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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剧版《繁花》明年1月首演,1500个“不响”怎么呈现

放大字体  缩小字体 发布日期:2017-11-02  浏览次数:58433
核心提示:  自2013年出版以来,作家金宇澄小说《繁花》已成为上海的一张名片,而且也是一个热门IP。11月1日,由上海文广演艺集团与上海五盟文化传播联合出品并制作的舞台剧作品《繁花》于上海召开发布会,宣布项目正式建组启
   自2013年出版以来,作家金宇澄小说《繁花》已成为上海的一张名片,而且也是一个热门IP。11月1日,由上海文广演艺集团与上海五盟文化传播联合出品并制作的舞台剧作品《繁花》于上海召开发布会,宣布项目正式建组启动并公开售票。


 
  《繁花》是上海的一本书,写尽了上海这座城。舞台剧《繁花》将是上海的一台戏,演尽这座城。《繁花》呈现了上世纪六七十和九十年代的上海,以及当时阿宝、沪生、小毛、银凤、李李等上海市民阶层小人物的成长经历与生存状态,鉴于原著走街串巷的地图式写作气局和飞花扑蝶般的人物群像,舞台剧《繁花》将分成三季的系列剧,以尽可能在气息和结构上与原著保持对称性,通过对原著进行三段式拼图,呈现这部杰出作品的全貌,拼出一张城市全景大图。
 
  “嘈嘈切切的弄堂史诗,层层叠叠的烟火传奇”,这是本剧艺术总监张翔对小说的体认,也是他对舞台剧创作的期许:“弄堂曾经构成了这座城市的经纬,构成了一个网格化交叉共处的生态,也造就了这个城市市民自成方圆规矩的契约式生存,以及上海人不显山露水的韧性,这是推动这座城市不断向前的恒力。《繁花》要用上海的材料、上海的语言以及魔都的新观念新形式,做上海的故事给上海以及上海以外的所有人看,用最大的敬意与诚意为每一个普通上海人立言。这是我们的意愿和雄心。”
 
  青年导演马俊丰在担任本剧导演前就是《繁花》的书迷,接下这次的导演工作后,他又再次以戏剧为基点对小说做了极其深入的研究,并大胆提出了“时代肌理,当代表达”的创作理念:“舞台剧所要做的,并非简单还原小说的审美取向,而是再度凝练与提纯,不是表现‘过去时’,而是站在今天看那两个时代,是一种‘过去现在进行时’。”马俊丰同时表示,希望有时代特征的沪语建构台词,形成独特的“繁花”语体——“所谓‘繁花体’,就是以日常生活的世俗为底,又有所超越而具有现代性与世界性,是世俗的某种成熟艺术形态。《繁花》这个戏就是做给这个时代的观众看的,它具有实验性,但没走得那么远。”


 
  对于这支80、90后的主创团队,原著作者金宇澄给予了较高的评价:“这支青年主创团队非常值得期待,他们是更具有国际视野和自我追求的一群年轻人,通过和他们的交流,发现他们是更知道自己要什么,并努力朝着这个方向去追求的一代人。因此,我很期待看到他们在舞台创作中呈现出不同的想法并拿出更新颖的做法。”
 
  金宇澄也表示,他充分尊重话剧的团队,因为隔行如隔山。“1990年代的时候,有做编剧的朋友让我跟他一起写一个电视剧本,他看了我写的本子之后就说,你这个怎么没有戏啊。所以我其实到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叫有戏,怎么样叫没戏,对于话剧我真的是一知半解,所以非常尊重话剧的团队。”但金宇澄也提出了具体的个人建议,比如他不希望舞台上有太大的声音,因为他个人不太喜欢声音太大。
 
  此外,原著中出现的1500多个“不响”是最受热议的小说特点之一,也是舞台剧改编的难点之一——生气不响,高兴不响,欲言而止不响,千言万语还是不响,小说中的不响是对人物焦虑精神的最直观的表现,看似留白,却给人物复杂丰富的精神世界保留了巨大的阐释或想象的空间。
 
  导演马俊丰谈及如何在舞台上呈现“不响”时说:“把‘不响’直接转化到舞台上,就是我们熟悉的‘静场’或‘舞台沉默’,而这也是二度创作最为棘手的舞台手段。不响不是没有动作,相反有更多的语言无法表达、既复杂又微妙的东西在里面,它表现了某种地域性格,某种上海的典型性格,一种上海人特有的谨慎、矜持与内敛,是剧中人物的常态,也是一种处世智慧。剧本中出现多少次‘不响’,就给了二度创作多少次机会。”为了让1500多个“不响”在戏剧舞台上飞翔起来,马俊丰决定运用电子乐与多媒体的手法,“很多人抱有一种陈旧的观念,认为电子乐很‘响’,多媒体很‘绚’,相信看完这个剧,他们会改变看法。”


金宇澄(右二)与舞台剧主创团队
 
  编剧温方伊并不是上海人,而且是一个90后,由她编剧的话剧《蒋公的面子》曾引起巨大轰动。她坦言,制作方最初联系她的时候,她也感到很意外,也不敢接这个本子。直到读了《繁花》,感受到文字里的画面感的时候,她才决定接下这个挑战。
 
  然而,对于一个非上海人来说,如何理解上海?面对这样的质疑,温方伊说:“我在南京出生成长,上海对我来说更多是一个转机的地方。而我读《繁花》的时候,更关注的是1990年代的描写,那是我所处的时代,也是今天很多读者更有共鸣的地方。我们都是城市里面长大的,城市就像飞机场一样,虽然有熟悉的人,熟悉的地方,但你身在城市,会遇到大量陌生人,就像‘繁花’这个题目一样,都是过客,来来去去。”
 
  面对一部如此一流的文学作品,温方伊说她只能在完全遵循小说的基础上进行改编,需要解决什么难题?温方伊说:“这部小说人物很多,线索非常庞杂。我想的是我不能做任何的增添,我只能整理,把线索拎出来,串成线,呈现在舞台上。这个过程非常痛苦,资料的筛选、组合。我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做得是不是好,只能说我尽自己最大努力吧。”
 
  舞台剧文学顾问曹路生认为,舞台剧版《繁花》有一个重要意义,就是填补了上海的空白,“北京有《茶馆》,说的是北京话,陕西有《白鹿原》,说陕西话。而舞台剧版《繁花》真的是填补了上海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自己的话剧。”


 
  作为一部讲上海话的话剧,除了邀请到沪上著名滑稽戏演员钱程担任沪语顾问之外,演员班底也是清一色的上海制造。扮演李李的朱玮菱是例外,她是北方人,而这也和小说里李李这个人物相契合,因为李李也不是上海人。在场演员纷纷表示在阅读《繁花》的时候,找到了上海的乡愁。而扮演小毛娘的老戏骨张芝华表示,她第一遍用普通话读了《繁花》,第二次用上海话读,一边读一边笑:“读的时候,我就在想,快来找我演,随便什么角色都行,再不找我演我就老了,我很期待可以用上海话来演话剧。以前用上海话拍戏的时候,我跟导演讲,你是想让我用虹口的上海话讲台词,还是用静安的上海话讲台词,在很多人看来是一样的,其实是有很多区别的。”
 
  据悉,舞台剧《繁花》计划用三季呈现这部杰出作品的全貌,拼出一张城市全景大图。第一季将于2018年1月26日在上海美琪大戏院首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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