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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家出走

放大字体  缩小字体 发布日期:2015-07-25  浏览次数:521
核心提示:作者 庄泉从家做了一些准备,带着一个小行李包就去了我四伯家,在远郊区,我觉得郊区不像城里那么喧闹,人也好接触、朴实由于好些年没去四伯家了跟我想象的不样,记得小时侯去他家时,是在一个小土山顶上,要不就是小
——作者 庄泉
从家做了一些准备,带着一个小行李包就去了我四伯家,在远郊区,我觉得郊区不像城里那么喧闹,人也好接触、朴实由于好些年没去四伯家了跟我想象的不—样,记得小时侯去他家时,是在一个小土山顶上,要不就是小时梦中的记忆了。四伯的单位很好找,一个大的疗养院,他是一个党员,上学时,填简历的时候,总是很庄重的把他给填写上,填我爸时很不好填,我妈说我爸是一个小业主。去了以后,先找到了四伯的单位,又找到了他的家里,他没在家,跟四婶说了一会儿话,四婶就带着我去四伯的单位里找到了他,四伯对一个他找的以前他的一个同事说了我一句话,跟我三哥一样,不会说话,他把我带到一个锅炉房里,说是问一下需要不需要人,他问的时候,我看着里面感觉有一些眼晕,慌乱,也感觉不适应这个环境,也不一定干的了,这里跟市区也没什么差别,四伯给我问成了,我也没跟那个负责人,好好谈工作的事情,工作也没谈成,就又回了家。
又想到以前干过的建筑公司有一个电工师傅,家住在本市外的郊区,到他家去住,在看看有没有什么工作干,于是我就坐长途汽车照着以前这个师傅的儿子他在建筑公司工作过跟我说过的地址找到了他们家。
到了那里以后,住了十多天,心里比较平静些了,可是没找到工作可以干,就被师傅的儿子往家送,头回家之前想到了,我哥同学以前给我介绍认识的—个女少年,于是就想去她家看看能不能住下来,再找工作。跟我师傅的儿子说了我以前去过那个女少年家两次,他认识那个村庄.于是就找了两辆自行车,我俩分别骑着就去了,距离很远,我俩骑了很长时间,我已经非常累了,到了她家见到她以后,我对她说能不能从她家住些天,她说她妈的胳膊摔坏了,在家正养着病,说过些天可以住,于是我就从那上了公路坐长途车在到市区的车回了家。
这天中午在家包饺子,包到一半时胃里就上下涨气,我很紧张,出去上了一趟厕所小便了一下,就又继续包,勉强包完了饺子就到我哥家的厨房去煮,往厨房外一探头,看到了一个邻居老太太在她家门口旁边背冲着我蹲着,这时我的头部不由自主前后晃动了起来,有些跟我妈以前病的时候有些一样,自己就紧张了起来,我赶快往院外走去,在院门口蹲了下来,这时感到头部不再晃动了,还在那蹲着,忘了煮饺子的事了,这时,旁边院里的一个邻居叫我过去一下,他就站在他们院前面的不远处,这时我想起来还煮着饺子呢!于是,我就对他说了一句,我还煮着饺子呢,就又回身进了院,把煮好的饺子盛了出来和我爸一起吃了。
下午一个人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时,看到了眼前一个一个连着移动的彩色小画面,睁开眼睛,这时脑子里发出声音,4-5声音很轻很缓慢,又想仔细往下听去,这时一个声音恨恨的从脑子里又发了出来6,身子禁不住抖动一下。
这天下午,那位我去他家回来还没几天的电工师傅带着他的爱人来了,我管她叫婶,他们说已吃过了饭,我正给我爸炒着红薯丝给他吃,家里已没有别的菜可炒了,我当时已没什么精神去外面买菜了,只看到了家里面还有红薯在地上放着,只能给我爸对付着炒红薯丝了,这时根本就不知道红薯丝还能炒着吃,我还特意让师傅和大婶看了一下我炒的红薯丝,他们没说话。过了多少年以后我媳妇买了一本跟我学做家常菜,我看到了里面有红椒炝红薯丝,我有一些高兴的看了好几次。觉的那次没有给我爸瞎对付了一个菜。
晚上睡觉时,电工师傅和大婶留在我家过夜。
睡到半夜时,我被外面传来的声音惊醒了,这时我听到了靠街上的窗户外,有不是一个人的脚步声传来,急急的走到院门口处,一个人说话了你可得管他一辈子,我躺在床上想是不是我哥在跟街道的民警说话,这个人的说话声象我哥,后又听到竹板子撞在一起的声音,我身体缩在了一起很紧张,也不敢动一动,这时外面又传来井盖挪动的声音,我想我爸是不是钻进了下水道的井里,这全都是因为我,我说的我妈的一句话造成的,别怎么着了,我认为我说的这句话成了世界上最可耻、最低下的人了这时把我的爸爸、哥哥也牵扯了进来,我这时很想出去看看,可又不敢去,过了一会几,我就叫睡在大床上的电工师傅叫他出去看一下在外面有人没有,他嘴里说了一句什么,就出去了,过了一会回来,好象说了一声没人就又躺在了床上睡觉了,又过了一会,我决定自己再出去看一下,于是就从小床上下来,走出房门,来到院外,站在街上,什么也没看到.只看到旁边院里一间临街房间窗户上露出了红色亮光。
我回了屋又睡觉了,早晨我师傅和婶都出去了,我还在小床上躺着有—些迷迷翱糊的,这时一个声音很低沉,很清楚从房间的左上角的传出来,—个成年男人的声音,我等了你有20多年了。
起床出去以后,站到门前不远的院里,当时我出来的有些快,有一些惊恐和不知所措,想着刚才躺在屋里床上听到的那句话:我等了你20多年了。声音那么大、那么清晰的声音,在屋里的左上角,离我那么近的位置。这时我一下就想出了这是不是主在跟我说话。想到这,感到了有些神秘、兴奋,身上好像增添了一些劲头,因为我是信教的。只一小会几我又不知所措的进到屋里。晚上听到的声音的事自己还有些记得,有点着急我哥想见到他,可我这时一点精神劲都没有,有些怕见到我嫂子,没敢去他家找,就又从屋里走了出来,站到了院外等着他,想看到他,站了一会看到不远处走过来他那个是司机的邻居同学,当他走到我跟前不远处的时候,我就对他说了:哥,你看到我哥没有。我当时说话的声音非常小,他只是看了我一眼就从我身前走了过去,当时他也可能早就知道我已不是一个正常的人了,没有什么必要理我。我就又茫然的站了一会,也没等到我哥,就回了家。
感觉到在家不好再呆下去了,就又想到了我舅妈的一个亲戚家在远郊区,我从我舅妈那听说过这个亲戚家的地址就去找了,竟然找到了。
从那里住了下来,也没想到找工作,是因为出来时有些紧张慌乱,住了几天以后,注意到这家亲戚家院里一个棚子底下栓着一条驴,晚上就找了一个凳子,坐在驴棚的对面看驴,心里在想,怎么利用一下这个驴,来阻断我说我妈那句话跟别人的关系,可是坐那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办法理由来,这时亲戚走过来问我干吗呢,我也没说出话来,这天中午吃过饭,我和舅妈家的亲戚坐在床上,我也不知说什么话愣坐着。这时一直是在逃避说我妈的那句话的事。舅妈家的这位亲戚是我舅妈的亲姐姐,我以前见过几次面,后来我舅妈还说过以前我舅妈还曾经带着她去过我家,我妈还带着舅妈跟她去过离我家最近的那个公园就是头一段时间我老去的那个公园,我以前见到她时舅妈让我管他叫大姨,我也经常在见到舅妈时听她提到过大姨也知道了她家住的地方,过了一会大姨从床上下来去旁边的另一间屋里去午睡了,这时我才注意到床上还坐着一个小女孩7岁左右的样子,个子不矮,长得也很好看,大眼睛大姨的眼睛就比舅妈的眼睛大,长的也比舅妈好看,后来我知道了这个小女孩是大姨的外孙女,这时这个小女孩对我说,你给我剪一下脚指甲,她是光着脚坐在床上的,当时天气已是很热了。我看了一眼放在她旁边的剪刀犹豫了,立时就想到了我妈,觉得我要是给她剪了脚指甲就是对我妈的不敬了,贬低了我妈,并不是贬低了我,这是因为我受了那句话影响了我,才这么想的我说我妈的那句话影响了我,我没给给她剪,后来她也没坚持让我给她剪。那时候也没跟小姑娘说什么别的话,主要是那时我处在病中,从这件小事可见我说我妈那句话对我产生的影响已占据了我的大半个脑子,左右了我的行为。住了些天,我舅妈又给我接了回来,接到她家以后,又让我的表哥给我送回了我的家。
这天下午我正在家床上躺着,屋门被拉开了,门口站着一男一女,那男的50岁左右穿着一身蓝制服,女的30多岁穿的也很朴素,我看到那个男的精明样,第一个印象就想到是精神科大夫,对那女的就不知道,我很快从床上下了地来到了门口,挡在了那个女的前面站着,我什么话也没说,他俩什么话也没说,这期间我的情绪非常低沉,可是这时我觉得不会让一个我不认识的一个女的随便进我家门的,我没挡那个男的停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他们转身就走了,过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我想到应该出去看一眼,出了家门走到院门口,往南边—看,旁边院往东的公路对过方向站着的一队人有3-4个穿着西服,他们之间有一些距离,我想他们也许是—块的,就又转身进了院,也没往北看一眼,那俩人是不是往北面的方向走去了,因为我家房的偏北面是一个男厕所,我站在院门口的时候厕所正好挡住我往北边看的视线,后来我又第二次见到这个穿一身蓝制服的这个人是在我好象去找以前蹬车卖啤酒、汽水、酱油、醋的那个,我哥跟我同学的同事,回家时,快到家时的路上,看到了他,他依然穿着那身蓝制服,旁边跟着一个年轻小伙子,走在自行车道上在说着话,我当时认为小伙子可能是一个精神病人,不知怎么就骑车超过了他们,这个人以后我就再也没有看到过也不知他到底是不是一个精神科大夫。这时,我已经吃上了治精神病的药。情绪稳定多了。
这些天,天天晚上睡觉时都几乎出现一个这样的情况,躺着觉得自己的身体先是有一些扭曲难受,然后感觉一点一点的坐了起来,好象分成了两个人,—个坐着一个躺着,完了又不知道什么就又熟睡了,这现象出现的时候,自己老想睁开眼睛可是睁不开,现在觉得应该那是心脏的问题。
从家呆了几天,又呆不住了,想到去的我舅妈的亲戚家还有一个亲戚在郊区开了一个厂子,于是就决定再去这个亲戚家问一下那个亲戚的地址去他开的厂子里去上班。
于是就又收拾了一些简单的行李,又去了我舅妈的亲戚家,从她那问好了另一个亲戚家的地址就去了,找到这个亲戚的家后,这个亲戚也没在家,出去办事去了,他的家人不认识我,我也没说清楚要找工作干,就从他家出来了。
徘徊在郊区的公路上,我是不想回家了,看了看兜里仅有的一些钱,决定去自己的老家。于是自己就又先进到了一个村子里,自己知道这一边村子里,都有本教的村民居住,进了村以后就打听水房的位置,问好了,就进了水房冲洗了一下身体,水房很小,只够一个人冲洗,这其中的一些规矩我是一点都不懂,只是意思,意思,也为了干净一些,冲洗完了以后,穿上了衣服,由于自己感觉身上带的钱不多了,还的在路上花,就从兜里掏出了一张粮票,放在了身边的一个木箱里。
从村子里出来以后,跟路上的人打听好了去往老家方向的换乘车地点,很疲倦的坐上了通往另一个城市的长途汽车,到了那个城市的火车站,买了去老家省城的火车票,上了火车,在火车上刚一坐稳,就看到了前面坐位上站起了一个小伙子,身上穿着一件印有好像是亚洲雄风的字样的一个白色短袖园领T恤衫,反正风字我是看清了,跟我说我妈那句话有一些关系,我当时就又感到了很愁怅,觉的还是不好逃脱我说我妈的那句话,在见到别人时的出现。
坐火车到了老家的省城,又倒了两次长途汽车,就来到了老家的三姑家,(病之前我曾来过两次)从三姑家住了几天后,由于表哥的眼病一直没好,他们家的生活也不富裕,我也不想老待着无事可做。这天我就从三姑家走了出来,来到离她家不算远的一个切面加工点,我问那里的人,你们这要不要一个干活的,只要管吃、管住就行,我不要工钱,那个人说不要,过了些天又去了五叔本家大哥四姑家,我还跟他们一些人说了这次来要住一些天,亚运会要召开了,那时可能要给我关起来,从四姑家又坐车来到了县城边上我三姑的闺女,我姐姐家里住下了,我姐夫这时已由于他做生意上的一些事情服着刑,住了几天我对我姐姐说想找个工作干,先不打算回家了。
这天上街去遛,想到很长时间没吃到肉喝到酒了,就想出了到医院卖血,换回钱后去饭馆去吃肉喝酒,于是我就在县城的街上向人打听医院的位置找到了医院,到了医院以后,我就进了—个诊室,诊室里有俩个个子很高的男大夫,我就对其中一个说了我想卖血,那个男大夫说了一句你身体这么虚弱,怎么能卖血,不行,于是我就从医院里走了出来,回了我姐家。
这天我姐跟我说附近有—个砖厂,需要工人,我说去干干看,于是我姐带我去那个砖厂去报名登记。登完记后,白天就留在了那里,在一个很大的房间里休息,等待,这时好像是上班时间,工人们在干活。工作时间是在上午和下午天快黑的时候。
到了下午傍晚的时候开始了工作,我干的活是用一个长长的铁架子车拉砖坯,砖坯在制砖机器上切好后,就在一个竹排子上由两个站在机器两旁的人抬着放到我拉的铁架子车上,码放一排,我再把铁架子拉到晾坯的地方,由几个女工在把这些砖坯码起垛来晾。拉铁架子车的人,有三,四个。
头一天干的下了班,吃饭吃的是馒头和炒西葫芦,一块干活的工人说随便吃。管饱,工资每天5块钱,晚上在一个很大的床上睡了觉,床上铺着我从家里出来时带的一个单人床单。
白天早晨可能是又开始上班了在一次我等待女工码砖坯的时候,靠我最近的一位女工抬着头对我说了一句,休息时去县城买一块电子表去,由于我看着她脸有一些太黑了,也没说什么话,干到了中午下班休息,吃了中午饭,吃的还是馒头,炒西葫芦,吃饭人不多,大多数工人家就在村子里,可能就回了家,这是一个在村子边上的一个砖厂,吃过饭,我就坐在休息室的大房间床上休息,房间里还有一位岁数比我小一点的男孩,我们俩还说了—会话,过了一会屋里就剩我一个人了,我躺在床上一点都不觉的困,我就又坐在床上,看到门外面不太远的地方有一座教堂,我就想着是不是把心里的事跟教堂里的外国人说一说,可是没去。下午又吃的是馒头炒西葫芦,西葫芦我不怎么爱吃,吃饭的人不多,有的工人家在附近可能都回家了,这是一个在村子边上的一个砖厂。
下午傍晚的时候又到了上班的时间,又开始上班了,拉铁架子车的时候就感觉费劲了,拉的很慢,现在想起来,可能是车轱辘的内胎,气不足了,可能也不适应傍晚上班,勉强拉了几趟,又看到路旁很深的黄土坑,就不打算继续干了,也可能是不习惯在离家很远的地方工作,于是就回到了休息室,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也没跟任何人打一下招呼,不知怎么就又找回到了我姐姐家.
好像又从我姐姐家待了一天后,又决定去我四姑家去住。
于是我从我姐家又回到了我四姑家,一次我四姑夫带着我去地里,他干了一会活,我也跟着干了几下,停下来,休息的时候,四姑夫用手指着远处山上,模糊看的见的一个残破建筑,说了一句,那就是日本鬼子的炮楼,我就有一些微弓着腰,对我四姑夫说了一句,那时日本鬼子,没给我四姑那什么喽,四姑夫个子很高,有一些瘦,浓眉大眼,这时已有六十岁左右了,从我四姑家住了些天后,兜里的钱也因为自己买烟花的快没有了,这天,天都黑了我五叔来到了我四姑家,手里拿着—封信,是我哥从家寄给他们的,让他们叫我回家,我没多想,当天晚上就决定第二天回家。
第二天早晨,我接过我四姑卖了粮食给我换的车票钱,四姑还往我的挎包里放了不少的腌香椿,让我回家带给我爸吃,我就走上了回家的路,半路上换乘车的时候又买了白酒喝了一顿,又坐上火车,到了到家的车站上时,由于光顾听一个天津男子聊天,忘了下车,幸好旁边的一位大姐提醒我到站了,要不就坐过站了,这时兜里已经没有什么钱了,下车后已经是很晚了,从车站走着回了家,在半路上又碰到了几个年轻人,叫住了我,问了我去那,还检查了我背的一个挎包。我把挎包敞开口送到他们面前,对他们说了里面就只是有腌香椿,他们也没看,就让我走了,到家门口看我爸在路上的三轮车上坐着,我也就坐到了三轮车上跟我爸说了一会话,就回屋睡觉去了。
第二天上午,我哥那个脱产上过农业大学的同事正好来我家找我哥,我还拿出了我四姑让我带给我爸的一些腌香椿给了我哥这个同事和那家邻居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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