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庄泉
后来又想到了对大夫把我说我妈这句话对大夫说出来,看看怎样,于是就去了区精神卫生防治所,对一个男大夫连比划在说,把对我妈说的那句话跟男大夫说了,大夫说正常,我觉得对大夫说完了自己也轻松了一些,又看到了有专家从那里看病,我就问这位大夫我还可不可以再挂个专家号让专家给我看看,这个大夫说行。
后来又想到了对大夫把我说我妈这句话对大夫说出来,看看怎样,于是就去了区精神卫生防治所,对一个男大夫连比划在说,把对我妈说的那句话跟男大夫说了,大夫说正常,我觉得对大夫说完了自己也轻松了一些,又看到了有专家从那里看病,我就问这位大夫我还可不可以再挂个专家号让专家给我看看,这个大夫说行。
第二天我叫上爱人又挂上了专家号。
我坐在专家面前把我说我妈那句话又向专家说了一遍,专家当时说的什么我也没记住,我这时也不是太苦恼这句话了。我又对专家说我把幻听当成了白日做梦,专家大夫说幻觉是白日做梦,我又对专家说,我说我妈那句话要是不带别这个字,会不会更厉害一些,于是我就把这句话没带别字对专家大夫说了一遍,专家又用反问的方式回复了我一句,专家又接着说了一句,病人岁数大一些会好点,这时我从口袋里掏出了从家里记的小纸条,找我从家记下来要问的问题,又对大夫说我以前想到上街上脑子里出现爷爷时,就会把人家当成我爷,怕碰上跟自己关系不好的邻居,就害怕出去,可是过了一会又想到物理学上的作用力和反作用,我还用拳头轻轻碰一了一下大夫胳膊,我说我感到先是我在前,我就不想这个问题了,专家大夫看了我一眼没说话,专家大夫又跟我爱人聊了几句话,后来专家大夫说,有时病人很痛苦,专家大夫还说了,有时病人犯病时抽烟很多,从专家大夫旁的椅子上站起来往外走,走到门口又回了身,这时专家大夫已跟一个中年女的在说话,我又往回走了两步问专家大夫,您说我是不是看一些心理学的书会好一些,专家大夫说了一句,向你们这样的人最好别看什么书,这时我就走出了诊室,跟我爱人一起回了家。
看完病,又去上了班,上班的第一天,经理让一个同事把我叫到了办公室,问我这些天怎么没上班,我说病了,经理就没再问什么。上了一段班以后单位就要转让了,转让了一段时间后经理跟对方没谈好,生意也不好,单位领导说,先让我们回家等待一段时间。等到新的领导接管这个单位的时候,我们在回单位上班,于是单位停止了生产后我就回家等待。
这期间我跟爱人带着孩子去了她家,从她家住了一个多月。
回到家以后继续等待,这期间听人介绍吃了一种保健品(松花粉),对肾虚腿软起了作用,现在一直还在吃。
这期间自己又去几个干同样工作的单位去问,想从那里找工作干都没谈成,又快到了“五一”头几天,由于跟爱人因家务事吵架,自己有些生气。又想到了以前跟我哥嫂发生过矛盾的事,又看了一本书,人活精神,书上写着一句,佛教的理念深入人心,就在于佛认为世间发生的一切和没有发生的一切都是正常的。我就想起了大夫对我说说我妈那句话的事也说是正常的,就又兴奋了起来,于是我就一个人在家,我爱人带着孩子去亲戚家的情况下,一个人在厨房和卧室的墙壁上刻起了字,当时想起什么句子就往墙上刻,怕过后忘了,第二天上午又看了以前从医院里买来的一份关于精神病的报纸,看到上面病人登着文章中写到认为吃药是最痛苦的,我为了给病友打气也是自己的亲身感受,于是我就立时写了一篇不怎么长的文章,内容是这样的,我是一个已婚的人,结婚时我忘了吃药了,我说了一句保护妇女的合法权益,我们现在有了一个男孩已经7岁了,我认为现在我们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我们知道吃药和不怎么知道吃药的病人知道吃药是痛苦的,可是更大的痛苦是心里的痛苦,我把心里的痛苦跟大夫说了,大夫说是正常的,我的病就好了。我又看了一本书是人活精神,它是我的老师也是我的另一半,现在我又吃了中国的国珍牌松花粉,我坚信中国的松花粉将会陪伴我一辈子,写完后我就骑上车去了这家医院,半路上又想起了我妈跟我二舅分别说过的两句话,向好的学,人谁也离不开谁,到了医院以后,又把这两句话加在了后面,最后写上我的姓名和我爱人的姓名和电话,交给了一位收稿件的大夫,我就从医院出来往回骑车,骑出老远了我又放心不下,对病友写的最关键一句话,把心里的痛苦对大夫说出来怕是不是确实写在稿件的上面了,于是又往医院骑去,进了医院后没找到我刚才把稿件交给他的那个大夫,于是就回了家,那时是05年头“五一”的前几天,过了2个月我没接到医院的通知,于是就照着报纸上的电话询问了一下,接电话的是一个中年男大夫的声音,他问我写的标题是什么,我就随口说了—句随想,男大夫在电话那边发出了唉的一声我就把电话挂上了,其实交那篇稿件的时候我根本就没想起写标题,只是现在感觉那篇稿件有一些空洞。
我吃了一段松花粉后,感觉不错,介绍我吃松花粉的那个认识我的人也让我向我周围 认识的人介绍让他们也买,我还能挣到钱,我就想到了技术开发公司的经理,大姐,向他们介绍一下,这之前我家亲戚们有几个人也买了,我哥也买了一些,到了技术开发公司,我就跟他们提了松花粉的事,经理,大姐他们说都吃过,大姐吃了一段不吃了,经理说很好吃了很长时间,那是我已不再从他们那正式上班时的事了。经理后来也不吃了,现在经理一听说我吃着,就说让我给他联系买,这天我给他送松花粉的路上,觉得自己这些天的事干的比较顺利,心里也高兴也兴奋,骑车去开发公司的路上觉得有些累了,就停下来休息一会,这时我看到离我不远处有一个20多岁的小伙子在公路的马路牙子上站着,旁边立着一个小牌子是干装修的农民工,我就走过去跟他说话聊天,聊着聊着,我兴奋起来,用手指着前面公路上的骑车人对那个小伙子说,你看他们一个一个跟傻逼是的,重复指着人说了有一小会,这个小伙子也没说什么,后来他跟我提到了他哥在外地自己开了一个食品加工的小店,给了我一张他的名片,过了一会我就离开了那个小伙子,去了技术开发总公司,见到了经理,大姐,把松花粉送到了他们那里。
这些天跟我爱人在家经常吵架:我由于对我家以前发生的事跟我爱人的想法有分歧,也是因为有一些思念我爸自己越想就越有怨气,于是就经常和她吵架。后来她告诉她家人了,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她家人让她去了街道居委会和杜区精神保健站,去向居委会和大夫诉说我的情况,把我这些天的表现全都说了出来,后来我爱人跟我说起这件事时说,那时大夫说我的这种状况,当时他们完全可以把我送到精神病院去,大夫曾对他们说了两个可供选择的医院,可我爱人当时怕我去医院吃苦,就没下决心把我送去精神病医院去,其实那次我基本上没明显犯什么病,只是思想问题,有些把家里以前发生的一些事看的太重了,情绪太冲动了。
这几天,我对武术八卦感上兴趣,因为想起了看过武林志东方旭这部电影,是在电视 上看到的,由于自己在这段时间没找到合适的工作,只是在家向认识的朋友和亲戚推荐国 珍松花粉系列产品,晚上还有时带着儿子出去锻炼一下身体,白天有很多空余时间也是由 于前一段时间,去技术开发总公司大姐送给了我一盘八卦掌的教学光盘,是我跟经理,大姐 提到八卦掌以后大姐送给我的,看了这个光盘后我就更对武林志这个电影光盘感兴趣了, 去了音像店去买这盘光盘,去了好几家音像店都没有,又找了邻居的学生问他们家也没有,于是我就去了西单图书大厦也没有,图书大厦卖音像制品的营业员用电脑查了查说:去年有,今年卖完了,于是我就又去了王府井书店,在去王府井书店的路上发生了本来不应该发生的事情。
这天过了中午,我骑着电动车从家出来,在路过头一个十字路口时,信号灯好象出了毛病,四面的灯都亮着红灯,我骑着电动车往前慢慢的遛着,过了自行车停车线后与我并排有一辆出租车也慢慢的过了它前面的停车线往前还慢慢的开着,这时从我们的东面骑车过来一个外地青年人20岁左右,骑车骑的不慢,前轱辘到了出租车前,一下就倒在了出租车前,那辆出租车一下就刹住了车,司机猛的一推右边的车门从靠近我这边的右侧车门出来了,我看到那个司机很壮,担心他打那小伙子,就往出租车前头的方向拐了一下把,也停了下来,司机走到离小伙子不远的地方说了一句,我幸亏开的慢,要不你就剩下的话他没说,我为缓和一下当时的气氛,说了一句你先看看你的车,司机又半回身弯腰看了看车,就回身走到车子右边进了出租车,这时青年小伙子已站起了身,推车走开了,我在往出租车里望了一眼,那个司机还冲我点一下头,我再次扭身看一下小伙子时,他已推着车从出租车后面绕到了我身后的右边也就是西边的马路边上推着自行车在走,前面轱辘已变形的很厉害了,这时小伙子也回了头往这边看,我抬起一下手臂示意他回来,再找那位司机说自行车被损坏的事,可他没什么表示,推着车往西走去,过了一会红灯变成绿灯,我就又往王府井书店的方向骑去。
在路上我由于有些对刚才的事情感到有些兴奋,觉得自己多少主持了一点公道,心里也就想起我的病恢复的不错,当然是认为幻听是白日做梦的事了,我已经向大夫反映过了,可是别的病人也许仍被受着困扰,于是我就有气了起来,这时也快骑到天安门广场了,于是到了天安门广场前面的公路西侧时,我就开始骂了起来,我操你妈x,你妈逼,尤其是到了国旗底下那我骂的声音更大了,这时我也很怕有警察跟过来,又继续往前骑,一直没停着骂人,当时广场上的人向平常一样多,骑过了广场东侧公路,过了路口没多远,路边台阶上站着一群武警官兵,我又大声的骂了几句,才停止了骂声,骑到了王府井书店后,把电动车存在了王府井那个存车处,往前走了不远就到了书店,到了买音像制品的地方,武林志的光盘还是没有,于是就走了出来,走出来以后向着存放电动车的方向走去,走没多远在很宽的便道上,我的左面过来几个人,其中一个不到中年的妇女推着一个童车,车上坐着她的孩子,我没仔细看,在距我也就一米的时候,她猛的往前一推同时逗那孩子,冲那孩子乐,她虽然没使劲推车但她的动作吓了我一跳,我觉得她的动作对我有些很不礼貌,当时车正对着我,我走了几步越想越生气,于是就扯着嗓子对她们走去的方向大声的骂了几句,走到存车处,取出了电动车向家骑去,又快到了天安门广场,这时嘴里刁者烟,我又生起气来,由于这边靠着天安门,我看到了也站着好些警察,可能也没有刚才去王府井书店经过天安门广场时那么大气了,可是我还是好象举起右手的手臂,行着纳粹礼,嘴上的烟卷冲着人群其间好象还向一位年轻的女的用手比划了一下,她当时正给别人拍照,手里拿着照相机,有一些对着我,一直这样不是很快的骑到天安门的西边才把手臂放下用手把烟从嘴里取了出来,骑了又有一会儿的路程,看到一个高个子老外还有两个个子不高的黄种人女少年分别每人骑着一辆烧油的助力自行车,我跟了他们有一会,在并排的时候,我用英语抱歉这个句子交叉着汉语跟他们说话,他们没理我,后来他们骑到了我的前面,我就想跟他们比比速度,可是一直也没赶上,骑到离我家最近的十字路口时.正好是红绿灯,我要拐弯了,他们三个人停在那里,他们周围也停了一些人在等绿灯通行,我这时就往北拐了,没想到这时那个白人老外偏了一下头,说了一声汉语再见,我就立时回了一声再见,就骑车回了家,后来武林志这盘光盘还是在我又去了西单图书大厦由那里卖音像制品的营业员帮我查到了出版这个光盘的音像公司,这家公司在广东,我通过电话联系上了广东的影象公司和他们在北京的分部,把钱邮寄到了广东,出版这个光盘的这个公司把这张光盘邮寄给他们在北京马连道的分部,分部又通知我去取这张光盘,我记得总共花了30多元钱,取回来以后,我当时就在家里放了一遍,仔细的看了上面东方旭练八封掌时的镜头。
有一天下午2点左右从外面街上往家走快走到离家附近的一条马路时看到路边有一根电线杆上半人多高处的一个铁盒子的门敞开着里面露出了裸露的铜导线自己就立刻联想到小孩子,要是小孩子用手里什么能导电的东西触到铁盒子里裸露的电线上触了电怎么办,因为那时我的小孩也才6岁左右,我看了一会又朝前走去,走到马路边我看到马路对面靠近我家小胡同的北边停着一辆警车,车前排座着俩个警察,我走到车跟前靠近警察的位置,我决定把刚才看到的事向警察说一下,当时也没仔细想一下跟警察怎么说话,语气掌握的也不好主要是有时说话结巴说不出来使劲说才行,还使劲用手往下一招,好像是说了一声下来,因为我没讲究说话的方式警察一开始只是瞪着眼看着我没说话,也没下车,我又加重了语气同时手又抬起来使劲往下一招,警察有50多岁左右年纪的样子,很健壮这时推开门就下了车,什么话也没说,我一看他下了车,我就转身往前走,走过了马路来到了到了离马路不远的那根电线杆那,站到电线杆上半人多高处敞开门露出裸露电线的小铁盒前,我犹豫了下然后抬起了右手把小铁盒的门关上了这时那个警察又伸出了手用他的手指按在了我仍按在铁盒的手指上也按了下一下就松开了手指。我随后也从小铁盒门上放下了我的手。铁盒与小铁门上各有一个锁绊,只是锁没有了,关上小铁门后我和警察一同转身过了马路警察进到警车里,我就回了家,回到家后我仍不放心觉得应该把小铁盒与电线杆用什么东西拴起来,不让小铁门在敞开,于是我就从家里找到了一根带塑料皮的电线,准备往外走的时候我媳妇叫住了我,问我干什么去,我把刚才叫警察关电线杆上小铁盒门的事跟我媳妇说了一下我媳妇听后也没让我再出去,过后我把这件事也给忘了,,这件事在当时和过后我再想起时都有一些振奋因为当时我用很生硬的语气和手势让那位50岁左右很健壮的一个警察下了警车。
这时在家里待了很长时间了,我向别人推销介绍松花粉吃自己又没有这方面的能力,也没尽心找工作,有时工作也不好找,这时邻居两位年龄比我小一些的夫妇也竭力劝我说我让我去推销安利产品,我由于吃着一些松花粉对我的身体起了一些作用,我可以试着向别人推销介绍一下不可能在涉足安利产品的推销了,因为可能我天生也没有这方面的特长,于是我就几次谢绝了邻居让我推销安利产品的建议没工作干时间一长就有些心烦了不愿意在家出来进去的老碰到邻居,怕他们看到自己没工作干看不起我,于是这天当过了中午在上厕所时的时候,就决定不上家门口附近的厕所去上离家远一些的挨着楼区的一个公共厕所。进到厕所里面后,看到外面的一个厕所坑的隔断门开着看厕所的一个人正在弯着腰搞着卫生,里面的一个坑的隔断门是关着的,我走上前去拉门没拉开,里面有人,于是我就往外走了几步站到了厕所中间这时进来了一个身材比较宽的一个小伙子,身高跟我差不多,进来以后好像还跟看厕所的人说了一句什么话他就接着往里走,走到了里面那个坑的隔断门那去拉门,本来没什么不对,可他没拉开门却站那不动了,等在了那里,我有了一些气,这时我看到搞外面坑卫生的看厕所人出来了,我认为搞完了卫生于是我很快就进到了里面,还没关上隔断门,那个看厕所的人对我说那个坑的卫生还没搞完,又让我出来了,这时我又看到那个小伙子还站在里面那个坑的隔断门前我又对他生上了气,.把他当成一个不懂理的一个外地人了,他可能也就是一个外地人只不过是在本地这个地方待的时间长了一些,于是我就走到这个外地人的身旁站了一小会又一生气用手拔拉了一下他的腰就这样开始我跟他互相出言不逊的吵了起来,我跟他厕所都没上成,从厕所里面一直吵到了厕所外面,我还每句话都控制不住的带出一句骂人的脏话来,我有几次想动手跟他打架都没忍心动手,也感觉打架不怎么好打,我跟他一边骂一边往来的路的方向走,我走着跟他有一段距离了,由于生气还不停的跟他吵骂,我主要是说应该有个先来后到,他不懂,边往来的方向走,边吵骂着,他吵骂的声音没我大,我只不过是比较生他的气我停住了一下,转身仍然骂着,这时他没怎么开口,我觉得老骂他也不合适。这时我往左边一扭头,看到了一个大个青年人脸有些发黑,看他的样子我不禁楞了一下,感觉到他跟与我吵架的那个小伙子是一块的,这时我再看那个与我吵架的小伙子向我跑了过来,我感觉到一定要打一架了,而且他们是俩个人,这时我也没什么时间想到跑不跑了,也不好意思跑了,也不记得旁边还有个青年了,于是我不知怎么在感觉到那个小伙子跑到我近前的时候我竟然闭上眼睛抬起右手臂伸开手朝前打了一下,也不知道打没打到那小伙子,好像没打到紧接着我就感觉自己仰面倒在了地上,又感觉到了拳头在我两边的太阳穴上和闭着的眼睛上打了起来,有一会我无法还手,当我从地上坐起来的时候我看到了那个曾站在我身旁不远处的那个大个青年在前面20米左右的地方朝前跑着,我记得他上衣的颜色,那个跟我吵架的小伙子没看见可能在那个大个青年前边跑着,我随后就站了起来头一歪看到了右边一个修车摊旁地上放着的一个打气筒我顺手拿了起来,做出要追他们的架式,只是这么比划一下没想要追,这时候我听到修车摊旁一个中年人嘿了一声我就放下了气筒子,转身又往来的方向走去,这时我感觉脸上有什么东西在往下流,抬起手一摸是血抬起头时也看到了不远处的马路对面楼底下靠墙有一排人在朝这边看,这时那个修车摊旁坐着的一个中年人说了一句话,去医院看看吧打一针破伤风针,我没说话又转回身朝厕所的方向走去,到了厕所对着镜子打开水龙头洗了洗脸,这时也没看出脸怎么样了,就回了家到了家后一照镜子看到左太阳穴上有个1厘米左右长的小口子,在家的床上坐了没多久一会,进来了一位跟我岁数差不多的一个女邻居她经常找我媳妇说话,逗我家小孩子玩,她问我刚才怎么了,我有些心烦没跟她说刚才怎么回事她走后过了一会我媳妇就带着孩子回了家,看到我当时的样子我们家孩子都快哭了,我这时在一照镜子,看到我的眼晴又青又紫有些肿了起来,右耳朵也青紫肿的厉害了,我媳妇问了我事情的经过后,说带着我去看病,到了医院以后,医生说我左太阳穴上的小口子可能要留下一个疤痕,我有些担心我的耳朵就问医生我的耳朵有事没有,医生说没事,医生又说了夏天有的人脾气暴躁容易打架,看完病以后我跟我媳妇就回了家眼睛的青紫很长时间都没有下去,这期间我还应聘去了一个食品加工单位,我一个以前比我岁数小十几岁的同事从那工作,那时我的眼睛还青紫还没有完全消肿,我跟他说了事情的经过他还说了我这么大岁数了,还不知道注意点自己我没说出什么话来,由于这个食品加工单位劳动强度大,又离我家有些远我没从那干,被打的事自己也认了,也是自己的行为不对,也辛亏他们手下留情,没狠狠的打我,后来我从这件事上悟出看一个道理,尽量不跟素不相识的人发生争执,因为我的心和手都没那么狠,只不过嘴有时会有些不知轻重,自己要是再这样的话还会吃亏的。这期间自己也没产生过任何妄想,只是认为自己认为的幻听是白日做梦的想法,对别人的有同样病的人可能有一些作用。
社区保健站的女大夫给我家打一个电话,让我第二天去找他,说是做一个调查,了解一 下我的情况,第二天上午我就去了,女大夫就询问我一些情况,我回答大夫提出的问题,女大夫做了记录,我对社区女大夫说出了我认为幻听是白日做梦的事,并告诉她头些年我已给区精神防治所的一个大夫交了一个关于我认为幻听是自日做梦的材料那时区精神病防治所还在右安门桥附近还没搬到现在区精神防治所的地方,又向大夫说了一个老中医曾告诉过我发行刊登精神病患者,康复报的医院的事,当我向女大夫说起头些天我在经过天安门广场时还骂了人的事时,女大夫说了一句,这样你就应该住院了,我其间还出去抽了几口烟,临走时女大夫还说了一句谢谢你给我提供了一条线索,我问了一声是精神康复报地址,女大夫没说话,我就回了家。
我媳妇办进京户口,需要我去医院做一个司法鉴定,去了以后是大夫先把我媳妇叫到了房间里,过了一会我媳妇出来后,又把我叫了进去,这是一个很大的房间里,一个大夫问我话,旁边还坐着5-6个有男有女的年轻大夫,大夫先问了我一句你是不是老洗手啊?我没说话,大夫在问话当中突然改变了一句说话的腔调,用手指着我穿在身上的上衣,说了一句你这件衣服很贵啊?我听着突然也觉着别扭,那几个男女年轻的大夫好像也一起朝我扭了一下头,问完我这句话后,又问我听到什么声音没有,我知道这个声音可能指的是幻听,我就说没有,由于我爱人办户口的事,我只是尽量装的糊涂一些,我说了我有时想起了我说过的我妈的一句话就浑身没劲,大夫就问了我说我妈的什么话,怎么回事,我就跟大夫说我已经跟大夫说过了,这个大夫说那你就不能在跟我们说一下了,我于是就只的把像对门小姑娘脱衣服让她看,并说了我妈别怎么着了那一句话说了一遍,大夫后来还问了一句,你们住对门,我说了一句是,当回答大夫这句问话时,我也感到了我的不幸和到霉,这件事发生在我身上了,是多么的个别和孤独啊,不是别人都能遇的到的事,我这时又向大夫说了,我正吃着我哥送给我的松花粉呢,其实自己这时正吃着自己买的松花粉,只是没上着班,吃的少,鉴定完走出房间大夫当着我媳妇和我说了我是精神分裂症伴随着轻微的抑郁症。还应该在加一些药吃。
这几天我媳妇又说带我去以前给我开过中药吃的精神科安定医院去看病,还是去找那 位非常和蔼的杜大夫那去看病.其实我知道自己现在并没怎么犯病,也可以说没犯,只是这时不工作挣不到钱了,国珍松花粉自己又没有什么推销能力,在家待着又没什么事做,既然是我媳妇说带我去看病,那就去吧,于是这天上午由她陪同我就去了精神病安定医院,我媳妇去挂号当时我媳妇身后根本就没有别人,在挂号时我媳妇由于拿钱挂号时手有一些慢,换了一下钱,挂号室里的那个女的就训了我媳妇几句,里面有两个人,我没听清但我看出来了,当时我站在我媳妇身边,这时我就对那个挂号室里穿白大褂的人大声的嚷嚷了起来,我说你怎么这样,我的档在那呢,(我是以我把幻听当成是白日做梦的才说出这句话的)我当时的手指向放登记病人病历的电脑那个房间,挂号室离放电脑的那个房间不远,透过玻璃能看到电脑,我又大声嚷嚷几句,是对那个挂号室的女人很不客气的话,我身后的候诊处坐着不少人,我由于在进门诊大楼前看到了外面的警车,这时又大声的说,外面就有警察,你让他们给我抓起来。这时旁边一个屋里出来了一个男大夫,我就对他说,哪有这样的大夫啊,同时,用手指着挂号室里的人,那个男大夫嘴里发出一点声音什么话也没说就走了过去,挂完号我就来到了杜大夫的诊室里,进了诊室我就想不出说什么好,于是我就对杜大夫说了我曾在一个好象是属于东城区的一个区精神科医院开过500多块钱一付中药的事,杜大夫说不行,里头可能加了西药,我又问杜大夫吃治老年人痴呆病的药会不会对我的病好一些,杜大夫说,你不是老年痴呆病啊,由于还有别人看病,于是我就从诊室里跟我爱人走了出来,出了诊室以后,我就又感觉到刚才在挂号室的事我做的不对,于是又走到挂号室前,对挂号室里的女大夫说,刚才我做的不对,话好象还没说完,那个穿白大褂的女人说,你说的什么我没听见,我一听她这样说,我什么也不说了,就离开了那里和我媳妇回了家。
又过了一星期,我媳妇说再带我去一趟,我现在想起来可能也是她家人给她出的主意,让她带我一次一次去了医院,这次去杜大夫不在,一个岁数大一些的女大夫给看的,女大夫也很好,说话声大,说话和蔼,我记不得我那时是怎么跟她说的了,因为还有别人看病等着,好象是我媳妇让女大夫给开了奋乃静和阿普链仑药片,我们就赶快出了诊室,跟我媳妇一道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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