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中午,我从公园快走到家的时候,我遇到了我爸单位的几个同事,他们在我家院门的南边一点一辆吉普车上坐着我路过车旁时,一个人从车里探出头来,对我说,要带我看病去,我没同意,就从车旁走了过去,回了家,他们也没再找我。
又过了几天,我哥带我去了精神病院,这个精神病院离我爸退休前的工作单位不远,我是通过一个我爸住在这个医院大院里的女同事的关系介绍到这个医院,住院、看病。我在医院里的小卖部还买了一瓶红葡萄酒准备喝,找到了我爸单位女同事的家,已经是中午了。
从她家吃了午饭,吃饭的时候,我爸的女同事还说了,酒就别喝了,吃完了午饭,就去了住院部,住院前先去洗个澡,那个带我洗澡的—个医院工作人员说,看他那样那像个精神病啊!
一进了住院部,就被一个穿兰上衣跟我岁数差不多的人,给拉进了病房,后来我跟拉我进病房的这个人在互相认了出来,以前曾是一个商业?运仓库工作单位的,他在东厂区,我在西厂区没有说过话,是同时被招进这个单位的,我当时是因为我妈得了病才不去上班的。我这时还知道了他是病人的副主任。他后来跟我说了,他住院之前,由于犯病用工作干活用的铁钩子,把班长的脑袋砸破了,
进了病房没多大一会,我看到,病房的几个病床上有几个人躺着,于是,我就在给我指定好的我的病床上也躺了下来,我的病床紧挨着墙,我躺了没多大一会几,我右边紧挨着我的床上一个戴着一付眼镜的病友说了—句话,他说到:我开了一个国际玩笑,我这时很快就想到了下一句是什么,因为我很早以前就听人说过,果然,不大一会儿,他又说了一句,两软加一硬,我听后,立刻就哈哈大笑起来,进来时有些陌生紧张的心情好象缓和了一些。我跟他好像说了一句什么话,他没理我,后来,我很快就从其他人那里得知他是一个大学生.睡了一觉醒了以后,就迷迷糊糊的起床了,天也黑了,我从一个被绑在床上的一个胖壮病友身边经过时,他大声的骂了我好几句。
我从病房出来沿着楼道边往右走,快走到尽头看见左边有一个大房间,里边的电视正开着,电视前是并排着三行长椅子,后面也是好几排长椅子,最前面中间的长椅子中间坐着一个年轻的女护士,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我走过去跟她坐在了同一张椅子上,离她有一段距离,看了一两眼电视,我就想逗逗她,于是我的两脚往地下一蹬后背往后一靠,我想让她感觉是后面有人在拽椅子,她果然回身看了一下,后面什么人也没有,她又转过了身也没说什么继续看电视,过了一会儿,我从这个休息室出来,又绕回了我的病房,这时那个被绑在床上的胖壮病友,已经被从床上解开了。我俩走了一个对面,在离不远的地方我俩都停住了,他后面还跟着好几个人,他拾起脚来就踢了我一脚,我微笑着用手挡了一下,他的脚踢在了我的手指尖上,跟在他后面的人把他拉开了,他身体很壮。
晚上在休息室看电视的时候不知怎么又跟一个病友发生了矛盾,我俩站起来后,他照着我脸打了一拳,我躲开了,攥住了他的手,让别的病友给拉开了。
晚上到了吃药的时间,跟病友一块吃了药。现在还记得那时只是吃了佳静安定,别的药没吃。
晚上时我问护士,晚上病友会不会对我干什么事。护士说:不会。
第二天早晨起来晚了,护士叫我,站在护士身边的几个病友要打我,被护士拦住了,我就起了床。
这时心情变得比在院外好多了。没听到感觉跟自己有关的一些声音了,认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大的想法也没有了,自己认为自己心里怎么想的别人都知道的想法也忘了,上午在去休息室的时候,俩个病友在谈论着我的头发,其中一个说:现在外面流行这种头,我由于很常时间没照镜子了,也没注意到我病之前蹬三轮车的时候烫过的头发长了多长。
这天上午主治女大夫把我一个人叫到了一个房间。问我以后出院了还去不去那个女青年家去找她,问了我两三遍,我在心里拿不准主意,就没说话,女大夫又拿出了一张我在家中乱写过一些字的挂历纸让我看,问是不是我写的,是我哥拿给大夫的,我也没看,拿过来用手对折了一下,又放在了面前的桌子上。一会就出来了。
这天做心理测试,护士带我进了一个房间,里面还有一个女病友,30多岁,护士让我在一个测试表上画√或X画完了一份,护士说还要再画仔细画一份,女护士说完又出了房间,这时那个女病友跟我说了话,说她的爱人是一个警察,她又对我说,让我摸摸你的手吧,我当时好象什么也没想就把手伸出来让她摸了摸,我问她以后能不能去我家去做客,她没有回答,我那时觉得有警察的朋友很好,我又在那张测试表上画,画了一会又随便画了,画完交给了护士,出了那个房间。
这天主治女大夫又把我带到了医生办公室,里面有好几个大夫,主治女大夫对我说,问我话的这位大夫是主任医师,这个主任医生就问我话,跟我说了有一会话,当时大夫问我的什么话和我怎么回答的已记不清了,只记得后来我还对大夫说了一句,你说的没有道理。这个大夫跟我说话的声音很温和,我也是一直跟他轻声说着话,出来后主治女大夫走在我身后,我有时就小声乐,乐了几次后女主治大夫说:再乐我就给你加药了,我就走回了病房。
住了些天后,看到了病房里有一本武侠小说,就拿着在卫生间去看,看到书里面有描写用一种什么药可以使人麻醉,手脚不能动弹。我就想到,那时我妈是不是那时被邻居的什么人用了这种药给麻醉了才病的。于是我就气愤了起来,从卫生间出来,放下书,来到了楼道的一个玻璃窗前,用手拍碎了两小块窗玻璃,过了没多大一会,我就被护士和病友带回到了病房我的病床那,让我坐下脱了上衣,一个老年病友,身体很壮,用手打了我肩膀一巴掌,一个女护士把他拦在了身边,这时又过来一个护士拿来一条绳子,我也没反抗,就听他们的躺在了病床上,被他们用绳子分别捆上了我的两只手,在病床的两边,两只脚也分别绑在床架上,接着给我打了—针药,病友跟我说是氯丙嗪,我躺在床上两手被绑着两脚也被绑着,翻不了身,非常不舒服,,累就大声叫着妈,叫半天没人理我,我就跟一个老病友说要撒尿,后来老病友过来拿了一个尿壶给我接尿,我没尿出来,我就继续大声喊妈,后来又过了好半天,一个年轻的男护士给我解捆住手的绳子,解绳子时我感觉气都喘不过来了,护士给我解开了手上的绳子,我去了—趟厕所就睡觉了。
第二天上午,主治女大夫问我为什么打碎玻璃,我对大夫说,我有幻听,我听到外面有人叫我的名字,这是我第一次说“幻听”两字,对幻听不怎么懂,可能是从病友那听说的,后来也不知怎么回事大夫就没再问。
这天中午走回我的病房,看到我的病房的一个床上有几个护士在那说话,其中第一天我住院的晚上我逗过的那个护士也在,她半躺在床上,手里拿着一份健康报,我由于心里对那个年轻的女护士特别有好感,又想看一下她手里拿着的健康报,于是我就走了过去,对她很细声的说了一句让我看看,并伸出了手准备去接报纸,这时她大声的说了—句,“不行”我被吓了一跳,就缩着身子回到了我的病床。
这天,护士找我让我剃一下头,那时我的头发是烫过的,很长时间没剃,已经很长了,我不同意剃,护士坚持说让我剃,我就同意了。
我对给我准备剃头的岁数大一些的护士说,别剃的太短,旁边有两三位护士在看着,护士拿起剃头推子,贴着头皮给我剃了下去。这是我第二次烫的头了,是还在头犯病在货运三轮社蹬三轮车时烫的头,可能是有了一些顺心,又好像是想起了以前烫过了一次头的事,为了怀念以前的事又烫了头,那次烫头是我在?运公司工作的时候,一天自己一个人好像是骑自行车出去,回家的时候,好像天已经黑了,路过前门大栅栏西边一条街上,路北面的一个国营理发店时,我就决定理一下发,这时头发已经很长了,进了理发店以后,当时这个理发店好像没有别的人理发,我一说理发,一个三十多岁的大姐就走了过来,她来到我的面前时就说了,你烫个头吧,你要是烫个头就好看了,当时烫头的男的还不多我犹豫了一下,也没说烫,因为我可能也考虑到了我一烫头,可能要挨我妈说我,大姐这时又说了,你还是烫一个头吧,我劲不住大姐这么劝说我,于是我就答应了大姐,跟大姐说了,那就烫头吧,大姐于是就给我烫了头,那时好像烫头花的钱也不多,头烫好了,我走的时候,外面街上下起了小雨,大姐可能是先知道的,就拿了一条好像是跟现在理发时还在一样用的深棕色毛巾,让我盖在头上,挡着一点雨,我一开始不要,大姐硬让我拿上了,我就盖在了头上,一直就回了家,一进了我家以后我妈,我哥都从屋子靠里一些的地方站着,我站在我妈和我哥的面前,离我妈近一些,我妈好像当时就大喊了一声,你小丫的怎不换个脑袋啊,我正不知如何说什么好时,我哥说了一句,得了,得了别说他了,就这样我妈好像就没在说什么,我就这样烫着头过了有半个月左右的时间,这天我好像休息,我妈就对我说了,你爸快回来了,把头剃了去吧,要不你爸看了,会生气的,于是我就去了家东面街上,公路的另一面,一个大一些的,也是一个国营理发店,这次是头一次来这个理发店理发,把烫过的头发让理发师给理下了很长,头上就剩下了很短的头发。这次烫发,烫过的时间也太长了,那时也很少想到照镜子了,家里人,也没提醒过我理一下发,来到院后,被护士强行给理了发。
过了些天,我哥和他那个上过人民大学的以前的同学和我家也是邻居,来到医院看我,给我还带来了一条烟,当时负责看护我去接待室见我哥和他的同学时,是那个我们俩在聊天时互相认出来的,我以前单位的那个同事他姓李,当时他一直在我旁边站着,我哥问了我一些什么我也记不清了他的同学也跟我说了几句话,以前我们也熟悉,这时我哥就问我旁边看护我的病友副主任,我以前单位的同事,问他你得的是什么是病,我这时听到这个病友说一声我得的是精神分裂症,我看他时他是笑着的,这时我觉得有些好玩,于是头脑里就出现了五谷丰登这四个字,想说我得的是五谷丰登,可是由于这时我有些乐,怎么使劲想说也说不出来,还是一个劲的乐,我这时看到病友副主任我以前的那个同事也在乐,他的岁数可能比我小一两岁,后来我就边乐边用脑袋往靠墙放的木柜子上撞,一下一下,只是都没撞到木柜子上,只是感觉到头上的头发没了,后来我哥连说了几句你瞧你瞧,我就才停止了这个动作。记不的我哥这个上过人民大学的以前的同学,邻居是在我没得病,还没在三轮社蹬车时,还是在我出了院,病情有些缓和了时让我给他从他们家,往他的一个住的地方,拉一个大园桌,拉到了以后,在那间屋里,坐着几个年轻的小伙子,他跟我说了他们是警察,当时他们穿的都是便装,我哥这个上过人民大学的同学和邻居,跟他们还说了,我跟别人不一样。
又在医院里开始了手淫,这个毛病是我在头不到一年的时间去山东老家,在我姑家的姐姐家床上看到的很厚的一本小说中描写的手淫的过程中学到的,不经常做,偶尔的一次,这次住院后心情一放松,就想了起来,就又有时做,做出来的液体往脸上抹,我认为是能使脸皮嫩一些光滑一些,做的时候都是躺在床上用被子把身子脑袋蒙住以后才做的。有一次白天蒙被子时还让人踹了一脚被子,我很快撩开了被子却没见人,只见到马护士一个年轻的男护士从我床的对面床上躺着,紧靠我床的左边往前一点,就是通向另一个房间的门洞没有门,我也没下床在床上坐了几秒钟看了一眼对面床上的男护士又躺下了,没再用被子蒙头,后来这个毛病在自己住了一个月医院,出院时,由于没认识清我的精神病,在家呆着心烦时又开始了手淫,还想起了曾经看到过的一本杂志上描写一个男子曾让女的给他做了10次还多,于是,有一次就躺在自家床上自己连着做了9次,这对我过了一段时间病情变化加重,身体对病的承受能力肯定有了一些负面的影响,后来参加工作时我私下认识的一个精神病友也提出过一个大夫说老手淫容易得精神病,我只不过没接着跟他往下说这个问题。
上午有一个去大院操场活动的一个时间,可以打羽毛球、篮球、男女病友可以在—起活动,也可以在大院的长椅上、凉亭上的石座上坐着休息聊天。
这天上午活动时,我们病区的男病人出来后,别的病区的病友也出来了,操场上已有很多人了,我当时看到有玩篮球的,于是我也加入了他们当中玩起了篮球,玩篮球的全都是男病友,我抢到球后,从地上拍两下也往篮球架上的篮球筐里投了球,这时我在填心理测试表时,在那个房间里跟我说过话的,说她是警察媳妇的女人走了过来,对我说,你也玩球,我点了点头,这时我想起了很早以前听人说过也看到过的一个不文明的话和举动,这时我对她说了也比划了,我说,我玩过这么大,这么大,这么大的球,一边说一边用两只手圈成一个圈,一下一下的扩大,还侧着一些身子,想让我身后,旁边操场上的病友,也看到我手的比划,这时那个说自己是警察媳妇的女人就好象走开了,我就继续玩篮球。
这天出去活动时我到了大院操场上凉亭那边,看到石座上坐着一位女病友,这个女病友长得很像我在家里追求的那个女青年个子高矮也差不多,只是小肚子有点大,我就座在了她的身旁,对她说咱俩交个朋友吧,她说我不认识你。我心里往下沉了一下,紧接着说:这不就认识了吗。接着我又问她叫什么名字,她说叫王宁,她又说我有个儿子叫铁臂阿童木,一听到这里,我就感觉她有病,她又说了两个精神病不能结婚,她还说让我照顾一下她表哥,并说她表哥在海淀区。我们俩正说着话,跟我一个病区的那个我一开始住院,经过他床,他骂了我的胖壮病友走了过去,对我说:护士叫我过去一下,我正想着过去不过去的时候,他用手一下就拉住了那个女病友的两只手,去亲那个女病友我说了一句,你怎么乱来啊,这时这个男病友就拉着女病友的一只胳膊往地下躺,我就赶快拉住他的胳膊对他说,要扎电针了,这时女病友就走了第二天出去活动时我又坐到了女病友身边,跟她说话,说了一会,她就走了。一会我也起来走了。过了一会她向我走来,手里拿着一个煮鸡蛋让我吃,我没要,她说你吃吧,她看我不要,就又走了。过了一会拿着一根有枝条的小红花送给了我,我就把小红花接了过来,插进了上衣口袋。我把小红花在活动结束后带回了病房,还让那个亲过这个女病友的胖壮男病友看了一下,他说,你能耐大了。再在后来出去活动的时候,就在也没见到那个女病友。出院后自己处在病态时,还想过这个女病友是不是就是我追求的那个女青年被安排进去的装成病人倍伴我。一次在我跟亲过的这个女病友的胖壮男病友俩人在操场上一起靠水泥台子坐着的时候,一个个子比我矮多半头的女少年来到我俩面前,她的眼晴很大,长得也不错,脸有些发红黑,但不算黑。她弯下腰,伸出两只手向我说着什么,这时在操场上我有些不好意思,也没听清她说什么,这时我旁边那个男病友伸出手来,很很拍了一下这个女病友的手,这个女病友年龄在20岁左右。我训斥了这个胖壮男病友一句,这时这个女病友就走开了,后来我在 病房休息室旁边的一个房间里站着的时候,那个女病友还透过没有玻璃的小窗口向我说话,这时我已想到了她是一个病人,站到窗前也没仔细听她说什么,一会我就离开了窗口。
那个曾亲过女病友的嘴,也打过这个女病友手的那个胖壮男病友姓张,至今我还清楚的记得他的名字,在医院时曾听病友说,他还亲过小女护士,当时是搂着小女护士,小女护士惊的大叫,我与这个胖壮男病友的关系一直也不错,只是没互相聊过天,只说过一两句话,我俩之间也发生了一连串的事情,我曾清楚的听他跟年长的女护士说,你说我怎么老想着操我妈啊,女护士没说话;我对他说了一声,你想想我,他发着火朝我走了两步我往后退了退,他也没在向前找我,那次我爸在我哥和他同学看过我后,又来看我了,当时我爸坐在接待室的长椅上,我站在我爸旁边,当时我与我爸说什么我也记不清了,这时这个姓张的胖壮病友叫着我的名字,来到我面前,这是我头一次听到病友称呼我的全名,他双手捧着花生米送到了我的手上,我接了过来,这时我爸也用手拿出了一把糖,这时我好象把花生米装到了病服的衣服口袋里,用手接过了我爸手里的糖,我爸对我说了一声,是谁结婚时给的喜糖,我现在已记不清是谁的喜糖了,从我爸手里接过塘,我又叫着姓张的这个胖壮病友的名字,把糖给了他一半,在他接过糖后,我看到了他身边站着一个老人,个子很高很象这个姓张病友的爸爸,跟我爸岁数差不多,我爸这时的岁数应该是65岁了,姓张的病友后来在我的床上盘腿坐过,腰挺的非常直,还说了一句强身键体,他跟我摔过跤,摔着摔着他都是自己先摔到了地上,跪着用膝盖着地挪动,他身体比我高出多半头,胸膛很宽厚,一次我从休息室里走回到病房,看到他—个人在离门口不远靠墙的一个床上坐着,两条腿垂在床边,身板很直的坐在床上,我决定跟他逗一逗,于是就走到了他前面,弯下腰去解他上衣的扣子,他一下就站了起来,同时抬起腿,脚离地用膝盖磕了我一下,我虽然用手按了一下,可他的膝盖还是磕了我肚子一下,我就转身离开了他。还有一次,他跟一个刚住进院没几天的一个年轻病友不知因为什么事,在我们的病房的床上与那个病友打了起来,当时看他们打架的病友我们一共有4-5个人,只是当时我们觉得谁也不会伤害了谁,只是看着,也没为他们拉架,这时姓张的病友打着打着,退到了墙边,背靠着墙,一蹦一跳的抬着两只胳膊,挥舞着两拳做起了拳击的动作,我看了直乐,因我头些年还在?运仓库单位上班时,利用下班时间,学过拳击,那时学拳击是在晚上,当初我看到一个广告招拳击培训班学员学费才10多元,于是我就动员了单位一位要好的跟我岁数差不多大的一个同事,一块去报了名,我差不多坚持学下了一个月四次的培训课程,我的那个同事才去了两次,培训时是在西单附近的一个中学校的操场上和一个教室里进行的,一次晚上在一个学校的操场上练习对打时我可能是对着灯光,眼晴看不清对方的上半身,他差不多比我高出一头,我被他很很的打了我脸一拳,我回手打了他腹部一拳,他抱着腹部就弯下了腰,最后一次培训是在一个房间里,两个人一组,练对打,房间里光线也好,就只两个人对打,其它的人都看着,我犹豫了一会,也没参加对打,我那个同事参加了对打,他的对手是一个四十多岁的胖壮中年人,他们互相没打几拳,在那个胖壮的中年男人,往前冲我这个同事的时候,我这个同事一扭身,一弯腰,那个胖壮的中年人,一下就从他的腰上翻了过去,摔在了地上,引起了旁边人的一阵笑声,后来瘦高个的老教练还跟一个年轻人进行了对打,我看到老教练脸上挨了几拳,老教练在最后,跟我们说了还有提高班,我就没再学,后来我在电视上体育节目里还看到了一个教过我们拳击的俩个老教练中的那一个瘦高个教练,另一个老教练矮瘦一些,他们那时好像都五十多岁的年纪了。
这时胖壮男病友的拳击动作我非常熟悉,这个病友的动作也非常好,这时一个病的更厉害一些的病友个子也是非常高壮,走路非常慢,老爱说话嘴里有时老是不停的小声说话,声音也很细,年纪也很年轻,那时病友管他叫大什么我记不清了,这时他也走到我身后不远的地方,他一边在病房两边病床的夹道走,一边说别打架别打架,—边往前走,走到我身后右边的时候我就转过身,这时我就面对着他的后背,他嘴里还不停的说着别打架别打架,这时我就用两手各撑住一边的一个床头,躬起了腿,用脚揣一下他的屁股,他往前走一步,我就往前挪一下,用两手撑着两边的床头,躬着腿,用脚往前揣了一下他的屁殷,我重复着这个动作,直到他走到床夹道的尽头我也不揣他了,他就走出了病房,这时两个病友也不打架了。这天,我在病房待着的时候,听到病房外面楼道里传来了一个病友说话的声音,很大,有一些生气的说:姓某的比姓某的强,我现在记不住了。尤其是头一个姓我没听清,这时,我立即就想到我家的一个邻居的姓,不方便在这里写出来,我对他家有看法,也想到了一个很不错的老病友的姓,正跟我家那个邻居的姓对的上来,我跟这个老病友逗过好几次。于是,我就大声的说了一句:姓吴的比姓某的强,我说完后,楼道里传来一个病友的笑声,这时,我还在床上躺着,余兴未消,我就又说了—句,一张白纸,等着下一位病友来接着说,这时,我已被换到了我以前床位对面的一个床位上,这时,那个姓张的胖壮的年轻病友说了一句,没有字,那个字的音咬的很重,后来就没再说什么。那个我提到的姓吴的老病友,我跟他很好。他六十多岁,很高很壮,以前是刻图章的。我爱跟他逗着玩。头一次我在病区的休息室,走到他面前不远的地方停下,呸了他一口唾沫,是跟他逗着玩。他当时急了,是因为我俩还不认识,他就迈着大步追我,我有些害怕,就急急的走躲他,在躲在另一个病房时,他还在追着我,这时走过来一个年轻的男护士,我对那个男护士说了:他追我,那个男护士走过去把他拦住了。过了一会儿,那个男护士又来到我跟前,对我说:你以后别再呸他了。我在那一次用手拍碎小窗户玻璃时,护士和几个病友把我带到我的病床那,在准备绑我时先让我脱去了上衣,光着膀子,我先坐在了床头,两条腿搭在了床头上。这时,这个姓吴的老病友还责备的用手拍了我肩膀一巴掌,旁边的—个女护士还阻止了他一下.一次,晚上在休息室长椅上坐着的时候,他正坐在我的前面,我旁边坐着一个以前是一个理发师的另一个老病友。我这时想起了头几天姓吴的这个老病友拿出过糖三色水果糖,让我们好几个病友看了。说是他家里人给送来的。这时,我想起来了,就从他身后用手轻拍一下他的肩膀,对他说您的三色呢?他扭过头有些乐的瞪了我一眼。拿出来一块糖三色水果糖递给了我。我旁边那个以前是理发师的老病友乐了两声,护士曾说过他,一拿起剃刀手就哆嗦。那次我被绑在床上,我嚷着说要撤尿,就是他拿着一个尿壶给我接尿,我没办法就尿,没尿出来,,他还说了一声,没尿没有。姓吴的老病友这对又扭头对我说了—声,你有福气,我就又接着说了一声,我的福气是您给带来的。我后来,又问过他,有没有方人这一说法,我问这个问题是曾听到那个跟我哥和我带我妈看病的那家邻居的老六,在我妈病时,我走在院里,说了一句,在方就不生了,他上面的五个哥哥家都生的是女孩,他四哥生了一个双胞胎,也是两个女孩,我当时心里有些别扭,觉得他这么说,是不是我们方了他们家。我觉得姓吴的老病友正直、懂理。我才这样问了他。他听了以后对我说,没有方人这事,只是感觉个应。我听后,就记在了心里。后来我结了婚没多久,他也结婚了,后来我听说他媳妇又生了一个女孩。
这天,他找到我,让我帮他给他闺女写一封信,让他闺女给他邮一些东西来。我对他说我写的字不好,让他找别人写,他说就让我写,我又问他,您有没有儿子,他说:有。我说,应写信给您儿子,让您儿子给您邮东西,他说,不让他儿子邮,一定让我给他闺女写信,让他闺女给他邮东西,于是,我就按照他跟我说的话,拿着他给我的笔和纸,给他闺女写了—封信,就写了两三行,写完后,他看了看,说了一声:行,就拿走了。
这天上午,出去活动时,我们病区的好多病友都坐在我们病房外的高台上晒太阳,他站在高台下不远处,大声唱了起来,最后唱到:共产党、毛主席恩比天高。声音非常大、洪亮。他唱完后,我扯着嗓子大声的喊了—声:好!.
有一天我回到我住院的病房,看到那个姓张的胖壮病友又被绑在了床上,头一次是我在刚住院的那天,他被绑到靠门口的一个床上,我从他床边经过时,他大声冲我骂着,我操你妈,你妈逼,我当时听着身上直发紧,他床周围的几个病友,曾微笑着有些向我示意,别当回事,我就从他床边经过走出了病房,这次他又被绑在了床上我旁边的一个床上,我不知因为什么,绑他的绳子好象跟别人不一样,那次我打碎小窗户玻璃时,把我绑在床上只是用绳子绑住了我的双手,双脚,而绑他时,除了双手双脚外,身上也绑了好几道绳子,可能是他很强壮,反抗的事,我走到我床前,一转身正对着被绑在床上的他,我—弯腰准备往我病床上坐的时候,好象看了他脸一眼,也有些挨近他,他一机灵,我感觉他吓了一跳,我又往前探了一下身子,看到他脸上好象闪过一道亮光,他紧跟着邪起了一下肩膀,我吓了一跳,我往后一躲让我身后的床拌住了腿一下,我一下就跌坐在了我的病床上,接着我禁不住大笑起来,觉得这时不应该这么怕他,后来我睡觉了也不知什么时候他被解开了。
这天出去活动的时候,我看到了—位年纪40多岁的女病友,在使劲的抽着一颗烟,我的一个经常在一起关系很不错的病友从旁边站着,我为了让这个很不错的男病友高兴,就对那个40多岁的女病友说,你别抽了,那是我的鸡巴。再抽就没孩子了,那个女病友很生气就急了,过来要打我,我就在院里的广场上跑,她在后面追,跑到了我病区病友休息的地方,那个姓张的胖壮病友,过来用他的两只手一下拉住了我的两只手,他说别跑了,我来保护你,我很快就挣脱了他的手,继续跑了起来,跑到广场另一头,我把身上的大衣反穿了过来,看到那个女病人揪住了一个个子很高的男病友,把那个病友当成了我,揪扯了一会儿,我也不敢一直盯着看,心里有一些紧张,这时离我不远的一个女护士走过来抓住了我的两个手腕,问我跟那个女病友说什么了,我说,没说什么啊,几个不认识的病友也围了过来,这时那个女病友也走了过来,护士这时仍然抓着我的两个手腕,那个女病友举起了拿在手中的一只鞋,还把我刚才说的那句话讲了一下,我对护士说你看她,话刚说完,那个女病友已经拿着手中的鞋,用鞋边狠狠的打在了我的脑门上,这时那个女护士已松了手,我睁开了眼,看到—个不认识的一个男病友还抓着我的一只胳膊,我就.一扬手,挣脱开了,那个男病友还拉着要打架的架式,摆着拳击动作,40岁左右,我走向一边去了。走到凉亭那我用手一摸脑门,脑门上渗出了一点象汗水一样的东西。
进了病房后我让那个看我逗那个女病友的男病友对我说,有的病人脑子是清楚的,别跟他们乱说,我跟这个经常在休息室里一块坐着的病友说的话不是怎么太多,都没仔细问过互相的情况,只是我看到他的一只手的一个手指缺了一截,我问了他,他说是干木工活时弄掉的,他人有一些瘦,有一些方脸庞,人显的很精干,后来有一次在操场上一块在长椅子上坐着的时候,听到一个中年男大夫问:你又来戒酒来了,他也没说什么。
病房里有一个病友转院,是一个军校学员,他在病房住了一段时间后老偷拿别人的烟和东西,放在他的被子底下,经常被别的病友发现后打他,有一天晚上也是因为偷东西,被几个病友围着打他,当时我也想打他,可是没有打。
这天他被绑到了我住的病房的一个床上,我从绑他那床上经过走到门口时,看到了我以前单位的那个同事病友的副主任手里拿着一只紫红胶底布鞋走了进来,我就停在了门口看,病友副主任走到他被绑的床头抡起了鞋用鞋底子狠抽了一下他的脑袋,抽完了就离开了。好象还说了—句我让你偷,在这之前的几天,一次他来到我的病床旁,对我说了我脸的轮廓线条好,适于做画画的模特,他好像是这样说的,后来我以前这个?运公司单位的同事也被一篇介绍精神病的文章提到过,说了由于妄想把班里,班长的脑袋用干活用的铁钩子给砸破了,我当时一看,就想起了是他,在后来我以前这个?运单位的一个同事,以前的没在一个班里学习过的,小学和中学时期的同学,以前离住我家不远的一个邻居,来我家找我时,跟我说,他完了,说他跟单位里的,一个姓发的师傅说了一句,发哥将来咱们有的了钱吗?这个同学,同事,邻居,又说了我一句,你没事,其实我那时对我是怎样的情况,我也不知道。
这时我就走到了那个被绑床上的病友那,看他的头皮,我走过去的时候,他也有些害怕,我往他的头皮上一看很短的头发下的头皮上印上了一片红鞋底子印。一个女老护士好像说过他也是因为他妈得的脑血栓以后病的。这次听病友说,他要被转到一个军队的医院去看病,在他准备走的时候,那个姓张的病友,手里托着一块香皂哈着腰来送他,对他说:“这块香皂我一直没舍得用,送给你吧”,这时我正躺在自己的床上,看到他的这个样子,我一下从床上站了起来,止不住大声的笑出声来,并费出很大劲说道,你把我也带走吧。
这天下午我从休息室往病房走,走到一半距离时,我看到楼道我前面不远走着两个病友,一个是大个病友,那次姓张的病友打架时说别打架,别打架,让我用双脚轻揣屁股的那个病友,另一个病友50多岁的那个理发师,爱开玩笑,他们俩都光着膀子没穿上衣,互相用手搂着对方的肩膀往前走,他们前边不远就是病房,我紧走了几步,来到他们俩身后,这时我已经听到前面病房里有护士说话的声音了,我也没考虑什么,抬起手来就连推带拍了一下那个大个子病友后背一下,没想到发出了一声很响的声音,接了他俩—起趴到了地上,又发出了更响的声音,他们俩的头部几乎探到了病房门口,我有些害怕,赶快躲到了旁边的厕所里,在里边待了一会才出来。
在一次在休息室长椅上坐着,听到了后面长椅上几个病友在说着话,好像他们是在说医院什么不好的事,我这时怕他们说的话被什仪器监听到,对他们不好,就转了一下身对他们说了一句,有监听的,说话注意点。他们也没理我这句话,后来又过了几天,我听说,病区放录像的设备被盗了,我还心想这些人偷东西的人真厉害。
下午主治大夫跟我在休息室对过一个大病房里打乒乓球,病房中间放着一个乒乓球案子,我当时是穿着棉大衣和主治女大夫打着长球,互相扣杀,我眯着眼睛在打球,没有使劲扣杀,主治大夫大声叫着我的名字,让我脱去衣服打球,连说了几遍,可是我没脱,后来又过了些天又跟了病友的主任打了一次球,他比我大10多岁,打了一局我输了他几个球。后来病友对我说,主任在体校时打过球,我们这个主任看上去年龄没超过50岁,有一些胖很壮。
我在我妈病时辞去工作的储运仓库,参加过一次职工乒乓球比赛,跟我打球的是一位后勤部的职员,比我大10岁左右,就打一局,我好像是头一个代表,我们库区跟那个人打,打到多半局的时候,我领先他2-3个球,在打时,他连抽了几板,我都接过去了,抽我最后一板时,我已退到离乒乓球案子有2米左右距离了,这一板,他把球抽到了我案子这边的左角上,球过来后我一侧身弯下腰,伸直胳膊,从下往上使劲一挑,把球挑了起来,我站直身子往球台前走了走,用眼睛看着对方,球这时从上面落了下来,好像正掉在他案子那边的正中间,球弹了起来,他赶快使劲抽了一板,可是球已经越过了他挥拍的手臂,他的身子往前一倾,另一只手扶在了案子上,也可能因为他的个子有些矮的缘由,看球的人都乐了起来,声音很大,他们乐完后,我觉得他们乐的好玩,我也就大乐了几声,乐完了接着打,这时我已筋疲力尽了,没什么劲了,这时他却不急不忙,连赢了我几个球,最后我输了,后来又再打双打,已没什么人看了,我也提不起精神了,跟我一方的库区的那个人说了我好几次,我基本上是眯缝着眼打的,好像又输了,比赛完后,过了几天,发了我一件红色的运动秋衣。
小时我爸休息时,经常带着我哥和我去陶然亭公园乒乓球室买票打球,那时他一个月才休息两次,一次休息两天,其余时间都是住在单位北郊畜牧农场,不休息时让我哥和我有时间也去打乒乓球,我不怎么爱打乒乓球,就没怎么跟我哥去,我爸对我妈说好了,要看我们打球时买的球票,一次我从那捡了两张用过的废票回来,把票交给了我妈就没去打球,我爸把它拿到了单位,让同事看了,他不识字,上面有打球时的时间,我捡的时候也没看时间,他回来后就问了我妈,我清楚的记得,我爸说了我,他说他问过我妈,我跟我哥在那个时间没去打过球,那一张票的时间好像是中午11点多的。
我大舅后来也带我哥和我去市政府大楼,他工作过的地方打过球,他是那的工作人员,我记的好像是勤杂工,他还让我看了一些他练的铁兵器,他会一些武术,个子很高很壮,打球时他说是找来了一个教练,看看我打的行不行,要是行就让我去体校打球,我跟那个人打了一会,那个人老让我抽球,打完球后,我坐在了靠墙的长椅子上,那个人坐在我旁边,问了我一句客气什么啊,我抬眼看了一眼,从球台子那边站着的我大舅说了一句,我没客气啊,那是我大舅,后来可能是打球不行,也没去体校。
这天上午我起床后,一走进休息室就看到了一个跟我聊过天的高个病友身体比较结实,那时病的也不重,在跟主治女大夫争吵着什么,我也没仔细听,也没听进去,因为我以前向来不喜爱看别人的热闹,这时我感觉到可能是因为这个病友急着要出院的事,于是我边从休息室门口往里走,边大声的说了—句冲着女大夫和那个病友说的,你到底让不让我出院,女大夫和好几个病友都乐出了声,我也乐了。这天上午,主治女大夫在休息室巡诊的时候,我站在休息室里,主治女大夫走在我身边不远处,对我说了一句话:你就是病的轻,你要是再病的厉害一些,就和他们一样了。
这天是世界戒烟日,一位护士对我们说:今天别抽烟了,我听病友们一议论,就生起气来,眯缝着眼睛看了一下周围的病友,心想怎么也是病人不听,不管是不是戒烟日。我也是为了有些好玩,于是我就喊了起来:“隔三差五不操逼行,一时半会不抽烟可不行”,一边不停的重复着说,一边往休息室外走,走到体息室门口时看到女小护士往楼道一头的护士办公室跑去,进了护士办公室,我嘴里还继续喊着往楼道走,这时我听到身后有一些响动,我一回头看到我身后走出来了一个病友,他低着头,哈着腰,两手握着拳头,往前一挥一挥的朝前走,向着我就过来了,我就转过身脱下身上穿的棉大衣用右手拿着大衣往墙上一抽一抽得往后退,退到了一个房间门口的旁边,门口里站着和我经常坐在一起的一个关系很不错的病友,他喊了一声打他,我就停住了脚步,等我后面的那个人快到跟前时我把大衣换到了左手,一转身往后揣了一脚,揣完后我从地下捡起了从手里掉下的大衣,抬头一看,被我揣了一脚的那个病友还在原地转着圈子,我也不知道揣没揣着他,我说了一声再打就扎电针了,就又回到了休息室,后来听别的病友说,被我踹了一脚的病友会功夫,有一些病友说我也会功夫。这天,我们还是抽了烟,当时有两口,我抽的还挺带劲。
现在想起来,那时我和那个病友可能发生了一些误会,那个病友可能是一起和我抗议戒烟日不让抽烟的这个决定。我就是一回头看他弯着腰低着头,胳膊一伸一曲往前打,向着我的方向过来了,以为他是冲着我这样过来的呢。于是我才在听到另一个经常我俩坐在一起的一个病友说了一句打他,我才又回转身往后踹了他一脚。
这天下午我接了一杯比较热的水,端着去楼道准备喝,这时我看到了我们病友的主任,从楼道的一头护士休息室门外靠着墙站着,我看他的样子有些奇怪,就想跟他逗一逗,于是就紧绷着脸,手徽微倾斜着端着杯冲他走过去,做出准备把水泼出去的样子,快走到他跟前时,我看到他身子紧紧地贴在了墙上,脚跟都欠了起来,从他面前走过时,我还歪了脑袋,装做往墙上看着什么。
这天上午,在休息室休息的时候,窗外站着两个打扫卫生的有点憨的青年女子,她们旁边还放着一辆手推车,我在窗边附近坐着,主任跟几个病友也在窗的附近坐着,这时主任就叫我,我过到他旁边,他对我说,你跟她们说两句话,我不想说,主任就催着我,让我跟他们说话,窗户上正好少了一块小玻璃,于是我就把脑袋靠近窗口,对她们俩的其中一个说—句咱俩从那里萎故一宿吧,说完了还把我脸向手推车扭了一扭,说完站了一小会就走开了,我也没听到那两个青年女子说什么。
第二天早上,大夫在休息室问我跟那两个女青年说什么了,我说是主任让我说的,大夫就没再问。
过了一会,我在病房休息室靠窗口前站着的时候,又看到俩个搞卫生的女青年在窗外站着,其中一个手里还拿着一块糕点,我看时她还向我示意我吃不吃,我摇了一下头就离开了窗口。
出去在操场上活动的时候,小女护士来到我跟前,对我说护士长让我过去一下,护士长是个男的,带着一副眼镜,我看见过他几次,比别的护士岁数大,有三十多岁,在向他走去时,我知道可能是为了那?个女青年的事,怕他打我,微徽的抬起了一只胳膊,做了一下防护自己的准备,走到他跟前他问我你跟那俩女的说的话对不对,我说不对,护士长说你跟人家去赔礼道歉,我一转身看到那俩女青年就站在不远处,于是就走了过去,说了一声对不起。
回到休息室的时候,主任对我说了一句出卖朋友,我当时心里有点高兴,觉得主任把我当成了朋友。后来我听到了一个老年女护士说这两个搞卫生看着有点憨的女青年是医院里的职工的闺女。
这天下午病友的家人,给一个病友送来了一袋东西,由护士交给了病友。这个病友就把这一袋东西提到了休息室,这个病友就是戒烟日被我揣了一脚的那个病友,他当着我们几个病友的面往外拿东西,拿出了一卷粉色的卫生纸,我听过有的病友管他叫洪哥,我就说了一声,洪哥这是坶嫂子用过的吧,主任也在那说了一句:洪哥,这是坶弟妹用过的吧,我听了就哈哈大笑起来,我过了一会,还问主任卫生纸怎么还有粉色的啊,主任说有就有吧。
后来我听病友说我叫洪哥的这个人是邮局送信的,病友管他叫得是鸿鸽。
这天又住进来一个新病人,跟我住在了一个病房,我在病床上躺着,他在我病床前头打起了拳,一个很健壮的四十多岁的一个农村人,一边打着拳,一边嘴里说着,我要建一座大觉寺,我要练一种药,一会他出去了,我想着他的样子很生气,于是就从床上起来了,走到了休息室门口,站在了休息室门口往里一看,看到他正跟一个年轻的瘦高个男护士在休息室里下棋,他面向外面坐着,我就大声的骂了起来,我操你妈,你建的大觉寺连狗窝都不如,你练的药比避孕药还损,没人了,我操你妈,你妈逼,这时出来一个病友,说了一声别生气了,我就停止了骂声。
这天晚上,我正在听一个病友大声讲着海军的事,一个病友进到休息室,对我说小女护士叫我找她一下,当时我产生了逆反心理,大声问道:她叫我干么,也没去,其实我心里对小女护士一直印象特别好,只是不经常看到她,所以一直没说话,她个子不高,长圆—些的脸,长得挺白,一次我跟她走了一个碰头,我顺着左面楼道的墙壁进休息室,只差一步,就要左转身往左拐,进休息室里了,她从里面先出来了,就在她转过身来的时候,我俩正走了一个对面,她抬着一些头,看我的脸时,我正盯着她的脸看,我看到了她的两个黑眼球里的眼仁与别人的不同,不是园形的,就像我小时候看到过的叫小儿书,上面的画面,里面的人物,用枪打出子弹,爆炸出的火药花的形状,就像不规则的五角星一样,可我当时没看出是几个角,现在想起来,不会是贴了眼贴,化妆了的事,过了一会儿我回到我的病房时,看到她正从我住的病房靠墙的一把长椅上坐着,手里拿着一个大本子在看着,我就缩着身子从她身旁走过,躺在了我的病床上。好像是头些天小护士也是在长椅上坐着在翻看自己手里的一个本子,我在我的病床上躺着,主治大夫问了她一句,怎么还没换病房啊?没地,我想到了是说我,我后来也知道了,刚一住院时,是住在观察室,有护士值班,病情稳定一定时期时,就被安排到别的病房了。刚才那个在休息室里大声讲着海军事情的病友,很黑很瘦,刚—进院时不吃饭,被一个男护士和几个病友用白布带把他绑在床上,用一个吊瓶装上牛奶通过一个塑料管从鼻孔给他灌食,进行鼻饲。
过了几天,我坐在我的病床上,看到他在我斜对面的床上坐着,女主治大夫站在他身旁,我听大夫问他,你是什么单位的,他说是手表厂的,大夫又问他,你来这干吗来了,他不说话,这时我插了一句,是推销手表来了。女大夫也跟着问了一句,你是推销手表来了。他还是不说话,这时,我对我自己为什么来了,却也没想出是干什么来了。
一次,只是对大夫说了一句:我家没什么钱,我要出院,(因为我是自费的)后来,听这个病友又站在我的床前对我说:他能用脑子跟他家人通电话。我当时听了,感觉是不可思议的事。当时,我却没想起来我住院之前的任何症状,甚至连我认为我是世界上职位最大的事,一点都想不到了。
有一次,在休息室里面不远处,我清楚的看到了他把手里的半截烟放到了地上,拣起了地上的一个烟头,我就说了一声:你怎么干丢西瓜拣芝麻的事。旁边还有一个岁数大的女护士,啊了一声.
这天,一个小个子的病友,两只胳膊垂着,两手握在身前,缩着身子从我身前经过,旁边一个年轻女护士说了一声:他以前是一个中专生。当时,我听了以后,心往下沉了一下,想到将来我是不是会跟他一样。这个小个子病友,我又接着看到他好几次,每一次他都是这样缩着身子走路。我没看到他说过—句话。这天上午已经很不早了,就他一个人躺在病床上,他的病房和我的病房是连着的,中间有一个门洞,没有门,这时,我看到一个脸圆圆的、白白的,个子不高的女护士向他走过去,这个女护士我以前没看见过,30岁左右,这时,我就从我的病房紧走了几步,赶到那个女护士前头,来到小个子病友床前,我伸直了胳膊用手掀住了他的领口,大声的说了—句:起来!我这样做是为逗那个女护士,那个女护士果然乐了。
后来,在去操场上活动时,我还跟这个乐过的女护士打过羽毛球。那次打羽毛球的时候,是我先在一旁看着这个女护士跟另一个人在打羽毛球,过了一会,我就接过了另一个人的羽毛球拍,和那个护士打起了羽毛球,在我们旁边不远的两把长椅上分别坐着一个穿白大褂的中年男人和一个键壮,高一些的,长的很漂亮的穿白大褂的一个女青年,岁数好像比我大一些,这时我和那个护士打着,打着羽毛球,羽毛球落到了,这个坐在长椅上的很漂亮的穿白大褂的女青年面前不远的地方,她弯了一下腰,伸手捡到这个羽毛球,顺手又把右手和这个羽毛球塞到了左胳肢窝下,杨着脸,笑着对我说了一句,你叫我一声,我看着她想了一想,就说了一句,我叫你一声花姑娘吧,她什么也没说,只是还面带着笑容看着我,也把羽毛球扔给了我,于是我又跟那个护士打起了羽毛球。
又过了几天,我正从我的病床上侧身朝外躺着的时候,小个子病友躺到了我床上靠墙空着的位置上,挨着我,我当时心里有一些烦,我觉得他没碰到我,也没管他。病床的另一头,有几个病友在说着话,我也没看清他们,其中,有一位病友还说了—句:你看他们俩,我也没理会他们,还是朝外躺着,也没看那几个病友,不知什么时候,这个小个子病友就离开了我的病床。
这天上午抽血化验,到中午时我在楼道里走动看到楼边一头的护士办公室门开着,护士在里面脸朝外看着电视,电视在离门口不远朝里放着,我走过时还想到护士从这里可能能观察到我们,我看到护士很轻松的样子,我还露出了笑容,这时一个男护士走过来看到了我
对我说了—句你的精力很好,当时我没想到经历,只想到可能是抽血化验我的精力很好。 年轻的一个瘦高个男护士这天早晨在我坐着的桌前对过坐下,对我说他们要考试,他好像是说了他没学过化学,问了我化学元素周期表的事,我一下就想起了高中学化学时,老师让背记住的头一个是钾,接一横排顺序下去,金属性减弱,非金属性增强的排列元素名称和符号,虽然那时自己上了二班,两个快班中的次一点的快班,学习就跟不了,可班主任老师,兼化学老师让背下来化学元素我还是认真的给背了下来,这时就给他背了一遍,那时化学老师也是我们的班主任,她是一个中年女教师,那时她在给我们上化学课时,经常爱说一句话,随心所欲,是指化学变化,她在那时也提醒过我有时上化学课时,她讲课时我低头,或没注意听,她就叫我的名字,我就欧的答应一声,后来她在叫我的时候我在欧的一声答应时,她就说了,叫你的时候,你别老欧欧的。
我给这个瘦高个男护士背完了我上高中时女化学班主任老师让背的的化学元素周期表的一些元素以后,他也没在问我什么问题,一个月很快过去了,我是自费的,可能是因为住院费的事,家里没有什么钱,我哥就把我接出了医院。这之前我也看到过一个病友向大夫要求出院时,说自己是自费的,没有报销的地方,出院的那天听说大夫和护士都出去春游了,我从休息室听到叫我出院往外走时迷迷糊糊的了,这之前,我根本就没想出院的事。走到休息室门口,一个病友说了一声,别再回来住院了.我正在低着头往外走,也并没弄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就又继续沿着楼道往外走,没跟任何一个病友道别,我跟在我哥身后,迷迷糊糊的,现在想不起来是怎么办的出院手续了。我哥办好手续就把我接出了院,我没见到一个认识的护士和大夫,是到医院大门口时,看见了我爸单位女同事的爱人在一辆汽车车旁弄着车,我哥就去跟他说话,他就对我哥说了我在医院里老爱追女的,让我哥注意点我这方面的事。
共0条 [查看全部] 相关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