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去世前后一年中

   ——作者 庄泉
我母亲于87年因病去世，在她去世之前病了一年多。母亲去世这件事对我来说太突然也是意想不到的，病时是一个打击，去世后又是一个更大的打击，我在，我妈在时的精气神一下就没有了。在上初中和后来参加工作时遇到过父亲或母亲不在世的同学或同事，他们的岁数比我现在小，我那时对他们也是就有一些异样感觉，想不到现在我年纪不大的时候，母亲也离开了我，我可能也跟许多人一样从来就没想到母亲会离开自己，甚至在一次给母亲看病时，一个老中医说我母亲也就再活半年左右的时间了，这是在我妈病后一段时间以后，一个邻居找了一个中年男中医大夫给他妈看病时，又让那个中医给我妈看了一下，中医大夫给我妈看病的时候，我没在家，我回家的时候中医大夫在邻居家还没走，邻居把我叫到了他们家，那个中医大夫说让我带我妈去离我家不是太远的德寿堂的坐堂老中医韩大夫去看看病，韩大夫给看了以后，我也没记清诊断结果怎么样，开没开药，只是我跟我哥，带着我妈出来的时候，我自己一个人又回去了一趟，问了韩大夫一遍，我妈到底病的怎样，韩大夫说最多也就在活半年，老中医韩大夫这句话，我还在同院的里院，邻居的一个姐姐问我妈病的时候还对这位邻居姐姐说了，我妈最多也就在活半年，好像跟这位邻居姐姐说完这句话以后，就把这位姓韩的老中医的话给忘了，就只对她一个人说了这句话也没在跟任何一个人说过，我在心里也没想到我妈会去世离开我，她与我哥和我曾带我妈去看过一次病，后来还在我家给我妈打过注射针。那时后来我还对我妈说了一句等以后我管您。

后来我跟同学也是一个同事蹬三轮车去大兴黄村买菜，遇到了一个说他也是一个中医的四十来岁的人，个字不高，有一些瘦，记下了我家的地址，后来又来到了我家，给我妈看了看病，说了我妈应该吃人参归脾丸，我可是没给买去，因为我以前给我妈买过苏合香丸，西洋参胶囊，都不起什么作用，我也就没把这位大夫说的人参归脾丸，当一回事，只是认为我妈这时也就这样了，丝毫想不到她会死去，后来这位中医大夫又在我妈去世以后的一年内，我还没犯病的时候，来了我家一趟，一来他就说吃饺子，我由于没心情，就没说吃，吃饭时，吃的有土豆丝，我是记的清楚的，应该是他炒的，因为吃的时候土豆丝切的很细，很均匀，吃着很苦，青的地方没有切下去，我勉强的给吃了下去，那时也隐约的知道吃青土豆丝要中毒的，晚上他在我家住下了，跟我说了不要跟任何人交往，不然的话，我会吃亏的，第二天晚上他就走了，我不会想到他这天就走了，留了半天，也没留住他，他说要去内蒙古，我把他送出院走的时候，他说他认识一位中央的领导干部，当时正遇见我哥的一个同学，邻居，当我向我哥的同学，邻居介绍他的时候，我哥的这个同学，邻居，露出了一些不屑一顾的表情，后来又过了一段时间，我记不的是在我妈去世一年之内，我还没得病的时候，还是我妈得病一年以后我得病了，病轻的时候，晚上我一回家，就见有一个人在院门口站着，他旁边跟着我哥嫂，和一个邻居，他三十来岁的年纪，中等个，有些白净，显的机灵，他小声跟我说了他是谁，我听出来了他是那个说自己是中医大夫的那个人，介绍来找我的，我当时就想把他让回家里，可却让我哥嫂，和那个邻居给拦下了，说是不能让不认识的人，随便到家里去。说是要跟派出所说一下的，由于他们都堵在门口，我也就无法让那人进屋，那人这时就小声对我说了，找我来，是打算让我一块跟他们到卖孩子的，我一听当时也认为有一些严重了，也没过多的考虑就用手扶着那人的肩膀说我带你去派出所，那人的身子就扭了几扭，躲开了我扶着他的手，过了一会他就自己走了，这年是八八年，这以后我就在也没见到，或听到那个四十来岁的，自称是一个中医大夫的人了。

我妈去世后的一年中，我老是来回地反思她犯病前后的种种事情，尤其是病后，想自己在她病后哪些事情没有做好，我母亲在接受治疗过程中，我没有起到应有的作用，就这样，我在心里就越来越想自己在哪些方面没有尽到自己的责任。其中有一件事是我反复想的，是在我妈病时至去世后一年中，我当时反复想的也差不多是最遗憾的一件事，非常自责，那还是我在以前单位干正式工的时候，这天上午，我正在班里休息室里地上站着，屋里就我一个人，这时我听到了院里我班的几个师傅说话声，我听出了是一个师傅的父亲病了，他们都要去看看，可是我也听清了我们的班长说话不是特别严肃认真，我又由于当时心情也不怎么好，感觉有些疲劳，就没有出屋跟他们一块去那个师傅的家里去看他父亲，很长一段时间后，他们回来了，我还是站在屋里听到他们在外面说话的声音，班长说：“要是真犯病了，一丸安宫牛黄丸就过来了”。

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后来又过了一段时间，那个父亲差点病了的师傅，还特意让我去他家里看了看，这时我们已经不在一个班了，一个队都解散了，我去他家时也没想起来，他的父亲差点病了的那件事，后来这位师傅也去过我家，他一个亲戚就住在我家附近，我妈病后直至去世一年后，我一想起这件事就非常后悔，责怪自己，心情非常郁闷，觉得我那次要是在那个师傅父亲要得病时，其时那个师傅的父亲可能已经得病了，只是又缓解了，我妈得的也是这种病，或跟这种病有关系。要是那次我去了那个师傅家，一定会对这种病有了了解，以前只耳闻过一两句这种病，半身不遂也是听说过安宫牛黄丸，我妈病时没想起来，也不清楚这种病，后来我听请到家中的中医大夫让我去买，买回来后，这个中医大夫又说不让吃，给扎针，这以后又出现了我想不通，老想老心烦的问题。

没吃安宫牛黄丸是一件想不通的事，事后有一位街道上的邻居大姨来看我妈，就问了吃没吃安宫牛黄丸，我说没吃，没让吃，大姨说要是吃了以后也好治。其中还有一些，掺杂着邻居和我跟哥哥当时也没认识到一块的事，总之我悔恨自己，当初没去那位父亲差点病了的师傅家去看，要是去了就会对这种病有了了解，能够预防或是在我妈病时心里不会什么也不清楚，我妈病时是在早晨，她认为是中煤气了，认为过段时间就好了，后来下午她在院外坐着的时候，街道主任看见她以后，曾说带她去看一下病，她没有去，后来她就感觉不好了，好像有些活动不方便，是送报纸的邮递员把她搀回来家。

这天我下班没直接回家，去找了一个同事，邻居，一个以前在小学和中学时期，在一个学校上学，没在一个班学习过的同年级同学，一块回家，这个同事在回家的路上又说去一下商场，于是我和这个同事又去了一下商场看了一下东西。回到家后，天已黑了，比平时晚回家一小会，一进门道，我就看到我妈正从门道一手扶着墙一手提着污水桶晃悠着，再往外走，我还是头一次看到我妈这样，我上前就赶快接过了污水桶去到了，进到家以后，看到我妈从沙发上坐着，我哥从她旁边站着，我还向他轻吼了一声，嫌他，妈这样了还让她出去，我哥这时就跟我说了妈中煤气了，我妈这时就喊着对我说还没做饭那，去买面包，我就出去买了，上到街上我先去了药铺的一个诊所，问了一个大夫中了煤气怎办，那个大夫说赶快带来我看看，我这时感觉到大夫可能快下班了，就没说话，走了几步就进到了药铺问那的营业员有没有治煤气中毒的药，其实我也知道没有买治煤气中毒药的，只是诊所跟药铺在一个门里是分开的，离的近，营业员说没有。我就赶快去给我妈去买面包去了，走不了多远就到了食品店，买面包没有，就给我妈买了硬一些的蛋卷样的点心，我妈爱吃硬的东西，买回家后我妈吃了几口。这时我和我哥带着我妈去看病。

刚出我们家门这时一位邻居，我管他叫二哥，也出来了，说也一块带我妈去看病。我和我哥哥还有一位邻居带着我妈一起去医院看病，这时应该是耽误一些时间了，从家里出来，两个人搀着我妈走到院门口外，站住了以后，那个跟着去的岁数大我们几岁的男邻居二哥说应该去叫邻院的一个蹬三轮车，年纪比他小一些的一个男邻居蹬人力三轮车带我妈去医院看病，我当时觉的跟他关系一般，找他给不给钱也不好说，他不要钱的话欠他的情就会更多，我妈从前从没因为她自己的事求过别人，我就决定走远一些，找一个住在南边街上楼区的一个关系很好的一个同学，看看是不是从他那能找到一辆三轮车，结果去到了他家以后，知道了他还没回家，于是就又走了回来，对他们说没找到车，他们就说推着自行车去吧，于是就推着旁边的自行车，在后座上驮着我妈去看病，我妈坐上去以后，我就在最后面扶着我妈，我哥扶着车把推着车，那个比我们大几岁的邻居就在中间扶着我妈邻居又对我哥说了去南边街上最近的一个小医院去看病，我也没说什么就跟着他们一同去了那个小医院，到了小医院后，现在我记不清为什么我没进去，是他们谁让我看自行车，车没锁上，还是怎么回事，我记的没多大一会他们就出来了，说这个小医院看不了，要去大医院看去，于是又扶我妈上了自行车后座去了远一些的一个大医院去看病，进了医院以后，我哥去挂号处去挂号了，我跟那个男邻居在诊室门口站着扶着我妈等候看病，刚站了一小会，邻居让我去看一看我哥哥挂上号了没有，我于是就离开了我妈和那个邻居，我方向性不强，在加上当时心烦意乱，招急，在走道里漫无目地的走了走，也没看到我哥，就又想着找回到我妈看病准备进去的那个诊室那，走着看到了我妈正在走道靠墙的一个长椅上低头弯腰坐着，我没看到我哥，这时旁边前面站着的那个男邻居我平常管他叫二哥对我说我妈是血压高，大夫已经给打完了一针降压针，现在还要在看看过一会会怎样，观察一下，说一会要高还的打一针，这样一开始我就不知道大夫是怎么给我妈看的病了。

过了一会，大夫又出来给我妈量了一下血压，好像是说了声：“低压怎么还这么高呀。”于是就又给我妈打了一针，过了一会大夫又让我妈进了诊室，我好像立在诊室外头没进去，这时我身边传来了一声看病来了，我扭头一看右边的一排长椅上坐满了人，我一开始来时没注意到这边有一个长椅子，也没遇到有人给让座，我妈后来坐的那个长椅在诊室的左面就她一个人坐着，扶着我妈站着时也没看见那有长椅，开始看病的一切现在已记的不太清了，只是老忘不了，想的时候就苦恼，我这时对问我话的四十多岁的妇女点了一下头，也多少认出了她是我们街道居委会的一个干部，过了些天他去我家去看我妈时说了，那天下午街道开会她的爱人讲着讲着话就犯脑中风的病了，当时就给送到了那个医院了，我们带我妈看病时她还正在医院看见了我们，我妈在诊室里呆了几分钟我哥就跟那个邻居把我妈搀了出来，这时我也迎了过去，可能是大夫又给量了一下血压，好像是大夫跟着走到门口时说对我们说的话，可以回家了，当时我哥哥和那个邻居就架着我妈，我在后面跟着一起出了医院，这个邻居家的老六，这时也又来到了医院，在医院急诊室门口外和我们碰到了一起，当时就说了，煤气中毒没事，我也中过煤气，脚底下跟踩棉花一样，这时我正看到了我妈被我哥和那个邻居二哥搀着一脚深，一脚浅的走着，他们带着我妈出了医院以后就打的回家了，他们临上车时邻居二哥还让了我一下，问我是不是坐这辆车回去，我好像说了一句，没事，我就骑着当时推我妈来医院看病的那辆自行车随后回了家。

我回到家后，我妈已经躺在床上盖好了被子，她对我大声的说了句：“睡觉……”于是我也就睡了觉，第二天早晨我上班时，我还问了我妈一句：“您有事没事？”我妈说：“没事，有你哥在呢！”说话声音不大但很清楚，我就上班去了，上班时我还问了同事一下煤气中毒有没有事？同事说没事。我的心情此时轻松了点，到了下班时间，我赶快回了家，到家后，我看到我妈的病情和昨天差不了多少，好像还有些重了，我哥说“白天请过一个中医大夫来家看过了，说血压高。”这时我觉得怕我妈听到血压高对她不好，我还大声跟我哥说几句煤气中毒，过了会儿我妈感到很不舒服，她说要去医院再看看，过了会儿她又说不去看了，于是又找了老中医到家里来看，中医问吃没吃安宫牛黄丸，我们说：“没有吃。”中医让去买，于是我就上了昨天晚上一块带我妈看病的邻居的妈家去借钱，他妈给我拿出了三百块钱，我拿着钱就去同仁堂去买药了，安宫牛黄丸才三十多块钱一丸，我当时就问了还有没有贵一些的，买药的中年女药师说没有了，买药回来后，老中医在家还没走，中医又说不用吃了，他说他给扎针灸，我拿着药又去那邻居家里去问邻居，好像是先向邻居也说了大夫又不让吃了，邻居也说不用吃了，当时那个邻居把药从我手里拿过来说了一声要是二妈那时吃了一丸这药也就没事了，说着话他取出了药盒里装着的塑料圆球包装的药丸，又从他手里掉到了地上，她二妈前几年得了半身不遂去世了。邻居把药留下了，过了几天，我又从邻居家把药取回来了。从他家走出来的时候我说了一句，将来我也的三十以后才能结婚了，因为我这时想到他三十左右了，他是插过队后，才回来的，我还一直没见到过他的女朋友，他说可别三十以后，我妈在头些年前的时候，曾在我在她跟前的时候，笑着打开过一次家里床上放的两个箱子的其中一个，拿起过两个圆的上面有一个勾，低下是好些个悬挂着的小夹子的塑料晾东西的架子，让我看了，我当时看了，领会的是，这是我妈给我哥和我预备的结婚以后用的东西，我当时朝我妈还笑了一下。我妈也笑了笑，只是什么话都没说。

后来又过了几年，我在食品加工单位工作，下午下班时，收拾了一下屋子，不知从那又找着了那丸我妈病时老中医大夫让买，买回来老中医大夫又没让吃，我又问了邻居也没说让吃的安宫牛黄丸，手里拿着这个盛药的绿锦盒，打开一看，里面的白色塑料圆盒，半张着口，露出了里面黄色的药丸，把药丸拿出来，放在了手里，用手不知怎么轻轻的一掰，药丸就成了两半拉，当时就看见了有一条同药丸的直径差不多一样长的一条白条虫子，自己当时也没仔细看一下白条虫子是死是活，要是那次邻居从我手里拿过了白色塑料圆药丸盒，不掉到了地上，可能药丸就不会生出一条虫子，一定是那个邻居把药丸盒掉到了地上，药丸盒接缝开口处裂开了一些，不是封闭的了，才生出了这条虫子。为了纪念一下我妈，就用手把药丸举到了嘴边，轻轻的咬了一小口，随后就把这一丸安宫牛黄丸，连同绿锦药盒一起给扔了，

这天晚上这家邻居的另一个人，那个也带我妈看病的人的妹妹，我平时见到她时管他叫姐，还把自己认识的一个医师也请了来给我妈看病，我当时可能是出去买药了才回来，我哥同学在门口迎住了我，让我去那个邻居家去看看，问问我妈病的情况，我进了那个邻居家以后看到一个青年男子坐在床上在一张纸上写着什么，找来这个医师的邻居就对我说了去买阿斯匹林给我妈吃。我由于没看到这个医师给我妈看病，印象不深。没让我把买阿斯匹林这句话听进去。我又说了是煤气中毒。那个女邻居就说了去做高压氧。当晚我也没想到去做这个高压氧，记不清当晚我是怎麽跟我哥商量的了，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去了有高压氧的朝阳医院去看了，也记不清是从谁那知道的朝阳医院有高压氧，可能就是这个女邻居说的，从家出来时是那家的另一个邻居，是上一个带我妈看病的那个邻居的弟弟，把我妈背出了屋上了出租车，也没叫他，是他自己也向他哥一样不知怎麽就出来了跟我哥和我一块去给我妈看病。那时还不知道抓紧时间看病的重要性，

到了朝阳医院看病时，一个个子很高的年轻女大夫说我妈是煤气中毒后遗症，这天是我妈病的第三天的上午，我没有去上班，没心思上。我哥也往我爸单位打了电话，把他从单位叫回了家，那时我爸已经退休，可仍在单位补差，有时一个月只回来一次，住2-3天又去上班。大夫说完煤气中毒后遗症后，就给开了单子。让我们带我妈去做高压氧，在高压氧仓室外扶着我妈站着等候。人不少，得排队等候，身后右边一些的一张长椅上坐满了人，这时也还没有一个人给让座，这时身后右边一个坐在椅子上的男青年说：“煤气中毒没事”，我的心里轻松了一些，可是，这时那家邻居跟着去的那个人，岁数也比我跟我哥岁数大好几岁，又说：“别做这个高压氧了”，去另一个医院去看看。结果，又打车去了宣武医院，到宣武医院时，中午休息，我们只能等着，在长椅上坐了没多大一会，我妈说了我脑袋怎麽疼的这麽厉害啊，我不知说什麽话好，当时我正从我妈身边坐着扶着她，这时那个邻居从我身边往外走，我也起身跟了他往外走，出了医院门，还往前走路旁有卖水果的，他买了几个橘子，随手递给了我俩个，我就跟着他吃着橘子，这时我完全想不到是到了吃饭的时候了，我妈也还没吃饭那。到了下午看病时，先去了一个诊室，里面有几个年轻的女大夫或是护士，才走到诊室门口一个年轻的女大夫或护士就问了，怎么这样了。我当时就站在我妈身后，我哥和那个邻居扶着我妈，我这时想不起说什么话了，当时我哥和那个邻居也没说话，都可能想着就交给大夫，瞧病了，我当时好像是这么想的在的，因为自己没办法了。我现在不知道要是当时我说了煤气中毒又会怎样处理，这时年轻的女大夫或护士就给我妈打了一针，又让去了一个女老专家大夫的诊室去看病，女老专家大夫给开了好些药。在回家的半路上，我看着拿在手里的这么些药，心里想着：“怕我妈，再吃药吃坏了”，就又回医院去问了大夫一下，大夫说：“这药还多”。反正，那时看病的事，我是记得不太详细了，大概是这样。那时也是很慌乱了。晚上我妈又说不和适，很不舒服，让在去找隔着一条街的，来过给她看过病的老中医来家在给她看看病，我从家一出来，邻居那个我管他叫三哥的，和他们家老六就从他们家出来了，问我干什么去，我说去找那个老中医去在给我妈看病，他们说我们也跟你去，于是我们就往外走，走在我们这条街上我还没感觉出来什么，走到了去老中医家的街道上时我在前边几米远的地方，好几次回头看他们，他们俩个在后面不急不忙一边走着，一边还说笑着。我当时还觉得落下他们很远，不和适，就在前面走一走，在停一下，当我走到老中医家时，他家人说老中医出去了还没回来，隔天我哥和我又带了我妈去那个去过的大医院在去看病这次我哥好像是接受了他同事的建议，送我妈去住院，在家时他跟我说了要托人送我妈住医院，我们从家出来时那家邻居的老五，跟我哥岁数一般大，也自己从他们家出来跟我们一道去的医院，在医院我哥离开我们时，我还对那个邻居说我哥是找人通过关系让我妈住院，那个邻居说了一句，医院我也有认识的人，我当时想不出来说什么话，就没说什么，过了一会我不知道怎么，我在医院的大门口平台上看到了我哥好像推着一辆残疾车上面坐着我妈他往前推着车，他一个上过人民大学的同学的以前的同学，邻居，的姐姐穿着白大褂从他后面跟着，走了几步他同学的姐姐还用手搭在了他肩膀上一会，我一看我哥的表情，和他同学姐姐的样子，我就知道了住院的事没谈成。知道了我哥说的在医院找人，找的是他同学的姐姐，我们也是一条街上的老邻居了，过了几天，从这家医院又做了检查，在家等待检查期间，我妈的头部已经开始不由自主的来回晃动了。检查的结果是脑萎缩。那个邻居自己又跟着去的，他协助大夫给我妈做了检查，检查时我妈躺在CT机的一个平台上照的时候脑袋也是一动一动的他就用手扶着我妈的脑袋，我这期间一直出于焦虑之中，看着我妈和他，我当时给他作了揖，头几天去他们家还给我妈买安宫牛黄丸药钱，说我妈病的事的时候，我还给他跪下了一次。他当时对我说了晚上让我注意一下我妈，我当时也没什麽表示，也想不出什麽来。只是觉得他这样说是我妈病的严重这次检查完后，照片子的大夫说在照一次，照之前还要喝一瓶药水，照的时候才能显示出来，那时我妈喝水已经发呛了，我哥对我说还是看看怎么治病吧，大夫也没强调一定要照我也就没说什么，就没在照。这是我哥头一次跟我交换意见，以前的几次看病都是有那家邻居的人跟着，我都没得到和我哥交换意见的机会，好像是被他们隔离开来了，这天那个邻居又跟我说了他这些天要出去办事很长时间不再家。头一次晚上跟着我哥和我一块给我妈看病的他的哥哥都是在一个院住着，到现在也没见着他，只是他媳妇，我管叫二姐的，看见我时说了一句，你妈现在这样了，你可得对你妈好点，可我除了我妈病了的第二天晚上，中医大夫让买药，我去他们家借过一次钱，从我妈一开始看病就没找过他们家人帮忙，只是我妈在病的那天早晨起来自己认为是煤气中毒以后，去了他们家一趟呆了很长时间，他们家的大嫂一个天津人还给熬的甜粥，让我妈喝了，这都是我妈对我说的，后来街道主任不知怎么也知道我妈喝甜粥这件事了，过了二十多年在碰见我媳妇的时候还对她说了，我妈当时中了煤气时不应该喝甜粥，她知道的另一个也中煤气的人，喝了甜粥以后也是浑身没劲，特别的发软，我心里当时也就很不舒服，第二天就问了大夫，大夫说没什麽关系，后来我妈在病的期间在家打注射针的时候，我妈就让我去后院找一个当护士的邻居姐姐来给打针，这个邻居姐姐也说了那个邻居家的天津人大嫂也会打针，这样一说她也可能懂的一些医，后来是在我爸跟邻居要我们家私房又出现了一些事以后，我去他们家去说了，也可能我认为房子是从他们家买的私人房，一次从他们家出来时，她从她家的门口对我说了一句话，你有什么事别在问我们家了，要不到后来你们家的什么事都的赖我们家了。她在很多年以前的一天晚上来过我家一趟，一推门进来就对我妈说了一句，大姑生的这两个孩子，怎么这么好啊？那时我好像还不怎么大，我和我哥在屋里，都各自干着自己的事，没说话，我妈说了一句是嘞着生的，后来我妈去世以后，我好像先听到了我二大妈说我妈生的头一个孩子太大，给切开了，还弄出来的，后来我二舅妈也说了头一个孩子太大了，还说了我妈怀孕就血压高，后来我还不止一次想过，要是我妈头一个，个大的孩子生好了，她也就能享上福了。我妈在病时也曾当着我的面，叫着我的名字，说过一句怀我的时候才高血压啊。后来我二大妈又说了，我妈以前老说头晕，不舍的花钱看病，就是高血压。这时我也想到了，我妈血压高没检查出来过，也跟她没有一个正式单位，街道五七工厂退休的有关系，没检查过身体，街道居委会在她头几年没病的时候，曾经有过一个男的四十多岁的一个大夫，后来不知怎么就不在了，想起这件事，我也极度奥脑过。

这期间，我单位班里的班长和我的一位女师傅来过我家，看过我妈和我，让我再在家看护我妈几天再上班。我没听，没在去上班，这天我大舅来了，可能是从我二舅那得到的信，我妈在病的第三天下午就让我去我二舅家叫我二舅去了，说我二舅认识一个扎针灸的人，她说要扎针灸，我去了我二舅家他就跟我来我家了，我大舅也住那个院，我没去跟他说，我二舅一进了我家，我妈当时正在床上靠被子朝前弯腰低头朝里坐着，我二舅就在她身后不远处，跺着脚，拍着屁股说他都快傻了，我听出来我二舅说的是我，我当时看到我二舅的样子，和听到他的话，也就又有些发懵后来怎么着了就记不清了，我二舅妈第二天早晨也来了，当时我哥的几个年轻同事也正从我家屋的靠外边床上坐着，我二舅妈坐在了里边靠外面的沙发上，我妈让我把她搀扶到了靠里面的另一个沙发上坐下，这时我妈的的一个棉袄是敞开的，没系上扣子，我就蹲在她前边给她系扣子，我正系着她啪的就打了我一个嘴巴，嘴里还说着，就是你小丫的气的。说完了就又说了一句，我的手怎么麻了，我低头的时候，又看到了她的鞋没提上，就又给她提上了鞋，在她面前地上蹲了一会才起来，过了几天我妈坐在我以前给她买的不知用什么编起来很轻的一个大座椅上，说了一句话，不怨你，头几天就不合适了，是他带去看的，我当时愣了一下，什么也没说，也没问那个他是谁，感觉我妈现在已经这样了，说什么也没用了，可是到了后来，我妈去世了以后，我就还多次这样琢麽过，我妈是不是在第一次，我，我哥，邻居二哥给她看病之前，还有一个人带着她去看了病，没看好，或是那个人，对我妈和我们隐瞒了什么，造成了我妈的病形成了近一步恶化的后果。想不到我妈说的这句话，是安慰我的话。那个他，我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邻居二哥，认为他是不是因为我们家以前买了他们家的房，从这住下了头几年又落实了房屋政策，归还了我家，他内心深处有怨言，不满才这样对待我妈，我妈好像也是这次说了她病的那天早晨，是我哥早晨起来上班的时候，打开了火，她才中的煤气，我当时听明白了是火乏了，有煤气，我妈她才中的煤气，后来很多年以后，我康复的时候，去我二舅，二舅妈家，又对他们说起这件事时，我二舅妈说了我妈爱睡懒觉，这件事我在心里放了很多年。后来感觉不怎么重要时，才向我哥说了出来，以前要是说出来怕对他不好，一直也没对他说，我哥听了以后，当时只说了一句话，我忘了。我妈说了是我哥打开了火以后，才中的煤气，我在以后也好几次想过，是不是邻居二哥的媳妇早晨起来，来我家炉子里夹煤，夹完了煤，又放进去了一块，忘了盖火，或是借着夹煤，就没把火盖上，故意这样做的，她是农村的，爱串门，爱说闲话，也有一些嫌弃邻居二哥，他以前也得过精神病，只是一直没明显的犯过。好像是又过了几天我大舅来了一进屋就问吃没吃安宫牛黄丸，我就说了那个邻居没让吃，没想起中医大夫先说的不让吃，我大舅就说了一声，给我叫他去，他正在家，于是我就把他叫了过来，他一进我家屋里，我大舅就向他说了，现在美国有一种电针，我妈在里面屋的床上就说了一句，这是科学，后来我就没在注意听什么，我这时已有些烦那个邻居三哥了，我大舅临走之前还说了一句，同仁堂那么大的药店，也没有买后悔药的，过了些天又来了一位同事，让我去单位一趟，这已经是有一段时间了。他还说了班长曾让我写一个请假条交到单位，我也没去交，又说了几句话以后他就走了，跟他走到院门口，由于我没记得班长说让我写请假条，就跟他吵了几句。转身回到家以后，我妈说了一句，有什麽了不起的啊。去到单位后，厂区的领导，再一次提出让我上班，我也没听进去。也觉得没有心情去干好工作了，工资也太低了，之前的很长时间里我也认为就凭我的嘴皮子的能力，自己也干不出什么来，为了一心一意照顾好我妈，就辞去了那的工作。

天热了这天晚上我妈躺在靠近门口的大床上，我在我妈的头前床上半爬着，我妈说了一句，儿啊，你是为了我啊，我这时连着重复的说了好几句，是为了您，不是为了您。我妈后来又说了，我什么也没有啊，我当时就接了一句，您有房子，我妈说了，那房是花五百块钱买的，我没在说什么话，这是我妈第二次跟我说了这房子是花五百块钱买的了，我妈头一次说的时候是好几年以前了，说了是托一个双方都认识的熟人买的，说过我二舅也跟这家的户主，在他们家里行三，我妈让我管他叫三舅的人，认识，好像在一块工作过，所以我这时才说，您有房子，这后来在房子要过来的时候，我大舅来我家时，对我说了一句，这房买的时候，是我借的钱，我后来也一直这样想，邻居二哥是不是就因为房不但对现在一直住他们家房的邻居不满，对以前买了他们家房的我们家也有一些不满，他是在他大爷家的大儿子结婚没几天以后就得的精神病，可能就是因为房子的事，因为我不只一次看到过他们家，就他一个人跟住他家房的街坊急过，发生过一些小摩擦，一次还在他们家里说了邻居的一家?电，院很小前院就住了六户，后院就住一户，我当时听了以后，不知怎么有些接受不了，当时就去了那家去问了一下，当我走回到我家时我妈很很的大声的骂了我一句。小丫听的，我哥在一次说话，提到我妈的病，说到他时，我当时也没听清说他的是什么事，就说了一句，他根本就不行，但愿我的一切猜测都不是这样，现在我已经把这些事，看的很轻了，已经不怎么影响我了。我妈后来又跟我说了先前自从听了山东老家我三姑家的儿子我的表哥眼晴由于脑子里长了脑囊虫，造成了?神经萎缩眼晴差不多快瞎了，从那时起，她的心里就咯噔一下感觉开始不舒服了。因为我三姑家的儿子在之前差不多二年左右的时间来到过他的几个舅舅家，我爸是他三舅，他是由我二伯家的姐弟们，和我四伯家的一个哥哥带着来到我家的，身体长的又高又壮，那天我还休息，是我一个人给他们好几个人包的饺子，当时我妈就坐在床上，我的旁边。他们吃饭时我出去了，记的我回来时，我妈让我带着表哥去了一趟街上，转了转，后来他在来北京治眼晴，住在旅馆，我去看过一次。

辞去了工作有一段时间后，我去找同一个班组的一个同事家，在他家还对他说了，我辞了工作，将来就是什么也干不成，自己也不会后悔。因为我尝试过了，，如果现在像以前那样在单位干一辈子职工凭我的能力不会有什么发展和做为。可是当时这么说的时候心里很酸楚，现在证明也不一定对，那时自己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了。这天，骑自行车在公路上，还想着我妈的事，一下就想到了应该找一个像救生圈一样的东西，垫在她坐着的时候的屁股底下。于是我就又去了辞去了工作的单位，在单位最后面的修理车间里找到了以前装卸队的一个师傅，他在装卸队没解散以前是另一个班里的班长，现在，他在这个车间里当领导。我就对他说了：“我想找一个没用的电瓶车或叉车的小轱辘内胎，让我妈垫在屁股底下。”他听我说完后，就给我找了一个补过的有些旧的内胎，给了我。他可能还不知道我已经辞了这里的工作，让我写一张字条，就说是借的。于是我就在他给我的纸上写了，还签上了我的名字，于是拿着这个车轱辘内胎到家后，就让我妈垫在了屁股底下，还挺合适。可以保护她的皮肤不至于被磨破。我妈病了一年多一点的时间就去世了。我妈病了没多久时，我哥买了一辆三轮车，我跟我哥轮流蹬着带我妈去看病。主要是从一个老中医的私人诊所那扎针灸，从那扎针灸的得差不多和我妈同样病的病人还说了住过医院的这种病人，还没有没住过医院的人结果好。后来最后一次去一个气功诊所给我妈治病是我，我哥，我二舅家的一个二哥，我们一起带着我妈给她看的病，有一次我哥那个上过人民大学的以前同学，邻居也跟着去了一次，去到那以后我妈还在停在院里的三轮车上躺着，等着我去排队看病，我还没进敞开门的诊室里，就走过来了一个又比我高一些，壮，但不胖，长方园脸的大眼晴，非常漂亮的女青年，她走到我身旁问了我一句，你们家这么些人呐，我还没来的急说话，她又说了一句，真管用，胳膊上的一个粉瘤一按就没了，说着话，她还抬起了胳膊自己看了一下，当时就又走开了，这时我正站在了靠门里一点的诊室里，我有一些害怕，害怕这个年青漂亮的女青年跟那个中年男气功大夫他们俩有一些什么关系，怕中年男气功大夫看到她跟我说话，就对我不好了，也就是在他给我妈看病的时候，不给好好看了，我之所以这么想是因为这个年轻的女青年太精神，漂亮了，我妈进到诊室，躺到床上以后，在中年男大夫快转到她的病床，再给另一个人治病时，说了一句话，您要是给我的病治好了，我送您一个大飞机。这之前我看到了一对坐在靠墙一个床上的年轻夫妻俩，听说了那个女的是煤气重毒过，这时看着有点痴呆，还听说了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妇女，说他儿子因为学开车。精神错乱了，我看到她的儿子十，八，九岁的样子，过了一会，气功师把我叫到了一边，对我说下回别来了，你妈的脑神经都乱了，气功师在给我妈看病时依然是用手一左一右，在我妈身体上方一前一后的摆着 ，他还说了一句，公园里有?气的，我由于听不懂只是在他身傍站着，也不知说什么好，还把身体向他倾斜了一些，心里想着，让他从我身上吸出一些气来给我妈治病，气功师这时又把手在我妈的小肚子上放了一放说，我明天就让她拉出大便来，第二天我妈果然就拉出了大便，应验了气功师说的那句话，可是从那次去了以后，就在也没蹬着三轮车带着我妈去气功诊所去治病了，我不上班了，除了带我妈去看病，有时间就蹬着三轮车去做一些小生意。卖过鱼，和水果，用一个一次成像相机去给人照像赚钱，没赚到。其中的唯一一次卖水果，是在市场上卖别的东西时，听别的做生意卖东西的人说过了房山张坊出产柿子，买回来卖能赚到钱，自己也没多考虑，先跟人打听好了去张坊的道路，然后到了长途汽车站，买了去张坊的长途汽车票，就做上了长途汽车去了张坊，到了张坊汽车站下车以后，找到了张坊村，看到了柿子树林，没看到人，也没打听一下柿子的一些情况，就又走到了张坊去来的方向的车站那，等到车以后，又坐上长途汽车回到了来时的长途汽车站，隔天一早，就蹬上三轮车去了张坊，蹬着三轮车路过了，卢沟桥，长辛店，良乡，周口店，还有很远，后来就蹬着三轮车上了山路，做长途车去找张坊的路上，也没太注意路况，我这时是有一些凭着以前高中毕业以后不久，去我二舅工作的运输公司当过装卸工跟车去远路的一些工作经验，才决定蹬车跑这一趟路的，天黑了才到了张坊，也不记得在路上吃没吃饭，那时做一些生意时也没一心一意投入进去，脑子里老有我妈的事，占据着，也不习惯过多的考虑问题，总结经验，只不过是一种消遣的一种方式，主要是自己心里觉得不受时间的约束，当然也是一心想着去赚钱的，那时我二舅也给出了一个主意，让我在出去上班，从外面雇一个人来照顾我妈，可我们都没听进去，蹬着，蹬着三轮车已看到了前面亮着的灯光，看到了前面的人影和听到了人的说话声，往前又蹬了一下车，看到了一些人在往藤条编的圆筐里装柿子，有黄色的熟透的大柿子，，还有低下是青色上面有一些发黄的半熟柿子，我问了他们这是那买的，他们说是往东北送去的，我这时往后看了一眼身后的车板，车板上放着的一根手指头粗细的一根白色很长的一根白色线刹车绳没了，我当时就认为可能是他们中的人给拿走了，这是在晚上，也是我一个人独自来这里，心里就有了一点发怵，其实可能就是自己蹬三轮车没什么经验，绳子在往上坡骑行时给颠下来了，问了他们柿子卖不卖，怎么卖以后，就对他们说买了，他们问了我是要熟透的，还是要半熟一些，我就对他们说了，要熟的多一些，半熟的少一些，他们一共给我称了五筐我不记的他们是不是给了我一根短一些细绳子，我刹的车，这五筐柿子我是前边俩个一排，俩个一排，先放了四筐，剩下的那一筐就放在了第二排俩筐后边中间的位置上，装好了三轮车以后，就又蹬起了车，往回去的路上蹬去，我方向性不强，除了家附近的地方我能分清方向，别的地方的方向就有一些分不清，幸好我蹬到路口时没蹬反方向，不然在天黑的情况下，又是山路，几乎碰不到人，会越蹬越远，重车蹬起来，比空车蹬着要费劲的多，由其是赶上上坡路，出山的时候也有上坡路，这也是我蹬车，蹬的最重的一次，之前蹬车带我妈看病时，她一个人的重量也就一百斤，多一点，这时差不多是俩个人的分量了，当我蹬到一个坡上，又下坡时，扭头往后一看坡顶的后面黑洞洞的，蹬着，蹬着，就出了山，蹬到了公路上了，我是全凭着自己的感觉蹬着车，没走错路，到了大路上心里也松快乐一些，路上很少见到有车辆行驶，往前蹬着车，看到了左前方另一侧的马路上，有一个修车的人在那里，他的身周围很亮，好像是有一盏灯亮着，我没怎么考虑就决定去他那给车胎打一下气，蹬车到他跟前，我就对他说了打一下气，他人很粗壮，好像他一下就收了我两块钱，我用气筒子没打了几下气就停住了，可能是三轮车上压着东西不好打气，又看着车胎也没怎么见鼓起，于是就停下来了，准备蹬车走，这时那个人已经绕到了我的三轮车的右后面，站在了三轮车上最后面的柿子筐旁边，这时我就应该看到最后面放在中间的柿子筐已经偏离位置了，应该在往中间挪一下，可我没想到要挪一下，也没想到这一筐柿子偏离了原来的位置，那个人站在那说了一句话，我拿几个柿子，他左手臂抬起来横在了胸前，用右手一个，一个的往横在胸前的左手臂上放着柿子，放了有五，六个，最后右手也帮着拿了一个，从我的前边绕了过去，这时是在天黑，虽然我用他的气筒子打气给了他钱，可他拿几个柿子我也不好意思说什么，我只是用鄙视的眼光看了一下他，心里有一些心痛那几个柿子，是多么不容易蹬过来的啊，蹬上车以后没几下，我就好像听身后那个人说了一声，我叫你到前边不远就翻车，我听了也没理会他，在心里还心痛这那几个大柿子，又接着顺着大路往前蹬去，这时就又快蹬到了右转弯往北的路口了，蹬到路口时，不知是累了没仔细看路，还是心情不好，还想着刚才不久那个人拿柿子的事，拐弯拐小了三轮车右后轱辘转到了公路边上低于公路面有五公分左右的土地面上，三轮车一下就朝右侧，侧翻了，也许我要是发现后边那一筐柿子朝右侧三轮车板边上移动了在挪正了也许不会侧翻车，离开车以后，我就一扭身收拾翻在地上的柿子筐，大的黄色的柿子摔裂了很多，当时我的心情别提有多懊恼了，可是也没别的办法，只有一个一个的从地上捡起来，放进筐里，又重新把柿子筐搬上了三轮车板上，蹬起三轮车继续往回家的路上蹬车，天亮了，也有些发困了，不知怎么就停下了三轮车，在三轮车旁边的路边上，就闭上了眼晴，当睁开眼晴时，看到了一个年轻的妇女怀里抱着一个小孩，站在三轮车旁在看着柿子，这时她又扭回来一下头问了我一句，卖不卖，我当时也有些心烦，就说了一声不卖，于是她们就走了，又闭上眼晴坐了一会，就又蹬起了三轮车，蹬着路过了一个小买部，于是就决定停下来买一些吃的，也想不起来要喝水，也不觉得渴，多长时间没吃饭了也不记得了，也想不到去小饭馆去吃饭。吃了买来的东西以后，就又继续蹬车，到了卢沟桥的时候，觉得离家还有很远的距离，下午终于就蹬到了家，在院外靠墙就卸下了柿子筐，拿着一个裂开了口的大柿子就进了家，把我妈扶了起来，就把柿子放在了她的嘴边，我妈就从柿子裂口处，咬了一大口，又出了院时邻居那个在我妈病的第二天晚上，找了一个她认识的一个年轻男大夫的那家邻居的姐姐，正好从她坐的一辆黑色小轿车里出来，我就叫了她一声姐，她对我说了一句，有这么大能耐呐，我当时也只是勉强的一笑，算是应对她了，我爸在看到我时就对我说了，我在出去拉柿子期间，我妈对我爸说我让老虎给吃了，由于在拉柿子时翻了车，摔裂了不少柿子，卖的时候，也是为了省劲，基本上都是成堆买的，在一次买柿子时，一个年轻的女青年还从我买柿子的地方小马路对过她单位的楼上窗口探出半个身子说，我还要买你的柿子，买到本回来的时候，家里只剩下不多的二，三十，个不大的青柿子了，当时我爸也站在我的旁边，看我摆弄着剩下的这些不多的柿子，我爸后来在我妈不在了以后，就对我说了好几次，我买东西时就没赚到钱，我为了表明我在我妈病时，没因为买东西时没赚到钱，瞎耽误时间，还反驳了他，只是自己心里也觉得没赚到钱，那时也没有心情一门心思做生意，也就只能当成充实一下当时自己忧愁，焦虑，空虚的心情，陪伴一下我妈，时间自由一些，也就是了，确实那时也想赚到钱，在说那时也不具备做生意的头脑，头一次卖鱼时确实也不错，只是，是在水产公司批发的那买鱼时，称鱼批发的那个人随手给我拿的一编织袋鱼，我买完了以后，离开那里，当打开编织袋看的时候却发现里面装的是一编织袋好平鱼，可能就是混在一堆编织袋里的海杂鱼里的，一编织袋好的平鱼，我当时没卖完，拿回家时对我哥说了，他说留下一些自己吃，他就挑出了几条，我当时也由于不知道市场的行情，也没卖出高价钱去，或许当时批发时买的我就是好的平鱼价，我可能还买赔了呐，从别的买鱼人手里，当时付钱接过鱼来，卖过两次，一次是在街上一个离家不是太远的一个市场下午很晚了才接过来买，在卖的，是带鱼，看着挺新鲜，宽，选择卖鱼，一是平常爱吃鱼二是鱼卖起来不像疏菜，水果，那么份量大，蹬车带着省劲，这一次接过来买，又卖的时候有一位家住我家附近一位五十来岁的女街坊了买了一些，我只是看着有一些眼熟，一点都不认识，没多大一会的时间，她又转了回来，大声嚷这我给她称的份量少了，还是收她钱多了，这时我也记不的，她买的是多少，收的她多少钱，我买她多少钱一斤好像是也没想起来，我当时也想不出来跟她怎么说了，我嘴皮子说话也不行，也怕招来更多的人，到时我更说不清，我买东西时称上，称的东西从来没少给过，因为这样我心安理得我这时也正为了下午时间很晚了，接过了这些鱼在来卖，后悔心烦那，我也就没跟她多说什么，就按着她说的给她好像退了一些钱，没想到她临走的时候，还大声的说了一句，你赚不着钱，我当时非常，气上加气，后来我在我妈去世以后，我又病了心情抑郁时，去街的南边去干什么事，路过家街道上南边简易楼的时候，看到了她正在简易楼的进口处跟我妈最好的一个五十来岁的女邻居，我管叫大姨的说着话，大姨住在这个楼里，我去过她们家，这个买过我鱼，又大声嚷嚷着找回来的她，可能也住在这座简易楼里，也可能是不少年的街坊了，看见过，只是不认识，当时我扭着头非常仇视的一直看着她，朝南边走了过去。

在后来又去过水产冷库去买过鱼，我以前工作过的一个单位，想不到去找一下，以前的同事帮一下忙，当时只认为他们跟这些卖鱼的没什么关系，没有卖鱼的执照，开不了票，批发不出来鱼，那一次就从别人手里接过来买的二手鱼了，已经让人赚走了一些钱，当自己在三轮车上蹬着这些鱼，想着在买的时候，已没那么大的精气神了，也感觉买的时候要费一些劲了，只去了水产冷库一次就在也没去了。我也去鱼塘买过一次活鱼卖过，也是事先打听好了养鱼塘的地址，好像还骑着自行车去找了一趟，然后又?着找了几个藤条编成的长方形菜筐用厚塑料布在里头一衬，就成了里面能盛水的放活鱼的鱼箱，蹬了很长时间三轮车，问路，才又找到了有鱼塘的地方，不是我事先骑自行车看过的那个鱼塘，那个鱼塘是一个私人的小鱼塘。这个有鱼塘的地方很大，由好些个鱼塘组成，买回了活的白鲢鱼，还在鱼塘的岸边地上，捡了一条死白鲢鱼，用手拿着的时候感觉有些发硬，我也没多想，随手就扔进了装活鱼的水箱子里，买到最后一个老年妇女把那一条硬一点的鱼也给挑走了，卖了本回来了，还剩了两条鱼，这两条白鲢鱼也是当时自己留下准备吃的，回到家为了在那家一块跟我们给我妈看病的邻居家面前显示一下自己，特意在家门前边一点的院里收拾鱼。因为自己心里这时已对他们家人在我妈一开始病时，跟我哥和我带我妈看病时的事情，已觉的有些不满和生气了，这一次卖活鱼也是最后一次买活鱼，以后就在也没去买过，因为自己没怎么赚到钱。

后来又看到了市场上有人买女性头上系的纱巾，于是又跟人打听到了买纱巾的地方，天津一个叫大胡同的市场有成一包一包买的，我这之前只去过一次天津，还是在晚上天黑的时候在我二舅工作的单位干装卸工时跟车装卸到过一次天津的市区，只是在一个公路桥上跟的汽车边上的路面上与另外两个岁数比我大一，两岁的装卸工躺了一会，没见到过一个行人，于是自己就又去找了一个关系非常好的中学初中时期的一个同学，小学时也在一个学校上学，只是不在一个班，没说过话，一条街上的，只是街名不同，问他能不能陪我去一趟天津那个叫大胡同的市场去买纱巾，他同意了跟我一块去，在跟他说好的第二天一大早，就坐火车去了天津，下了车很容易的就找到了大胡同市场，看到了市场里好几个摊位都是买成包纱巾的，这个同学就对我说了，买的时候别在一个人那买，我于是就听了我同学的话，分别从好几个摊位买了成包的纱巾，装在了我带去的一个塑料编织袋里，我同学来过天津几次，他说带我在街上转一转，于是我就跟着他在街上转了转，现在已想不起都在那些地方转悠了，在上了火车往家回去的时候，已是天黑了，到了回家的车站就下了火车，同学说走回去，于是我就手里提着装着纱巾的塑料编织袋和他一起顺着公路的便道往家走，走了有一站多地，迎面走过来五，六个个子比我们高的岁数差不多一般大的青年人，走到我跟前时就让我停了下来，我同学也跟着停了下来，他们中的一个人就问我编织袋里装的是什么，我就说了是纱巾，我心里想这是碰上联防队员了，这时那个青年人又问了我一句，有发票吗，我就愣了一下，认为是不是要罚钱，或是没收啊，因为我没有开发票，主要是没有做生意的执照，认为也开不了发票。当时想不到去市场上做生意不要执照，这时我同学在旁边说了一句干嘛，干嘛，几个人就走了，这时我同学就说了这几个人里，有他的同事，回到了家我一看纱巾包里的纱巾有大有小，八毛钱一块买的一包，包里都是大块的方纱巾，白色的，和褐色的，六毛一块，一包的，包大小看不出来和八毛钱一块一包的有什么差别，只是纱巾的块要小一些，我当时还没有小孩也系纱巾的概念，自认为是上当了，买时只是拿着白色和褐色的大块纱巾去买了，也有红色和黑色的大块的少，买一块钱一块，那时要是上班的话，一天五块钱都挣不到，我现在也记不清我那时一天能卖多少块了，可能也不多，也还搭着一些别的东西买，一次我在经常买东西的一条街上买东西时，一个我看见过一，两次面，外地的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在我买东西的三轮车前边右侧一些的地方站着，一弯腰用右手指着她的一只脚对我说，你把我的袜子弄脏了，这时旁边一位高壮一位买菜的岁数比我大一些的农村小伙子说了她一句，我见的比你多，我当时都没听懂他们的说话意思，就没在跟他们说什么，好像是隔了一天，还是几天，我从放三轮车靠里面的一条街上，学着别人，手里提着一角，抖落开的一些红黑色的沙巾站在大街上买着，站着买了没多大一会她从我身左边走了过来，从手里拿出了一块钱，笑着从我手里拿了一条沙巾，然后有一些扭着身子，走开了，我由于没跟她说过话。也就没想她，不知我是不是没在去过那个市场了，还是她没在去那个市场，我就在也没见到过她。小姑娘在说话时，总是先爱乐，那时我可能是有一些心高，主要也还是跟她见面少，或是还没想不到交女朋友的事，现在想起来觉的要是交了她做女朋友，一块照看我妈，一定还会对我妈好一些，我将来也一定会对她好的，可我那时却都没想到这些，至于是不是外地人，我是从来就不会想的，我现在的媳妇就是外地人，我三十一岁才结的婚，她比我小八岁，她的户口在我们结了婚以后，由于又有了新政策，早就转了过来。是我儿子的户口先从她家所在地的地方转了过来，然后她的户口，又没过了几年也转了过来，她比起那时一些外地人提起跟北京人结婚时必须的把户口也同时转过来的人幸运的多。

我哥一个男同学，也是一个街坊又给他找了头几年给他介绍见过面，他没同意的信教女青年重新又谈的朋友，我做为一个我哥哥的弟弟除了头一次我一进我们家门看到她一眼也可能是没看清楚觉得真不错，后来越看越不和我这个做弟弟的心，觉的她配不上我哥哥，我心里也有一些明白这好像是我哥为了让病中的我妈松一下心，才这么做的，这时我除了心里伤感我妈病的这件事外，也伤感我哥这件事，后来他们结婚了以后，由于我哥的媳妇身体原有的病好了一些，身材也瘦下来了一些，我对我哥有一些伤感的心也恢复了一些，一次我表小舅和表小舅妈来我家看我妈时，表舅还问了一句搞没搞上对像当时我在我妈前边床的床尾处站着，我哥在靠外的大床上坐着，我还抬着头向我哥摇了摇头，示意他说，他还没搞上，好像是在这之前我对我哥交的这个女朋友不满意，还对我妈建议说让我哥去到表小舅家做上门女婿，因为表小舅家有两个女儿，一个跟他岁数差不多，一个岁数比他小一些，我妈当时就说了一句，人界早就不喜欢他了，这时表小舅问了这句话以后，我向我哥摇完了头，我妈这时好像叫了一声小舅妈，又说了一句，扶我起来，我跟我哥同时向我妈走了过去，去扶她起来，我哥还是先我一步扶我妈坐了起来，我妈这时却不在说话了，这后来的事我就记不清了，我哥这天休息他从家我放纱巾的柜子里拿了好些大块的纱巾去卖了，晚上回来时空着手回来的，进到他当时正准备结婚装休的我们家以前住的屋子里，这时我家的另一间，与这间对门的屋子，经过我爸与他的单位的一个领导多次与那家住我家私房的邻居单位的领导商讨，反复坚难的过程，终于把这一间屋子给我家腾退了出来，我跟我妈，我爸就搬到了那间屋子去住，把我家原来住的那一间屋，就让给我哥结婚时去住了，我哥进了屋子走到屋子中间放煤炉的地方站住了，他从裤兜里掏出了一沓子小方块罚款的发票，好像是说了一句给没收了，当时的情况是，可能有工作的就不能随便做生意，又可能是不在交管理费的市场上，所以给没收了，就又给了罚款的小票，我当时什么话也没说，又从他正准备结婚，装修的屋子里，回了对门我们家刚要回来不久，搬进去住的屋里。

至于用一次成像相机给人照相赚钱，总共去过三次，两次分别找的是两个同学一块去的长城，头一次去的时候，一张也没照成。第二次又找了一个同学，也是辞去了这之前的单位的一个同事，以前没在小学和中学在一个班里学习过的同年级，同学和离家不远的一个邻居，到了长城没多长时间，招揽照相生意时，被长城管理处的当时我认为好像是警察的一个人给带到了他们的办公地点，准备对我们进行处理，由于当时我的那个同学的情绪跟那个年龄比我们大几岁的工作人员有些抵触，他被带到了一个房间里，他跟那个人进了那个房间以后，我看到那个房间，窗户上的窗帘很快就被拉了下来，房间里还传出来一些杂乱的响声，我在外面不知道怎么着好，有一些焦急的等着，心想一次成像，相机可能保不住了，当时也没想出什么办法来，我在外面就继续等待着，又过了一会，我的那个同学拿着一次成像，相机出来了，我当时就迎了上去，我同学什么也没说，我也没在问，我俩就一同朝往回家的路上走去。我俩当时好像谁都没说话，走到公路上时往右后边一扭头，看到公路上开过来一辆解放牌卡车，我俩一同就决定，看看能不能搭乘这辆车回到市区里，那时车也少，不堵车，卡车当时开的很快，我们俩在路边一招手，司机也明白了我们要搭一下车，就靠路边停下了车，我们没说什么过多的客气话，就上了后车斗上坐了下来，卡车又纠续向前开去，开了又有一段时间以后，又上来了一位搭车的身体瘦一些的中年人，他上了车以后，我们互相一聊天，跟他说了我们在长城照相不行的经过，他对我们说现在应该干厨师的工作好，我们就又互相聊了一会天，卡车已经开进了市区，我们俩个人，和那个后上来的搭车人，就分别下了车斗，和卡车司机告别了，我们又坐上公交车，各自回家了，

第三次照相是我一个人去的大观园，也是最后一次，出外给人照相，这一次，跟上一次去跟我同学上长城给人照相一样，没招揽一会生意，就被园里的管理人员，带到了管理处，我一进去以后，他们就说要没收相机，我当时一看那个人的态度有些和蔼，也就没怎么紧张，就对他们说了我妈病了，我没工作，才出来用这个相机给人照相挣钱，可是也还一个也没照上呢，后来那个人就说让我弹出来一张照片，让他看一看，有没有编号，编号是不是挨着的，我当时也没有跟他分辨什么，拿着相机，对着我前面的一张桌面，就按了一下相机出相片的快门，弹出了一张白面的照片，照片上什么画面也没有，那个人拿起来看了看，就对我说了，你可以走了，下回别在这样在来给人照相了。这以后就没在拿着这个照相机去给别人照过像，       我二舅一次来我家对我妈说了，您以后一有什么事，就让谁叫去，二舅说的谁是我，我当时正从旁边待着，我妈说了一句，他也的去啊？我说了一句，那我怎么能不去啊？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心情有些沉重，还好像想到了以后，我妈不在了时，也的去大舅，二舅家。大舅，大舅妈和三表弟一次晚上来我家的时候，我妈正让我哥和我扶着她在大衣柜的镜子前面站一会，一开始我是和我哥在我妈身边，一边一个站着的，后来一会我就坐到了旁边放着的我妈的钢丝床上，用手托扶着我妈，这样她的身体就有一些朝我歪着身子了，她什么也没说，只是这样站着，我也就没站着，这时我大舅从外面一推门就进来了，看到我们后，就问了一句，干什么呢?我就说了一句，我妈说从镜子前，照照镜子，我大舅就嗯了一声，这时大舅妈跟三表弟就进了屋子，他们说话时，我就一直在屋子外面一些的火炉子旁从地上簸萁里的炉灰往火炉子上撮着，我这是当着我大舅心里有一些后悔，我妈一开始得病时，是重了煤气了，当我大舅他们走时，经过火炉子跟前，我已把火炉子上放的水壶周围，围起了一圈厚厚的炉灰，我大舅说了一声，对别重了煤气。他们就走了，我给他们送到院门外，就又回了家。我妈一开始得病时重了煤气，是我妈这样说的，由于我一开始有一些慌了没对大舅，二舅说过，因为那时我妈也还是有过了血压高，瘫痪了，后来想到我妈说的是我哥上班走的时候把火打开了，煤乏了，她重了煤气，在说也没什么用了，就没在对任何人说，我一直就记在了心里，直到好些年以后才对，二舅，和二舅妈说了。也对我哥说了，我哥当时说了一句我忘了。后来我大舅在其中一次来我家的时候，把手伸到了我妈盖的被子里，给我妈捏了捏脚，当时我跟我哥都在旁边站着，我大舅什么也没对我们说。

我这时已不经常蹬着三轮车带我妈去看病了，只是有一次我妈撒不出尿来了，尿潴留，我跟我爸，由我蹬着三轮车带着我妈去医院看了一次急诊，我妈那时病的确实有一些厉害。在病了一年多，我哥结婚一个多星期以后就去世了，在他们结婚没几天的时候我哥和我嫂子还让我蹬着三轮车带着我妈，跟他们一起又去了区中医院，给我妈看了一下病，在医院的诊室里，是由我给我妈用两只胳膊和手托抱到了一张治疗床上，感觉比我以前这样托抱她的时候沉多了，我的腰没直起来了，还跟旁边站着的大夫说了一句，长份量了，也有一些冬天穿衣服太多的原因，把我妈放在了治疗床上，大夫把床上的好几条黑色的恨粗的橡胶皮管子搭在她身上，固定好了以后，就让那张床晃动和震动了一会，当时我怕我妈在治疗床上害怕，就在床前面一点，她看的见我的位置，哈着腰站着，从治疗床上下来以后，医生又让我们把我妈弄到了他桌前的一把椅子上坐了下来，我妈就跟医生说了几句话，可能是刚才在治疗床上震动过的缘故，其中我妈声音有些沙哑和费劲的说了，一天才吃两顿饭，我这时还没炒过菜，只在我妈没病之前，我做过鱼，包饺子，在我妈病后不久就记的只给她包过一次饺子，那时我是认为她的病好不了了，也就这样了，心里难过着急，给她包了一顿胡萝卜肉馅的饺子，我妈病之前基本上都是她做饭，炒菜，我哥有时也炒菜，我除了做鱼，和我哥一块包饺子从来没炒过菜，吃饭时，我妈或我哥炒了一桌子菜以后，经常由我来给我妈和我哥盛饭，我爸那时上班住在单位，只有工休时，才回家住几天，我也不记的自己往桌上端过菜，给我妈盛饭的时候，我是从饭锅里轻轻的盛中间的饭，而给我哥盛饭的时候，我由于有一段时期，烦他一直老搞不好对象，让我妈着急，就很重的给他盛锅边上的饭，然后在盛我自己的饭，我妈病时我也没炒过菜，只是在我买鱼时，炖过几次鱼，炒菜有时也是由我哥炒，我爸那时只是给我妈蒸鸡蛋羹，我妈这时跟大夫说了一天才吃，两顿饭以后我也没怎么在意，没多想。那时我妈没病的之前没让我刷过一次碗，我那时也想不起来吃完饭刷一下碗。这次看病检查，还化验了一下尿，比以前一次后院一个邻居姐姐跟我哥和我带着我妈在这个中医院，找她认识的一个老中医，看病时，又化验了尿的结果好，可又没过了几天我妈就去世了。

我妈去世的那天，是我买鱼有一些忙的时候，那时我正卖着从一个私人朋友那买进的冻成坨的小海鱼，有三寸多长，也好买一些，是冬天，也好存放，中午回家了一趟，好像在家没待了多长时间，记不的吃了一两口什么东西，就推门出去，又要在出去卖鱼，这时我哥正进了我们的屋，对我说了一句，妈还没吃饭那，我于是就转了身没在出去，在家里就收拾了三条，还好像是四条小海鱼，给我妈炖上了，放了酱油，加了水，没放盐，我爸当时好像也在家，不知吃没吃饭，因为我觉的自己这天中午回来的很晚认为他们吃完饭了，汤炖的快没了的时候，我就把鱼盛在了一个盘子里，用筷子夹着鱼，一口，一口的把鱼喂完了我妈，我就又出去买鱼去了。

下午天都黑了我才蹬三轮车往家骑，在家南边的一个小街上往家骑，本来往北骑一段路程，就要往东拐进一条小街道，然后在往北骑，骑不远，就到家了，可就要拐进这条小街道的时候，想起了住在这个小街道上的一个院里，也信同一个教的，没在一个班待过的，也没说过一句话的同年级信教的一个女同学，毕业以后的几年以后，我码还没病之前，我喜欢上她了，也是为了让我妈看上我搞对象高兴，自己曾让一个男同学托跟他住一个院的女同学给介绍一下，这个女同学说跟那个女同学不认识没介绍成，又托了一个关系更好的老同学给介绍，没给问，说她正跟一个也是我们中学时期的一个男同学交着朋友，我也知道这个同学，没说过话，这时只是想到了，这个男同学不是信教的，后来一个初中时期认识的一个关系非常不错的同学说让他的嫂子给我介绍一下她，可我这时又想向他一样学开车当司机，就当时没说话答应，直到我妈这时病了，我就非常后悔这件事，觉的那时这个男同学说了让他嫂子给我介绍这个信教的女同学做女朋友，谈成了的话，我妈那时一高兴，也许就不会得病，谈不成我这会，也不会因为这件事后悔，现在想起来她来，觉的我妈已经病成这样了，在跟她搞对象对我妈来讲，也没有什么意义，更何况我妈这样一病，我交女朋友的事肯定就受了影响，我的自身条件，已不像我妈没病时的那样条件了，不可能在以，以前的条件搞对象了，不可能奢求在跟她交朋友了，于是就打算不从她家住的这条小街道上经过，在往前骑一段路的三轮车在前面的另一条小街道，往东拐，到了我家住的街上，在往南拐，往回在骑一段路，就到我家了，这样就绕了一段路，因为在上一条路的南北街上往北骑的时候已超过了我家住的位置，经过的那条往东拐的小街道上，路的南边街上，的头一个院里住的是那个我哥头些天结婚时，被他的是一个司机的我们的邻居男同学请的也是跟他们是一个年级，不在一个中学学校上学的信教的女司机来帮忙的家，我这时也还没想起，和知道她的家住在这里，后来是在我妈去世了以后，由我哥一个不是司机的同学带我去了她家，知道了她。我是在我哥结婚时看到过她，又在我家屋里，跟我妈说了话，我感觉到了她也信教，又在我妈过了没几天去世了的时候，当天晚上，在医院把我妈又弄回家，我哥那个是司机的邻居同学，又把那个女司机，找过来帮了一下忙，我就更感觉她是信教的了，后来我也一直把她当作是信教的看了，又在一天晚上，我哥结婚还没几天，我跟我一个同学，也曾经是同事，去我哥家，待着，看电视的时候她去了，又看到了她，叫了她一声姐，心里觉的她很好，只是这时还没过多的想她，也没想起来，也不知道她的住家，在那里。

我骑三轮车到了家院门口外以后，赶快就锁上了三轮车，搬着我卖鱼，放鱼的白色塑料食品箱子就进了我家亮着灯的屋里，我头一眼就看到了我妈正从那把靠墙，对着屋门口的折叠铁管藤椅上闭着眼坐着，我当时就没理我妈，以为她坐在那里在睡着了，屋子里生着蜂窝煤炉，也不冷，心想就先让她那么睡着觉，于是我就蹲在了她前面一米距离左右的不远处，蹲在了地上在收拾着好像是鱼，准备在过一会的晚饭时吃，我正蹲在地上忙着干着活，我哥那个给他和我嫂子介绍结婚了的不是司机的邻居同学来到了我家，他进屋了以后，就坐在了靠墙的一个钢丝床上坐着，也没发现有什么事情发生了，我叫了他一声哥，还继续蹲在地上，在干我的活，跟他说着一些话，过了一小会，我不知因为什么事情，叫了我妈一声，我妈没答应我就又叫了一声，还是没答应，我就感觉不对了，心里也就紧张了一些，我就赶紧站起了身，来到了我妈跟前，好像又叫了她一声，她还是没反应，就赶快抬起手，用手的大拇指，掐我妈的人中，掐了一下没敢用力，怕掐痛了她，于是就决定给他做嘴对嘴，人工呼吸，其实那时也不懂嘴对嘴人工呼吸怎么做，只是听说过，就用自己的嘴，对住了我妈的嘴，也不清楚怎么先把她的嘴张开一些，给她往她的嘴里吹气，我的嘴唇，一碰到我妈的嘴唇，我就感到我妈的嘴唇已经凉了，我于是就停住了，没在往她的嘴里吹气，腰还没直起来的时候，听到了门口外传来了很响的脚步声，和说话声，我哥一推门就进了屋，这时我在我妈跟前好像才站直了腰，还没动弹，我哥就已经来到了我妈跟前，他好像用手拍了我妈脸几下，又叫了她几声妈，这时我嫂子好像也知道了，于是他们就都出了屋，我跟着他们一同也出了屋，他们向北走去了，我只记的我在他们的后面走，看到了前面我嫂子正站在北面隔着一个院的我哥那个是司机的同学家的院外台阶下，在抬头冲着院里在说着话，我知道了，她是在跟我哥那个是司机的同学在说着我妈的事。

这是一个带着几阶台阶的院子，台阶的东面，和南面有围墙，围起来一截，我以前听我妈提起这个院的时候，老管它叫高台阶，我这一次有点着急，也有点不礼貌的说了一句，还不快点，这时我哥这个是司机的同学的车好像，就停在我家院的门前，是什么车我已记不清了，后来只记的到了医院的院里，车一停，我哥那个不是司机的同学，用两只胳膊和手在身前托抱着我妈，快步的就跑进了医院的诊室里，后来我哥这个不是司机的同学对我说过一次话的时候，说了一句，我也算对的起你妈了，我当时的头一个反应，就是想到了这件事，因为他和我妈都特爱说话，聊天的时候多一些，进到了医院里我就记的我妈躺在了一个长椅上，我哥还是谁就找过来了，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女大夫，过来以后，好像先翻了翻我妈的眼皮以后，就用手里拿着的一个针管，给我妈打了一针，我好像那时就知道是强心针，接着就说了一句，不行了，我好像就问了一句，怎么不行了，大夫说了一句，谁知道你们在家怎么弄的，我这时就一句话也不说了，就在原地面向墙站着了，两眼看着墙面，我哥这时对我说了一声，还不叫大舅去，我就出了医院的大门去我的舅舅家，跟我的大舅和二舅去说去了，大舅和二舅住在一个院，跟我大舅和二舅说完了，我大舅就让我蹬着他的客运三轮车，三轮车上坐着我的大舅和二舅就去了我的表小舅舅家，到了我的表小舅舅家，跟我表小舅舅说了我妈去世了以后，我表小舅舅就问了一句结婚了吗，我还没说话，我的其中一个舅舅，就说了一句话，结婚了，我表小舅舅这时就又说了一句话，皇帝奔金如奔土，我大舅后来就对我小舅舅说了，让他明天早晨找一辆大轿子车，我二舅跟我表小舅都是在运输公司开车的，一个在东运七场开车，一个在东运六场开车的，后来我好像在我妈去世了以后听到过我二舅说过，我表小舅舅在一个驾校里当了教练，我毕业以后不久，从我爸单位干了一些工作回来，就去了我二舅的东运七场，跟车干了一年左右的装卸工，从我小舅家出来以后，就又去了我堂五舅家，在我堂五舅家我说了一句话，把我妈埋在跟姥姥的一个坟地那吧，因为我一直还记的我姥爷去世，被埋在坟地的事，当时挖坑的时候是我二舅把我拽到了一边去，回来我好像跪在大轿子车的椅子上，看着车窗外的绿草地的印象，一直就记了下来。

从堂五舅家回来的过程我就记不清了，只记的我蹬三轮车回来在一个离家不是太远的一个大的十字路口拐弯的时候，我二舅说了一声，别翻了车，我大舅说了一句，没事，到了家以后，晚上我大舅就坐在了我哥家的屋里正中间的一把椅子上，家住丰台区，石榴庄的朱小全，朱大哥，这天晚上来找我，可能知道我妈去世以后，就没在回家，也和我坐在了我大舅的旁边和我大舅聊天，也守了我妈一晚上，这时我还不知道他也信教，是在我以后又去了他家几次以后他才跟我说他也信教的，我现在想也许是这个缘故，他才跟我这样好，跟我大舅聊天时，他说了他买橘子的一些事，他从他家的小院里，挖了一个地窖，我说了几句我卖鱼时的事，我大舅说了以前做买卖的人用杆秤的时候，手里藏着一个铁箍，买东西的时候，把铁箍放在秤杆的后头，称时的份量小，卖东西是吧铁箍放在秤杆的前头，秤时的份量大，我大舅说的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可他当时说的时候，是连说在比划，比我描述的，生动形像多了，我跟朱大哥是在离我家近一些的一个市场上认识的，当时我卖着鱼，他卖着橘子，当时我家院里那家帮我和我哥一起给我妈看过病的家里，最小的一个邻居，比我小一岁，约了一位邻院的一个年龄比我大两岁的一个邻居，也跟我一起来到了这个市场看我卖鱼，我卖鱼的时候，他们就站在我的身后说着话，当时他们俩是怎么去的，我就记不清了，朱大哥当时是在我的右前面一些在卖着橘子，他回过头看了我，后来我俩不知怎么就说上了话，后来就互相不知怎么样，就留了地址，我可能是先去了朱大哥家找的他，后来朱大哥又让我跟着他坐火车一起去了他在河北沧州的家，去看了他的父亲，我才知道了朱大哥的家是在河北沧州，娶了北京丰台区石榴庄的一个媳妇，就住在了这里，当时我也没过多的问朱大哥他自己的情况，大概就这样，朱大哥长的四方脸，双眼皮，眼晴有一些大，五官长的不错，身材比我高一些，也宽一些，朱大嫂长的也不错，有一些胖，我一直管她叫大姐，我爸在以后提起他的时候，老说是铁营的大哥，他家也在铁匠营的附近，。

我和朱大哥坐火车在去他家的路上，可能是由于他高兴的缘故，一直高兴的跟我说着话，我还听到了旁边一个女的嘴里发出了笑声，认为她是听了朱大哥的话，才笑出来的，我记得的是朱大哥跟我说了蒙古族有一个那达慕大会，很热闹，蒙古人吃完饭不洗手，用两只手就在胸前身上穿的袍子上蹭，弄的胸前的袍子特亮，还告诉我，对我说了一句蒙古人间面问好的一句话，后来又对我说了一个男的把钱放在了裤衩里了，让一个女的给?走了，具体的情况我想不起来，朱大哥是怎么说的了，到了朱大哥家的晚上，跟朱大哥的父亲喝了酒，坐在青砖砌成的抗上，当时就我跟朱大哥和他的父亲，三个人喝的酒，屋里很干净，来时或走时，看到他家附近很宽阔，也很干净，看到了一大片树林子，没看到朱大哥的母亲，事后我也没想起问一下朱大哥的母亲，当时只一个劲的陪着朱大哥的父亲喝酒了，朱大哥的父亲虽然那时是坐在了炕上，但我仍可看出朱大哥的父亲身材有些高大，比朱大哥浓眉大眼的多，酒是在一个直径两公分左右的园形的玻璃管里温着喝的，我可能陪着喝了不少，晚上睡觉时，我就由朱大哥给带到了一个很大的房间里，在一个大通铺上睡的觉，当时我记的隔着我一个人地方，是一个女的从那睡了觉。可能都是关系近的一些人，临时在那睡的觉。好像是第二天我就跟朱大哥回了北京，各自回了家，半路上朱大哥还带我去了一下一个水产大冷库，进去看了一下冷库里存放的带鱼，可我感觉这里离家太远了，没办法弄，只是看了一看，后来在我哥结婚之前，我去朱大哥家，请他过来帮一下忙，朱大哥就答应了，我哥结婚的那天早晨，朱大哥就来了，还一个人单独的去换了一趟煤气罐，他换的时候没跟我说，他可能也认识我家附近的煤气站，我是在出了家门口，跟正往他的客运三轮车上打气，我的大舅说话时，往南一扭头的时候看见了朱大哥正推着一辆自行车，自行车后衣架上驮着一个煤气罐在往南走，到了往东拐的路口，还没往东拐过去的时候，那天上午我也出去买了两趟东西。中午在婚宴的时候，我让我哥给朱大哥让到了他同事那一桌，这张桌上还有被我哥一个是司机的一个男同学邻居请过来帮忙的一个女司机，就是以后我在病前追求过她，被她拒绝了，和病后又在病态忘想的影响下又追求过的信教青年女司机。后来朱大哥在我妈去世以后跟我说起我哥结婚那天的事的时候，对我说了他在喝酒时，说了我有一个一次成像，相机，我那时已不记的我什么时跟朱大哥说过我有一个一次成像相机，忘了是那一次见到朱大哥时跟他说的了，朱大哥还说了那天跟我妈也说了话。说了我妈对他说了，今后让他照顾我一下。听到这里我有了一些高兴和欣慰，觉的能让我妈知道我有这样一个朋友大哥，是一件高兴的事。

我妈去世的第二天早晨，地上下了一层白雪，我大舅在院外看着地上的雪，说了一声大地带孝，我二舅妈和表姐来的时候，在停放我妈的遗体跟前地上跪着哭的时候，我也跪着哭了，并用双拳打了自己的眼晴和眼眶，是我表姐和嫂子给拦住了，我大舅后来在劝我的时候，我说了一句，也就这几天说的好，头中午我妈就被土葬在了我们少数民族的公墓里了。下午我在我大舅和表小舅舅说话时，我在他们旁边微笑着站着，其实这时我脑子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想，也没听出他们说什么，我只是感觉到了我的人生道路从此就改变了，我妈在的时候，我的精神气，在也没有了，这时我大舅家我的表弟走了过来，说了我一句，我像一个军人，后来这天我二舅最后一个走的时候，那家跟我哥和我带我妈看病的那家邻居天津人的大嫂，对我二舅说了一句，大姑不在了二舅等以后在来也没劲了，那时我妈去世以后我从家过了一些天又卖过螃蟹和鱼，也没赚过钱。天渐渐的热了，好像在跟一位在市场上认识的一个也是买鱼的一个和我岁数差不多一般大的男朋友，由我带着去，河北廊房的一个冷库去买鱼，在卖的时候赔了一些钱，也懒着做小生意了。

我二伯和二大妈这天来到我家，问我去不去我三姐夫的单位去上班，在小公共汽车上卖票，我后来听我爸说三姐夫在那个单位的保卫科工作，是一个干部，我由于我妈这时也不在了，就没心思急于在找一个单位去上班，也觉的在小公共汽车上卖票的活不好干，我当时没那么大的心气，就没答应二伯和二大妈去干这个工作去，我找的从他那进鱼的一个私人鱼贩子，与别人承包了一个小饭馆，当我又去找他的时候，他问我是不是跟他一起去那个小饭馆，让我从小饭馆蹬车，我就同意了去，干了些天，由于回到家时心烦寂寞，又看到小饭馆里有一个厨师从那里住，旁边还有一个单人床，于是就决定也从那住下，也想不到在家，再给我爸做饭了，从家拿了一条被子就在小饭馆同那个厨师住在了一起，干了一些天后，承包这个小饭馆的人不干了，把这个小饭馆转让出去了，我又去了建筑公司干以前干过的水暖工，再后来，由于有三轮车，就办了一个货运执照，去了货运三轮站，蹬车拉货。蹬三轮车头一天拉货时，蹬到半路上决定休息一下，将三轮车靠在了马路牙子边上，从三轮车上一下到马路牙子上右腿一点劲都没有了，差一点摔在马路牙子便道上，头一天，三轮车社好像就给派来一趟活，完活以后很早，有一些高兴，蹬着车就回了家。

第二天早晨起来，洗了一把脸，一照镜子，镜子里的自己两只眼晴的眼眶周围都水肿了起来，自己还想了一下，是不是自己不能干蹬车的工作啊，没多想就出了屋，往存放三轮车我爸值班的地方走的半路上，路的另一面又看到我哥从对面走了过来，我们俩谁也没跟谁说话，有一次蹬车是拉的水泥，我跟另一个三轮车工两个人拉水泥，一车拉的是二十袋，一吨了，还赶上是冬天，下着雪，我的三轮车链子，冻的两节，两节的连在了一起，一蹬三轮车链子咯噔，咯噔的跳着响，来回蹬了好几趟，蹬的时候我基本上都是跟在另一个农村小伙子后面蹬的，装车基本上一块装的时候也是他先装完，三轮车工基本上都是附近郊区的农民，城市里的年轻货运三轮车工在这个三轮车社里就我一个人，还有二，三个城市退休的老人，不过他们不经常蹬。又一次一个人蹬车拉泡沫砖，车上装的泡沫砖码的很高，从地面到泡沫砖顶有二米多高，蹬到了地点以后，从车上一下来，扶着三轮车把一推车拐一个弯，推着没走了两步，一下就翻了车，泡沫砖甩出去老远，摔坏了也不少，当时心里很害怕，觉的旁边要是有人的话，就给砸着了，装好了车，又在卸完了以后，签单子时也没让陪钱，后来这辆车又在蹬了没多少天的时候就被人从我爸值班没多远放车的地方给?走了，是我爸先发现了三轮车不见了，锁车的我二舅从他单位给编的长钢丝锁链被绞断了，三轮车没了，我爸安慰我说他在拿出钱来给我买一辆三轮车，他那时是在值着班，和在早市做着买小百货的生意，后来在又买了一辆三轮车以后，我哥的一个同学，高中以后，考上了人民大学的街坊，还说了被?的那辆三轮车不好，爱翻车，我想也是这么回事，我哥在一次蹬这辆三轮车拉我妈扎针灸回来，从街上的路上往家院门口拐的时候，三轮车左边的车轱辘都悬空了起来，差点翻了车，我哥当时诶悠叫了一声，三轮车被偷了以后，我先去了三轮社对一同蹬车的三轮车工说了车丢了，问他们从那还能买到车，那的车好，他们都跟我说了，好几个人都说了买王富牌的三轮车，蹬着轻快，好，王富是一个人的名子，就是他本人开的生产三轮车的厂子，我隔天拿着我爸给我的买三轮车钱，就找了一个同学，让他一同跟我去之前我跟三轮车工问好了的王富三轮车厂，到了交钱时还说了在三轮车后车轴上加一个大轮盘，这是我从别的一些三轮车工蹬的车上看到的，他们说上坡，或是蹬重活时候，把车链条从后车轴的小轮盘上拿下来放到它右边上的后装上的大轮盘上蹬着省劲，大轮盘就是跟车前轴的大轮盘一样大，只是蹬时有一些转的慢，可是非常省劲，我还看到了一些岁数大的三轮车工的三轮车后轴的两边，里头靠近车轱辘的边上，一边各焊上了一根跟三轮车架子的钢管一样粗细的钢管，他们说是为了防止切轴，就是车后轴被车上装的重物压折了，好有两根立柱支撑一下，减缓车板塌下时的力量，我没照着他们那样给自己的后车轴上，焊两根钢管，还想不了那么长远，取车时是一个人去的，一个人从加工三轮车的场地前面很远的地方那站着，一手扶着那辆三轮车的车把在等着我，快走到三轮车和那个人跟前时旁边的另一个人说了一句，那个人是王富，我看那人时，感觉很干净，精神，眉毛有一些浓，大眼晴，六十岁以内的年纪。我心里当时很高兴，认为见到了很有些名气的一个人，王富说了这辆车就是我的车，于是我就赶快弯下腰，低下头看一下后轴上的大轮盘，看到了我又抬起了头，直起来了腰，好像是问了一句，是您给装的，他点了一下头，于是我就和他道了别，很放心的蹬起这辆三轮车就走了，

这辆三轮车蹬起来非常轻快，三轮车的整体要比先前那辆三轮车低些，不知道那辆三轮车为什么车板与车架连接的之间垫了一块很厚的木块，车板高度增加了，车板的用料很粗糙，整个车都显的笨重，可能是老样式的车了，蹬上了这辆轻快的新三轮车没多久，就赶上了拉一块大铁板一毫米左右厚度，很大的一张铁板，从一个工地拉到另一个工地，之前我不知道是拉这样一块大铁板，到了那个工地以后，一个工地上的材料员就把我带到了那块大铁板旁边，说让我装这块大铁板，我也没多想只能拉这块大铁板，这个货运三轮车社的活基本上都是同一个建筑公司的活，拉的基本上都是建筑材料，每一车蹬的货基本上都很重，这次我拉这块大铁板就不一样了，蹬不了，只能从后面推着铁板走，这是那个帮我把铁板抬上车以后，那个工地上的材料员这么交待我的，由于铁板很长，前面搭在了三轮车的车把上后面还长出了车板一截，工地材料员还说了，拐弯的时候还要先停下车，从后面转到车前面去，扭动一下三轮车前轱辘调一下方向在转回到三轮车后面在推，路程有五站地以上，全是市区上繁华的路段，要过好几个路口，从下午一直推到了天黑了很长的时间，才到了工地的大门外，又推着车上了一个高坡，才进了工地里，也没顾的上看路上用了多长的时间，手表好像是在这之前在一个工地卸完货以后，在工地靠大门口附近的一个露天水龙头洗手，洗脸的时候，随手把手表挂在了水龙头上，在洗完了手和脸以后，忘了拿挂在水龙头上的手表，站直了身体，转过来身，还没走，这时又想起来手表还没拿，于是又回转了身准备拿挂在水龙头上的手表，当往水龙头上看的时候，确发现挂在水龙头上的手表没有了，问了一个旁边的建筑工，他说没看见，于是我就蹬上三轮车走了，回家一对我爸说，我爸说别着急，我给你买，那时我爸拿着退休工资，晚上在离家不远的一个街道裱画厂值班，早上在裱画厂门口外，早市上买东西赚钱，我爸曾不止一次对我说起过，他在早市上买东西赚钱，是由于一开始我在我妈病时，做小生意在天津大胡同市场批发回来的纱巾，没卖完，剩下的，他拿着又去卖了以后，才想起了批发回来小百货在门口早市卖，赚钱的事，后来还在白天和晚上分别在小纸盒厂和另一个单位值班，后一个单位是我干过水暖工的一个建筑公司，是一个我的师傅来我家找的我爸让他去值班的，那时工地离我家没多远，蹬车前我还去过这个工地工作过一段时间，还是找的我以前的一个师傅，姓马，马师傅，在牡丹电视机厂退的休，以前是东北人，身材有些高大，人长的也英俊，在日本人占领东北时，在矿上给日本人干过水暖工，他曾经跟我说过我们干活时使用工具的日本名称，他有时喊的劳动号子也可能是日本语，因为我听不懂，这次找他去了建筑工地上班，是我第二次和他一起工作了，第一次和他工作时，他在电视机很紧俏的时候，还对我说他能从单位里弄出电视机，可我当时也没别的门路推销，单位退休，那时在干工作是叫补差的，当时水暖班里一大部分是补差的退休师傅，好像公司里还有一个名称老头队，马师傅那时还说了给我介绍一个小油漆女工，个子矮一点，白净，稍微有一点胖，我感觉她也有一些小，她一次在跟马师傅和我在一起说话时还说，她才十七岁，一次她在我们坐给那个单位干建筑活的单位班车时，我们碰到了一起，她还爬伏在我的胸前一会时间，在一次中午吃饭，去那个单位食堂买饭时还把她的饭盒交给我拿一下，她又往回跑了，可我由于带饭，不知食堂在那，就把她的饭盒给了一个我们水暖班里走过来的一个年龄比我大几岁的男同事了，对他说了这事小油漆女工的饭盒，那时我也有一些太正统了，眼高了，可我却对马师傅说我看上了另一个，个子比较高，有一些瘦的大眼晴的另一个油漆女工，马师傅说跟那个女油漆工不认识，后来我想在跟女小油漆工说话的一次时候，是她穿了一身合体的绿军装，面朝前朝外站着，我在她身后，拿着很沉的套丝板从她身后楼梯上下来，先跟她诶了一声，她没回头，我一扭头又看到了远处走来了我们上面一个水暖工的工长，也不好停在那里跟女小油漆工说话，就决定先到旁边一个房间里撒泡尿，这是才施工半截的楼房，撒完尿以后在出来，已看不到女小油漆工了，后来好像听别人说，她去了另一个工地了，那时我要真的和她们的其中一个交朋友的话，也许还会有一些不情愿，因为她们都不信教，这后来没多久水暖班的老班长，翟师傅又对我说了马师傅说了想让我跟他的闺女交朋友，他有两个闺女，大闺女有些胖，二闺女有一些瘦，让我挑，挑他的那个闺女都行，我当时就说了我是少数民族信教，翟师傅就没在说话，后来我跟介绍我去这个建筑公司水暖班工作的关系非常好的同学说了，他就说了什么时候去一下马师傅家里一趟，于是上班时我就跟马师傅说了，马师傅非常高兴，因为我的这个关系非常好的同学以前也给马师傅做过徒弟，马师傅跟别人说起我们两个人时，经常说我们是大徒弟和二徒弟，我们就跟马师傅约好了时间，我跟马师傅下班时那个同学也在我们约好的时间，地点来了，我们先一同去了我这个少数民族的饭馆喝了酒，吃了一些饭，我跟马师傅不止一次在我这个少数民族的饭馆吃过饭了，我就没怎么领会透了，多想一想，交一个不信教的女朋友也不是不可以，弄好了，她也会随我信教的。

我认为一定是我上高中两年在快班的学习跟不上愁闷和自己又产生的不正当的行为，使我的心理年龄比我的同年龄段的人落后了不少，在那一时期白白的度过了，跟本就没有考虑过我今后的生活会怎样，这次喝酒马师傅有一些喝多了，嘴里的话也有一些多了，这也是由于我们两个徒弟有一点故意灌师傅的原因，也好有说的过去的原因去他家看看，也主要是看看他的闺女，马师傅在做公共汽车时嘴里也不停的说着话，快到下车时，我俩一边，一个在马师傅旁边站着，马师傅还说了一句，一边一个徒弟，旁边的女兽票员，看着我们直乐，下车了，没多远就到了马师傅家，马师傅家住的是挺高大漂亮的楼房，在那时相当少见，我们一进屋可能就直接进了马师傅住的小房间，说了没几句话，马师傅就连着几次对我说，让我去看看他卫生间里他做的管道，我由于认为马师傅家里除了他一个人是男性，别的人都是女性，我看他家的卫生间不方便，所以就好几次拒绝了他的要求，我那个关系很好马师傅的大徒弟的同学也没说要去看，过了一会我正低着头，马师傅说他大女儿过来了我不知怎么又更往下低了头眼晴却看见了一只手递过来的切好的一瓣橙子，我由于极不好意思，喝的酒起了反作用，也没接过橙子，也没抬起头来看一看马师傅的大闺女，吃橙子我在家从没这样切开吃过，都是费半天劲，包开皮带着里面一层包不下来的白色苦膜吃，也不经常吃，这次好像也没接过来吃，也就没记住这样吃橙子，好些年以后才改成了这样吃。

又过了一，两年我不在这个建筑公司上班了，去了另一个国营仓库工作，以前一个在一起干水暖工，退伍的，老水暖工班长翟师傅的一个青年亲戚小王，东北人，来我家找到了我，我俩从我家出来以后在在外面饭馆里喝了酒，当时一个岁数比我们大一些，也有一些高壮的人，还过来到我们桌上和我划了拳，那天也巧，我的初三后半学期，和上高中快班时，由我们在上初中时期的男班主任老师介绍来的一个外地女同学和也是一个上高中快班的一个我们是同一个班的男同学在我们身侧后的一张桌子上在吃饺子，以前我在被分到快班时，由于学习跟不上，情绪非常差，跟班里的同学也没怎么说过话，跟那个女生在上初中时一句话也没说过，我在高中毕业以后，听到过别的同学说过，他们俩个在上学的时候就交上了朋友，我是在这个过来跟我们一起喝酒又划拳的人过到我们桌那之前，好像就看到了一眼那一男一女两个同学了，喝酒时就有了一些顾忌，当这个人过来跟我划拳的时候我的声音，就有一些小，顾忌到了我的两个同学在后面的桌上吃着饭，这个人跟我划着，划着拳，就大声的对我说了一句，大点声，这时我也不知不觉的提高了一些声音，把两个同学还在后面的桌子上，吃饭的事也给忘了，好像是喝了酒以后去了公园，还是先去了公园，在去饭馆喝酒已记不清了，坐在公园的长椅上说话时，他对我说了马师傅还是想让我挑一下，他的两个闺女的其中一个做我的女朋友，结婚成家，并说了马师傅的大闺女是幼儿园的老师，我还是向对老班长翟师傅说的那样，我是少数民族信教，没同意跟马师傅的闺女交朋友，也有一些因为在上班的国营仓库工资挣的太少，精神提不起来跟马师傅的闺女交女朋友，还有我哥那时也好像又没交成女朋友，另外我之前跟马师傅在一块工作时，老水暖工班长翟师傅说要给我介绍马师傅的闺女时，我回家的时候跟我妈说了，我师傅要给我介绍对相，我妈当时正从沙发上坐着，她大声说了一句，等以后在说，那时我还没来的急说给我介绍的朋友信不信教。这时还反过来对翟师傅的亲戚小王说了，马师傅没儿子，你还不如去他们家跟他闺女结婚，我的意思是要是这样小王就能从北京待下来了，小王说不行，我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我认为小王长的比我好看，个子高，身材壮，比我白一些，人就是脾气有些比我还直，要是说我比他好看的地方，是我的皮肤比他的细一些，他是一般的皮肤，我妈去世以后不久，我的那个以前的我妈病时我辞去工作单位的同事以前不在一个班学习过的同年级同学，邻居来我家时，我们俩从靠墙的小钢丝床上坐着的时候，他说了一句，你脸上的皮肤真细，我当时对这些也不在意了，我现在，在所有见到过面并说过话的人，当问到我的年龄时，还没有一个人说到我现在这个年龄，说我不向那么大的年龄。

小王第二次来我家的时候，我记得是在我病后，又缓和了一些的时候，那天是晚上了，我爸托人给我介绍的一个女青年也正在我家，我爸也在我家，那个女的身材比我还高，身条也好，五官长的不错，只是脸盘长的上窄下宽，由于这个原因我不同意，以前我就是有一点认为我的两腮部位有一点宽大，经常照镜子看，我是有一些方脸，两边腮帮子的宽度还没超过整个脑门的宽度，可她就不一样了，脸盘是上窄下宽，小王在那个女青年走了以后，在出了我家时问我为什么不同意，我也没想到要说她脸盘上窄下宽，小王又反复说了让我同意，我全当了他没说一样，应付了他一会。小王这次来，一句也没提到马师傅，他说了他这次来北京正做着买菜的生意，并告诉我他已结婚，让我去他那看看，小王从我家走了以后，第二天我就去了他跟我说的他租房住的地方，西南方的近郊区，进到他租的房间，他正在家里，我又看到了一个从床上坐着的个子很高，但有一些瘦弱的年轻妇女，他说是他的媳妇，我从他家待了不大一会就走了，他媳妇好像一句话都没跟我说，第二天早晨，我又照着小王跟我说的他买菜的地点，找着了他蹬三轮车买菜的地方，又陪他买了半天的菜，买的也不怎么样，我回了家就没在跟他联系过，好像又过了几个月，我心情更郁闷了起来的时候，小王蹬着三轮车，车板上带着一个穿着蓝裤子白短袖衬衫，衬衫的下摆系在裤子里，非常干净的个子很高，身材有一些瘦，很漂亮的小伙子由北面过来了，这是下午了，我当时正从院门口前面一点的地方蹲着，他蹬着三轮车来到我面前时，稍微踩了一下刹车绳，朝我一扭头，又朝下点了一下头，我看出了他的意思是让我上他的三轮车，于是我就站起了身，往他车跟前跑了几步，用双手一撑他的三轮车板，身子一跃，就坐在了他的三轮车板上，小王继续蹬着车往前走，在前边几米远的丁字路口，往东拐去了，又蹬了没几米就停了下来，小王下了车走到仍坐在三轮车，车板上的小伙子面前，向我介绍那个小伙子，我这时也下了三轮车，站在了他们面前，小王说小伙子以前是天安门广场上护卫国旗的，认识好些人物，这时小伙子就在手上拿出了一着的一本长一尺多，宽不到一尺，厚一公分左右的一个名片夹子在翻看，我只看了一眼就没在看，我这之前很少见到名片，只是认识，知道是联系用的，他的名片夹子里的名片也全是白色的，那时可能还没有彩色的，这时小王又对我说了，这个小伙子现在缺钱，问我可不可以现在给他拿出一些钱来，我说我没多少钱，好几个月也没挣到钱了，兜里的买烟买酒的钱也不多，勉强给了他十元钱，小王这时又让我上了他的三轮车，调过了三轮车把往来时的路上蹬去，路过我家院门口时停了下来，我下了三轮车，这时那个小伙子也下了三轮车，他在地面站定了以后右手攥起了拳头伸直了胳膊举起了一下，我看到了他的身高的比我高出一头去，停了一下他又重新坐上三轮车板上，小王蹬上三轮车就走了，这在以后，小王在也没找过我，可能他那时被那个小伙子洗了脑，他们有共同语言，可能是全当过兵。

我在头一年多我妈病时还在，我哥准备结婚的时候，也不知怎么遇上了一个说他是甘肃的一个穿毛翻在外的羊皮袄的一个小伙子，岁数跟我差不多，个子比我高多半个头，他说他是做生意的，我记的他好像说的是木材生意，还告诉了我甘肃有一个全国最大的一个粮票交易市场，我于是就也跟他转悠了一些天，这天晚上，他说要找一个睡觉的地方，我想了想就对他说了去我家住吧，于是我就把他带到了我哥正准备结婚用的房的门前，敲了门，对他说了有一个人想住一下他的屋子里，当时我是把这个小伙子看的有些重要，觉的是不是能跟着他一起做生意，我哥听完了我说以后，就在屋子里说了不行，我也没往对过我跟我爸，我妈住的屋子里让他，他说了第二天早晨请我吃包子，第二天，我们聚在一起，在离我家不远的大街上一个清真饭馆吃了包子，后来不知他什么时候说先跟我拿他的羊皮袄换一下我的军大衣穿，于是我就把我的军大衣脱给了他，拿走了他的翻毛羊皮袄，放到了家里的大衣柜里了，隔天他说让我在跟他去一下火车站，我就跟他去了，到了火车站，我跟着他转悠了没多大一会，我就找不到他了，不知是我俩走散了，还是他故意甩开了我，我很沮丧的就回了家，后来我爸就几次的对着那件翻毛羊皮袄朝我说，我受骗了，当时我还觉的一个棉布的军大衣换一个翻毛羊皮袄不吃亏，可后来确时也没有用处，到冷的时候，该穿的军大衣却没有了，后来翻毛羊皮袄不知怎么也没有了。

停稳三轮车以后，就去找了工地的收货的材料员，材料员跟我一起走到了我的三轮车跟前，他看了看三轮车上的铁叛，说了一句，往下一翻就行，于是我就先解开了刹车绳，照着他说的，走到了三轮车靠外面的一侧，用双手一掀，一下就把铁板的一侧掀的着了地面，他跟我又双手各抬一边，把大铁板放到了地面上，我正准备要走，这时正看见那个材料员在看我车把中间底下的那一截立柱，我在一看，立柱朝后头，车座子的方向弯了，一定是大铁板一颠，一颠的朝下压的，材料员说了一下我给你正一下，于是他就回转身朝我刚才找他的那间亮着灯的房间走去，一会他就拿着一根多半人高的煨铁管的铁杠子，走了过来，把前头煨铁管的部位，套卡在了那一截弯了的立柱上，然后用双手往下一压，随后就放下了煨铁管的铁杠子，我跟他凑到?才车把底下弯了的立柱那一看弯的上面，又出了一个弯，形成了一个水暖工叫做的来回弯他说行了，正过来了，又说只是正的靠上了一点，我有些心疼这辆没蹬了多久的三轮车，后悔自己在刚才材料员正的时候，没上前看一下，因为我以前干水暖工的时候，看过一个同事拿煨管器，煨过铁管，工具虽然不一样，可原理一样，没在多想，蹬上三轮车就回了家，从我妈去世的那一天起，一直到我得病的那一天，除了跟我哥同学去一个他认识的也信同一个教的，与他们同一年级邻街的女司机家，痛快的笑过两次外，在也没有痛快的笑过，老想，老想不开，邻居二哥在一起跟我们一块给我妈看病时，，让我去看我哥挂没挂上号，我没赶上看大夫一开始是怎么给我妈看的病，没怎样交待我妈病的情况，原因，交没交待清楚。给开没开药，在单位工作时，没跟别的师傅一起去一个师傅家里去看他差一点得了偏瘫的父亲，认为要是去了就会对这种病有一些认识，在我妈病的时候就不会什么都不懂，主要是吃安宫牛黄丸的事，安宫牛黄丸买了自己又没拿定主意让吃。也不怎么想是老中医让买的，又说不让吃了，只是想自己没拿定主意，又问了邻居三哥没让吃，就没吃，后来在我大舅来了我们家几天以后一个一条街上的老邻居大姨来我家看我妈，一开始也问了吃没吃安宫牛黄丸，我说没让吃，那个大姨说了要是一开始吃了，对以后的治病，也好治。我妈被大夫让做高压氧时又让邻居三哥改变了主意，去了另一个医院看病，自己当时也没拿定主意。不久又看了报纸说血压高的时候，不能降压太快，如果降的太快，容易形成脑血栓，又怨起了我妈病的那天晚上看病时，给我妈先后打了俩针的那个年轻高个的男大夫。病了以后又想起时，曾想过，自己过不下去时，先去那个医院杀两个大夫，这些事就成了自己老想，老怨自己不是的原因。情绪越来越不好了，一闲下来，老无休止的想。有时去医院看到有输液的自己也心里不痛快，想到我妈一开始病的时候，大夫也没让我妈输过液，这些事到现在也随着时间的延长，和有时想起来心烦，弄不懂时就去问大夫，已经看的越来越淡了。在整理这部手稿的后半期我又把这些问题逐个的问了一个心理老大夫，她一一的给我做了一番解答，说我妈吃没吃安宫牛黄丸也不重要，血压升高到危险的时候，必须的降下来，当时的医疗标准也没有现在高，不要跟现在做比较，没吃阿斯匹林也不重要，也有一个计量的问题，那时的阿斯匹林跟现在的也不一样，做不做高压氧也不是一定要做，喝了甜粥也没什么事，她说，她到赞成那个邻居街坊给我妈又送到了宣武医院。

母亲一周年纪念日的前一天下午很早就收了车，然后就又蹬着三轮车去到一个洗衣店去取头些天我放在那里洗的一件中山装上衣，是准备在母亲周年纪念日穿的。取出来后就随手放在了三轮车座子后边一点的车板上了，蹬车回到家的大门口外，一下三轮车，扭身往车板上一看，上面放的中山装上衣没了，我有些夷眨?馐碧煲丫?旌诹耍?蚁胍路?豢赡茉谡易帕耍?裁凰匙旁?吩诳匆豢慈ァ＞退?铣祷亓思摇Ｕ庋?衣杳魈熘苣昙湍钊眨?揖椭荒艽┪业囊患?惺铰坛癫济薨懒耍?庋?胰衔?行┎缓鲜剩?蛔?兀??裁皇谗岜鸬陌旆āＵ馐被姑幌肫鹪谕沸┨焯坦?送罚?艹な奔洌?徽站底恿耍?蝗坏幕埃?┳怕躺?某癫贾惺矫薨溃?飞显谔套欧??一岣?痈械讲缓鲜剩?蛔?亍＜/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