主要一直是手工,加工熟食品,可他却不会纯手工,加工熟食品。我也看过一些老师傅的刀法,新式的码片刀法,都不如年轻的干过几年的年轻师傅。可他们手工加工熟食品的技法却相当的欠缺,甚至不会。
在这个单位一直也没想起来单独一个人待着时小声说绕口令,和唐诗,不然的话,说话就会更加畅快,现在我还一直在坐公交车上时和在单位单独一个人待着时小声说绕口令和唐诗,用中文注音的阿拉伯文,来训练我说话不畅快,紧张的毛病,磨练嘴皮子,锻炼说话时的能力,
上午休息半天,去了技术开发公司一同跟经理往U盘上打字,不断的在【白日做梦觉醒了】的手稿上打着字,补充着新近又想起来的以前自己上次康复之前的经历,下午上班之前做公交车去单位上班,到单位附近的公交车站下了公交车,走上一座人行过街天桥。正上着桥时看到了桥上一个中年老外,在跟一个东方女青年,有一些亲密的待在一起,自己就来了一些气当我上了桥,走到他们身边时,不知怎么,一下就摘下了年轻的东方女青年头上戴的一个带帽檐的帆布帽子,拿在了左手里,并用右手的食指指着帽子,装着是向她学英语的样子说了一句,这是ENGLISH,这个东方女青年这时就把帽子就从我手里拿了过去,好像说了一句什么话,我也记不清了,我往前面走过去了,这时不知是老外说了一句什么话,还是我就是一扭身停了下来,面对着中年老外有一米左右的距离站着,这时有一些胖壮的中年老外猫着一些腰,把他的右手往前一伸有一些用他的食指,指着我说:你这是干什么?好像是这样一句话,这时我觉的由于理亏,就有一些胆怯,这时就指了一下一大群从我和老外身边经过的人,说了一句,这有这么些中国人呢,说着话,我看着老外又弯下了腰,向是还要说什么,我怕在进一步把事情闹大,对我不好,于是就扭转了身,撒开腿就跑了,嘴里还大声喊着,你们让开点啊,可是自己的正前面一个人也没有,当在桥上跑着,拐到下桥的坡路上,扭头在往桥上看时,看到了那个东方女青年还站在,我给她摘下帽子的地方,我和那个老外刚才站着的地方,后面一些的距离,嘴里还大声的喊着什么,由于离着距离远,我也没听清她不停的喊的是什么。跑下桥以后,自己又跑了一段路,才停了下来。停下来了以后,又有一些生自己的气,觉的不应该在老外面前这样跑走,可立时又在心里对自己这样说了,不想这件事了,于是定了定神,就向单位走去。
这天晚上下了班,快走到单位门口时,一扭头看到身后有几老外走了过来,当时就想起了,中国人站起来了,这句话,于是就头向上昂了一下头,觉的自己现在又应了这句话,走到单位对面商厦东侧时,见到一个一米九左右的一个岁数跟我差不多大的老外从我内侧对面走了过来,这时我没怎么多想,立刻就走了过去,走到他身旁左腿往他跟前别了一下,没碰着他,他也没理我,我俩都走开了,上了过街天桥,快走到过街天桥另一头的时候看到一个年轻妇女身边不远的地方跟着一个年轻老外正从过街天桥的步行梯上往上走着,当我快走到步行梯就要往下走时,就对着那个年轻老外说了一句,爷们下班了,说完了,我这时还这样想,他可能还不是跟我一样的上班族,可能是高级一些,我说话说低他了,因为这是一个很精神的一个老外。这时我一边朝着年轻老外有一些扭着头看着,想着,一边在步行梯上,往下走着当我和年轻老外走到并排的时候,我的下巴被他的肩膀查觉不到的往上一起碰了一下,上下牙齿碰到了一起一下,没咬到舌头,我又扭了一下头,看了一下小伙子的背影,他向前边走着,我就也扭过头来就走了,后来还有一次晚上班里又聚了一次餐,,距我又要转病犯病的时间不远了,在手机电话里还借机骂了我媳妇几句,让小同事听,部们领导在另一桌,还说了我明天在找你,,后来聚餐还没散,也很晚了,班长让两个小同事,给我送到了不远处的地铁车站。
我那次确实也有一些喝多了,上了地铁,地铁车厢里没有什么人,我斜对面的坐着一个男老外,五十来岁的年纪,看着他我不知怎么,.就有一些气,看着他碗子上戴的一块手表,就走了过去,站在他的跟前弯着腰指着我戴的手表,和他的手表,问他跟我换不换手表,他没有任何表示,我是做好准备了,他要是说换,我就换,我这块表虽然是新买的,可才一百多块钱,我看他戴的手表旧,也应该比我戴的手表值钱,可他什么表示都没有,我就伸直了腰,又回到我刚才坐的地方,我不知怎么又想起了,以前国家被他们侵略过的事,立时就又气大来了起来,一口,一口的往他身边吐唾沫,一些唾沫星子溅到了他的身上,他也不动地方,还是从那坐着,也没说什么话,这时我右边不远处,坐着的一个男性中年人,起身走开了,这个车厢里,好像就坐着我和那个五十来岁的老外了,我也不冲他旁边吐唾沫了.
隔天早晨去上班的时候,下了公交车快走到离自己单位不远处的一个地铁口时,看到前面不远的路上,并排走着一男老外,和一个妇女,岁数和我差不多大,自己这时想到了以前看到过的黄片,就来了气,于是就从他们后面,大声的喊起来,大驴机巴,大驴机巴,这时在两个老外对面的人就没有往我这边走的,只是看了我一下就走到旁边街上去了,我一直骂到看不见了老外为止,才不骂了。也想不到这时快走到单位了,会让同事看到我。
中午休息,去单位外面的街上散步时,看到贴小广告和买假出土文物的人,自己也乱管一气,揪住了一个贴小广告的小伙子领口,让小伙子把小广告在揭下来小伙子大声的管我叫了大哥,并好像说了他的公司里接不到电话,他就挣不到钱,我就对他说了,你给揭下来,我给你公司里打电话,他说了大哥不行,我就松开了抓住她衣领口的手,看着他走了,管买假出土文物时还迁涉到了一个骑自行车的女中年人,我在马路上大骂了她好几句。是因为她停在路口等红灯时,我路过她前面,伸手拿了一下她车筐里的铁链子车锁,想着自己一个人是不是拿点东西去管买假出土文物的,她当时大声的训斥了我一声,干吗拿我的锁,我吓了一跳,我就又问她跟不跟我一起去管那些卖假出土文物的人,她没说话,我于是就开始大骂了她几句,她往马路对面骑车时,往后面看了看我什么话也没说,当时她身前身后,左右有不少骑车的人。自己过了马路就独自一人去管那些买假出土文物的人去了,到了那把他们给骂走了,我这样做也只是觉得他们卖的东西太假了,因为我从技术开发公司学的就是做这些东西,他们只不过就是把这些东西弄上了一些泥土,做做旧,这天晚上回家时认为跟卖这些假文物一起的一些人在公交车上跟踪了我,下车后没直接回家从车站附近转悠着,还给技术开发公司的经理打了电话,说被人跟踪了,他说让我快回家。隔天早晨上班,在快到了单位的过街天桥上,又看到了卖假出土文物的一两个人蹲在地上,地上摆着假出土文物,自己快走到跟前时,不知怎么就大声的喊了一声,这有买乓的了,乓这个音是我在我妈病之前,我在辞掉工作的那个单位上班,上夜班时听班长说的,他当时说街上有买乓的,他当时说的时候是笑着说的,声音也很大的,我当时领会的是,班长说的乓是性用具,于是这时就大声喊了一句,这有买乓的,喊完了还往身后看了一下,身后这时正有人走了过来。当我在扭过头来时看到一个三十多岁,长的有些丑的人,慌张的站了起来,我这时也没在注意看,正过身子,下了桥,就向单位走了过去。
    这天下班后,轮到我们小组值班,班里一共分为了三个组,轮流值班,就是下班时间晚一点,然后在做收尾工作,我是我们这个组带班的,另两个是小青年徒工,好像在这之前班长说了,我们这个小组值班的时候销售量最多,好像这是刚过了五一国庆节没几天,单位的领导奖励我们,给了我们班里一箱啤酒,放在了我们操作间旁边的库房里让我们喝,这天由于我有一些兴奋,做完了收尾工作我就想到了还有啤酒喝,我就拿了一瓶喝,另两个小同事都去更衣室了,我喝着酒,看到我们操作间外面营业厅里还有一些人排着队,这时已下班了。只有值班的工作人员在工作,我想到了头几天有个值班的女营业员来到了我们操作间,说下班太晚很累,就想冲那些人大骂,于是出了我们这屋就大骂了一句,骂的时候,为了遮掩一下自己,不是在骂客人,在出了操作间,走在营业厅的时候,还特意扭了一下头,朝操作间上方的屋顶,看了一下。又从营业厅往操作间走回来的时候,还又看到了头几天,那个说下班,太晚太累了的女营业员,还先跟她说了一句话,好像是问她去不去旁边的一个商厦去看看戒指,问她的声还挺大,她没什么表示,其实我这是邀请的第二个女营业员去看单位对面商厦的戒指了,我跟她们俩个比较熟悉,认识的时间也挺长了,她们工作时来我们操作间,经常跟我们说话聊天,头一个女营业员跟我去了,当时是单位中午休息时间,在单位的门口附近我正从那里站着,跟几个人说着话,答应了跟我去商厦的那个女营业员也在其中,说着,说着话我就对她说了,跟不跟我去对面的商厦去看戒指,她就答应了我去,我们俩来到了买戒指的柜台前,我向她指着柜台里面放的戒指让她看,并说多么漂亮啊,她看了几眼后,就扭身走了,走了几步就扭身对我说了一句,我走了,我站在原地看着她,什么也没说,看着她又转身走了,因为她毕竟是一个年轻的女同事,不易跟她关系搞的太近乎了,我所以看戒指是因为,为我儿子着想的,因为我认为我儿子大了,交女朋友,结婚时,用的着,那时的过一些年以后了,肯定的长钱,可我光是看了这几百块钱的戒指,只是一个也没买,好像是卖这种戒指的太多了。
我在这个商厦里看东西好已经很长时间了,头些天定了一个竹根雕,交了二百块钱定金,是一个老人,长着长长的胡须,半躺在一个带蓬子的船上,上面还刻着一个小男孩,鱼和鱼鹰,将近八十公分长,看着这个竹根雕,我就联想起了我已经因车祸去世的老父亲,经常想念他,于是就决定给买下来,这个柜台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营业员,跟一个中年女营业员到着班,上班,一个人隔一天,上一天,小伙子在的时候,我就会停留一会,跟小伙子聊聊天,因为这是地下二层,平常不怎么有人来,我又有一些精神亢奋,所以我就爱从那待一会倍小伙子聊聊天,还说了等以后和以前工作过的技术开发公司干工艺品时跟小伙子也在一起合作,我也喜欢他所卖的东西,竹制品,有不少是摆件,那天我在这个柜台前,还没站稳,看到了那个中年女营业员正面朝里,摆弄着后面柜子里的货物,于是我就大声的问了一句,这个老爷子,怎么卖,中年女营业员一转身,我又说了一句,这个一千六买不买,因为我觉的我说的这个价格,我认为我能值的买,能接受,中年女营业员说,卖不卖这个竹根雕还要问一下老板,于是她就给她们的老板打了电话,她放下电话以后就对我说:她们老板说了,可以卖给我,于是我就说了,我现在还给不了钱,先交两百块钱定金吧,剩下的钱,一个月内交了。她说了可以,于是我就交了两百块钱押金,她给开了一张押金票据,第二天我又去了的时候,小伙子营业员正在那里,于是我就跟他说了,我已决定买下这个竹根雕了,并交下了定金,他说知道了,并对我说了,这个竹根雕,是他们老板在他们公司刚开业时从南方坐火车时,背在后背上,背回来的。
后来我在去找小伙子时就带去了一个牙刷,他的竹制品那有水,我就用一个小瓶从他的竹制品那盛出点水来,用牙刷蘸上水,刷沾有灰尘的地方,可是很难刷,我就对他说了,来一次,刷一次,时间长了,可能就给刷干净了,刷的时候我还挺开心,很喜欢这个根雕,隔天在来的时候,他对我说了,昨天给你打电话了,你没接,一个男的,岁数比你大几岁,说要花一千八百块,从你手里买下这个根雕,给你打电话了,你没接到,我这时也想起了,昨天我的手机不知怎么跑到了静音上,我于是就对他说不卖,还是我要。班长这时可能是从我们年轻的同事那知道了我买这个根雕的事了,这是一个通过我介绍来的一个年轻同事,从我们这里上了班,他又介绍来的跟他认识的一个新同事,我们在一块已经有一年多的时间了,头几天我曾经叫他跟我一起去看了根雕,并跟他说了,要找他借钱买别的我也看上的东西,岫玉摆件,是决定给我儿子准备的,我已经交了好像是一百块钱定金,他当时也没答应借钱给我,这之前我曾经问了买岫玉摆件的年轻女营业员,有没有男朋友,她说没有,当我带着这个年轻的男同事走到买岫玉这个柜台时,对那个年轻的女营业员说了一句,我把他给你介绍一下,作朋友,当时我这个年轻男同事,看了一眼那个年轻的女营业员一下就跑开了,是他可能跟班长说了我买了,和要买东西的事。在我休息上午半天,班长给定的休息,那时我们一个星期休息一天半,下午又上班来的时候,班长对我说了,他去我买那个根雕的地方去说了,要把那个根雕给退掉,不然我和我媳妇两口子就会因为这个根雕吵架,可是那个中年女营业员说了不能退,班长说了在让我自己去退去,我这时却对班长说不退,您要是要,就让给您,别人我是不会让给的,班长就说了一句,你就不应该有钱,我当时就听了有一些别,扭,就没在说别的话。
他年龄比我大一岁,比我高出多半头,也胖壮一些,也是我刚开始干食品加工工作单位的一位师傅,那时我就已经是二十八岁了,他是在我来了这个单位以后一段时间,又从我一开始干食品加工的单位调过来当的班长,所以我就工作时一切都听他的安排和指导了,那时我的一些话和事不知怎么在他不在时,他又来到后,他都知道了,他那时还有一次,在操作间,就我们俩待着的时候,他还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还说过一个小黄段子。当时就我俩现在我想起来,其它同事说的,作的,都比我过份的多,尤其是手机,可能我的手机没这个功能,别的同事,没有一个不玩手机的,尤其是他休息的时候。我平时只不过在工作的过程中,离开岗位抽一下烟,这也是工作当中允许的,他妈是老年迟呆,他爸又在头几个月得了脑梗,现在还一直在医院里住着,一天他在我们中午休息时,我跟同事在营业厅打乒乓球时,他在远一些的靠窗口的地方说我,他打球不错,可干活我的天天说他,这句话我听他说了不止一次了。
他一个星期休息两天,这两天他在那说我了,我也不是就干不了工作了,虽然他有一天,是他跟我同一天休息,我们是一个星期休息一天半,他给定的,头年的年底,我工作的第二个年头,选先进,是部门的领导,说别的同事都说我干工作干的不错应该选我,还说过我使的火候,比另一个火候硬,也不知道他明白,不明白这些,喜欢不喜欢,钻研没钻研这一份工作,我也不是一开始就会干这一行工作的,而也是跟他的师兄弟,我的师傅学出来的,也学的是进取的精神,可我却没从他身上发现有什么可进取的,他刚一来到这个单位的时候,我就听他跟以前的另一个部门的年纪比他大几岁的一个师傅,我跟这个师傅也认识,是我一开始干食品加工单位,另一个部们的师傅,说着他的上一个单位,就是我一开始干食品加工的那个单位领导让他来这个单位的抱怨话,那个另一个部门的师傅还说了,你可以不干活啊,他后来虽然也在上班时,没停下来干过活,可在奥运会最忙的时间,又缺少人的时候,他却没出过操作间去营业厅干过一次活,操作间里一直是两个人干,他带着另一个同事干,那个同事在营业厅里的那道工序不熟练,是他的副手,也确实没人要求他出去干活,只是由另一个部门抽调过来了一个不怎么会干这一道工序的一个小师傅来帮一下忙,那时由于我在营业厅里不间断的干着活我肋部的涨痛又犯了,是重复的贴着止痛的膏药在坚持着干着活,可不管用,依然涨痛,当一天当中忙过这一阵,我在再操作间里,加工熟食品时,就会好多了,不涨痛了,可能是用的劲头不一样,当时腿上也没劲头,弯曲着腿,强撑着支撑住身体,不让身体晃动,否则头就有一些发晕,后来一位从我们班里走了,不从这里干工作的一个小同事,在他休息,来了我们班里,说起奥运会期间我们工作时的情况时,曾说了我,学了我的当时在营业厅的样子,弯曲着腿,哈着腰,说我都快爬在干活的案子上了,这时听到他说这话的几个年轻同事和我,都忍不住笑出了声音来。
我曾先后两次看见他被营业厅里一个男年轻当班的找来跟他吵架,当时吵的很利害,那个男年轻当班的情绪很激动,被别的同事劝解着,我在营业厅里,正往操作间里走,看到的,另一次我也好像没看到开始时是怎样,一个营业厅里的女中年经理,在操作间里有一些吵着和他说话,比他岁数也要小一些,我知道他们一直是同事,好些年的同事了,我一开始干食品加工工作时,就跟他们是在一个单位,应该说营业厅里的经理的级别比他要大,他应当是被管理者,我听他们的对话不多,可也听出来是有矛盾的,他说了你不会说话,那个女营业厅经理就说了,看您是老师傅了,他又说了一句你不会说话,记不的是在这之前,还是之后,部门领导还跟他吵了一次架,说了我是你的领导,我看到了他们都很生他的气,后来这个部门领导调走了,又新调来了一个部门领导,他跟这个部门领导关系不错,说话时老是笑嘻嘻的,也是这个部门领导说了别的同事说我不错,应该选我先进,可他却有些不情愿,他同意了后,还是把我的名字排在了班里一个小同事的后面,他找我们俩谈话时,也是先叫的那个小同事,就是他不在时,这个小同事发的牢骚多,他也是只不过,干了自己应该干的活..
工作忙时,一般由两个人操作。干头一个工序,他也说过另一个同事有的工序没有我好,也好像说过我干活细,我一般是食品感觉熟了,在加工二,三分钟,曾经有一个在一次考核中,成绩最好的一位师傅,在后来我跟他一次遇到一起的时候,我跟他说我干活的体会时,他跟我说过熟了以后,在加工五分钟,最好了。
我确实也有一些在不正常的情况下有的工序上不如他干的好一些,加工熟食品的辅助原材料潮湿,我以前对这个问题考虑的不多,由于他要赶时间,他就从中插一下手,可他却从没给我讲解过,而也是当成了说我,训斥我的资本,变本加利了,其实他的方法对不对,也是另一回事,他也不停的说过我工作回陷了,我听出来是没有原来好了,可我干我这加工熟食品这一道工序时,从来就没马虎过,知道是入口的食品,另一个干头一道工序的同事干活的工具上,黑焦油老流着,班长这到看不出来,也没说出来过,这个同事嘴也很能说话,只是年轻,没干过几年,他是在这个食品加工单位一开业,就来了这里,班长不在时他就带班,最后一道工序,跟本就不怎么会干,在忙的时候,班长有时接过活来干头一道工序,有时还干不好,出过错,我出错时基本上都是他催的,他不在时,除了同我干头一道工序的他最信任的那一个人不停的玩手机外,别的一些同事都很活跃,有打闹的,开玩笑的,一个跟我一样也信教的同事,比我胖,高,壮,职业学校,毕的业,二十,三,四岁,他不忌口,什么都吃,他在后面管一个名字的最后一个字是?字音的一个小同事叫,大阴唇,那个小同事也爱逗,淳朴,每当我从前面操作间,听到他在通着的后面休息室里管那个小同事叫大阴唇的时候我就都会笑出声来,这个信教的胖高壮的小同事对我的称呼是某老,就是称呼我的姓氏,在再后面加一个老,有一些别的小同事也这么称呼我了。他说他看不下去班长这么说我,他还说了另一个师傅,我一开始干食品加工工作的一个岁数比较大的一个师傅,就是我那时搞了一个对像,把我们俩个人的合影照片,和我一个人的一张照片为防止合影照片折了,一块拿给他看时,他看完了合影照片,又看了我一个人的照片,哈哈大笑的一个师傅,也曾经在以前还给我介绍过一次工作的师傅,他这时正在公司另一个食品加工单位的一个领导,我来这个单位工作,也还是我以前认识的一个同事,跟这个师傅在一个单位上班,是这个同事又让我找了这个师傅,现在这时这个师傅已是他所在单位的一个领导,又通过他的一个副手来到了这个单位工作,他一说话说到我们这个班长时就管他叫傻逼,班长休息不在时,我现在还记的跟他逗的有两次,一次是他在操作间的后头休息室,他跟别人逗完了,就躺在了休息室的挨着放的三把椅子上,装着晕倒背过气了,我这时正走了过去,看了他一小会,就用了右手大拇指的指甲盖有一些使劲的按了他仁中一会,我这时也知道他跟别人正逗到兴头上,想让人这样按他的仁中的,还有一次一个别的单位从我们单位的营业厅举办一个庆祝联欢活动,班长这天也休息,会议的主持人讲话结尾的时候,他正从休息室走到操作间我跟另一个同事各干头一道工序的旁边,,操作间紧挨着营业厅,离那个会议主持人的位置不远,我就底气十足,又觉的非常好玩的接着那个人话的尾音,大声喊着说了一声,祝某人心想事成,说这句话时我同时还挥起了一下右手,这个某人,就是我说的他的名字,拉的声音还有一些长,他这时和那个也和我分别干着头一道工序的同事立刻就哈哈大笑了起来,说这句话,我是源于他一直在追单位里一位胖壮一些,也有一些漂亮的外地女青年,我觉的凭他的条件找本地的也一样,他找一个外地的媳妇,等于是和我以前一样了,我以前搞外地的媳妇虽然我没考虑是跟我的病有关系,那时还没把病当一回事,但我那时考虑的是我是少数民族,找一个外地,不是少数民族的人,也会随我的意一些,另外的是,我那时已三十岁了,我现在,在看到他在追求一个外地女青年就有了一些幸灾乐祸,看笑话的感觉了,所以我就还语气十足的说出了那句话.后来没多长时间,他可能嫌工作有一些累就辞职不干了,我以前是在单位工作的时候,走一个爱说话的人,我的心里就会松快一些,他也很爱说话,有些粗鲁,他走时,我也就又有了一些松快感,我也是有一些烦他了,所有的这一切我都是不想使自己成为班里最不能说话的人,也没想成为班里最能说话的人,他和班长也是有一些抵触的,在他走之前他最后一次在班长带着我们去外面聚餐,喝酒时我对班长说了一句我儿子跟您一个属性,这年是他们的 本命年,他立时就忍不住笑了起来,可能是怕控制不住的笑起来没完,他就起身去了卫生间,我当时也起身跟了过去,去的还有一两个人,在卫生间时他对我说了,也不是怎么回事,你一提到你儿子跟他一个属性我就忍不住要笑,我确时这样提过几次,我想这一定是他心里对班长的压抑感太深了,.我说了这句话的意思是跟班长套一下近乎,让他高兴,他有时把我说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可我把他当成了是我的师傅,一句话,都没反驳过他,他也还在班里又请了别的部门师傅,聚餐喝酒时,对他们说了,我挺感谢,[说着我的名字]给他找了几个干活的人,其时我好像记的他还没调过来当班长时,我介绍来的小同事已经从这上班了.
刚高中毕业不久的时候曾经有两个关系不错的同学对我说过,的能说话,其中一个是信教的我俩那时好像还在一个单位工作着,他还说了他有时买东西时,就跟人多说话,我当时就说了,是,需要咱们说的时候咱们就的说,我那时的意思是,他们说的对,的说话,多说,对我们多说话的人,就的对他们多说,对不是这样的人就的少说,我们都是这样说完了也就完了,没想到怎么练说话的能力,因为我们这时指的说话都只是瞎聊天,用好像是后来不久的一句话就是侃,我非常压抑的过了两年的高中生活,几乎没使我怎么在人生的道路上成长,与同龄人相比,不知落下了多少距离,这一时期所经历的事,还在后来我妈去世以后我患了精神病又形成了严重强迫,恐惧症的根源,险些毁了我的一生。
我由于心里又掂记上了岫玉摆件,可当时又拿不出钱来,就又想办法从媳妇那里要了她哥的电话号码,给她哥打电话借钱买自己喜欢的东西,他哥在上海做着买生肉的生意,很能赚钱,可他哥说市面上买的玉石假的多,劝我别买,也没同意借钱给我,于是还是由我拿了钱先交了一个如意的定金,后来又在去买岫玉摆件柜台去看的时候,又想起了病时去山东老家,见到比自己小几岁的妹妹时,她让我看了一下,手上戴的说是我家这边堂姐给买的一个假戒指,我当时还说了,等以后我送你一个真的,这时就又看上了手镯,想着是不是给她买一个手镯,因为这买的小挂件打的折扣很多,于是就像年轻的女营业员询问手镯的情况,价格,手镯好像是不打折的,但有特价的,女营业员好像是问了我是给谁买的以后,就像我推荐了一个特价的手镯,三百八十块钱,由于我们那时经常几百块钱,几百块钱,发超额的钱,我手里有一些自己留下,没交家里的钱,于是我就拿钱给买了下来,手镯交给我之前,买手镯的年轻女营业员还问了我给买手镯的那个人手的大小,嘴里还说了一句,看我能不能戴上去吧,说着就费劲的戴上了手腕子上,摘下来以后装入手镯盒,还拿了一张鉴定证明,一同交给了我,我回家以后,把手镯拿出来时,就对我媳妇说了,这是买给老家妹妹的,将来去老家的时候给妹妹带去,可我拿出那张鉴定证明一看,上面的照片手镯上的绿色要比实际上卖给我的这个手镯上的绿色明显的多,这件事我印象很深,可是一直也没拿买的这个手镯和这张证明上的照片,跟卖的年轻女营业员比对过,这一年是虎年,没过一个多月,我的严重的强迫症伴随着紧张恐怖症就又复发了,持续的犯了两年多,是一开始得病以后,犯病持续时间最长的一次,蛇年病康复的稳定以后,就又想回老家去看一看,顺便把手镯给老家的妹妹带去,我媳妇这天要和她姨妹去宝玉石鉴定的地方去鉴定一下她们买回来的玉石佩件,我听说后,就让我媳妇把这个翡翠手镯也一同拿去鉴定了一下,我媳妇她们回来时,对我说手镯鉴定的结果是A货翡翠,我一听,很高兴,心想一定也长了不少的钱,于是在蛇年的十月下旬就回了一趟老家,也把手镯带去送给了山东老家的堂妹,这也是距上一次,自己得病后去过的那一次,至今已有二十多年了。岫玉如意的钱也很快交了上去,给取回来了,竹根雕在一个月之内把钱也凑齐了交钱的时候,我问了他们能不能把这个竹根雕继续放在这里,那个年轻的小伙子说行,于是我就没把竹根雕往家里拿。因为我怕我媳妇看到了这个竹根雕会跟我吵架,之后我自己又看上了一串项链,是由几颗黑色和粉色,好像是人造石头,打磨出棱角的圆形珠子串起来的,份量有一些沉,记的好像是七十多块钱,当时就买下了,我是准备自己戴在脖子上的,又在另一个柜台里看到了一个手串,黄色的珠子,记得是一百六十块钱,问完钱后,年轻的女营业员说:要买先定下来也行,交十块钱的定金就行,于是我就先交了十块钱的定金,过了没几天开工资了,就把钱交齐了把这一串手串取了出来。隔了没几天又看上了一件已记不清是什么东西了,又交了十块钱定金,开了定金票,自己给自己看上的,也肯定是佩戴的什么饰品,因为给儿子以后买是不会花这么少钱的,这以后没过了多少天犯强迫恐惧症以后就在也没去这个商厦,没有勇气,也不好意思去了,定金条就一直放在了单位的更衣柜里了,我到觉的这样有点亏欠了给我开这张定金条的人了,这期间为了讨好媳妇我还用超额钱,给她买了一条,当时说是治颈椎病的,从日本进口的一条金属合金项链,三百多块钱,可我媳妇一天也没在脖子上戴过。
这串手串在我马年整理这篇手稿,和下班的空闲时,去找以前认识的雕刻师,又加工工艺品底胎时,戴在了手腕子上,也是准备让他给看看,值不值钱,见到他时一亮手腕子上的这一串珠子,他说了一句,这是一块黄翡翠,我问了他这串手串现在值多少钱,他说最少也值三四百块钱,我当时就觉的那时买这串手串买赚了,没白买。
从商厦看上了一匹摆在货柜上的一匹树脂装饰性,白马,长,高差不多一尺。好像是二百多块钱,自己这时由于跟技术开发总公司的经理由于我的手稿,关系正处在火热之中,我也想着为将来想干的工艺品做一些准备,于是就决定买下这匹马,中午单位休息时又看了看,晚上下班就给买下了。后来这匹装饰性小白马就在我病了之后,又去给舅舅拜年的时候,由于没能力,给表姐送什么别的礼物,主要也是没有了将来在干工艺品的信心,就拿去了这匹小白马,送到了舅舅家,给了表姐。那时已没精力想到今后还能干工艺品了,只觉得眼前有一会松快的时候,就是一会了。
隔天晚上下班,叫上了一位年轻的小同事一同去了这个商厦的第二层,去买头一天晚上看上的,已经自己试过,穿着合适的一件女式,小立领,深绿色半截袖衬衫,同事又看我试穿了以后,说不好,又让我试穿了一件白色的中式带白色图案的半截袖男衬衫,我当时觉的也不错,就也在同事的劝导下,就把准备买女式深绿色半截袖衬衫的钱,买了这件中式白色的半截袖男衬衫,第二天终于又抵挡不住想买那件深绿色,小立领,半截袖衬衫穿的新鲜感,晚上下班,自己一个人又去了单位对面这个商厦的二层,又重新试了一下,那件女式,小立领深绿色的半截袖衬衫,并穿着让那位五十岁左右的女营业员给看了看,还问了她,我穿这件女式衬衫也行吧,她好像是说了一句,现在穿衣服,不怎么分男女,于是我就到收款台交了钱,把这件女式,小立领,深绿色半截袖衬衫拿回了家,一进家,我就有一些兴奋的跟我媳妇说买了一件女式衬衫,穿着很和适,我当时就穿上了,让她看,她就说了,别穿,穿了让人笑话,并说了这是一件大胖女的,一件衬衫,别穿,她这么一说我也就没穿成,她说了先放在家里,直到现在我整理手稿的头几天,我问我媳妇那件衣服,还在不在时,她说好像是送给谁了。
我问女营业员跟不跟我去对面商厦去看戒指,只是随口一问,她没什么表示,我就又回了我们操作间,这时一个年轻的小同事又过来找我,他一拉门我又大骂了一句,其实是骂给营业厅排队的人听的,跟着那个同事从我们操作间往外走,路过营业厅排队的人时,想到了刚才队中还排着一男一女两个老外,走到那队人不远处时,一转身,一抬胳膊,手一指,就要骂那两个老外,可是这时却看不到那两个老外了。于是就又转回身,收住了嘴没有大骂,要是那时看见了老外还在,大骂了出来,就会让厅里坐着的值班经理看到和听到,自己就要犯下一个大错误,造成的后果也会很严重,对我也将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在商厦又看到了儿子属性的摆件,同一种,一个样子,不同颜色的买了三个,为了不让媳妇看到我不停的买一些东西生气,拦着我,我就找了一个中午休息时新近跟我打乒乓球的另一个部们的一个年轻小同事去我家一趟,到了我家见到我媳妇时,跟我媳妇说:我们在单位打乒乓球是互相输赢小礼物的,也看一下,我跟他说的我家附近的一个市场买的乒乓球运动衣,他也想看一下,他这样来了以后,我在买了东西往家拿时,就说是中午我们休息时打乒乓球赢的,这天我休息,约好了让这个小同事来我家,上午这个小同事就给我打电话了,说是刚上车,还是快到我跟他说的,来我家下车时,的那个车站了,我就对他说下车以后,不要动地方,就从那里等着我,我媳妇这时正好也在家,她从我身旁不远处正站着,她听了我跟我那个小同事打的电话以后就对我说了,让他下车以后,去剧院的门口等着你去,我媳妇是说的剧院是车站对面靠我家住的小区近一些的一个剧院,于是我又在电话里告诉了小同事在这个剧院门口等我,我同学这时也来了电话,说这时要来我家,可是不知怎么坐错了车,这时已快到我家了,我听到也不是怎么明白,不知先接谁好了,当时火气就上来了,对我媳妇说话的声音都变了,我媳妇对我说了别着急,我想到了我同学来过我家不少趟了,一定不会找不着,可小同事,是头一次来我家,还是先接小同事吧,这个小同事好像在头一天就跟我说了他没手机,做车时用别人的手机给我打一下电话,还是那时我就没想到,或也不知道看一下,来电显示,出来时也可能早了一些,我来到了剧院门口,没看到他,也不知道别的方向还有没有门,也怕离开这里了,他又走过来,等了一会心里就起了急,决定到剧院门口和车站之间的大过街天桥上去看着等,心里一烦一急,怨恨起了我的媳妇,觉的不应该听她的,在剧院门口等,在车站上等也不用动位置,等的踏实,这时就下了过街天桥,下到了公路南边的车站那,方向错了,当时自己也没反应过来,因为这时心里想着,生着我媳妇的气,下了过街天桥,走到车站不锈钢圆管旁边一点时,用肩膀使劲去撞一个,个子比自己高出半头的小伙子,小伙子身体好像晃悠了一下,差一点就挨到了不绣钢圆管上,小伙子,什麽也没说,一闪身走开了,这时我心里好像松快了一些,也知道走错了方向,于是又重新上了桥,一上了桥,心里对媳妇的怨气腾的又一下升了上来,于是就对着走在桥上的年轻妇女大声的骂了起来,有时就还照准一个人骂,,又走下了过街天桥另一侧的台阶,走向了公路北侧,小同事来时下车的车站那,转悠着,心里依然很大的气,这时又几步走到一个正在等车的个子跟我差不多一般高,有一些瘦,黑的小伙子面前一抬手就抓住了他的上衣领口,大声问了一句,你是不是姓张,这个姓只是我这时随口说出来的,并不是要找的谁,只是随便脱口一说,装出一个找人的理由,出出心里的气,,小伙子这时也大声说了一句:我不姓张,我随后就松开了手。没等着人我又决定在回到桥上去,当上到桥上又看到年轻的妇女时又大声的骂了几句。
在桥上又站了一会,才看到了单位的另一个部门的小同事从剧院旁的路上走着,于是当时消了气,下了过街天桥,向着小同事就走了过去,小同事这时正头上戴着耳机低着头走着,我当时看到他清闲的样子也有一些生气,见到小同事时,也忘了跟他说,见到我媳妇时怎么跟她说在单位中午打球时赢小礼物的事了,回到家我同学也已经来到了我家,我媳妇看到我接了小同事回到家以后,从家没待了多长时间,就说要出去办一下什么事去,就走了,我这时一直也没想起让小同事跟她说打乒乓球赢小礼物的事,中午吃饭时我炒了几个菜,还有我媳妇头些天冻在冰箱里的几个熟包子,在微波炉里给热了拿出来我媳妇她们家亲戚送给的一瓶已开过口的茅台酒,三个人喝,一开始小同事不喝,后来在我同学的劝说下,还是喝了一点,小同事还说了,在别处还没遇上过象我这样的师傅。可他没想到我过不了多长时间就病了,上不了班了。
吃过饭,喝过酒。我们三人就一同向我们家附近的一个大市场走去,我是要带向小同事说好了的买乒乓球运动衣的地方去看一看,看没看运动衣,现在已记不清了,我只清楚的记的两个地方是去了,一个地方是买手把件也是一个信教的年龄比我大几岁的信教男中年人的柜台那,有时他的一个胖一些的媳妇也在站这个柜台,到了那以后,我先把头几天赊欠他的几十块钱给了,是头些天从他那赊了一长一短两把剑,定了一套仿水晶小茶壶,他那有一套,只是我看到碗太小了,让他在给重新配一套,他一直也没给弄过来,又看了一下他买的东西,一开始是先从他那买了一个烟袋锅,和烟丝,只是抽的时候,烟油太辣嘴了,就不在用这个烟锅抽烟了,香烟丝也不抽了,浪费掉了。后来又给我舅舅和我买过两个把玩的核桃,花了三百多块钱,从手把件那走了以后,就又去了一层的做玉雕件和泥塑的那一个柜台,他还卖一些挂件和摆件,可能一开始就领着他们俩去买乒乓球运动衣的那个柜台看去了,跟卖手把件的柜台是同一层,四层,靠里面一些,只是没买,所以印象不深,在整理这部手稿时也就想不起来了。
到了这个做玉雕件,和泥塑的柜台以后,依然和柜台里头我称作老师的一个人聊着,因为他也交小学生做泥塑,我去时经常看到他那有一,两个小学生在跟他学做泥塑,我头一段时间也让他给做了两个泥塑挂件,比手大一些,是准备将来做工艺品时,当底胎用的,这时又想让他过一段时间,在做几个泥塑,我把我的同学,和小同事向他做了介绍,这时小同事也看上了,他柜台里摆的一个一尺见方的一个坐姿的玩具娃娃,问了价钱,要买给他家里的哥哥,或是姐姐的孩子,我已记不清了,我现在还好像记的这个小同事,是四川人。那个老师说以最便宜的价格买给了他,好像是五十块钱。从这个柜台那走了以后,我们就出来了这个市场,那个小同事说要回单位宿舍,我同学说还要跟我回我家,我觉的他很喜欢我这个小同事,就坚持的让他跟我这个小同事走了,我自己一个人就回了家,这一次,我跟我这个同学分手后,在见面时,就在两年左右以后的时间了,这期间我一直时好时坏的病者的,是我把他又邀请到了我家来了,他那次也把他的儿子带来了,他以前也曾经把他的儿子带来过我家几次,比我儿子大三岁,他这次来,我看到他比上一次来时,显的老了,他也说是,说上的夜班在连白班的时候太多了,累的。我这时还没有真正的康复。是从区精神防治所住了九个月的院,才出院没多长时间。
去商场找那个认识不久的雕刻师,又在订做泥塑的时候,在商场里的一个摊位的柜台里看到了一个挂坠不错,是我儿子的属性,就想买下来,买这个挂坠的时候,又看到其它挂坠也不错,就对营业员说也要买下来,挑了10多个,让营业员算了一下钱,就决定用这几年自己积攒下来,准备自己干工艺品的钱买下来,回家后拿了存折,取回了钱,用了差不多全部的钱买了这些挂坠。自己交钱的时候也把那个我也称作老师的雕刻师叫了去,帮着我看了看,说了卖给我便宜一些的话,当时这些挂件打完折扣以后,又返回了四百多元,由于一开始我挑的挂件多了一些,取回钱来的时候买挂件的小伙子一算钱不够,还给挑拣下去几个,由于自己还又给儿子,看上了一个白底带有绿色的小貔貅,好像是八百多块钱,可是我手里剩下的钱已没有多少了,就对买挂件的小伙子几次说了给我儿子留下来这个小挂件的话,小伙子答应了我。
在隔了不到一个月,在去买那一个挂件时,已换了一个中年女营业员,她说了知道我要买那个小貔貅挂件的事,就卖给了我。我又看上了一个戴在手腕子上像手表一样的一小长方块绿色翡翠,是装在一个黑胶皮带上的,黑胶皮带,恰似一条手表带,我看着很新鲜,买的时候也是想着将来为我儿子交女朋友时用的,是二百多,还是三百多已记不清了,买完了以后,从这个柜台走经过旁边一个柜台的时候被两个中年女营业员叫住了,让我从她们摊位的柜台上看看,她们和我聊着,问了我的工作,其中一个中年女营业员也跟我说了,她以前干的工作,跟我现在干的工作,也有联系,并管我叫了师傅,她们向我推荐了一种白色带红的一种玉把件,当时这个玉把件还没抛过光,对我说了这种玉好,我现在已记不太清这种玉的名称了,大拇指长短,五百多块钱,我由于刚用了开支留下的钱补奇了上一个翡翠玉件的钱,把那个玉件买了下来,这时已没什么钱,在买玉件了,在买也还要等下一个月了,甚至时间还要长一些,当时是买不了的,她们俩就说让我先交一下押金,一百块钱,说是给我留着那个手把件,后来又过了一个月左右的时间我犯病时就在也没去过那个摊位,那个商厦也很长时间,没去过,在家过有一年左右的时间时就把那个定金条给扔了,这是第二张定金条不要了,那一张在单位的更衣柜里,现在早已不知到那去了,是病严重前,单位对过那个商厦里的一个年轻女营业员给开的十块钱的定金条,当时病了以后我不去这个商厦时,感觉还有一些亏欠了给我开定金条的年轻的女营业员,我后来在去我家附近那个商厦时看到那两个给我开一百块定金条的女营业员在时,也没去过那个摊位,不好意思过去看一下。怕在跟她们说话,她们两个不在时,别的年轻小伙子从她们那站柜台时我过去看了两三次,现在已不热衷于买这些挂件了,只是有一些关注这些挂件的价格是又长了,还是又跌了。在让那个雕刻师作泥塑的时候,又在老经过的一个摊位柜台里,看到了一种白色带着棕色的石雕,自己也感上了兴趣,想着买下来,因为自己老有一些受寿山石的影响,认为这些石雕,也能升值,也喜欢这些石雕,摊主是一位六十左右的大婶,个子不高,挺和善的,我也有一些逗着的跟她说:太太,您把这几件东西都给我留下来,我买,她当时就答应了给我留下来,她从没提出过收我定金的事,我每次一开口跟她说话时,都先管她叫太太,我是觉的好玩,因为我也知道一些,以前一些人是管自己的老婆称太太的。就是有一次她跟我说了一句,回家吧,我当时听了有一些,不自然,我也想不起来,她说这句话之前我是怎么跟她说的了,我当时是听出来了她这句话是对我的关心,也是向哄一个小孩一样,这以后我好像就没见到她,这时也快到了,病严重犯了的时候了。就很长时间也不去那里了。
我媳妇不知道怎么发觉我的存折上的钱都没了,可能是我把取完钱的的的存折又放回到了我先前放存折的大衣柜,西服衣兜里,问我时,我当时正在单位上着班,说了几句就挂上了电话,后来接着我就对通过我介绍过来在这个单位上班的一个小同事说,当我媳妇 问我钱的时候,我就说借给你了,到时在电话里说一下就行,可我这个小同事 却没什么表示,一回到家,我媳妇在追问我时,我却不知怎么说出是技术开发总公司借用了,我以为我这样一说我媳妇也就不会在追问了,可是我媳妇却不知道怎么得到了技术开发总公司的电话,可能是从我放在家里的技术开发公司的材料,或我的电话本上看到的电话号码,给技术开发公司去了电话,经理说我说的是假话,后来瞒不过去,就对我媳妇说了是买了翡翠挂件,并让我媳妇看了我买的这些翡翠挂件,我媳妇问了我,能不能退掉,我说不能退了,发票上也印着概不退换,假一罚十。我媳妇又说了全是假的,我就说了不是,我还说了让她鉴定一下,他也让她家亲戚看了,她家亲戚也说了不应该买这些挂件,我当时也想不出说什么话了,对这些翡翠挂件也不向当初买时那么热心了。两年多以后,当我病了又康复了以后,我媳妇要鉴定一下她的一个绿色带一点浅白色翡翠挂件时,问了我跟她去不去也鉴定一下我买的那些翡翠挂件,我就说了去,于是去之前,我就挑了几个翡翠挂件,还有跟翡翠挂件在同一个时间,同一个地点买的一块比大拇指,指甲盖大一点的一块琥珀挂件去了。这块琥珀里还包裹着几片金色的小草叶子,当时好像是买三百多块钱。鉴定时,是我媳妇先鉴定的她那块绿色带一点浅白色的翡翠挂件,鉴定结果超过了一万元,接着我就先拿出了我给我儿子买的属性小挂件,绿色的,鉴定师拿在手上说了一句,和田玉的,现在值二,三千。我当时就高兴了起来,长了将近三倍,买时才八百多块钱,鉴定一块三十块钱,我接着又把那几块也拿给了鉴定师看,并向鉴定师说出了几个挂件的价钱,鉴定师一,一的都给鉴定了说:现在也都值这么些钱,鉴定师还问了挂件都是从那买的,我就向他说了买的我住家的附近地点,这时又拿出了买这些翡翠挂件时给开的发票让鉴定师看了一下,当最后剩下那个琥珀小挂件时,就也问了这块琥珀能不能给鉴定一下,鉴定师好像是说了,不经常鉴定琥珀,还是说了一声琥珀不好鉴定,现在记不清了,鉴定师后来又说了可以鉴定,鉴定费五十元,我和我媳妇还是同意了让鉴定师在给鉴定一下小琥珀挂件,鉴定结果最后确定是假的,当时就想了,要是当初买完了以后鉴定一下,也许还会让卖家赔小琥珀十倍的价钱呢,鉴定完了以后,还这样想过,这些翡翠挂件没白买,等于是弥补了一下二年左右没怎么上班的一些损失了。买这些挂件之前,在奥运会开幕以后的一段时间里自己也买了很多纪念品,大概有七千块钱左右,那一,两个月自己就没去银行,去存钱,把手里的钱,和当时因为奥运会期间生意好,发的超额钱,全都陆陆续续的买了奥运纪念品,是一开始为了给儿子买纪念品玩具,才又对别的纪念品也感了兴趣,也都是为了给儿子买,才买的,那时干活也很来劲,几乎天天都忙,隔一两天就发一次超额钱,可那时由于缺人,我就经常要干最后一道用刀工操作的工序,而且还是经常连续着干,我干这道工序时右肋骨涨痛的病又犯了,知道这样干的时间,也不会太长,就贴着膏药,咬牙挺了过来。
那时买奥运纪念品时,是从两个商厦分别买的,一个是单位对面的那个商厦,一个是家车站附近的一个商厦,基本上都是晚上,下了班以后买的,奥运会期间的晚报我一开始也打算收藏的,可是看着越来越多的晚报上登载的奥运会消息,我就不知怎么收藏好了,一下就放弃了,也没想到把开幕式的那一天,和闭幕式的那一天的两份报纸留下来,最近我媳妇和我聊天的时候还说了,奥运会期间街道上的人问过我好几次,病情稳定不稳定,需要不需要住院,我媳妇就对她们说了很稳定,不用住院。这时单位的生意也不怎么忙了,我们几个同事开始轮流的放年假了,轮到我放年假时,班长就让我休假了,休假时自己每天都最少往家附近的市场去一趟,去手把件的那个柜台去买东西,自己看着好就买,天天找媳妇要钱,下午又看上了好像是一些手串,二十多块钱一串,贵的四十多块钱一串,钱不知这先前都买了一些什么东西都用完了,在家看到了在我儿子小的时候,他的一个在北京的小姨给他的,带着一些硬币的钱罐,这时钱罐差不多已满了,就决定用这钱罐里的硬币去市场里信教的那个摊位去买手串,这时天已经黑了,还下起了雨,我媳妇出去办事还没回来,家里只有我和我儿子在家里,我就带上了钱罐,拿着雨伞,出了家门,在路上我一手扶着自行车把,一手举着雨伞兴冲冲的就向市场骑去,到了市场的摊位前,信教的男摊主没在,他的媳妇在,我把钱罐交给他时,她说这么些零钱没法数,让我去旁边的超市去换一下,整钱在过来买,于是我就去了超市,这时超市的一个收款台,正空着,没有人交款,我到了那个收款台那,跟一个年轻的女收款员一说,她就同意了把我的零钱换成整钱,她数钱的时候,还又走过来了另一个年轻的女营业员一块跟着给数的钱,换完钱后,我拿着这些整钱和空钱罐,就又回到了那个市场上的摊位那,从男摊主的媳妇那买了几串手串,买完了,就回了家,这次用我儿子钱罐里的零钱买完了手串以后,我媳妇就先给了我二伯家的姐姐打了电话,说我乱花钱,让她们来我家说说我,给她们打完了电话,就又给我哥打了电话,跟我哥打电话的时候,是连哭带喊,我也才感觉我这样花钱,买东西不对了,过了几天我哥就来了我家一趟,这时我也不在乱花钱,买一些东西了,我哥来了以后看我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异常,我媳妇也没过多的说我,这件事就算过去了,我二伯家的姐姐又来了一次电话,听说我哥来过了一趟我家之后,她们说也先不来我家了。
上午上班,快到下班时又想到了意守会阴,可能比意守丹田容易的做一些,也会好一些,于是就给我哥打了一个电话。说我正跟公司领导讨论气功的事,应该意守会阴,我哥说了一句别?想。
在家看到了以前自己在一个记事本上,记的一段话,叮住对方的鼻梁,让人感觉到你正视着他的眼睛,开口时洪亮,结束时洪亮,适时保持沉默,以使让对方开口。立时觉得自己又宽广了很多,给自己认识的家附近的一个小中医院的一个中年中医大夫打了电话,他比我小几岁,我在电话里说什么,他也附和着我什么,我就很兴奋,那时我写完那部手稿后就让他看了,并对他说了我说我妈的那句话。别怎么着,了,他说那是我对我妈的关怀。他在以后我跟他谈论这部书稿时,也一直赞成我给出版成书,给我舅舅打了电话让他上街遛弯的时候看着点别人的鼻子,为了让他知道的清楚一些还这么说了一句,您别像我精神病人似的歪着脑袋看。
过了两天觉得看着脚尖走路好,有劲,其实自己也没多试一试。多琢磨一下,那时应该是情绪好,又找着一位老中医大夫看前列腺炎,吃着中药,感觉身体有劲才那么想的。中午休息时去商场经常逆着电梯走上去。逆着电梯下来。就又给我媳妇的哥哥打了电话对他说,让他走路时看着点自己的脚尖走路好,我说时他没听清,我媳妇就又接过电话跟他说了一遍。
高兴,给以前工作过一个单位的岁数跟我差不多一般大的男经理打了电话,早晨头上班的时候,又给一位老年朋友阿訇家打电话,是他闺女接的,他不在家,我就对他闺女说,让她告诉她爸,我说的让看着脚尖走路好,后来自己还把这个认为也跟在同一单位的一个信教同事说了,对单位一个中年领导也说了,这个领导有时经常小腿痛,去医院治过不见好。
给以前工作单位的两个信教的老师傅拨了电话,一拨通就大声喊了爷们,他们也大声的答应了。这时自己感到心里非常痛快,跟他们瞎聊了一会,现在已记不清当时是怎么跟他们说的话了,不知那一天又想到了一句话,是从人人为我,我为人人这句话转到了每个人都是自己。觉得很好,晚上回家儿子都睡觉了,那些天晚上下班,经常去一个路边的夜市去转悠玩。急着想让儿子知道这句话,第二天自己起床准备上班时,儿子已被他妈送上学去了,于是就找了一张纸,写上了每个人都是自己几个字,放在了儿子书桌上,让儿子第二天早晨就能看到。又在上午去找一个老中医看病时,写了两张纸条,把自己这句话也写了上了,那时认为这位老中医大夫非常可亲。老中医用手接过了纸条就放在了旁边,看完病回来走到一个药铺门前,看药铺关着门,就弯下腰伸两只胳膊,一伸一缩的做着一个低俗的动作,自己把药铺当作是不起什么作用了。过马路时也做着这个动作,看到车慢慢停下来,觉得很好玩,是红灯亮了,往前走看到了一个小伙子发妇女保健的广告杂志,自己就对小伙子说我帮你发一发,小伙子就站在我旁边,我看到有中年妇女从远处走过来时就弯腰做那个动作,歪着头看着一步一步走近的妇女,当妇女走到离我们不远时,我就手里拿着一本书,还站在原地杂志伸向她,发出了两叁本,我还向小伙子炫耀了一下,远处又走过来一个中年妇女,我又做着这个动作,觉得她离我们不运了,就直起身,用手拿着广告杂志伸向了她,她朝我们这边走了几步后,扭身又走她的路,这时我才停止了散发这个广告杂志的举动。又在过路口时,学着外地人的口音说着一些低俗的话语。当时好像是一个被抱着的小女孩,还问了一句登是什么啊。这对于当众一开口说话就腼腆的我不知是何等的勇气啊。
清明那天上班坐车在上一层车厢,看到车厢里,只有一个好像很年轻的女孩在我旁边不远的座位上坐着,我没在注意的看一下,快到站了,我想逗逗她,嘴里就说了一句20年了,站起了身,头蹭着车顶一边往车到下一层的台阶处走,一边嘴里哼哼着学猪叫。
为了增加单位的食品销售,自己拿一些提成,买的人又有优惠,是听别的同事说的,就自己印了一些名片,发给了一些认识的和不认识的人,跟另一部门的人员聊天,担心另一部门的工作出问题,其实根本就跟我没关系,也不会出什么问题。快到五一节了,忙了一些,,以前从别的单位干活时,看到的别的一些人,一忙就干活随意图块的毛病影响了我,我在营业厅干活时的手法也随意图快了。让班长说了一次。
自己以前从藏民那买了一把短刀,差不多有一尺长,这天想起让同事看一下,跟同事说了,第二天早晨上班时就带到了身上,坐车时听到身后一个有些上了年纪的外地人打电话,很大声的好几次提到一个秘书长,我就想逗他一下,于是就把短刀拿在手里,装做喝醉酒的样子,晃悠着身体向那个人走了过去,用手把短刀对着那个人的胸口,对他说:“秘书长在那,我要跟他聊聊”。旁边就有人乐了。我走到后边的座位坐了下来,又用眼瞅着了旁边一男一女两个上了一些年纪的人,他们闭紧了嘴从那坐着,这时我手里还拿着短刀,过了一会一个女售票员来到这上一层车厢查看,我还拿着刀问女售票员这用不用买票,售票员什么也没说,下车往单位走的路上看到走过来一个年轻妇女,我就使劲的往地下吐了口痰,对她说了一句看,这是什么啊,她居然低下头看了一眼。
连着好几天在快到了单位的路上时,想起了我妈说过的话或骂过我的话,就用笔在一个小本上记下来,在单位上班不久想起时,就趁同事不注意到更衣室自己更衣柜那里记,怕过后忘了,也是老有些想妈了。
这天又想到了小王,就是我和小赵要去他的食品加工单位,由于他的技术有一些问题,要接替他,可是后来我们又不接替了的小王,我们俩后来又见过一次面,互相留了手机号的小王,给他打了一个电话,让他来我家里喝酒,聊聊天,这天他正休息,之前已经给他打了几次电话,让他来我家,可他一直没休息过,一个有些魁梧的外地青年,中午吃饭时喝了酒,我早晨看中医治前列腺的毛病,老中医给开了中草药下午去取,我就问他跟不跟我一边遛街一边就走着去取药,他同意了,于是我两就上了街,那天的情绪由于喝了酒也有些激动,取回药跟小王往家走的路上,对面走过来一个戴眼镜的中年妇女,在她走到我们旁边不远时,我伸出右手挥了一下,大声说了一句我打你丫的,中年妇女惊叫一声,猫着腰往前快步走开了,又往前走不知怎么这时我又怨恨上了以前的街坊,恨北京人了,一抬头见到自己左边前头几个青年男女学生正过着马路,自己就又大声骂了一句,我操你妈北京人,一个高个戴眼镜的男学生扭头看了我们这边一眼,我又大声说了一句,我给你丫眼镜摘下来,后来我就同小王又回了我家。小王好像在我家没待了一会就走了,他也没说了我在街上当时的行为举止有什么不对,一定也是认为我是多喝了酒的缘故。
后来我在犯病了以后,住头一个大兴的一个精神科医院出来以后,还在恢复期的时候给他打过电话,让他给我找一个食品加工,或相关的其它别的工作,好在工作中精神恢复过来一些,病情好转一些,他就在电话里让我去他正操作熟食品的加工单位,去试一试工,这时他那里也缺一个人,可是却是干最后一道工序的,在营业厅里干用刀法的工作,这也不是我擅长的工种,干这个工种的基本上都是年轻的小师傅了,他在电话里还跟我说了试工时多要一些工资,说一说自己的工作经历,是老师傅了。我当时跟本就没往这方面考虑,也顾不过来这些,只想着工作上了以后精神能缓解一些,可是这时对能否完成正常的工作,心里一点准谱都没有,我在到了他的单位,跟他的同事说了要找他以后,他同事给他叫出来以后,他在又跟我说了一下试工的事,说一会跟负责给我试工的一个负责人多要工资,这时我心里就更加对干好工作心里没准谱了,这时我看到的他也不像以前那样白和壮实了,脸有一些发黑和黄了,也瘦了一些,他跟我也说了一件我想不到的事情,他得了糖尿病,好像还很利害,身体有时很不舒服,正在医院里看着病,从这个单位也不会干太长的时间了,他才三十岁左右的年纪,我好像向他说了我心情一直也不怎么好,对从他这里干这一工作,心里一点准谱都没有,他说了心里没谱就别在试工了,我还对他说了不干熟食品加工这个工作,干一下别的简单一些的杂工也行,他说了比他的单位在远一些的一个单位,有一个他认识不错的一个朋友,把他的手机电话号码给了我,我由于当时有一些恋家,不愿住在离家远一些的单位里,下班以后回不了家,就没怎么往心里去想这件事,跟小王一块去了他工作的食品加工操作间里待了一会,我就告别了小王回家了,路上等公交车时,我的手机铃声响了,是小王那个刚才跟我说过的认识的那个朋友给我来的电话,说是他那里没有空余的岗位,让我去上班,后来我精神一直也没往好里缓和,又给小王打过电话,小王说要回山东家里,自己去开一个卖熟食和冷菜的小店,我就跟他说了,想跟他一块去干,给他打工,他说了他的干成了以后,才能让我去跟他一起去干。那时我是也把他当成了我的一个精神依托,心里盼着能从他那,把我的工作问题解决了,我好从工作当中,精神恢复过来一些,因为在这时,我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在家的外面,都有一些怕见人,抑郁,以后,我在给他打手机,就打不通了,到现在一直也没有联系了。
单位的另一个部门,老有人干着干着就走了,缺人,管我们整个部门的领导,对我们很好,自己想到了以前头几年曾在一个单位工作的一个外地同事不错,跟自己关系也好,他干的工种正是我现在这个单位缺人的工种,自己的这个单位也比较正规,自己就在下班回到家以后找到了他以前给我留下的电话号码,给这个以前在一个单位工作过的同事打了电话,没打通,又照着他给我留的他家的电话,往他家打了电话,接电话的是他妈,我说了我是她儿子以前的同事,她说话的时候非常结巴,我也才想到了我以前的这个同事,以前说话时也结巴,我想这一定也就是他妈了,我问了她儿子在那打工呢,问了她儿子电话号码,她说现在她不知道她儿子的电话号码,要问一下她家附近住着的一位亲戚,那位她家的亲戚知道她儿子的电话号码,我就说了第二天在给她打电话,第二天晚上下了班以后,我就又给这个以前同事的妈妈打了电话,她告诉了我她儿子的电话,第二天,我在单位上班,中午休息时给他打了一个电话,他正在外地一个单位上着班,之前想着让他也来到自己这个单位来上班,好在将来有机会时,一块干些什么,当自己在电话里听到他还没交上女朋友时,就催他赶快来我正上着班的单位来上班,我给他介绍女朋友,他当时觉的我工作的单位不错,说了来,可当时又从这个单位走不了,就答应我说把那边单位的工作交接清了在来,跟他联系完了以后,我又跟管我们整个部门的领导说了,我的这个以前的同事要来我们这个单位里上班,领导说了,现在就可以来,我于是就让以前的这个同事给我单位的这个领导打个电话,互相寻问一下情况,沟通一下,我以前的这个同事,也要问一下他过来我们这边单位工作时,给他的工资是多少,于是他就给我单位的领导打了电话,我在给以前单位这个同事打电话时,听他说了,还要过一段时间,才能来。
我媳妇给我买一个小背包,背了没几天,就想到了买酒放在里面自己喝,于是就买了一小瓶二锅头酒放在小背包里,中午快休息完头上班时就喝几口,下班坐在车上时也喝几口,头犯病厉害时买了好几小瓶,那段时间坐车也不刷卡了,只是跟售票员说残疾证忘带了,售票员也不说什么,这之前坐车上班一直都刷卡,也不带残疾证,我媳妇说怕把残疾证丢了,再办时不好办,我是怕带着让同事看见,自己那时还向同事炫耀过自己坐车不刷卡的事,还说了就说残疾证没带,幸好同事也没问我是什么残疾证,也想不到同事们会怎么想。一次坐车,坐在了一位年轻的女售票员售票台的旁边,对她说了我是精神残疾,我现在也不刷卡了,残疾证也没拿,怕把残疾证给弄丢了,年轻的女售票员对我说话时,我觉出她很同情我,尤其是她说话,一口一个您,让我非常高兴,我就跟她说了我单位的名称地址,给她用纸和笔写了我的手机号码,现在记不清了,给她写没写上我的名字,告诉了她,要是去我单位买熟食品时找我,卖她内部价,下车时还互相道了别,单位楼的后面一层,新开了一个买煎饼的小摊,也买冷饮,冰棍,自己有时中午休息时就去那买冰棍,或是下午吃饭时,没有自己愿意吃的饭时,就买煎饼吃去,去的次数一多,就对买煎饼和冷饮的一个二十来岁的一个小姑娘有了好感,后来知道她是一个东北人,也还没有男朋友,我就对她说要认她做一个妹妹,她答应了,我那时是真心想认她做一个妹妹,我还问了我将来去她们家去看看行不行,她没回答我,隔天早晨我把头些天,在单位附近的人行过街天桥上买的砭石手串,和我的复印出来的【白日做梦觉醒了】,手稿装在一个透明的塑料袋里给她送了过去,手串是送给她的,佛头手串。手稿我是要让她看一看,显示一下自己的,放下以后也没管她推脱不要,就走了,我下午在去的时候,站在她摊的门口正要跟她说话的时候,我单位后勤部的一个比我大几岁的电工师傅从她煎饼摊小屋,通着的大过道另一间屋的门口闪了出来,对我说了一句,这是我妹妹,别对我妹妹怎么着啊,好像是这样一句话,我当时想说这也是我妹妹,可是没说出来,就走开了。过了一会,又回来了,看到她把我的白日做梦手稿,没一点遮拦,就放在了一个小方凳上,我还有一点怕让刚才那个电工师傅和别的一些人看见,我就对她说:我把这个拿走吧,手串她说也不要,让我一块给拿走了,有一次我看她摊完煎饼的饼,把弄碎了的好些薄脆碎块包在了中间,我就问了她一句,这是谁的煎饼,她说是老板的,我还觉的这样吃法真好,可是却随口这样说了一句,给他往里面吐一口痰,她什么也没说,把煎饼一包好,一转身,她的老板正走了过来,也是楼房前面底层一个咖啡厅的老板,煎饼摊和咖啡厅是通着的。一次我和头几天一块去商厦看我定的东西的小同事又出去转悠,回来往单位走的时候,快要经过煎饼摊小屋时,我就对这个小同事说我给你介绍一个女朋友吧,他笑了一下,没说话,当我们走到煎饼摊小屋前面,看到那个小姑娘时,我就说了一句,我给你介绍一个朋友,这时我还用手指了一下我的小同事,他又像上一次我对那个单位对过商厦女营业员说的一句,我给你介绍一个朋友一样,一下就跑了,其实我这样说,只是逗一下这个小同事玩,小同事很单纯,也爱逗着玩,我对她们说的,这两个小姑娘看着都比我这个小同事年龄大,长的也好看。小同事可能也觉出来了,我是逗他玩。
晚上下了班也先不回家,下了离家不远的一个公交车站以后就在一个自发形成的一个夜市藏民摆的地摊上看东西,买了几件东西,没钱后,就把自己戴的手表摘了下来换了一串石料的佛珠,和一个红色的观音摆件自己当时认为这两件东西好,我也告诉了我媳妇用手表换了这些东西,后来自己又花钱在一个私人摆的地摊上买了一块手表,在休息天看完前列腺病回家时的路上,又看到了新疆人手里拿的挂件,先拿自己的钱买了一两件,钱用完了又决定把自己的手机拿出来跟他们换,回到家里后,先把用钱买的,和用手机换的东西收起来以后,就对媳妇说了手机坏了,不能用了,还让别人给看了一下,也说不能用了,就给扔在医院的卫生间里了。我媳妇就说了那手机卡还能用啊,我就说了我不知道手机卡还能用,事实上我那时也确实不知道手机坏了,手机卡还能用。又用钱重新买了手机,在去的时候又碰上了前几年在上一次犯病之前,从她那买过东西的一个中年女藏民,自己还主动的伸出手来,跟她握了握手。看到了她的手指甲盖里,黑泥都塞满了,还说了一下她,手指甲盖里怎么这么些泥啊,她只是笑了一下。还又对她说了,要从她那在买一个班指,让她给我留着,又给了她我的手机号码,把她的手机号码我也记了下来。隔天上午下了班,下午休息,坐车回家时少坐了一站地,路过那个摆地摊的市场,看到她正摆着地摊,就回了家,从家拿出了一个不小的苹果形状的梨就给她送过去了,给了她以后,她拿在手里,用手指甲盖划印不知是怎么弄分开了两半,给了她旁边跟她也一样摆地摊女同伴半块。
一次班长休息,中午上班时,我给她拨通手机通话时,我把音量调到了最高,她的说话声传出了手机一些,另一个跟我干头一道工序的一个年轻同事还说了我,怎么也给她们打电话啊?这天中午休息以后我叫上了三个小同事去外面小饭馆去喝酒,我由于在路上就有一些兴奋,倒了饭馆以后,我就问了一个年轻的女服务员一句,你看我多大岁数,她就说了一句,您二十多岁,虽然那时我情绪好,也确实显的年轻一些,但那时也四十七岁了,女服务员可能只是随口一说,喝酒时有两个经我介绍来的两个小同事没喝酒,他们只在旁边坐着,只有一个后来的以前没干过食品加工这一工作,来到我们这一单位,才开始学干这一工作的小同事跟我喝了酒,在喝酒的过程中,我由于兴奋着,依然认为自己想到的幻听是白日做梦,战胜了邪教,自己很了不起,好像觉的这时什么事都难不住自己,不知怎么就对他们说了一句,现在不管你们问我什么问题,我都能给你们回答出来。他们这时只是没说话,喝完酒后,结帐时是我跟与我共同喝酒的小同事一起结的帐,我花的钱要比他多一些。
我这时由于心情亢奋,还认识了另外两个女青年一个是从快到家附近的这个夜市摊上遇见的,我在看地摊上摆放的东西,她也在看着,我先跟她说了话,随后就都把电话留下了,她给我打过二,三次,电话以后就不打了,我没给她打过电话,另一个是我早晨去单位上班时,到了单位附近车站下车,从车站那的不锈钢座位上坐着时,也过来了一位女青年,她跟上一个女青年一样,都岁数不大,二十岁左右,我当时都把她们当成了小妹妹看待,我还是先跟她说了话,问她找不找工作,跟她说了我的单位现在正缺年轻的女营业员,她好像跟我说了她现在有工作,是河北人。我又问了她别的情况时,她说她家里有好几个哥哥,我就对她说了你把我电话号码留下吧,要是找工作,你就给我打电话,记不清她给我留没留电话,跟她离开以后,我就去了单位,换好了工服,刚做好了一些工作前的准备,手机的铃声就响了,是这个小姑娘来的电话,她在电话里说了要来我工作的单位上班,于是我就说了行,没过多长时间她就来了,换上营业员的工装,就上了岗,上午下班,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被调到底层的一个,比我们这个食品加工单位小一些的,也是我们这个单位私人女经理的一个很小的食品加工作单位里,当上了营业员,中午休息时我还从我工作的四层楼房操作间下来,看了看她,隔天上午,我听说她不干了,走了,于是我就给她打了一个电话,询问一下她的情况,她没接我的电话,后来我收到了一条她发来的短信,三个字,你是谁。我一看,也弄不明白什么意思,就没在跟她联系。这时我还认识了一个会雕刻砚台,买砚台的河北小伙子,他是在我单位前面不远的一个过街天桥上买砚台时,我看他的砚台,这时来了城管的人,给他的砚台没收了,他那时说了我要是不看,他也就收起来了,我后来就站在城管车前,让他把城管车的车号给记了下来,我也留下了他的手机号,他在找过城管的单位以后,说要交给城管一千多块钱,城管才会把这些砚台给他,我由于认为他会雕刻,将来干工艺品时会用的到,就劝说他先在我工作的单位工作,班里正缺人,他也勉强答应了,我还对他说,让他跟我们班长说的时就说跟我以前认识,后来我也不知他们是怎么说的,没说成来我们的班里干工作,班长那时对我说了,我没问了几句话就把他的事问出来了,好像又说了,想跟我对附事没那么好办,他后来也被分配到了我们公私合半的私人女经理那个单开的楼下的小食品加工单位去上了班,可他却是断断续续的上班,我后来问私人女经理他的情况时,他没在单位上着班,我拨通他的手机后,还把我的手机交给了私人女经理跟他说话,后来这个小食品加工单位的一个年轻领导,在跟我说他的事的时候,对我说了,你别老干拉抽屉的事,要不我就跟你们班长说了,后来又过了一段时间,班长在单位组织他们正试工旅游休假回来以后,找我谈了一次话,问了我这段表现是不是不怎么好?我也没说出什么,只是说了有时对小同事说一些我以前干工作时的一些方法,工作一直也不是没认真干过,可能只是精神兴奋一些了。
由于心里还掂记着岫玉摆件,想着要用钱给买下来,可自己又一下凑不出钱来买,于是就想了一个主意,对我媳妇说单位里要重新订合同,需交六千块钱押金,我是想着先把这几千块钱要出来,买一下岫玉摆件,班是一直要上的,当时还想不到什么时候就不上了,或是过些天病了,跟本就上不了班了,挣不了钱了,由于我怕我媳妇识破我的谎话,钱要的也不坚决,她也跟她们家亲戚说了,我说单位要让交押金的事情,他们也都没怎么当真,就这样这件事就一直拖着我也没找过我媳妇要出钱来,在买岫玉摆件.
这一天休息在外面街上一个公交卡充值的地方充完值,不知怎么在灿烂的阳光底下,突发奇想,要写一篇我的随想,回家就写,写自己的感受,空想,一共写了三十七条,在吃着饭时,想起了什么,也放下碗筷写了下来,我媳妇只是在旁边看着什么也不说,儿子也不问什么,吃完饭以后又写到很晚,在结尾还写上了未完待续,休息时就拿到了打字复印的地方,给北医六院精神康复报传到电子邮箱里,接着就是等待,可那里,不登载,也不通知写稿的人,于是每回都是我抱着一些希望去问问,结果都是不能通过,后来又接着缩写,缩写了好几次,最后一次,缩写到几百字,列出了一,二,三个阶段,五百多字,在去打字复印的那打字传到北医六院精神康复报的电子邮箱里,那次都把自己的认识,幻听是白日做梦给写上,都没通过。直到强迫恐惧症又犯了以后,就不在考虑这件事了。
这天我媳妇对我说,我一直开药,取药的区精神病防治所,通知她对我说,要把我以前吃的奋乃静,逐步的开始换成立培酮,奋乃静以后就没有了,那时我也是在减着药量吃药的时候,没按着基本正常的量吃,头一次的立培酮,可能是我媳妇给取回来的,我那时脑子里由于有不算太严重的关系忘想症就是认为我认识的幻听是白日做梦,战胜了邪教,他们没想出来,脑子里充满了一些无用的事,跟本就没往吃药,这方面想,我由于放在家里的奋乃静还不少,就把奋乃静和立培酮搭着吃的,我想这样一点,一点的过度,也主要的是想着少往医院去跑,取药,阿普唑林,那时我也存下了好些,后来没过期之前,我由于感到吃的安眠药吃少了,接不上来在开药的时间,还吃过好像是两次,吃过立培酮没几天,在单位早晨上班,班里的一些人在一起干活,做准备工作的时候,班长在我身边不远处,说了一句,谁有你这么壮啊,我当时一下就想到了他可能是说的我,我也知道吃立培酮使我胖了一些,身体显的壮了一些,头些年病时大夫给我换了这种当时的新药,立培酮,吃了没几天就发胖了,那时也是在开了这种新药时,自己的病因为自己脑子里的新认识,病好了,在吃了几天立培酮,身体发胖了以后,就不吃了,又改成了,奋乃静,现在由于听我媳妇说奋乃静以后就没有了,也就只能认可吃立培酮了,这后来我在立培酮快吃没了时,我媳妇让我去取,立培酮药,我那时也没足量的吃,我现在明白了,自己认为自己想到的幻听是白日做梦的想法,战胜了邪教,就兴奋了,觉的自己了不起了,产生了妄想症。那时这一时期的妄想症,比以前所犯的妄想症,应该是在想到了自己的幻听是白日做梦以前,轻多了,可还是因为自己认为,自己认识到的幻听是白日做梦,邪教没想到,战胜了邪教,得了妄想症,因为这个认识跟邪教,不可能有什么关系,那一次取药,我是在我媳妇给了我的药钱,过了几天,以后又取的药,立培酮的价格很高,以前吃的奋乃静价格是很低的,也是免费的,现在让改吃的立培酮价格高,是自费的,那时看门诊的精神病人也没有医保,保销,不给精神病人上保险,过了一段时间才给我们上了保险,这时我媳妇给我买药的钱也让我又买了我看上的一些没有用途的东西,花少了一些,虽然我没有按照正常的药量吃,吃的少,可也感觉不够取一个月药量的钱了,这时也没好意思,在找我媳妇在要药钱,怕她在说我,因为她在头些天已经给我二伯家的姐姐,和我的哥哥打了电话,跟我哥打电话时,还是哭着说的,说了我乱花钱。我哥还来了我家一趟,决定就拿着这些钱去取药,去取药的时候又想去我哥家去看一下,看一下我以前买的,被我哥结婚时摆放在他桌子上的小石雕摆件,这几天想着看报纸的时候看到上面介绍说寿山石长了钱,想到了头我妈没得病时,在王府井大街,一个不怎么大的一个店里买的几个不知是什么石头雕刻的小摆件,也不是普通石头雕刻的小摆件,我哥在结婚时,就摆在了他的一个桌子上带一个,一个格子的架子上,还有我妈买的瓷瓶和别的一些瓷的摆件,都是我和我妈买的,我妈还给我的二个舅舅家,一家送给一个她买的比拳头大出不少的一个红绿色的瓷苹果。我记的我的小时候,我家的摆放的东西,那时好像是破四旧,我看到过我妈让我二舅砸了不少,我记的好像是什么铜像,后来剩下来的瓷器就是一个半身的束着两条辨子的一个少女,在一个张开的厚本子上画天安门城楼的彩色瓷像,和一个好几个鸭子在一起,大一些的瓷摆件,还有几个小男孩,小女孩,和小猫的小瓷像,在有一个就是白色有一点透明的一尺多高,一尺多宽的半身毛主席玻璃像,后来我妈又让我看了一个由小山石和两个小熊猫和竹子组合成的一个台灯瓷架子,她跟我说了是让我家北面挨着的一个院的邻居大姨家的人,去天津出差时给带卖的,这时我早已看不见那个好几个鸭子在一起的瓷摆件了,我妈说是让谁在来我们家的时候给要走了,我只模乎听出了一些是谁,也没多想,后来那个半身少女在一本翻开的厚本上画天安门城楼的瓷像在我得病以后,又参加了工作,康复的时候,在春节之前,送给了,我二舅家的,我的一个姐姐家里了,当时我姐姐说了还记的我妈以前还有的那几个鸭子,在一起的瓷像,,我也记的那个瓷像,后来我妈好像是说了,谁偏要那个瓷像给要走了,我结婚很长时间以后,我爸在跟我们一起住的时候,跟我媳妇说了,以前我们家的一些大花瓷瓶,也在文化大革命时期都给砸碎了,说那时要是不砸,留到现在一定都会很值钱了,以后,后来我记事清楚一些的时候,我妈还把那个白色有一点透明的一尺多高,一尺多宽的半身毛主席玻璃像搬着走的时候,对我说要给送到居委会去,这之前这个半身毛主席像一直放在我家靠墙的一个大方桌上,一个靠着墙的深栗色窄木框的长方形玻璃罩子里。那时我小的时候我家还有一个比两个拳头合在一起,还要大一些的铜铃铛,我后来还知道是拴在马脖子上的,我那时去住着挨在一起的我大舅和二舅家时,好像是在二舅家的一间屋里,看到过一匹大白马,我那时一个人还站在大白马跟前一会,我姥爷和我大舅以前是赶大车的,家就住在城里的崇文区,老北京人。
我没从我妈和我舅舅那里听到多一些的以前他们家里的一些事,我可能从小也没养成爱说话的习惯,没向他们问起过,模乎记的我姥爷死之前是躺在我大舅家的一个大床边上,我就在他躺的床前站着,旁边好像有两个中年男大夫,我姥爷身旁还放着一个黑色正方形的一个直径半尺左右的仪器,现在想应该是看病的,我正站着,我姥爷从裤兜里掏出了一毛钱,交到了我手里,对我说了一句,叫你妈去,我就扭过了身,去叫了我妈,后来我就记不清怎么回事了,我还依稀的记的我爸坐在大舅家靠里的一个大床上拉着我站在他的旁边,我妈在我们前边屋子中间的位置,我看着她好像还掂起了脚在跟她周围的几个人在情绪激动的说着什么,可这时我的耳朵什么也听不到,我记不的是在这天的晚上,还是第二天的晚上,由于我感到有一些乱,之前还看到了我二舅从他家的床上跑过去,好像有人追他,我在门口边上,站在我妈的身边有了一些害怕,晚上我就一个人在街上,面向我两个舅舅家的门口外,左手拽着我妈的右手我妈也朝着我舅舅家的门口站着,这时我二舅妈就在门口站着,我那时还耍了一个小心眼,左手拽着我妈时,右腿和右脚抬了起来,装作用力的样子,使劲往南边拽着我妈,好像还一边假装哭着,其实我一点都没用劲,是装给我二舅妈看的,我站的位置正好,靠南边,就是回我家的方向,我二舅妈这时就说了一声,那就回去吧,晚上我记的我一个人坐在我家的床上,我爸和我妈站在地上说着话,我当时听不出他们说话的声音,记不出他们说了什么话,第二天好像就去了坟地,挖坑的时候,我二舅就给我拽到一边去了,我回头看到了一眼挖的坑,好像就是土葬我姥爷的坑,回来的时候,我一个人跪在了大轿子车里,靠车窗边上的一把椅子上,看着车外面的绿草地,这些事在我的脑子里就有了一些印象。
我妈在那时或那时之前,每年的春节都带着我哥和我去我的住的挨在一起的两个舅舅家去过,我大舅基本好像每年春节在我们去了的早晨给炸年糕吃,直到我妈病了,走不了路了以后。在到了春节以后,就是我一个人去了,又连着一个春节,是我妈去世了以后,那个春节我也去了,后来又在不到几个月的时候,我由于蹬的货运三轮车被人偷走了,我去问我大舅蹬客运三轮车的事以后,就在也没见着过我大舅,因为这年的春节前,我妈周年的第二天我就病了,春节时也没去了两个舅舅家,后来就只能跟我二舅能见面,他们这时已不住在一个院子里,挨着了,我大舅家的三个表兄来过我家几次以后,也不来了,我现在每年都去二舅家几趟去看看他,他也不知道我大舅现在住那了,二舅跟我说过找过我大舅,但没找到,我有些想念他。我大舅家的,大表哥家,我已好些年都没去了,记不清详细的地址了,那时跟现在比起来,又变化了很多,想在整理完这部手稿以后在去找一找,我爸春节好像没休息过,他在过了春节才回家,我们每次春节去我两个舅舅家,从家走的时候,我妈都跟那家跟我哥和我带着我妈去看过病的那家邻居的老年女邻居一声,您给看一下家,那个老年女邻居也会在屋里答应一声,我妈后来不止一次的对我说了。我怎么就不会,向人界是的,不着自己孩子的急,我当时就想到了,我妈比的,可能就是那位邻居家的女老邻居,我这时也不知道跟我妈说什么好,后来我妈去世了以后,我二舅家的小儿子,比我小一岁的表弟,说了一句,你妈老爱叨唠。
我在病后听到过我爸跟我说了一句,你妈是要帐的,我当时还是紧张着我脑子里在家外面遇到人时脑子里就会出现说过我妈那句话,别怎么着了,紧张着呢,还有一点想这是不是我妈因为我说了她那句,别怎么着了那句话,正找我要帐呢。
这天休息的上午骑着自行车就去取药了,取药之前去我哥家看一看,看看我以前买的几个小石雕摆件,中午时在从他家喝一顿酒,有好几年都没去过他家了,也想不到我哥是不是这时在家,碗子上还戴了几串自己在家附近的那个信教人的摊上买的手串,准备把其中的一串给在去我哥家,看到我嫂子的时候给我嫂子,在去我哥家的半路上,又想起了我爸之前值班的单位,决定先去那里看一看,找一个以前跟我爸关系不错的姓古的叔叔聊一聊天,去到了我爸以前值班的单位以后,古叔那天休息不在,我就跟我以前去那里也见过几次面的一个张师傅和一个也说跟我爸认识的一个女师傅,说了一会话,告诉了他们我爸头几年出了车祸已不在了,跟他们说了一会话以后我就走了,头我走之前他们给了我古叔叔一个手机号码。我骑着自行车又往我哥家的方向骑去,从他们家里去时在快到了以前我家附近,我爸出车祸的公路斑马线一头的公路边路沿上蹲了一会,看了看从这里从斑马线过公路的人,可能是由于也是有了一点阴天了的缘故,我蹲下来没多长时间,天上就响起了一声很大的雷声,没蹲了多长的时间我就站起了身,往家的方向骑去,骑着,骑着就想也去一下以前犯病之前,和犯病之后,在病态支配下追求过的信一个教的女青年家的院门口去看一眼,决不会进到她家的院里头去的,她的家离我去我以前住的家里的距离要近一些,就决定先骑到旁边她家的街上去,看一看她家的院门口,骑到了以后,看到了她家院的两扇还刷着红漆的门是关着的,就下了自行车,用手摸了一下关着的门,就走了,我这是又有一些怀念过去的往事了,骑上车往回骑了没多远,往南一拐,又骑了一小会,就到了我哥家的院外。
我以前跟我媳妇的住房已在头不到一年的时间,由我媳妇跟拆迁办谈好了,已经给拆了,院里只有我哥家和那一家我跟我哥带我妈去看病,他家也跟着去人的邻居家了,他们住的都是自己的私房。别的不是私房主的住户已经把房,腾退搬走了,进了我哥家的屋里,只有我嫂子一个人在家,她跟我说了我侄子刚走,上学校去了,这时我侄子正念着大专,考大学的分数不够,我跟我嫂子没说了几句话,她就你妈逼,你妈逼的骂起了我媳妇,我当时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就转了一下话头,骂起了他妈逼好几句,还使劲的往下挥了一下右胳膊和手,手腕子上戴的手串甩下来了几串,一串还摔散开了,其中一串还在手腕子上戴着,我这时又一迈步,进到了院里,拿起了一个放在那家邻居在院里砌的小屋旁停放的一辆电动车后衣架上的一个铁皮簸萁很很的摔在了地上,嘴里大声的说了一句,等以后我天天来,把丫这的房全都给烧了,说这句话的前面,可能还带着骂操他妈逼的话,其实我说的这些话,全都是说给那家邻居的家里人听的,我这时已知道了他们家的一些情况,这也只是在现在还不是太严重的病态妄想症中一种激越的表现了,后来就在这以后半年左右的时间,我在严重的强迫症和我现在认为的另一种妄想症共同影响着我犯病,情绪非常低落的时候,我听我媳妇在从以前家的那边街道办事回来的时候,跟我说了,那家邻居病了瘫在床上躺了好几年的女老年邻居去世了,回到我哥屋里我嫂子已给我收拾起来了散落在地上的手串珠子,交给了我,她在这之前也没要我说给她的一串,手串,我和我嫂子又有些吵着的说了几句话,这时屋门口处站住了一个中年妇女,是叫我嫂子出去跟她干一些活,于是我嫂子就在我走的时候给我拿了一瓶饮料,和好像是两个鸡蛋,我又拿上了我在刚才她沏茶水时,我看到的茶杯里散开的很有一些好看的茶叶,就出了我哥和她的家门,这时时间已过了中午,到了院外就骑上自行车去取买自己吃的药去了。
到了取药的区精神病院防治所以后,发觉自己所带的钱,也就一百多块钱了,跟给自己开药的一个中年女大夫一说,她就根据我的钱数给开了药,不到一个月的药量,差好些,女大夫这时对我说了,先开这么些,头吃完了在开来,我这时也感觉到了有一些累,也完全想不到换药的过度期,自己要注意一下自己,病情的波动和变化,取完药出来以后,由于还有一些兴奋着,又想去到,离这里取药的地方,不怎么远的,一开始介绍我参加食品加工单位的那个我跟他媳妇是邻院,邻居比我大两岁的师傅家一趟,去跟他说说话,到了他家以后,他没在家,我那个以前住家的邻院邻居比我小二,三岁的女邻居他的媳妇一个人在家,我跟她说了几句话以后,就让她拿出了一张纸,和一杆笔,在纸上写一些,由于我这时一些病症,额外产生的一些对干活的新的体会给他写下来,让这个师傅看,这时这个以前的女邻居正在跟我媳妇通着电话,在跟我媳妇互相说着我的一些事,从她家又待了一会,等她跟我媳妇打完了电话,我跟她又说了几句话,以后就从她家走了,过了一段时间当这个师傅又带上以前我一开始干食品加工工作时,认识的同一个单位的师傅,来找我这时工作单位的班长喝酒,聊天时,我在他单独一个人,待着的时候,还跟他说了我那时总结干工作经验时,编的绕口令,这个师傅当时就说了一句,这里的活多着呢,头些天我在给帮我整理过这篇稿件的技术开发公司经理打电话时说了自己把自己工作的经验,编了一个顺口溜,他还说了一句好,后来我在没多久病了以后,住了头一个医院,大兴的康复医院出来,以后病情有了一些稳定,症状轻了一些的时候,又从家带了一些礼物去看他,那时好像我还在家,在找工作期间,认为上了班就会好一些,还在家没工作的时候,到了他家一跟他聊天,他就说了一句,那次我去你们单位的时候,就已经看出你有一些病了。
又过了一些天这天上午工作时,由于另一个部门的人员与我们这个部门没协调好,我操作时又有了一点小的疏忽,班长以前也曾当过我一段时间的师傅,大声的训斥了我,一会他又把责任推给了那个部门,可是我却因为他曾经是我的师傅,没和他论理。心里很别扭,中午休息时一个北京小同事又对我提起五一节忙的时候一个女经理看我在营业厅操作时的刀法有些图快,干活有些糙,就跟班长说了,让我又回到了操作间干活,我当时并不知道班长让我回操作间,干活跟那个私人女经理有关系,,小同事这么一说,我就更感到自己的不是了,下午就情绪低沉下来,也觉出了这些天自己做的一些事有些太不稳妥了。
下午上班时,对他说了以前自己曾得过抑郁症,他说他在这一天,就让我上一天班,他不在就不管了,下班时我很匆忙的就走了,走在街上有些疲惫,心乱。也由于减了很长时间的药了,回到家对我媳妇说了,我跟班长说我得过抑郁症的事,没跟他说我得过精神分裂症的事,我媳妇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
药没记清当晚又加了没加,第二天早上很早就醒了,醒了精神就显得很大,睡不着觉了,感觉心发慌,心乱。脑子里这时又想起来了我说我妈的那句话,别怎么着了,觉得自己又上不了班了,媳妇起来以后,就对她说我又不行了,上不了班了,你给我请假吧,送我上医院,住院吧。当时我很紧张,心乱。想到上一次病好康复时的情况,觉得这次犯病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好转,很难了。想了这一次住院可能要一直住下去了,不会好了,当时也想不出什么别的办法来了,只能这样了,自己以前,直到这时因为,我说我妈这句,别怎么着了这句话犯病,不是很慢的,渐渐的越来,越严重的犯病,而是一想起来,在脑子里,当时消不下去,反复的出现,精神就一下崩溃了,犯病了,这是2009年6月份这之前的康复时间有4年左右,与97年5月份想到幻听是白日做梦康复的时间差不多,都没想到以后还会犯病,落差太大了。我媳妇让我给单位打电话请假,我不情愿的拿着手机拨通了班长的电话,对他说了晚上睡不着觉,得看看病去,班长说了,请假别超过六天,超过六天,就别在上班了,他说完这句话,我也就把电话挂上了,六天的我的病就能好了,我心里连想都想不出来,奢望太高了,我觉的现在上不了班了,也可以说跟本就没有什么时间观念说可以上班了,只是觉的自己上不了班得跟班长打一下招呼告诉他一下。自己这时跟本就想不出病会在很短的时间内一下就好了。因为不知道怎样才能把我说我妈,别怎么着了那句话去掉,只要在脑子里,一出现,心里就空白,失魄。除非把这一句话不当一回事了。
我媳妇由于前些天就觉得我有一些不正常的行为了,就带我去了他家亲戚认识的一个女大夫所在的医院去咨询过。是说了好几次以后我才同意去的。我同意去了也就是意识到我的思维又有一些朝病的方向发展了,去的时候他们就打算让我先住几个月的医院看看病,我当时就说还得上班呢,就没同意,他们也没强求我住院。我还把写的手稿也拿去了给了一位当时问我话的主任大夫让他看一看,写的怎样。
我媳妇于是就赶紧找电话联系到了那个大夫,那位大夫让我隔二天在去住院,快到中午时,我出去买面条和菜,一出去就感觉很慌乱,怕见到别人时自己的表情不好,到了市场先,买面条再买菜,回家快走到楼门口时,才想到菜放在车筐里还没拿,于是又回去拿菜,心里很紧张,焦虑,感觉脑子里装不下什么事了,第二天也还是紧张比头一天好点,等着住院心里一点住了院以后就能康复的想法都没有,那次犯病也是如此,这次也不清楚会怎样,抱定了一直在医院住下去的打算。单位的两位小同事都给我来了电话,头一个由我介绍过去的小同事给我打的电话,我没听到没接,第二个小同事打的电话我听到了,犹豫了一下,有些慌乱的就接了,他跟我一个组,我们组里有三个人,另一个也是一个比他来的还要晚的一个小同事,我就算是他们的一个小组长,他问我,为什么没上班啊,我本来应该撒谎说,失眠了,睡不着觉,实际上也是早醒了,不能说是犯病了,可是话到嘴边,不知怎样,说出了咱们的工作也太累了,说完了我又觉的很后悔,怎么这样说了,后来又跟这个小同事通过几次电话后,就不在联系了,以后每当想起我给这个小同事电话时,自己说过的咱们的工作也太累了,这句话时,心里就感觉很别扭,怕让人感觉自己在工作面前畏惧,屈服了。
早晨想到了头些天,答应的让那个以前的同事来我工作的单位上班的事,觉的应该跟他说一下,我现在病了,管不了他的事了让他最好别来我这个单位上班来了,他要是来了以后,我这样不上班了,对他的影响,和各个方面也不会好,我也想不起来,他要是非要来,先跟我单位总的部门领联系好了在来也行,可我就没想到这个主意,当时认为自己不能干了,他也就来不了了,这个单位了,于是就用家里的电话,拨通了他的电话,对他说了,我病了,你就别来了,他这时就在电话那边说了,他已经跟他那边工作单位的领导已经说好了,他在这个单位不干了,并且也快跟接替他从这个单位工作的一个人快交接好了,我对他说我实在没办法了,病了,上不了班了,他说病了也没什么,休息几天也就好了,还能在上班,我这时就只能反复强调我现在不能上班了,几天以后我的病也不会好,因为我从前几次因为我说我妈那句话反复的在脑子里出现,影响我时,都不会轻易的好转,并且路会越走越窄,想的开的理由也会越来越少,当时就想不到有什么出路,除非又有了一下想开了的时候,一下就好了,他也还是向我反复的说着他跟他那边的单位说好了,这几天就不干了,要来我单位这边工作,我就还跟他说了,你就在跟你们单位领导说一下,在接下来继续干。我反复的推诿他,并重复的向他道着歉,当时我儿子就在我身边站着,听着我打电话,我感到很难堪,下不来台,也很有一些绝望。反复的道过歉以后,我就没办法的把电话挂上了,心里感觉亏欠了这位以前的同事,可是想不出别的办法来。
这时也想起了还从单位对过商厦存放的竹根雕,自己由于这时在家有了要一直在医院住下去的打算后,就决定把那个竹根雕的事向媳妇说出来,媳妇一听就说了我,她当时也不可能了解我此时的痛苦心情,我把买了根雕的发票给了她,也告诉了她商厦那的小伙子营业员的电话号码,我媳妇当时就给营业员小伙子打了电话,说是要把那个根雕给退掉,小伙子营业员说他决定不了,就给了我媳妇一个他们经理的手机号码,让我媳妇给他打电话,我在去小伙子营业员那聊天时,也见过他们的经理一次,当时小伙子营业员,还把我介绍给了他们经理认识,这个经理看着有三十多岁,不胖,身高中等,大眼晴,长的很漂亮,我媳妇拨通他们经理的电话以后,就对他说了,要把我买的根雕给退掉,并说了我有病,可是那个经理却说退不了,并说了我跟他们是朋友,我媳妇说了我们也可以成为朋友,您给退了,可以请您吃一顿饭,好像是这么说的,当时我从旁边听着,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难过透了,经理最后也没答应给退那个根雕,我媳妇就决定叫上他们家一个亲戚把那个根雕取回来,根雕取回来后,我媳妇他家亲戚说是要帮助我一下,把那个根雕买走,送人,我媳妇后来说,还是自己留下吧。
到第三天住院时,我说我妈那句话只是隐隐有一些出现,心情好像有点松快了,到了一个新的环境里,暂时也先不想工作的事了,把我说我妈那句别怎么着了那句话也给忘了。我还问了媳妇,护士对我的评价是不是不错啊。媳妇点了一下头。可当我透过医生诊室,窗户上的玻璃看到了我儿子一个人从病房院外,我媳妇家亲戚开来的车旁边站着的时候,心里感到非常的难受,痛苦,这时我儿子已十二岁了,懂事了,就得面对我这个精神病的爸爸了,我觉的很对不起他,也为他有我这样的一个爸爸,为他感到难过,以前我犯病的时候他也还小,没怎么过多的考虑过对他的影响,他也不清楚我是一个精神病人,现在我感到我这时的落差太大了,虽然我犯病时,我的症状不是太过于明显,但也不轻,我媳妇也在我以后又康复好转的时候对我说过,几个大夫都曾经对她说过,让她在我犯病那时多注意一下我,我有自杀的倾向,问题也是我那次犯病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没有可盼的日子,都非常煎熬的过着日子,焦虑,恐慌。占据着大半个脑子,
这次住院,我媳妇和她家亲戚也是想通过那个认识的女大夫的关系,替我好好诊段一下,看到底是不是精神分裂症,也是看看能不能调一调药,他们这么一说,我也盼着诊断的不是精神分裂症,是轻一些的病症,可是后来又诊断的结果仍然是精神分裂症。
住院的头几天,症状不明显,主治大夫会同一个老专家任大夫给我进行了会诊,还拿着我写的,【白日做梦觉醒了】的手稿,和我写的另一篇几张纸的手稿,【我的随想】,这是我住了院以后,我媳妇又重新拿给主治大夫看的,头一段时间来医院看看环境,情况时,交给主任大夫的那本,【白日做梦觉醒了】的那本手稿,是让他给看看,他在我这次住院时,我跟我媳妇提到那部手稿时,他说找不到了,【我的随想】这几张纸的手稿是我媳妇连带的又从家里拿过来的,老专家任大夫说我的主治大夫看了我的白日做梦手稿以后还挺那什么的,我现在记的好像就是这么一句话,我还对任大夫说了安定院的前老院长,翁永振院长看了这部手稿,并把一些建议写到了这个手稿上,我还拿过这个手稿翻到翁永振院长写的建议,打印纸的背面,指给了老专家任大夫看了,老专家任大夫看了一下,说:是翁院长写的,也说了这部手稿,北医六院精神康复报编辑部负责人曾经说给连载,后来又改变主意,不给登载了,老专家任大夫这时又拿着我写的我的随想,翻到一页,指着其中的一个随想问我是什么意思,我这时当时一下说不出来了,太不好意思了,是跟妇女有关的一个随想,老专家任大夫好像这时就说了我一句,精神障碍,后来老专家任大夫不知怎么又说了一句北医六院精神康复报编辑部负责人,也快疯了,他认识这个精神康复报负责人的大夫,以前他们的医院曾经是合作过的医院,办的是农疗康复中心,我当时的心里一沉,一个直觉是,我那时已经是疯过了。
心理医生也来给我看了,我这时又想不起来我说我妈那句,别怎么着了,那句话,心里只是一定还有一些抑郁的,想起了以前家里跟媳妇发生的一些琐碎事,就向年轻的心理女医生说了,女医生都说了,没什么事,药起了作用也就好了。
自己这时常常在病房外的大院子里打乒乓球,一开始是跟护士打,后来跟一个病友打乒乓球,我还在打乒乓球的时候,向他讲述我认为幻听是白日做梦的认识,不用相信幻听,可自己这时已意识到了自己又正在犯病了,应该也就只是向从前第一次,我向我区的区精神病医院一个男大夫说了,我认为幻听是白日做梦以后,大夫说了一句,你的病轻多了。轻多了,并不是全好了,我现在就只能这样理解了,打球的这个时候我向这个和我一起打球的病友说了我认为幻听是白日做梦以后,他一句话的表示都没有,后来我又在这个医院,问一个年轻的男大夫这个问题时,他说对病轻的管用,护士这几天也向大夫反应说我话多,我也不止一次听到护士说精神分裂症跟发烧感冒一样。上午从病房外面院子里抽着烟,抽烟是自由一些的,早晨护士一开始给点上烟,病人就互相开始用烟对火抽烟,直到吃早饭,吃完早饭,吃药,站队,护士数人数,做早操,然后又由护士给点了烟后,病人在互相用烟对火抽烟,只要病人手中还有不灭的烟头,就可以对上火抽烟,没有火时就找护士给点,我知道一天最多只发给一盒烟。好像是晚上九点以后就的睡觉,不让抽烟了,烟是由一个年轻的女护士保管的,每天午睡完,去饭厅集合,护士讲完话,或做一些简短的活动以后,就解散,自由活动了,当然是一些病友首先要抽烟,这时也是年轻的女护士发烟的时候,她休息时就由男护士代发,记的头一天她说发我半盒,说一天一发,我当时就说不够抽的,她就说那就给你一盒吧,抽的不够,一天之内也不发了,我由于一天抽不了一盒烟,我病房的衣柜子里就存了好几盒,有两三次没领还感觉到失落了些什么是的,因为那里的生活,太单调,枯板了。病人烟快抽完了时,还可以在年轻女护士那登记买烟抽,一些病友由于一天一盒烟不够,就让护士给买烟叶,自己卷烟抽,后来我又听到了护士开始不在为用烟叶卷烟抽的人买烟叶了,病人的家属,一般都从医院里给病人存一些零花钱,使病人可以从指定的护士那登记买东西,我媳妇在我住院时,给我存的钱,我基本上都用来买烟了,为了省钱,买的都是低档的烟,后来其它的由于小腿,和脚的皮肤痒痒,只买了一袋护肤霜。
这天主任大夫,和给我治病的主治大夫一起,问我这次因为什么住院来了,我这时已想不起是由于我脑子里前几天我说我妈的那句话,别怎么着了,老反复的出现,我已经干不了工作了的事。这时主任大夫一问我,为什么住院来了,我首先就想到了,头还没怎么犯病的那天晚上,下了班以后,营业厅里还有人,排队买食品,我喝了一瓶啤酒,想到了头几天,一个年轻的女营业员,抱怨说下班以后,值班太晚,太累,于是就出了加工间,站在营业厅里大声的骂了一句,想到这,我就说了一声骂人来的。主任大夫立时就大声的问了我为什么骂人,我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了,想不起来是一位年轻的女服务员来到我们操作间,抱怨说,下班时间太晚了。就一直没说话,这时又把说我妈那句,别怎么着了那句话,给忘了,不然的话,是应该说这件事的,主要是因为这句话犯了病。
第二天,还是又隔了一天当我再跟主治医生谈话时,怕主治医生认为我随便骂人不好,就又对主治医生说了一遍骂人的原由,主治医生只是不经意的嗯了一声,过了一些天我媳妇给主治大夫通了一次电话,好像还提到了单位的一些事情,几句话的事,这几天我也想回去再继续上班,听主治大夫这么一跟我说我媳妇来电话的事,就更有一些想出院上班了。虽然自己的心里还打不起准备上班的精神来,心情依然沉重。可主治大夫一点让我出院的意思都没有。我也还模呼的记得我媳妇,一开始带我来住院时,说的是三个月,可我清楚,住三个月医院后,自己的工作肯定是干不成了。我也知道精神病院的规矩,大夫不同意病人出院,病人就出不了院
又过了些天感到自己是一个精神病人有些可耻的想法出现了,很强烈,转不过弯来,脑子里老是想这个问题,以前每次犯病时还想不到精神病人有些可耻,让人看不起,想到了上次犯病时脑子里老出现我说我妈那句话别怎么着了,大夫对我说,你现在在想就对你妈不好了,我就康复的事,于是就向病区的主任医师要求,让他向我说,你在这么想就对你的家人不好了,主任医师同意了我的恳求,还语气很重的对我说了这句话,可我感到什么作用也没起,我又问了主任医师我是不是一个坏人,这个问题,主任医师说了一句,我们医院一个坏人也没有,我依然还是在,我是一个精神病人可耻这个想法中没解脱出来,又过了几天,我说我妈那句话别怎么着了又不停得出现了,这句话把我是精神病人见不得人的想法给冲淡了,暂时忘掉了,别怎么着了这句话老是出现,于是跟主治医生说了,主治医生说多少年的事了,你还记着,那是你青春期的事了,现在你儿子都青春期了,你还想。我重复向主治医生说了好几次,后来主治医生说给我约心理医生再看看。
年轻漂亮的女心理医生这天上午,在大院子里,找我谈了话,我忧心重重向她讲了高中时怎么由普通班,分到了快班,学习跟不上了,情绪跟以前有了很大的变化,压力大,怎么在下学以后,开始向对门小姑娘在我家屋里,脱衣服让她在她家看,并说了我妈一句别怎么着话了的事。年轻漂亮的女心理医生对我说了青春期的男孩,愿意让女孩看自己的生殖器,她说这个问题,又问了我,对我说了几句话的时候,我心理有时就感觉有些难堪,心理医生也对我说了,青春期谁不犯点错,我也犯过错,。主治大夫也这么跟我说过,还对我说了中关村的高管里也有精神上有病的,可也还正常工作着,后来主治女医生又对我说,你对着镜子大喊,我是世界上最好的,后来主治医生又说了,这样是为了让我树立自信心。
我看着年轻的心理医生这时离开了我,我还在原地站着,过了一会我看到她,走到了医生办工室里,站在我的主治医生旁边在说着什么,我的主治医生这时正站在开着窗,窗口对着走道门口的办公室里,由于年轻的心理医生刚跟我谈完话,我就还有一些注意的看着她,我看到她好像有一些夸张的在说着什么,比平常的说话,和举动都有一些严肃,我觉的她好像是在和我的主治女医生说的是我,我就低下了头没在看,我转身离开了原地,还没走出几步,一抬头就看到了主治医生向我走了过来,她走到了我跟前,什么话对我也没说,用她的两只手,一只手攥着我的胳膊,另一只手来回活动,晃悠着我的胳膊,我有一些感觉到了,主治医生好像是在捡查我的肌张力,是药物的一些副作用,也可能是跟紧张有关系。可能就是心理医生跟她说了我什么。
晚上睡觉做恶梦,躺着身上套着一个圆圈挣脱不了,还听到自己说自己是邪教,媳妇看我来时对她和大夫都说了,她们说那只是做梦。
我问了主治女医生我现在是不是精神分裂症后期慢性期,因为头几年我媳妇办进京户口的时候回龙观医院给我做了一次司法鉴定结果写的精神分裂症后期慢性期,那时我还是康复的时候,只是没上班,大夫说不是,说我现在是稳定期。
主治女医生给我加了一种药,大夫说吃了这种药后,过一段时间就会产生作用,我的病就能好,我这时候听从了大夫的话,也完全就依赖这种药在我身上起作用了,一天一天等着药物起作用,大夫让我开始记一些每天高兴的事写在小本子上,说这样时间长了对我的病会有好处,我每天都很勉强的记着找不到什么高兴的事。
这天晚上,在院子坐着的时候,一下就感觉到脑子清爽有劲了,心里非常高兴,于是就向休息室走去,想看一会电视,从休息室出来后也很兴奋想着是不是给媳妇打个电话,说自己的病见好了,可是没过多大一会时间,脑子又觉得没劲了。又过了几天感觉加的这一种药也没起什么作用。
那时身体很虚浑身乏力,吃饭时很慢,头上还会冒出很多汗。一大部分病人都吃完了自己还没吃完,平常好的时候自己在家里,工作单位吃的都是挺快的,主治大夫还在吃饭时提醒我别在一边吃饭一边想事,一次早晨起来吃过早餐和药后就干呕,后来吐出了一些胃里的食物,护士问了我药吐出来了没有,我没说话,吐得痰里非常的白色,当时我还有一些恐惧,想过是不是脑子都吐出来了一些,问了主治大夫,主治大夫说是肺火大。当时是夏天7—8月份,吃了安眠药也还要躺上很长时间才能睡着,有时小腿和脚老痒痒,很难受,后来跟病友打听买了护肤霜以后还好一些。下午大夫交接班,站队被护士数人数时,我站的时间稍长一点,两条小腿就发软,身体也有一些发抖,我曾经跟护士说过有两次,他们都找了大夫给我在病房里量了血压和脉搏。
说我妈那句话老重复的在脑子里出现,主治医生也常问我那句话出现的次数还多不多,我就一直说多,主治女医生也对我说了,你要不说出这件事,谁也不知道。在院子里散步路过病友时我就控制着我说我妈那句话别在脑子里出现可是不行,于是我又让它出现,看看在路过病友时我自己的反应如何,如此反复的估量自己,这是由于我太看重这句话,它有时总要冒出来,有时路过病友时就感觉头有一些发沉,抬不起来的感觉,面部表情也很不自然,有一些难堪,大夫又把给我加的一种新药给减掉了,说了老专家任大夫说了,以我目前的情况看,多吃药也并不一定有好处,主治大夫给我的诊断结果就是精神分裂症。这几天脑子里,不知怎么老出现儿子来此,这一句话,不知是不是在医院里想儿子的事,可是这天又这么想了,这是不是自己诅咒儿子,让他也来这住院啊,这样想过以后,当脑子里在这样重复出现儿子来此时,就非常反感自己,着急自己现在的一切事情。感觉跟犯病之前的自己落差太大了,向主治女大夫说了,脑子里有时老出现儿子来此,这一句话,觉的对儿子不好,主治女医生说没事,又说了上不了班也着急,主治女医生说了你招什么急啊。
这天我又问了一位新来的男大夫,我说我脑子里老是想我说我妈的那句话,他说不想不就得了吗,我也是想,不想,可是不行,他这句话只对我起了不大一点作用。
天气凉快了一些,想的减少了一点,也想着快点出院了,想回到单位后,原来的工作干不了就干一些简单的工作,想的也很是勉强。
这一天上午一个病友在上卫生间时吐了血,我听说了以后,还紧张的大着胆子去卫生间看了一眼,看到了卫生间外面的走道上,有一些鲜红的血迹,就没在敢往前面走,又退回了原路,好几个病友都说是吃的药太多了。我听了以后,感觉这件事,好像离我们也不远了。
刚一开始我住院时,我媳妇就对主治医生说了就让我住三个月的医院。调调药。确诊一下病,好像也这样对我说了,可我却好像把这事给忘了,住进医院跟主任大夫谈话时,还说了一句您可别2年都不让我出院,我当时感觉我的病很重想不出什么时间才能好才这么说的,主任大夫说不会让你住那么长时间的。
快到十一了,这天主治女医生说你媳妇要接你出院,我听了就兴奋高兴了一些,只是心里对出院以后会怎样没有一点准确的把握。
头些天听一个老病友聊天时说了一句,就咱们这精神病人,出院了,也跟正常人不一样没法比,我心里就有些发沉,觉得好像是这样,觉得自己的一切都不会好,又听他说到了在本区的精神防治所住院的时候一些事,就向他打听了一些事,这时自己认为自己的病不可能在会好了,想好了活下去,必须得在医院长期住院了。要住在这个医院里离家太远了,我媳妇看我一次得做3个钟头左右的车,太不方便了,想再到本区的精神病医院里,我媳妇看我会方便一些,我向他问问题的这个老病友经常在走道快步的走动,比我走的要快,比我走的时间要长,一次还让我扳他的手。说我没劲,病区的病人主任到是看我不错,让我接过了刷碗的活,还能挣到一些钱,主任是嫌另一个人刷的不干净。
大夫又对我说了现在天气凉快了,你还是住一段时间吧也疗养一下,这空气环境都不错,可是我心里还是想着回家,然后再去上班,我就没说出在继续住院,说我妈的那句话出现的很少了,我没太在意,临出院时又问了一下主治女医生,自己认为精神病是不是可耻的事,主治女医生说了要是说出自己是精神病人,就不好找工作了,别的没有什么。主治大夫还特意嘱咐了我一下,让我出院以后找别的医院的中医大夫看看我身上的其它疾病。
我媳妇接我出院了,她当时跟大夫说也跟我说好了在医院就住三个月,她还说了,说话应当算数。主治医生这时也把我打印的【白日做梦觉醒了】手稿给了我,在回家的路上,我刻意找着到了外面的感觉,有一些不随意,也感到自己出院了,只是对外面的环境有点不适应。
晚上经过了一段时间的犹豫,就给单位的班长打了电话,问能不能上班去,班长说俩个领导现在都很忙,等过了十一国庆以后在说。过了十一以后给他打电话,他又说现在不忙了,还说等我身体彻底恢复了以后让我去,坐下来跟领导和他好好谈谈再上班,免得我上不了多长时间的班又不干了,又过了些天我也还是感觉自己的状况不好,于是就给他打了电话说不去上班了,也幸亏他没让我去上班,不然我不清楚会怎么样,虽然我不会有什么过火的行为,可是能否完成好工作却很难说。也许会遭受挫折和失败,是会对我今后的生活产生影响的。
闲下来脑子里又出现第二个字怎字的那个位置的字。
我表姐表姐夫来看我了,我向他们说了,我说我妈那句别怎么着了,那句话的事,他们没责备我只是劝我别再想了,我表姐、姐夫走了,没几天,我又给我表姐打电话,还是向她说,我说我妈那句话的事,我表姐说了一句,我向你保证你妈对你那句话没当回事,放下电话后,想到表姐这么说,心里也就轻松了一些,过了几分钟我就想让我表姐在说一遍那句话,我答应一声,好加重这句话的作用,于是我就又拿起了电话拨通了以后,对表姐说,你再把那句话说一遍我答应一声表姐先没说那句话说了一句别的话,我就挺着急,在电话这边,让表姐说那句话,表姐说了,我答应了一声就挂上了电话。
这句话对我起了不小的作用,虽然自己还有点心理上的紧张,可是不在想我说我妈那句话了,脑子里也不再出现这句话了。
开始了托以前的同事给找工作,认为一工作就会又好一些,我找到了一个离家坐车有一个半钟头多的食品加工单位上了班,去了几天以后就决定从那住着,上下班不来回跑了,带着几天吃的药,工作时是一个人干,有时有一个徒工过来帮一下忙,工资不少跟病复发前上班的那一个单位差不多,这时年龄也已48岁了,吃了20多年的药了,身体也不太好,药又由一直吃的奋乃静改成看利培酮有一些副作用口吃了还很厉害,又快到春节了,肯定要忙,自己的手法有一些已赶不上好的年青人了,一个人一紧张,又住在外面不习惯,干了半个多月就提出不干了,结了工资回到了家。回家后去精神防治所取药时,大夫知道了我口吃的情况,给我开了安坦,吃过以后就不结巴了,吃了不到一个月就不吃了。
从报纸广告上看到有招保安的就去报了名,上了班,一开始时说好了,一个星期有一天休息,一共休息了两次,到第三次又该休息的时候就不让休息了,我还的去医院去开治前列腺毛病的中成药,还把我早晨上班的时间往前挪了好像是半个钟头,我又听一个看车的同事说,已经有好几个月没发工资了,晚上回到家就打了一个电话说不干了。接电话的队长就说了,不干,就不干了吧。那时自己的心情也不放松,有些紧张,快到春节了急着想找一个工作干,因为这之前的春节,自打一开始干了十几年的食品加工,工作以来,春节时,还没有休息过,看到了家附近的一个火锅店招刷碗工,自己在家里待着,又焦急也累,食品加工的活又由于有一些恋家,不愿意住在离家远一些的单位里,不好找着合适自己条件的单位,不如干干刷碗的工作,于是就去了那个火锅店去应聘刷碗工,去了就谈好了,当时就让我试一下工,后来说好了第二天给我买干活穿的雨靴,原本是要好好干的,干之前也想好了好好干,因为自己已干腻了食品加工的工作,主要是找不着合适自己的单位,离家太远,时间性也太强,干着有一些紧张了。工作的能力这时也有一些减弱了,刷碗的活我可能想的过于简单了,是很需要手劲的,头要干刷碗之前,我跟我媳妇说的时候,她就说我手慢,干不过农村的妇女,我也受不了那个累,一个火锅的锅很沉,一只手拿着转悠着,一只手刷,两只手都要用很大的劲才能把火锅的锅刷干净,这好像没有学徒一说,虽然就要不干,要走的一个大姐,不时的安慰我,可我看到她们的麻利劲,自己就沉不住气,就着急,又加上有一个高壮的一个中年妇女,说话冲,还说了一句,不是那个人都干的了刷碗的,我听了以后就认为她是说我干的不成,自己就有了一些生气,和泄气,晚上下班时,又吃的是汤发红的辣菜,我由于担心我有一些前列腺的毛病,问了她们是不是经常吃这样的菜啊,她们说经常吃这样的菜,于是就决定从这里不干了。这年的春节之前没找到任何的工作,我媳妇那时对我说了,今年回她家过年,过年时就回了她家。这也是结论婚以后十几年头一次从她家过年,在好几个人去县城办事的时候,跟向在家的街上行走时一样,有一些空落,恐惧的感觉,放不开心态,说话时依然又很费劲,结巴的厉害,从她家回来时,又吃了一段时间的安坦,结巴又好了,在家待着又感觉很累,又托人找食品加工的工作,谈好了,就上了班,四个人干活,那3个都是年轻的,20多岁,我由于心情有些放松不开,活比以前干的单位也累,食品加工,最后一道工序的刀法也比年轻人有些慢了,也没他们的好,在这个单位,我主要就是干这最后一道工序,刀法一个单位一个样,我在这个单位的刀法,有些不怎么适应的过来,心气就提不起来,年轻的班长虽然让我别跟年轻的同事比,但我的心里,老有一些过意不去,工作餐每顿做的也都很辣,自己已让自己头几年,得的前列腺病,落下的一些毛病折磨的怕吃辣了,吃饭时只用一个汤泡饭吃,干了不到一个月就提出不干了,班长向部门领导说了,领导说给我换一个工种,一个人干不怎么累,可是又没有了休息天,我觉得自己也不适合干这个工种,就又提出不干了,问了班长还有没有别的活,找给我干干,他说有一个看本单位的宿舍的一个活,可是就是一个人干,一天都不能离开那里,更没有休息天,还有一个工作就是公司所属的一个餐厅去刷碗,一个星期有一天休息,现在有三个女的从那刷碗,正缺一个人,于是我就跟他说了,我去那干刷碗,去干刷碗的当天中午去了在一起刷碗的大姐告诉我的买雨靴的市场卖了一双雨靴,这个单位不管发干活用的工作靴,后来又买了一个刷碗空闲时坐的小马扎,去了以后坚持干了半个多月,挑的也是重的活,捞出洗好的盘子放在桌案上,然后在用两只手托拿着运到放盘子,碗的柜子上去,这也是需要用脑子的,一样的盘子,碗放在一块,必须记清楚了开始放的不同形状,大小,盘子,碗的位置,在有相同形状,大小一样的盘子,碗时,应放在一块,不然放盘子,碗的柜子里,会放不下了。也会被挨说,干不成,大姐,大姐的也没少叫,一次早晨吃早饭,为了讨好一个六十岁左右的大姐,端着饭碗就坐在了她的身边,她也正吃着饭,我刚一坐下,她扭头看了一下我,站起身就走了,弄的我有一些不知所措,后来不记的她什么时候,对我说了一句,我身上的烟味大,就是她在往盘,碗柜子上放盘碗的时候,可能由于劲头不足了,摔碎了几个,盘子,碗。我随后还就把她替换了下来,后来又不知道因为什么事,她说了我一句,你到不了五十岁,就得老年痴呆了,我当时很生气,也可能工作也累,我也有一些抑郁,她在这样的时候说我这句话,我还真有一些耽心我五十的时候会不会得老年痴呆,现在放心了,已经过了五十了,还没得老年痴呆,又到了取药的时候,在休息时就去了区精神防治所去取药,门诊女大夫给我换了另一种我吃得安眠药,吃了这种安眠药以后,睡眠就不怎么好了,第二天干活用手托运盘子,碗的时候,手上就显得没有劲了,还摔坏了几个碗,干活的空闲时候就闭上眼晴,想积蓄一些精神和力量,可是不行,由于没到下一个休息天,去不了区精神防治所去开取药,也没想到要让媳妇去给自己在换回以前吃的安眠药,就决定不干这个刷碗的工作了,不干的时候把穿了没多久的自己买的这双雨靴,放到了换衣服的小屋的一个床后面底下靠墙的墙根那,当时谁也看不着的地方,自己买的一个刷碗空闲时坐着的小马扎就留给了那几个刷碗的女师傅,自己还想着,将来可别在回来穿,那双雨靴,在干刷碗的活了,可还完全舍弃不掉这个工作,也还想着把从这干刷碗不行,在从别处干刷碗,这一工作,因为这时我认为还没有别的工作我能干的好,后来又打听公路上站大岗摇旗的工作,还问了一位站大岗摇旗的师傅这个工作怎样,也觉的自己干不了,看厕所刷厕所的工作自己也曾想过,可也不是随便能找的着的,因为我不但是因为,病开始得的厉害时一参加工作就好转了,而且现在,在家里待着很恐惧紧张。
跟这个餐厅的女领导说了不干这个刷碗的工作了,她就对我说:那你还是回到加工车间在去干吧,因为这个公司给员工的工资少,干的活也累,不好招上人来,所以我能容易的换工作,我没别的办法,又决定了去食品加工间去干工作,勉强的干了些天以后,由于快到五一了,忙,而且要到营业厅的次数,要比平常的次数多很多,自己也就越来越紧张了,还是决定不干了,跟班长说了,他还是向上一次我跟他说了不干了以后劝说我一样,可我已决定不干了,回到家精神也又越发的不好了,又让我媳妇跟我去了区精神防治所去看病,开药,我媳妇说了换了那种安眠药以后,睡眠就不好了,工作还给失去了,那个一直给我开药的女大夫说:不能老吃一种安眠药,会产生依赖的,吃一段时间以后,就要换一下药,结果也没给我开出以前我吃的安眠药来。又过了几天,强打起精神,勉强的去了,这个刚离职不久的单位去取自己的工资,领的时候就感觉少,当时也没精神找那个会计算一下回家一算少了好几天的工资,因为干刷碗的时候,规定是半个月以后才有的休息,后来就休息了一天,就不干了,还有在食品加工间工作的天数,要不就是我算得不对,在家待着也还是越来越紧张,去公园时也一样,跟干工作时的累,好像没什么区别,手机还是照样带在身上,这天下午在公园长椅上做着的时候,手机的铃声响起来了,刚辞去工作没几天的单位,食品加工间的班长来了电话,说是班里一个小同事,五一回家有事,上不了班,让我替他几天,给加班费,我向他说了我真干不了,可我没劲住他的反复劝说,决定在去干几天,于是第二天又去了那个单位去上了班,好像是上了三天的班,就过了五一,过后也不忙了,我三号去的时候已不忙了,又进行了一,两个钟头的思想斗争,是在接着干下去,还是不干,因为自己想到不从这里干,在别处也不好找到工作,两头为难,自己这时也是有些焦虑和紧张,忙的时候自己感觉累,紧张,闲的时候自己也焦虑,不知道应该放松,时刻又恐惧着再忙的时候,思虑再三还是决定不在干了,回家以后精神也就又不好了,随着精神越来的越不好,把在怎么去取这几天的工资的事,也不想了,不打算要了,没这个精力了。这一段时间想找一个能值班的单位去值班也没找到。
一闲下来的时间一长,心里就更加紧张一些了,我说我妈那句话别怎么着了,又露出了头,见到人时会控制不住的在脑子里出现,就会觉得又把我妈跟他们连在了一起,对我妈的不尊重了,心里非常痛苦,为了保持住一些体力,上午去公园遛一圈,下午再去公园遛一圈。
看门诊时大夫让我多遛街,我只要一出去就紧张,脑子里就经常出现别怎么着了怎字位置的那一个字,上午出去还好一些,下午出去回来往家走的时候,常常感觉浑身无力,身体僵硬,脑子里有时就会不停的想着是不是应该去跳楼,可这时又没这么大的勇气。也去北医六院看了病,挂了几次看病时都找的同一个大夫的号,除了述说,说了我妈那句话的事,也说了怕自己像在北院六院康复报上刊登的肯恩文章中幻听的大量出现,其实自己这时并没有幻听。问了给自己看病的大夫我脑子里出现我说我妈那句话时,跟别人有没有关系,大夫说了没有关系,还说了下回看病时,别问这个问题了,可又过了些天我已没精神,自己在一个人看病去了。
又给自己以前在一个食品加工单位工作时认识的一个关系不错的干杂工的同事去了电话,让他介绍我去他工作的单位去上班,他正从一个饭店干着刷碗的工作。我之前曾给他打过电话,问过他的工作情况,知道他的工作单位有休息天,他说也很松快,我以前也是想去他那里去刷碗的,只是犹豫着没去,也是跟去他那上班还需要到一个劳动服务公司去报一下名,迁涉到家里一些事有关,吃着低保呢,还有就是我一开始干食品加工时的认识的一位师傅从这个饭店上着班呢,我有一些怕他见到我,就没去,这时已顾不了那么些了,只是想怎么才能从他那个单位去上班,来缓解一下自己当时的紧张焦虑情绪,在电话里他又告诉了我一遍去他单位工作,所要办的手续过程,并约好了我俩一同去那个劳动服务公司去办理手续的时间,订好了这件事以后,我的心情当时就松快了一下。精神也不那么紧张了,其实在这之前的头二,三个月的时候我已去过他的单位一趟,也是去应聘的,是他给联系的,不用通过劳动服务公司去报名,这好像是一个保洁公司,不属于他们饭店,只是给他们饭店干活,我当时是要干搞卫生的工作,结果我去了,这个保洁公司的一个女负责人跟我谈过话后,就让我跟着一个跟我岁数差不多一般大的男师傅去搞男厕所的卫生去了,说是让我先熟悉一下,学一下,这是我事先没想到的,我没想到搞卫生还包括搞厕所的卫生,我看到师傅熟练的一项,一项的搞着厕所的卫生,自己就感觉从心里说干不了,也感觉看着这个师傅干活时,我就很累了,也是由于这之前我在家里就从没墩过地,我墩过一,两次,都没墩完过,我媳妇说我墩的方法不对,我这时也想不起来,干食品加工,工作时能搞操作间卫生,现在怎么就搞不了这的厕所的卫生,也还是有一些发怵见到我一开始干食品加工时,认识的一位师傅,他在这饭店里当着一个领导。我是不怎么爱轻易求人的,更何况我这时知道我的病。所以我坚持着看了一会就决定走了,不干这个工作了。
到了报到,上班的那一天就去了,离家也不远,做公共汽车用不了多长时间直接就到了,报了到,发了更衣柜的钥匙,说了更衣柜的号码,我偷着给号码用笔给记在烟盒上了,怕自己记不清,在去问,让人对我有看法,就即便是现在,谁说出一个号码让我记住一段时间不忘,我也不敢保证,可是我却不会惧怕去问,那时是太敏感,紧张了。干活时是七至八个人,节奏太快了,干活时几乎没有一个人说话,手不停顿的快速干着活,几个师傅的年龄上下都跟我差不了几岁,身体都很壮,只有我那个以前食品加工单位的同事,比我瘦一些,我当时也不胖,往长方形塑料箱里码放经过刚清理一遍,然后在经过刷碗机清理的盘,碗时的工序,我老掌握不好,达不到他们的标准,主要是码放的数量没有他们的多,码放的也没有他们码放的规矩,那里还有一个女师傅,同样的干活利落干脆,我由于是刚去的,负责刷碗工作的一个办公室的女领导让我先跟每天值班的师傅上一个班,来的早,熟悉一下工作程序,值班的师傅也告诉了我每天上班的工作程序,可我上了三天的班,一天也没照着程序干,好像脑子里就容不下考虑一下工作的余地,心情确实是比在家没事待着的时候松快多了,中午他们也不休息,直接从餐厅搬过来几把椅子,就在刷碗间,玩上了扑克牌,他们那种玩法,我是不会玩,也没学过。
,我以前工作时中午休息习惯了,自己由于不玩扑克牌,就也搬一把椅子放到他们几个玩扑克牌人的不远处,闭着眼坐着,也休息不好,下午接着干活,一直到下班。到了第三天下午在上班的时候,我感觉坚持干不下来了,就先跟几个师傅说不干了,然后又找了那个专负责管刷碗的女领导说了不干了,干不了了。女领导说我本打算试你半个月,可你现在就不干了,我说干不了了,她说那你现在就别干了,也给你算一天的工资,去劳动服务公司去结工资,我记的那一天好像是八月十五,后来又过了几天,我又打算住院以后,又去看门诊时,我媳妇开车带着我经过那个劳动服务公司时我进去结了工资,我还送给那个给我登过记,这时给我发干了几天刷碗工作工资的人一盒烟,我那时认为这个工资几乎就是白得的,因为自己觉的那几天跟本就没干好工作,他对我说了,那个单位的人说我干活的时候,没有程序,我当时又问了他一句,您这还有适合我的,别的工作吗?他说了一句,没有。
出去遛弯时,越来越感觉自己脸部呆板,有时会感觉到自己是哭丧着脸,快要哭出来了,怕自己家楼门口对面不远处,在长椅上坐着几个人看到我难看的样子,心慌意乱,后来终于忍不住对媳妇说,我在街上都快要哭出来了,媳妇说别哭去住医院吧。于是第二天媳妇就带我去了区精神防治所,对一直给我看门诊的女老医生说要去住院,大夫说另一个区分院有床位。就给我联系好了住院的时间。好像是这一次,这时我也还对这个区精神病防治所的女老医生说了我认识的幻听是白日做梦,女老医生就说了一句,就是让人不相信幻听。记不的我媳妇她家亲戚表姨是在这之前不久的什么时候在我们三个人在一起的时候说过这样一句话,没结婚的时候,我就跟她说过,这种病岁数大了以后,就更会厉害一些,当时我还是在病中。精神也正抑郁着。
我媳妇带我来到了这个医院,到医院时,精神当时就有了一些好转,也稍带着有一些绝望,因为自己认为不住院,自己在医院外已没一点办法了,我跟我媳妇进到病区,我一看到病友,就对我媳妇说了一句,先等一下,我就问了病友这里让不让抽烟,病友说让,一天抽7颗烟,上一个医院一天不超过一盒就行,这让抽7颗也知足了,就催促我媳妇办住院手续。我想要是不让抽烟,我会建议我媳妇,不住这个医院的。
手续办好后就住了院,吃过晚饭后就在病房的楼道里来回走动,感觉到身体特别僵硬乏力,心里就有了一些紧张感,尤其在大厅里坐在椅子上时,看到一个女病友的怪异举动心里就更加感到紧张,也自己想到自己的病,非常的重,感觉到身体特别僵硬就向一个年轻的女医生说了,医生说是药物反应。后来我知道了她是一个心理医生,我跟她问了不少的问题,好像是我媳妇在来看我的时候,不知是我让她把我写的白日做梦觉醒了,手稿拿来的,给医生看一看,还是她自己决定拿来给医生看的。
我的主治医生,男主任医生给我的诊断是强迫症,就是因为我脑子里老出现,我说我妈别怎么着了那句话,怎字的那个位置的字,和别怎么着了那句话,给我新开了一种药盐酸舍取林是治强迫症的药,换下了不久前精神防治所门诊大夫给我开的一种药,身体检查报告也出来了,血糖高、肝功能也有些不正常,给开了保肝药。女护士给我抽血时,连着好几次都说我的血,跟别人的不一样,太粘稠了,说的时候,也让我看着针管里,她给我抽的血,我亲眼看着的也是粘稠,流动的都慢。接下来几天里向病友的副主任打听他住了多长时间的院,他说连着住了十多年了,我感觉自己肯定也是一样,而且自己现在感觉比他还焦虑、难受。问他一年能出试几天,认为只有这时才能回家看看,也向一个在一起抽烟的,我觉的很明理的张大姐说了我说我妈那句话的事。跟她说的时候我是在我住的观察室门外靠左边一点,对着女病房门口一些的地方,给张大姐,叫出来说的,如果那时我不叫张大姐,跟她说一下,我会心里觉得很憋的慌,张大姐说没事,那时你还不懂事,还小,太淘气了。说了我妈也不会生我的气,还说了跟大夫说出来就好了,可我已不知跟大夫说了几遍了,跟张大姐说完以后我也没什么缓解。后来又在病友抽烟的时候,再次跟张姐说了几次这件事以后,张姐说了,小姑娘的命可能是太硬了,好像是说了她可能是属白虎的命。还说了我这个病,要是在解放前,找一个大神,还是大仙,给看看就会好了。
有个男护士40多岁,对人很和蔼,向我询问我的状况时对我说,他在医院的一个心理诊所里兼职,做心理咨询师,他说他会一点一点开导我,说我适合作心理治疗,以后基本上他每次上班时我都要给他提一些我脑子里想不通的事,他基本上都回答了我,我问的问题基本都是围绕我说了我妈那句话的事,其中的一些细节问题,我还多次问过我好的了吗?他说能好的了,到时顿悟了,会好的,得需要时间。一开始我问他的时候,他一回答,我只是用脑子记,后来在问的时候,我就用我带去的我儿子的写字本用笔在上面记下来。我有时找他时经常是手里拿着笔和本,或是抓他的空问完了以后赶快回到自己的病房,在床旁边自己的一个小柜子里拿出笔和本赶快给记下来。自己有时想起什麽事由,觉的对自己有用也会记下来,不过不多。有时问过主任大夫和别的大夫的话,也会用笔在本上记下来。到出院时差不多记了有两本了。后来有几条对我说了我妈那句话的问题确实起了一些作用。
有好几个医生都问了我的病情,我都跟她们说了我说我妈那句话的事,有时我也经常问给我看病的主任大夫,我能好不能好,他说能好,可我没一点认为能好的可能性,我认为说我妈的那句话去不下去了。这时还想到了,我妈病的那天早晨起来是不是想到了我什么不好的事,一心烦,就没起床,我哥上班走的时候把火炉打开煤乏了,重的煤气,后来我去二舅家时,跟我二舅妈,聊天时,我二舅妈也说过我妈爱睡懒觉,早晨起的晚。主任大夫有一次说了我提出的问题有时很荒唐,他总说事情都过去了,翻片了,不用再想了,有的人对这些事都不在乎,不想了,翻片了,也对我说了好几次,你妈已不在了,说了让我脑子里带着这句话生活,这时我也是不停的想着自杀,去撞墙。问了一位中年女医生,我碰见您,跟您说话时我脑子里出现了我说我妈那句话,对您有伤害吗?中年女医生说没有,说了这只不过是你自己心里的事了。
   我媳妇的妹妹带着她的两个孩子跟着我媳妇也来看我了,我觉着有一些难为情对她说了以前年轻病了以后好好,现在年纪大了被困住了,不好好了。
一个前院长老医生,一个星期来一次,做心理疏导,她来的时候就叫我去医生办公室去谈话,她说我向小姑娘脱衣服那件事是青春期时精神病里的一种,我妈知道了也不会责怪我,她要是懂得一些心理卫生知识就会带我去看病。我说我妈那句话,她不知道我是因为什么原因说的,也不会生我的气。这句话当时虽然没对我起什么作用,可是过后的时间里,我却感到了是对我起了一定的安慰作用。因为以前我想起这个问题时,老是有些痛苦的回避开,现在可以舒心多的想这个问题了,不用痛苦的回避了,她又对旁边一位跟她一起给我看病的年轻女心理医生说了我一句,他怕他妈着急,她又说了我犯病是一段一段的时间犯病的,病还能好,也跟我说了她看了我写的【白日做梦觉醒了】的手稿,我这时却对她说,以前我脑子里出现我说我妈的那句话是有一段时间就不想了,不当回事就忘了,现在是老忘不了,院长大夫好像又说了,这句话说谁都行,谁都可以说,当时她说完了,我似乎就对这句话就有了反应,只是我觉的她说的太快了,也太连贯了。在她还在说别的话时,又打断了她,问了她,您是说的这句话说谁都行,谁说都可以,院长老大夫可能是觉得没必要回答这个问题,还继续说她的话,说了妈妈在屋里换衣服时,也可以说把窗户关上,在说别怎么着了,这句话,老院长当时说的原话,跟我现在描述的差不多,是一个意思,我这个描述并不是跟老院长说的话,一个字都不差,只是意思差不多一样,老院长当时,就是没回答我,我让她重说我妈那一句话的事,就是这句话说谁都行,谁都可以说,她要是那时在给我在重复说一下,我会一定在心里深深的印入这句话,在住院时我就会有很大的转变,可是老院长却没在说这句话,对于一向,爱斤斤记较,钻牛角尖的我,当时过后,就放弃了这句话,这句话说谁都行,谁说都可以说,对我以后的一个认识,那句话不单只属于我说我妈一个人的话,而可以再说别人,说了我妈是说给我妈的,并不是说了别人,更何况也没向别人说,脑子里在出现这句话时,也不会把我妈弄的跟别人有关系了,使病有了一定的缓解,这只是又在住了一段时间医院,和出了一段时间医院以后,才慢慢消化,吸收进来的。一个女中年医生,在我后来快出院时,回答我向她提出我说了我妈别怎么着了,那句话,在我脑子里出现时,跟别人有没有关系的问题时,她特意的问了我,跟那个人认识吗。我当时没在说出话来,自己当时也觉的这句话问过的次数太多了,女中年医生又说了那句话,会随着时间的延长就会忘了,她还在头些天也回答我这个问题时说过,你说我这句话时,我可能正走在开着的窗口前,我会认为你是在提醒我注意一下。
我也向前老院长医生说了以前我妈在糊窗户缝时,也对我说了一句别怎么着了。问了前院长老医生,假如我没得精神病时想起了我说我妈的这句话,我会不会得病、犯病。这是因为我怕没得病我想起这句话时病了就会拖累到我妈,前老院长医生:说不会得病,你得病以后想起这句话,病了是受病态状况的影响才犯的病,我又问了那位兼职心理咨询的那个护士,我没得病时,想起我说我妈那句话时,我会不会得病,他说我没得病时想起这句话也不会病。前老院长医生又让我坐办公室拿走了一张认知行为治疗评估表让我填写,可我每次填的也都不怎么符合规范。每次填完后都要放在护士值班的地方,每次放的时候,我都挺难为情。老院长医生又提出了让我平时参与一些搞卫生的工作。缓和一下我脑子里老想我说我妈的那句话。
每天自己坚持在楼道里上午走30分钟,下午走30分钟。活动一下自己,保持住一些体力。病区里搞卫生的保洁人员走了,不干了,由一个病区里的唯一的一个女护工赵姐,暂时接管,她有些忙不过来,不知是怎么开始的,我和经常在一起抽烟的赵姐,分别在早晨起来,吃过药以后,替赵姐搞病区几个男,女卫生间的卫生,搞完了卫生间的卫生以后,我和张姐当时还能找护士要一颗我们分别存在护士那的烟抽,这时还没轮到我们抽烟的人抽那一天抽七颗烟的头一颗烟的时候,我跟张姐帮着护工赵姐搞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卫生间卫生,直到病区里又来了一位保洁员。
经常一个人站在窗口往外看过往的行人,刻意控制着脑子里不出现,别怎么着了怎么字位置的那个字,和别怎么着了,可是每次都照常不住的出现着。那位兼职心理咨询师的那个男护士有时爱跟我逗,没事的时候嘴里就说出我说我妈的那句话冲我乐。也让我向别的病友说这句话,我也照着他说的这样做了,说了别的病友我对我妈说的那句话                      我也几乎在他每次上班的时候都向他问询围绕我说了我妈那一句话的问题。一次一个上夜班的一个女中年医生来到护士值班的地方,在他身后右边一点的地方站着在翻看一沓表格,我在护士值班地方前边不远的地方站着,离他们俩最近,看的到他们。这时这个兼职心理咨询师的男护士抬了一下头冲我一笑,说了一句我说我妈的那一句话。说完朝后右侧轻扭了一下头向我示意了一下。还是乐着,我就也跟着乐了一下。
主任医生建议我应该出院了,我说出院以后适应不了外面的生活,主任大夫说,我不能长期住院,那样我就毁了,那时我是抱定了住院,我媳妇来看我,我一年能出试几次回家看看的想法。主任大夫跟我说了好几次,也对我媳妇说了,先出试几天试试,不行就再回来住院。
带着大夫给我开的出试几天吃的药,我跟我媳妇就回了家,刚一出院也很兴奋,第二天就感觉紧张了起来,上街上、公园时脑子里还是老出现说我妈那句话别怎么着了,怎字那个位置的字和别怎么着了,下午从公园回来,到家的时候,感到紧张,跟没住院之前的症状一样,给主任大夫打了一个电话,在电话里说了一下自己在家的处境很不好,隔天我媳妇又给主任打了电话,当时我对我自己的病况很是绝望,主任大夫又给我媳妇打了电话,说让我回去再继续住院,又说了前院长大夫说给我吃的盐酸舍取林还能再加药量,后来又问了老院长医生这病是心理起作用主要还是药物起作用主要。老院长说心理作用主要。
回到医院后依然向没出试之前那样住着院,脑子里也还是那么想的,药加了以后,自己没有明显的感觉,自己在医院里也不停的在脑子里给自己找理由、办法来消除或减少脑子里老出现的怎字那个位置的字和别怎么着了,看报纸,看到了一条消息,说美国正在研制一种药,让士兵吃了可以克服在战场上的胆怯心理,好像是说还没有别的副作用,需要10年左右的时间就能研究好,于是自己也把自己出院生活的希望寄托在这一类的药上了。在医院里又想到了,在我媳妇来医院看我时,拉住她的手看着她,让自己在脑子里出现怎字的那个位置的字和别怎么着了在脑子里出现,来阻隔一下和别人遇见时脑子里这样出现,我媳妇来看我了,我就先跟她说了,然后就拉住了她的手,在脑子里反复的出现了几次别怎么着了怎字位置的那个字,和别怎么着了,可是当时也没对我起了什么作用。我媳妇来看我,主任医生对我媳妇说我的强迫症很顽固,看是不是做一个脑部的手术,主任医生好像还对我媳妇说了一个做这种手术的医院,我媳妇和主任医生说了一会后,又都认为不行。说是做手术会有一定的风险,就没在考虑这个问题。
这时怨恨起了小姑娘,怨恨自己,怎么就在那一次,她躺在她们家对门口的长沙发上腿一伸一缩的我看到了,以后就再也没看到过,我还想到了当时是不是小姑娘她妈生了我往后看了一眼她们,一扭身又走进了我家门里,往下一使劲拉下了我家的半截门帘,的气,故意使一些坏,让她在那特意躺着让我看的。我以前很早的时候,就不止一次的听到我们家这边大一些的女邻居说小姑娘她妈,在她们家原来居住的地方特坏。后来我还对医生说了,我们家的门帘,要是一个整个的门帘就没事了吧,我的主治主任男医生这时可能也因为我老纠结这件事烦了,就说了一句,你们家的门帘,顶天立地,当时大夫身边有两个护士,我身边还有几个病友,我主要是对有两个护士,在医生身边,医生这样回答了我,我有一些不知所措了,很难堪。后来又怨恨起了我妈,怨她那时不应该从屋里的地上蹲着,我也就不会说出那句话来,问了一位我多次跟她提出过我说我妈那一句别怎么着了的那句话的一个年轻女心理医生向我这样的人,多不多,她说了。有不少,可我想了向小姑娘脱衣服让她看,而且又因为这件事说了我妈这样一句话的人,却不一定有,我怕把年轻的心理医生问烦了就没在接着往下问。
医院里这天由一个男老护士组织我们病友进行乒乓球比赛,球案子是用三个吃饭的饭桌连着拚起来的,我赢得了一个第一,当时比赛的过程中,男老护士说了一句,比赛是很惨酷的,后来打完比赛以后,一个年轻的高个女护士还跟我打了几个乒乓球。时间快到春节了,主任大夫对我说,这回住的时间不短了,应该出院,又对我说,你住这么长时间的院,你没发挥好,自己的自主能动性,要是发挥好了住不了这么长时间的院。可是我一点出院的愿望都没有,自己抱定了住下去的想法,虽然住院不是轻松和自由的事,在主任医生的劝说下,我还是决定在出院了,于是我就在主任大夫给我定的出院的日子,头几天,找他要另一个老年病区的医生,从他那要过去看的我的【白日做梦觉醒了】的手稿,因为上面还有我好些加的内容,还没打字进手稿里,我认为也许可能还会有一些用处,他在把这本手稿交给我的时候对我说了一句,祝你老是棒棒的。我媳妇又把我接出了院,头走时我记下了那两个在一起抽烟的大姐的电话,也留下了我家的电话打算出院以后和她们保持联系。一位护士叫着我的名字对我说什么也别怕,过了一会时间她又走过来对我说了一句你是我们这里最轻的一个病人了。当时好像又给开了半个月的药量。拿着药就跟我媳妇回了家。
回到家以后可能是由于加了药量以后心情好些了,自己在出门上街遇到人时也尽量在脑子里控制着别怎么着了怎字位置的的那个字,和别怎么着了在脑子里的出现,感觉到现在的情形和想在医院一直住下去的情况自己好受多了,心里有了一些欣慰,又想到了怎字那个位置的字不是我亲口说的,是听到别人这么单独说的,自己也不把他当回事了,而别怎么着了,出现的时候,又不向怎字的位置的那个字那么容易出现,好控制一些,心情也就又显得好一点了。一天又一天在家呆着,去公园遛弯买菜放松着自己暂时还没想找工作干的事,自己感到了大夫给新加的那种药的药量大,又开始一点一点减药,从4片减到了2片,天气又有一些热了,街上的行人多了一些,自己精神又一下恍惚起来,由于老刻意控制别怎么着的出现,觉得自己的脸上表情又不自然起来,呆板难堪,又赶快加足了药量,虽然怎字位置的那个字不当回事了,别怎么着了也容易控制一些,可每当见到人时自己老注意自己的面部是怎样,就越来越觉得自己的面部表情呆板、不自然,有些哭丧着脸愁眉不展了。心里就紧张,走路时也感觉很累,腿发软,快到家时,身体都有一些掌握不住平衡的感觉。
又想到了快一些找工作,工作时就不会这样想了,我媳妇帮我联系好了以前一个干过工作的单位干活,由于有了工作,又是在熟人那工作,一上班心里就舒畅了一些。我说我妈那句话,就又不出现了,这句话的出现,我是感觉不出什么规律的,也许是在心情不怎么好,脑子里对什么都不敢兴趣时,想起来,就会重复的出现,就又犯了严重的强迫症,和这句话引起的妄想关系症,和伴随着紧张恐怖症了,只是自从认识了幻听是白日作梦以后,在也没出现过幻听,和别的妄想,不过份的精神紧张了。工作时能完成好工作,单位外面的事就不想了,每天早晨上班时,刻意找着在路上的感觉,看自己是不是表情自然,有一些小紧张,快到下午下班时就又感到一些紧张,下班从单位出来后坐车要经过一个路边上的集贸市场人很多,就感觉到了自己很紧张,心慌的眼睛不知往哪看,怕被人看到自己表情呆板不自然,感到自己有时噘起了嘴,不高兴的样子,自己感到很难为情,可能是我在脑子里老板我说我妈的那句话,走路都失去自然了,也想不到了头能上下左右转动一下,眼晴也能上下左右转动一下了。只是保持着一个抬头朝前看的姿式。连着不少天,每天下班经过那个市场时都是如此,走在大街上也一样,这天自己想到了以前解放军战士的一句话生命不息战斗不止,自己这种情况跟解放军的这句话比起来就算不上什么了。可自己仍没感觉过来,有很大的轻松,这时在家吃饭时,我媳妇说我有一些手抖,在医院抽烟时,手拿着烟也有一些手抖,我想我的手抖可能也就这样了,可又过了半年左右的时间,由于可能也是精神壮态,好转了,手就基本上不抖了。
想到了应该去进行一下心理咨询,早在我出院前一个多月时,那个我老向他提出我的心理问题的护士已调到了区心理卫生保健所去当心理咨询师了,他曾给过我一张名片。
休息时事先打电话约好了咨询师,去了心理卫生咨询保健所,还是向他说了我说我妈那句话的事,去了几次都是围绕着这句话的一些问题,自己这时又想起了以前院长大夫说过的这句话说谁都行,谁都可以说,心里有一些感觉到了这句话并不是我只对于我妈一个人才能说的,是专属于她的。对别人也还可以说,说了我妈那句话在脑子里出现时跟别人没关系,只不过是我自己心里的事了,心里就轻松多了。这时认识到了我脑子里出现这句话,在遇到人时跟别人没关系,也想到了这句话在我以前因为这句话犯病时的可怕性,想到了那时结婚因为这句话犯病时,我现在的媳妇没抛弃我,要是换上任何一个别的女人就说不准了,我可能那时就结不了婚了。去心理咨询时也跟这个咨询师说了,我对我说我妈的那句话不在意了,还对他说自己在路上走一小段以后老感觉自己噘着嘴,愁眉苦脸不高兴的样子很难为情,怕别人看到自己这个样子,自己又想到了解放军的一句话生命不息战斗不止,受到鼓舞觉得好了一些,咨询师说你这样试一试,你闭上眼睛,放松自己,噘起嘴,使劲噘,一开始我还不好意思犹豫着,他好像说我也闭上眼,于是这时我就使劲的噘上了嘴,他说吹口哨时就是噘上嘴才吹的,是高兴了,你感觉噘上嘴时就是在吹口哨,这样把不高兴的事就变成高兴的事了,睁开眼以后,我就对咨询师说您这个办法使我感觉应该能轻松了,他又对我说可以模仿一下众人的自然状态融入到其中去,在以后的时间里我越来越感觉到了这个方法的实用性,我有这么一个直觉,我没吹口哨就不是不高兴,噘着嘴,愁眉苦脸了,这次做完心理咨询后就很长时间了也没有去。因为没有什么心结了。
 我很快又由我媳妇家亲戚的介绍又重新找到了一个工作,已工作有一段时间了,又给咨询师打了电话说我的病让他给治好了,我等在过一段康复的时间后,就再去感谢一下那位心理咨询师去。后来还又在工作当中,自己又喜欢上了一项技术,在去学习回来,做在公共汽车上,看到路上的行人很多时又紧张过,怕自己在也像他们在那走动时,自己面部表情呆板,不自然,可是比没得到男心理咨询师交给我的那个办法,我得到的直觉,我没吹口哨,就不是不高兴之前,认为自己是愁眉苦脸不高兴的样子时轻多了,而是怕让人认为自己面部有一些呆板,不自然了,症状又有了一些回复,主要是一次好了,还不怎么巩固,主要还是头部的活动太少了,有时感觉到别人能看我的脸部时,自己就跟僵住了一样,脑袋一动也不敢动了,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了自己的脸上,怕别人看出,我面部表情呆板,这一定是这次病的时间太长了二年多的时间精神都时轻时重的抑郁着,在家外面,看到别人时在板我说我妈的那句话,别怎么着了,在脑子里出现,又板不住的时间,和次数太多了,那时板这句话时脑袋是一动也不动的,那时落下了毛病,也跟颈椎不好,颈椎病有一些关系,心情的紧张,又影响了颈椎,加重了颈椎的病,头发沉,脖子僵硬,可这期间我说我妈的那句话,别怎么着了,那句话基本上出现的就很少了,主要的是不把它当成怎么回事了,只是自己清楚了,这是自己曾经说过的一句话,想出来的时候,也是自己脑子里的事,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了,只是自己脑子里的一件事了,在去了二舅家时,还跟二舅说了,我妈,爸不在了的事,我都过来了,这件事对我的难处,就不应该超过,母亲和父亲没有了的事,在我的心里份量重,二舅赞同了我的看法。不像以前,自己因为别怎么着了这句话,犯病时在遇到人多,老不断出现时,刻意在脑子里板这句话,又板不住不敢出远门,或是在家附近活动一下,走动时,脑子里老出现这句话,板这句话,在每次快到家时,身体就僵硬,快要保持不住平衡了的感觉,在住院时,也更是如是,连站队,站的时间长一点,都会感觉身体由无力僵硬到从腿部开始起,身上有一些发抖,刚刚有一些发抖时,这时站的队也解散了,就停止了抖动,这可能都是跟精神壮态有相关的联系。
这时的一些感觉自己面部表情的呆板,不自然又回复了一些,自己就刻意的留心了一些别人的面部表情,和走路时的壮态,往回家做公交车的时候就早下两站地,走着回来,发觉了别人走路时脑袋也不是一动不动的,而多一些的壮态是低着头的,我以前走路经常是低着头,我的一个非常好的一个同学父亲,在一次我去了他家时,还说了我一句,走路时,老低着头,后来我渐渐的看别人走路的壮态,自己在模仿一下,就又变的轻松了。现在我觉的可以说自己是标本康复了,以前的康复只是标的康复,本没康复,现在应该说是标本康复了。
后来又想起了从新写这本手稿,精神又振作了一些,还在这一时期,给,给我做过心理咨询的,使我的病恢复了好些了的,我住院时是我的护士的咨询师送去了一幅我不久之前花钱学过的,我亲手精心做的手工,工艺画,他看到后,很高兴,说要好好的保留下来,又在不久的时间,又拿着同样的,自己手工做的一幅工艺画,和送给病友张大姐的一条中南海烟,送到了上次住了半年多,住院天数最长的区精神病院,当一个年轻女护士在拿着那幅画看的时候,嘴里不断的夸奖了我,问了问我怎么作的,说了我作的好,这个年轻的女护士,我在住院时,感觉她没岐视过我们精神病人,跟我们说话时,向对正常人一样,我媳妇带着我的儿子看我的时候,好像有两次她都看到了,都对我夸奖了我儿子好,这时的心理咨询师,我住院时的,比我小几岁的男护士,在我媳妇带着我儿子来看我,看到我的儿子时,也说了我儿子长的帅气。
这以后的时间里,我的精神壮态一直很好,又把整理过的书稿,拿了出来,问了一位也跟她学过一些手工,工艺画的大姐,出版社有没有认识的人,这时我正帮她的一个干手工,工艺画的男工人的一些忙,坐在一个椅子上正休息的时候,她就用手指了一下也在一把椅子上坐着的一个岁数跟她差不多一般大的一个妇女说,她就在出版社,而且还是一个负责人,我就跟她说了我写了一本介绍自己得了病以后,反复犯病和康复的一个书稿,她说行能出版,找一个编辑,的给编辑一下,我问她,我需要花钱吗,她说了花钱不多,于是我就跟这位大姐,约好了时间,她从外面接我,一起去她的办公室在去谈这件事,去之前先把电子版的书稿给她传了过去,跟她到了她的办公室以后,她把我介绍给了她办公室里另外一个岁数还要比她大一些的一个男同事,谈的结果,说了可以,也说了我的书稿字数不多,才十五万多字,让编辑给编辑一下,但我的交三万块钱的出版费钱,给印出来一千本,由他们或是我想办法去买,看看买的怎样,然后在做以后的打算,我一听的交三万块钱,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解决的办法,我一时拿不出这么些钱,我媳妇肯定也不赞成我花三万元去出这本书,她一直也不对我写这部书稿感兴趣,他们让我考虑一下,从他们那里出来以后,我就放弃了从他们那里出这本书的打算,等以后在说了,或是在想一想,问一问别的什么地方还能出这本书,坐公交车老路过北京国际版权交易中心,我在脑子里就记住了这个单位,在家空闲时,就通过问114查号台,问出了这个单位的电话,拨通了电话以后,电话里让我跟一个办事员在联系,于是我又拨通了办事员的电话,我从电话里听出了,办事员是个年轻的女青年,我跟办事员说完了我的情况以后,她说可以帮我联系,联系一下,看看是不是不用我花钱给出版了,她接着说了先让我做一个版权认证,就可以使这部手稿的版权得到保护,花费也不多,还25元钱,于是我就当时就答应了她,去她的单位找她做版权认证,我工作休息时,我拿着电子版的手稿就去了,她很热情的接待了我,说了一些话后,她就让我跟她进了她的办公,工作的房间里,房间里面还有几位年轻的男青年,每个人都坐在自己面前的电脑桌上的电脑前,在工作着,她的面前,也是电脑桌上的一台电脑,她让我坐在了她旁边的一把椅子上,把我的电子版手稿输入到了她的电脑里,可能是没有简介的事,她说在让我在她的电脑上在打一下字,把简介打上去,我由于才刚刚和我儿子学了不久的打字,格式还弄不懂,打字也不熟练,这又不是我家的电脑,我想到了她可以看到我每一个章节的标题,就恳求的对她说了一句,你给打一下吧,她没拒绝,就在电脑上打印了一会,就给打印完了,我可能也是没戴了花镜的缘故,也没往她的电脑上看一看,她又过了一会,就对我说了,传过去了,让我等待消息,她还好像这时跟我说了,认证了以后,有的人就会看到了,有可能的话,就会跟我联系能给出版了,后来过了有一段时间,我给她打过两次电话以后,她通知了我,版权被认证下来了,之前的一段时间,她们单位的电脑升级,耽隔了一段时间,让我去取版权认证证书,取回版权证书,走在路上,这时我心里也松快了许多,以前自己有时怕自己有什么意外的事,把这本书稿窝在自己手里,别人看不到,现在想到,这时认证了以后,会比我以前怕自己有什么意外,把这本书窝在自己手里的情况好多了,心里也踏实了。我看到了版权认证下来的时间是2013年10月28日。后来我在自己又在电脑上往电子版手稿里打字,增加进去一些新回忆起来的内容时,还又给了北京国际版权交易中心的年轻女办事员,说了我添加完了内容以后,在去认证,她说太好了,那内容会更加丰富。
去年年初,我想到了去一个中医院扎针灸治一治我睡觉失眠,老离不开安眠药的病,在我上着班,休息的空余时间,断断续续的坚持扎了一年多一点的时间针灸,后来还扎了治颈椎病的针灸。当时年轻的女中医大夫,全面的询问了我的病情,我也跟她说了,我是一个精神病患者,向她说了一下我犯过的病情,后来我看到了,每一个新来的病人,从她们这里扎针灸时,她们都会仔细的询问和诊断一些时间,给我做了综合的治疗,身上每次扎的针灸差不多都有二十多根,甚至还多。
     在2014年的8月份,我们病人的吃药由医保,报销,改成了部分药物免费,由于我吃的治强迫症的药物,不在免费药物之内,我就决定在还没吃完每个月必开的治强迫症的药物时一点一点的减药,在没吃完这个月,开的治强迫症药之前,把这个药物彻底的减下来,以前有一次由于因为没规范的吃治疗强迫症的这一种药,也没让大夫给规范的开,自己紧张了,怕吃的治强迫症的药,在开药之前的一个月内的头几天就没这个药吃了,还自己去医院开了一盒自己完全自费的这种药,当时大夫头给我开这盒药之前,还让我在她的旁边给我媳妇打一下电话,让我在跟我媳妇确定一下,结果自己完全自费买的这盒药还没吃,又到了开下个月药的时候了,就开去了,以后很长时间一直就规范的吃着这种药,那时主要耽心,这种药有几天接不上吃,会对正上着的工作,产生影响,自己的表情不自然了,同时脑子也就会对事情的反应慢了。后来由于户口变更的原因,在从一个新的医院取另外的两种免费药物之前,我已成功的把治强迫症的药物彻底的减了下来,因为我已不把说我妈的那句别怎么着了,那一句话当回事了虽然现在不会像以前康复了以后,这句话就在脑子里不出现了,但那只是一个结段,一个结段的事,连续出现时还会犯病,现在虽然有时经常想起,但我觉的已跟任何人没有关系了,只是我自己脑子里的个人的事了,把这件事真的当成了一个给我看过病的男中年医生说的是鸡毛蒜皮的一件事了。治强迫症的药物还剩下来一些,为了应变停了这种药物,在出现了病情反复的情况时,在接着吃,如今已有五个多月的时间没吃治强迫症的药物了,头些天要把这些剩下的治强迫症的药物扔掉,跟我媳妇说了以后,她没让扔,说我停了这种药,还没多长时间,怕我又在犯了的时候,还的吃这种药。在吃的时候方便,于是我又把药收了起来,没扔。那时每个月吃的药,要是医保不报销的话,每个月要吃一千多块钱的药,每回取药的时候,都是一大手提袋,这样吃了有两年多的时间。
     由于现在取药的新医院有奋乃静,我又把吃的利培酮换成了奋乃静,因为我知道利培酮的其中一个副作用就是能使我发胖一些,把不在免费范围之内的奥沙西泮也换成了免费的阿普唑仑,我在跟这个新医院的大夫说了以前那个原户口所在地,地区的医院后来没有奋乃静这种药物以后,他们都有一些不理解,这个医院一直就有奋乃静,大夫给开的治睡眠的奥沙西泮,也非常贵,起的作用也不怎么好,一开始的氯硝到是有一些效果不错,睡着觉的时间长,后来吃了一段时间,一直给我开药看病的一个女老大夫,说老吃一种治失眠的药物,会产生依赖性,就给我换了奥沙西泮,效果就不怎么样了,那时就中断了由干食品加工的最后一道工序,工作时由于紧张而又由于恋家,不愿在从离家远一些的地方找食品加工,工作的地方,在餐馆里干了的刷碗工作。回家待着了,精神又抑郁了,脑子里又出现了我说我妈那句别怎么着了,那句话,随着天气的变热,去街上时遇到的人,越来越多,不停的板和克制自己的脑子里遇到人时出现的那句,别怎么着了的那句话,情绪就越来,越不好,直到又被我媳妇送到区精神病院去住院。住了比这次住院之前,住院时的时间都长的一次住院时间。
现在我吃的奋乃静,和阿普唑仑是我要求大夫,给换的,早晨起来吃两片奋乃静,晚上吃二片奋乃静,和两片阿普唑仑,治强迫症的盐酸舍曲林片,由于不是免费的,自己彻底的减了这个药不吃了,2014年八月份我参加完我侄子的婚礼,九月份我参加完我同事的一个婚礼,参加完我同事的婚礼的当天晚上我就把奋乃静停了下来,只吃阿普唑仑还是想试一试不吃治我精神病的药,看看自己行不行,停了十天的奋乃静药,在这之前我已把奋乃静减到最小的量了,这十天内我明显的瘦了下去,刚改吃奋乃静没几天时,我就想着体重会下来一些,可是没降下来,这时身体明显的瘦了下来,我媳妇也说我减肥成功了,因为我由吃立培酮,改吃奋乃静想着减肥,我是跟我媳妇说过了,她不是怎么赞成,这时他说我减肥成功了,可她这时并不知道我没吃奋乃静,我这时精神壮况虽然变化不大,可身上没什么劲了,白天有时犯困,上班坐公共汽车时,连以前老轻声的说绕口令的精神也没有了,于是我在停药十天以后,又开始吃奋乃静药了,上午吃二片,晚上吃二片,和两片阿普唑仑,后来这样吃了一阵,脾气有时好像老是爱急,在我媳妇的建议下,我又改成了晚上吃三片奋乃静,早晨起来吃二片半奋乃静,安眠药多少年以前就离不开了,要是不吃,夜里二,三点也睡不着,每天晚上都吃二片。如今感觉很好,脑子已松快多了,以前也看到过一个专家医生的文章是关于吃药的,专家医生说了,他给连续五年没犯病的病人停了药,也说了是跟经济原因有一些关系,但我现在已不对自己停不停药感兴趣了,只是自己感觉以后不在犯病了,才是最重要的,现在距上一次,时轻时重的犯了二年多的病,康复到现在二年多的时间,自己已觉的获得了了不起的收获,自己又在完整的回顾了一下自己的壮况,觉的没有什么使自己在犯病的缘由了,这本书稿写到这里基本上也写完了,全是自己的亲身经历,和体验,没有一点不真实,编造的,只是有一些无关紧要的没写进来的,耽误时间了,写出这本康复的书稿,也许是对我爸爸,妈妈的一种告慰,虽然现在的精神病诊疗标准跟我得病时,有了很大的提高,但我觉的我的经历也许还会对病友,有一些值得吸取的地方,我不怕向有的人,我对他提起出版这本书时被人骂,我只期待着看过这本书的人能从中得到共鸣,病友能吸取一些我的经验教训。也看一些精神病学方面的书,使自己在走向康复的道路缩短一些,康复的路走长一些,甚至一直走下去。我也期待着在看到别的病友的康复经历的书籍,比我的经历认识的深刻,体会的好,我会很好的看一看的。由于文化知识,和本人的休养,素质所限,只能写的这样,望见谅。
——作者 庄泉

 

0条 [查看全部]  相关评论
 
 
[ 资讯搜索 ]  [ 加入收藏 ]  [ 告诉好友 ]  [ 打印本文 ]  [ 关闭窗口 ]

 

 
推荐图文
推荐资讯
点击排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