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庄泉
这天想着以前听人说过有的人好了就不吃药了,于是自己就想从今天开始起就不吃药试试看,我也没对我爱人说不吃药了,连着5天没吃药,又因想同一个干食品加工时认识的一个送货工一块干谈干工艺品的事,没谈好好,心情有些郁闷、疲乏。
这天想着以前听人说过有的人好了就不吃药了,于是自己就想从今天开始起就不吃药试试看,我也没对我爱人说不吃药了,连着5天没吃药,又因想同一个干食品加工时认识的一个送货工一块干谈干工艺品的事,没谈好好,心情有些郁闷、疲乏。
这天上午又在家里听到窗外一个很胖的女邻居说话有些霸道,自己一生气,就想出了 唱歌消烦,于是找出了卡拉OK光盘在DVD机里一放,照着电视打出的字幕就在自家的房 间里大声的唱了起来,有一两天的时间,那时我爱人又带着孩子去她亲戚家了,一心烦感觉脑子又有一些乱,就又赶快服了药,可是又过了一两天,头脑里说我妈那句话又出现了,这天跟上回去安定医院也差不多又有一个星期的时间,我媳妇又带我去了安定医院,
这次我也好象要求要去,去的时候由于脑子里我说我妈的那句话有时出现,我就变得有 些慌乱了,挂过号来到了杜大夫的诊室里,杜大夫正好在,我这时对杜大夫说话的声音变的小了,说话也有点不着边了,可是杜大夫对我媳妇说,我有自知力,我这时想把我说我妈那句话向杜大夫说出来,可跟社大夫并不十分的太熟,毕竟来的次数才几次,所以小声的说了一半就停住了,后来杜大夫又向我跟我媳妇说了,星期几的下午也有他的门诊,也可以再找他看,我就没在跟杜大夫说什么,就跟着我的媳妇回了家,在家待着,脑子里说我妈那句话,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这次又同样跟以前犯病时一样,早晨起来就干呕声音挺大,吃饭时就出很多汗,那时是05年8月份还想到了自己的徒弟要是将来知道自己曾是个精神病人会怎么样,这时仿佛觉得自己的病好不了了,好些人都会知道。又去了区精神防治 所去看病,我就对一位年长的一位女大夫说了我说我妈那句话的事,大夫就劝说我,我妈已 不在了,很长时间的事了别在想了,我心里就还是想不通,大夫说给我开一种治强迫症的 药,我说以前也开过、吃过不管用,大夫就没开说让我再加药,这时上回给我看病的那个男大夫认出了我,也想起了我是因为我说了我妈一句话,这个男大夫说他头几个月来过,是因为他说了他妈一句话,女大夫这时就问我,上回谁给你看的病,我这时知道刚才说了我说了我妈一句话的这个男大夫上回给我看的病,那次我对他说了我妈那句话的事后,他说正常,当时起了些作用,现在一点也不管用了,时间没超过一年。我这时心里很焦虑慌张,也就没理会那个男大夫,只是指了旁边一位30多岁的女大夫,她以前也给我看过病,也是我妈这句话的事,我只是没对她说我说了我妈什么,是头两三年了,这时我指着这个女大夫说是她给我看的病,男大夫这时好象问了我一声,有幻听没有,我摇了一下头,后来女大夫说让我下星期再来,换第二代身份证了,有一段时间了,我媳妇带着我去了街道,还没到居委会办公的地点,就看到了街道主任,在街道上带着几个年纪跟我差不多的人在搞卫生,这是我第二次见到她,我媳妇骑车到居委会主任身旁下了车,跟她说着话,我也下了自行车,推着自行车到了她们跟前,听她们说了几句话后,我就对街道女主任说了一句话,我又病了,街道主任说了一句话,别着急,说话时我是有气无力的,身体很虚弱,我这样说是有另外一层含义的,是向街道女主任表示一下上一次我见到她时的言行是不对的。
那是不久前的一天,我还没犯病,我媳妇回到这地方的家里,我嫂子又找她的事,发生了矛盾,当时我媳妇她家的亲戚也在,她往家给我打了电话,让我去一趟。
我去了以后快到家门口时,看见了警察,在警察面前称了自己是爷,走时一个女的大声叫着我的名字问我认不认识她,我一回头看到10米左右的位置站着几个人,我媳妇在我身旁说了一声主任,我这时想起了刚才听到他们说了一句北京的某位市领导多厉害啊,我也来了气,大声的说了一句,我谁也不认识,转身就走了。这时的气量,也是凭着我想出的幻听是白日做梦的想法,才有的胆魄。
这时我儿子的入学典礼的日子也快到了,前些天我跟我爱人一块带着他去学校量校服的时候,他从房间里往外推我,我看着旁边坐着的几个漂亮女教师,我还说我也得上学啊,现在我是一点也顾不上他的事了,入学典礼那天上午一开始我没去举行典礼的地方,我爱人带着孩子去了,学校离家不远走几分钟就到,从家待了一会我觉得还是应该去看看,于是就从家走了出去,到了学校入学典礼的会场,在离会场上家长坐的位置远一些的地方站着看了一会就回了家。
回到家以后病的已超过10天了我就想现在不好好了,以前是有工作病几天后上班就慢 慢的好了,现在不上班就不好好了,于是我又急着分别给两位自己认识的不错的朋友打电 话,让他们给我找一个离家远点能住在那的单位我去上班没谈成。
这些天,白天就从家躺着也睡不着,只有上厕所时才出去一下,每次吃饭时都流出好些汗来身体也瘦多了,一下掉了10多斤肉。浑身没劲,提不起精神,感觉什么工作都不能干了,这期闻又两次去了技术开发公司见到了经理,大姐,给经理送去了松花粉,我把我对我妈说的那句话别怎么了的事向他们说了,大姐就劝我半天开导我,我也没听进去,第二次去的时候我已经是精神更不好了,到了技术开发公司以后,我又重复的跟他们说,我说我妈这句话的事,大姐说认识我这么些年了,还是头一次看到我的情绪是这样,简直跟我以前看到的你是两个人,还是不住的宽慰我,后来经理说你这事要是搁到现在来说能算什么事,你还是先找你的工作干,不行就先好好休息一段,你又不是吃不上饭,我从经理大姐那也没待太长的时间,就急着回了家。
这天晚上我感觉到负担不起家庭的事物了,就想给她的大姨打一下电话,我就又跟她大姨说了我说我妈那句话的事她姨就在电话里安慰劝说了我一会,我没听进去,又想给我二舅打电话,把对我妈说的那句话跟他说一说,于是我就拨通他家的电话,我二舅妈接了电话,我说要跟我二舅说话,我二舅妈就把电话给了我二舅,我就在电话里把我上高中时我做的事和我说我妈那一句话跟我二舅说了。我二舅说,你对你妈最好了,你以前做的事那时你不懂,你现在结婚了,你要是老想着以前的事就对你妈不好了,他又跟我说了几句,我就把电话给了我爱人,我二舅又跟她说了几句话就把电话挂上了。我出去转了一圈,跟我二舅说完了以后,我心里好象有了一些轻松,因为以前我一直想跟我爸我舅说一下我说过我妈那句别怎么了那句话的事,是想向他们表示一下我说我妈那句话,我错了,向他们认一下错,让他们原谅我可是一直没说,现在我爸已不在了,向我舅舅说出来也算了了一件我的心愿,可是脑子里还是想着这句话就走了回来,决定再把我说我妈这句话再给我哥打电话跟他说一下,拨通了我哥单位电话,他正在那值班,我就又把这件事从头到尾跟我哥说了一下,我说我老想着说过的这句话,我哥说这句话没事。我又给我的一位最好的同学打了电话,也说了这件事,他没说什么,说第二天来看我,第二天他来了,我就又跟他说了一遍这件事的过程,他没当回事,说这没什么,我说我想死,我同学说你的孩子现在离不开你。向我又提了他的一些以前发生在他身上的事,从我家我俩一起喝了酒吃完饭他就走了。
到了离上次看病有一星期的时间了,我又去了,从家里出来之前,我爱人带住院钱去的,这是准备让我住院治疗,见了上次给我看病的女大夫后,我又向她说起了我说我妈那句话的事,还对她说了一些我头这次犯病之前自己隐私的事,在家时也跟我媳妇说了,就是由于自己的病不好着急,好像是恕一下自己犯下的不好的事的极大错误,才说出来的,她们也只能是安慰了一些我,旁边站着一个30多岁的女的,她也说了一句没事,我看她也好象是一个病人,就对女大夫说了—句,跟病人在一块待着多好啊,我这时也愿意住进医院了,女大夫也说要不就住院吧,我爱人和我就进了住院部,住院部的大夫—看见我就说是抑郁症,可是住院部没有床位,说要住就得住另一个也是本区的有很些抑郁病人住的医院了,于是我和我爱人又回到了诊室,那个知道我说了我妈一句话的男大夫也从住院部来到了诊室,女大夫向给我看过病的男大夫说出了我的好几种病,精神分裂症,强迫症、抑郁症,并说我现在已经有些脱水了,需要输液,男大夫坐在诊室里我坐的椅子旁边,我就又向他提起了我说我妈那句话那件事,他说是鸡毛蒜皮的事,其实我这时心里觉得就不应该有我说我妈那句话,或是我不把那句话当回事,我又问了男大夫一声,您说是鸡毛蒜皮的事,他说是,我就问他,我还能上班吗,他说,能,从医院出来时那个岁数大一些的女大夫说,下星期再来给你换一种药,出诊室时一个以前给我看过病的中年女大夫对我媳妇说了一句,注意点他,他情绪不好。我对大夫说的换新药没抱什么希望,白天在床上躺着,盘算着以后一直自己从医院住下去,自己家里的财产得用去多少?够不够,还能给我爱人孩子剩多少,后来听我爱人说,社区能给我报50%的医药费,我心里多少轻松些,也感觉到要需要一半以上的家产住以后日子的医院了,这期间也老不停的想死, 晚上我爱人就天天晚上带着孩子让我跟她们一起遛弯,我有些不情愿去,她就劝说我,让我—起跟她们出去,走到路上跟我不停的聊天。
这天上午我又去了社区的精神保健所向那里的女大夫也说了我说我妈那句话的事,女大夫劝说我,帮我分析,她说我妈不知道我向对面屋里脱衣服让女孩子看的事,我妈也不会生我的气,可我觉得这只是一种可能,不能打消我心中的顾虑,因为我脑子里只要一不断的想起我说我妈那句话时老是隐约感觉到我妈知道我向小女孩脱衣服让小女孩看的事’再说我不应该说我妈那句话,我又向女大夫说了,过了几年后,、那个女孩曾在我夏天晚上从院子自来水管接水的时候,把双手放在我光着的后背上的事,女大夫说那有什么呢,是街坊,我又向女大夫说我怎么能去掉我心里老想着的说我妈的那句话的事,女大夫说区精神防治所的大夫能帮助我去掉我老想这句话的事。
从社区精神防治所出来以后,我就往回家骑车,路上看到了一个警察值班岗亭,里面有一个警察和—个保安,我就想跟警察说说看,从岗亭外站了一会,我就走进去了,对警察说,我能跟您说点事吗,警察说行,我于是把我说我妈那句话的事又跟这位30岁左右的一个胖警察说了一遍,说完以后我好象问警察,您说我这事对社会有什么危害吗,警察说,你扰乱了社会治安,警察后来又对我说,你应该锻炼一下身体,去游游泳,后来我就从岗亭里出来了。
第二天,我又去了社区精神保健所,向女大夫说了我把说我妈那句话的事向警察说了,警察说我扰乱了社会治安,女大夫说别听他的,你没扰乱社会治安,跟女大夫又说了一些话后,社区的女大夫说你现在又在白日做梦了,你应该把你的事写出来,让所有人都看一看,我这时己站起了身,我就回了家,又过了两天,我心里又慌乱了,于是又拨了社区精神保健所那位女大夫的电话,还跟她说我还是老想我说我妈那句话的事,女大夫说还没想通呢,我说脑子里还是老想这句话的事,说了几句就又挂上了电话。
共0条 [查看全部] 相关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