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识是经验的历史性的积累,其实质是力量及其意志的强大和必然的形式变化,是现有的力量所具有的形式和欲望要求。知识实现了这一形式的变化,满足了这一欲望的要求。
劳动的存在形式是在本能的基础上形成的,它被动于自然的欲望和形式而主动于自我意志,这一切从意识的产生开始,由社会性的经济现象而确立。
知识的概念整体的表现了劳动的存在,并表现了一个历史性的力量意志的基础,其中意识通过经济现象而实现自我形式的运动。“历史并不是作为‘产生于精神的精神’消融在‘自我意识’中,历史的每一阶段都遇到有一定的物质结果、一定数量的生产力总和,人和自然以及人与人之间在历史上形成的关系,都遇到有前一代传给后一代的大量生产力、资金和环境,尽管一方面这些生产力、资金和环境为新一代所改变,但另一方面,它们也预先规定新的一代的生活条件,使它得到一定的发展和具有特殊的性质。”(《德意志意识形态》马克思)这个特殊的性质具体的说就是个体性私有性,或者说实体性自然性,它是自然变化的一个表象个体,它表象了现在的欲望和意志。私有制构成经济的基础,经济构成个体存在形式的运动基础,在这个基础上现在的欲望和意志获得存在。那么,一个自我或者一个个体自我存在的意识在自我奋斗中确立了,这是在本能中的奋斗,它的结果是运动存在。关于这个个体自我的奋斗的过程赐予了力量意志的新的含义,在运动存在的现实状态中自然同时赐予了自我新的含义。生产力和生产关系表述了劳动的具体存在形式,劳动的状态具体的表述了自我及其意识的运动形式。历史的就是现在的力量的,或者说是现在的欲望本能的要求,劳动只是这个要求的历史性的运动状态,其中意识现象,即个体的自我现象只是即时的历史性的运动状态,人以自我意识的形式在表示自然的运动意志。
生产力是自然力量释放本能的自我化,这个释放形式构成了自我的存在形式,而自我则是这个自我的力量的意义或者意识。这个由毫无意义的释放性力量到具有自我存在意义的现实性的力量就是生产力所具有的劳动的创造性,它的实质就是以自然的形式实现自我的运动存在。生产关系就是自我存在的关系,是自我在人与人之间、在人与物之间的运动关系。人与人之间、人与物之间都是自我存在的,但都是共同存在的,它们同时以自我意志存在于一个共同的环境之中,这就是说它们在自我存在的运动之中必然的发生关系,从而共同实现自然运动或者存在。其斗争性成了某种标志,那就是个体性私有性,而具体的组织形式则成了次要的东西。随着自我能量的强大,其组织形式不断的适应着发生的变化,就象自由民主一样,它只是以实现个体的意志而去适应一个更强大的力量的要求,除了形式的变化外,它主要的是去实现一个更加强大的斗争性。
在资本主义社会中,资本的运作获得了自由形式的支持,这是现时的力量意志的需要和要求,劳动的形式知识化科学化,自我的意识趋向于欲望本能的自由化民主化,其斗争性涵盖了所有的历史的自然的资源。无产阶级的产生标志着这个斗争性已经极限化了,人成了纯粹的斗争工具,或者说本能欲望的工具,一切的历史的情感都失去了色彩。此时,劳动的自我性发生了变化,也就是说劳动受到本能作用而发生异化,劳动者本能的将其劳动的主权让于其劳动成果,自身受制于其中而成为一种本能的力量表现。这是知识积累的力量本能的结果,同时的民主自由的意识接近于运动存在的动态的意识,它使知识充分发挥而化作力量,并使个体的自我的人充分发挥其力量意志。这样,劳动的形式已不是创造,而是某一现存的欲望意志的表现形式。
积累积累的是力量能力,而存在形式、社会关系、政治经济只是适应于这个能力的表现形式,具体的存在者比方说人,则具体的代表了这个能力意志。这是一个内在的变化,人代表的是力量意志而不是某一力量能力,也就是说在人的行动行为中实现了力量能力而在力量能力的积累中实现了人本身。那么,新的欲求代表了人的欲求,创造行为代表了人的行为,同时人则代表了一种新的存在形式,即劳动形式。“诚然,神学中关于原罪的传说告诉我们,人怎样被注定必须汗流满面才得糊口;而经济学中关于原罪的历史则向我们揭示,怎样会有人根本不需要这样做。但是,这无关紧要。于是出现了这样的局面;第一种人积累财富,而第二种人除了自己的皮以外没有可出卖的东西。大多数人的贫穷和少数人的富有就是从这种原罪开始的;前者无论怎样劳动,除了自己本身以外仍然没有可出卖的东西,而后者虽然早就不再劳动,但他们的财富却不断增加。”(《资本论》马克思)大多数人只是力量能力的形式,少数人则是意志的存在和表象,其形式是人的形式,其现象是劳动现象。在力量能力的形式之中,其作用只是最大可能的等同于力量能力,而在意志和表象中,其作用则是最大可能的超于力量能力。人在其中的表现从满足自我的需要发展到满足意志和表象的需要,从私人个体的小作坊的生产到社会化的大生产,自我的需要被作为一种基础或工具而实现了一个整体的意志和表象。社会的需要,就是这个整体的需要,这个整体的存在对于个人来说我们称之为财富,它使个体人实现了从自我存在到表现自我的转变,从实现自我的力量作用到实现整体的力量意志的转变。
人在财富的积累中运动起来,相应的力量的欲望表现了其本能的形式,战争、奴役、劫掠、杀戮、征服淋漓尽致的表现了力量的本能形式。知识在实现了这一形式的变化满足了这一欲望的要求之时,针对于力量的自我还确立了理性的认识,那就是正义、平等、自由、民主。知识改变了自然地王法的局限性,而确立了民法,也就是一个整体的自然法或者说国法。在经验的历史性的积累中,知识越过个体人的认识范围而波及了一个区域从而形成一个整体的作用,在这里相对的理性成了可表现的东西。由于合理的科学一个民法体系和相应的一个自由政府的机制而成为可能,那么,平等、自由、民主构成一个自由社会的起点也成为可能。此时力量的形式表现了知识的形式,而这是科学创造了新的力量及其欲望的存在。在自然的意义上,力量就是自由;在知识的基础上,财富就是自由。这个自由就是你可以做任何事,于是科学使人具有这个自由,它本能的表现出了自己的欲望。这个欲望的社会形式就是民主,即我自己做主我的自由。
资本运作以摧枯拉朽之势,扫清了行会师傅排挤了封建主战胜了特权的固瘤而涉及到生活的方方面面,它的主要的形式是知识的形式。工业化大生产由科学知识的进步性开始,由力量本能的掠夺性实施,其中的激情意志使人心动,而血与火的战斗形式则被披上一层笑靥,或者是艺术的面纱,人卷入这个洪流之中更加的无可如何而不可自知。在自由的意义上谁都渴望我的能力,那么发挥再发挥构成无限的意义,而真实的意义是我能。当直接生产者,劳动者,不再束缚于土地,不再隶属或从属于他人的时候,作为劳动者的人则就获得一种自由,这是自我能力的自由,它以其欲望而表现自我。一切的东西都作为商品而运转起来,包括劳动者的人。自由和能力产生了分歧,只拥有自己的天生的力气的能力和拥有财富而实现社会运作的能力不是一回事,一个是一无所有,一个是拥有自由。
货币和商品本身就是一种资本,它的运作的形式符合着社会的力量的需求,当它突破力量的本能形式,也就是对人对物的个体的控制形式,从而在认识上获得一种平等和自由的时候,人类精神上传统的那些认识,如正义、理性、智慧获得了统一的释放,自由竞争获得了这一切的公正的前提,那么力量也就获得了自主的可能。力量自主的表现是本能的,它的形式在资本运作的形式中才获得了自主性,这是文明程度的要求,是人的认识达到自我认识而对力量的要求,其现实是运动在现实之中人将自我认识完全交给了力量本能,或者说交给了自由。这个自由是一种无限的运作状态,但是它必须有一个针对性的存在,就是说一个力量实现它的作用时,必须有一个对象承受它的作用。那么在这个无限的运作状态中,一切的存在物都是它的对象,包括它自己。在征服、奴役、劫掠、杀戮的本能形式的配合下,它对外表现出了万能性,对内则实现了一个绝对的自由机制。当无产者形成的时候,这个机制达到了绝对化,饥饿的原始形态在文明的社会形态中从新被塑造出来,人们以科学技术知识在满足自己最原始的需要,而平等、自由、民主是其新的基础形式,唯一不同的是它们发出的力量是绝对的强大的,这是知识的力量。
人和资本都发生了本质性的变化,人通过自由的正义性化作自主的力量存在,资本脱离个体人的意志通过民主的正义性化作社会的自主的力量存在,人的形式和资本的形式都化作力量的自由形式。其中变化的过程同样是血腥的,是力量本能的,这个过程是劳动本能的异化。货币和商品和生产资料和生活资料一样是劳动的结果,是人创造自我的结果,它们转化为资本是人创造自我的需要。然而本能的意志改变了这一劳动结果,将力量的本能性凌驾于劳动的本能性之上,人成了受资本奴役的劳动力量。这个力量具有自由性和自主性,他有自我的认识和科学知识的能力,和实现自我的平等的权利。一切都在于自我的力量表现,而资本的集中,在市场中表现了这个自我,两极分化的现象分清了这个自我。整体的运作构成了两种不同的商品的所有者,彼此的相互作用使货币、生产资料和生活资料化作资本而运作,并集中在一部分人的手中而代表整体的意志,而大部分人只能代表自我的劳动的意志。平等、自由、民主的科学认识只是在一定的范围内创造了一些相对资本而存在的自由人,和另外的相对自我而存在的自由人,他们彼此依存而形成整体的机动性。这一些人随着资本的欲望而欲望,他们由这个欲望的本能而表现自我,从而使所有的人运作在其中。另一些人则不同,他们既不像奴隶、农奴那样属于某一个人的生产资料,也不像自耕农那样有生产资料属于他们个人,它们是属于自己的商品或者说一无所有,他们从新受生存本能的驱使而出卖自己的劳动力。“商品市场的这种两极分化,造成了资本主义的基本条件。资本关系以劳动者和劳动实现条件的所有权的分离为前提。资本主义生产一旦站稳脚跟,它就不仅保持这种分离,而且以不断扩大的规模再生产这种分离。因此,创造资本关系的过程,只能是劳动者和他的劳动条件的所有权的分离的过程,这个过程一方面使社会的生活资料和生产资料转化为资本,另一方面是直接的生产者转化为雇佣工人。因此,所谓原始积累只不过是生产者和生产资料分离的过程。”(《资本论》马克思)这是一个必然的过程,因为它积累的是力量积累的是本能,资本的运作形式人性化的实现了力量传统,这完全是那只看不见的手运作的结果。资本主义的生产就是运用最原始的本能需求,而发挥最先进的科学技术,在理性的正义的前提下实现自由状态下的生产。这个自由是力量的自主是力量在文化状态下的新的需要,其生产是力量的意志和表象。人在其中只是获得了一个文化的起点,资本运作只是获得了一个文化的形式,人不但表露出了最原始的需求同时还获得了最现代化的实现形式,资本运作不但获得了一个文化的形式同时还获得了最原始的欲望。人相对于资本而退回到原始状态,资本相对于人而具有了文明形式,或者是实现其作为一个存在的意志和表现。于是,资本越过了他的主人的意志,就是越过人本身,而具有存在的能动的意志,它确立了一种存在的新形式。力量以这种形式而自主,劳动则化作力量的运作形式。
劳动是人的生存活动创造的,它生产了生活的必需品还生产了剩余价值,而剩余价值的积累又重新创造了人,同时还创造了人类社会。从表面的现象看,剩余价值开拓了人类的活动范围,改善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而事实上剩余价值增强了人的力量能力,强化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一定的力量必然有其意志和表象,而人拥有新的力量能力必然有其新的欲望和要求,这使人与动物而不同,同时使人之所以成为人。劳动在本能的欲望驱使下,首先是一个战斗的行为,它面对自然同时也面对人自身,其次才是一个生产行为,它在存在之上而进行生产行为。那么,力量本能始终决定着人的存在形式,也决定劳动的形态,社会关系只是这个本能的意志和表象。社会化大生产是由剩余价值创造的,同时社会化大生产又创造了更多的社会价值,于是人和社会之间就形成了一种辩证关系。本能的欲望和社会的关系形式共同改造着人,而这一切都是人所创造的,它们构成了劳动的历史。
剩余价值在资本主义社会受到了本能的异化,劳动的创造性以一种全新的形式展开,在资本运作中知识得到合理的科学的运用而发展到极致。在这里激发了最野蛮的力量本能,并创造了压迫与被压迫的最完善的斗争形态,剩余价值在自由民主的激情意志下创造了整体的动力源泉。整体运作的力量意志主导一切,人则陷入欲罢不能的循环中无力自拔,个体人的存在意义微乎其微。竞争的主权在于整体存在的欲望本能,个体之间为了自己的生存而发挥自己的作用,尽管这样实现了力量最强大的力量状态,但是这样人们把自己的人类同伴已经不是看作竞争者了,他们同时沦为劳动力和雇佣者。极度的富有和极度的贫困共同造成了一种社会效应:本能欲望和科学技术相得益彰,原始和现代共存。
经济是财富的结果,同时是劳动的结果和自然的结果,其中必然的伴随着力量意志,和存在的意义。劳动并不是一个盲目的自然过程,它是由个人的生存目标而完成的社会性的存在意义,从而在个人与社会之间建立了一个运动存在,在不自觉之中实现了与实在的联系。劳动与创造具有同等的涵义,它实现的是超自我的自由的力量的存在意义,这个力量在现存的物质的自然形式的基础上,实现自我的形式。在一系列这样的自我实现的运动中,经济问题是第一核心,但却不是最终目的。经济在人类的历史的自我实现的运动中起了两个作用:一是它在自我存在的运动中是第一基础,它首先确立了个体存在,然后确立了个体的意志和表象,就是说它确立了个体的存在形式,紧接着确立了个体的运动形式,即整体的社会关系的运作形式。二是经济成为一种手段,一种由自然所运用的工具。那就是以生存相胁迫发动了人现时的所有的力量,于此,同时也激发了人所有的本能,但是其意义已不在于生存本身,而在于存在的自由意义。在经济基础上的自由意义是个体的私有的,在社会意义上的自由意义是整体的公有的,也就是说财富是个体的私有的,同时又是整体的公有的,其中有一个内在的对立和统一,它们相互作用形成财富的形式。对立的是个体和整体,是本能和存在;统一的是行为和运动,是自由和存在。表现在各个历史时期的不同的生产形式和劳动关系,反映了人与生产资料的关系和人的精神状态,也就是人运用生产资料的程度和人发挥本能意志的状况,它们及时的反映了这个对立和统一。“私有制作为公共的、集体的所有制的对立物,只是在劳动资料和劳动的外部条件属于私人的地方才存在。但是私有制的性质,却依这些私人是劳动者还是非劳动者而有所不同。私有制在最初看来所代表的无数色层,只不过反映了这两极间的各种中间状态。”(《资本论》马克思)私有制作为公共的、集体的所有制的对立物是自然的现象,它使人处于运动状态,并由人及其形式确立存在的意义。生存本能化作存在意义,生产资料化作运动资料,人由被动的运用资料化作主动的运用资料从而实现了自由的意义。人与资料间的关系由劳动的直接形式去满足存在本能的需要,转化成去满足存在意志的需要而发生了多样性的变化。基于自由的意义,这个变化趋于无限性。在这个趋于无限的两极间的运动中,经济始终是基础,而存在的意志则无限强大,人的自由的意义同样是趋于无限的意义。这个意义于是在经济的基础上实现了自我的形式,那就是财富。犹如出污泥而不染的莲花,财富实现了自我的存在。然而,它的实际状态只是一个突破的纯洁性,这个纯洁性只是相对于自我而存在的形象,在形成一个独立个体的形式上,具体的形成存在的意志和表象。自我在自我之内形成了完整的系统秩序,其目的首先是区别别人,在其中真善美是真善美,而对外则是力量。劳动与创造在这里不受善恶的影响,财富也不受善恶影响。
由科技文明所代表的文化只是一个力量能力,由平等、自由、民主所表现的意识结构只是一个自主的力量形式,它们的实质都只是实现了一个新的力量的欲望和要求。这里潜在着一个东西,那就是野蛮而强大的没有人性的力量。这个力量给了人类以最大的动力,但这个动力以经济形式为工具实现的并不是经济的目标,当然更不是精神的目标,它实现的是他自我的意志。这如同一个改头换面的魔鬼,它穿上了经济的衣裳。经济是基础,但把经济的主权交给力量本能则经济就是力量的基础,当这个力量本能的实现它的要求的时候,则魔鬼就表现出其本来面目。
经济是基础,但经济只能作为一种普遍的社会动力存在,它不能作为任何力量的本能的或者是任何精神的形式的主导,而去实现某一目的的存在。如果说自然现象先有力量的作用,然后才有力量的思考,那么,经济现象是力量和思考的精神作用共同的现象,经济不但代表力量还代表人的精神的存在,经济只是一定力量的创造及其精神现象的结果。在自然的过程中,在人类所创造的劳动的存在形式的历史的过程中,经济只是力量的一种表达形式,并且是间接的一种工具的形式,它的意志和表象不能被一时的力量的欲望所代表。人由动物的变化过程是质的变化,这个质变是由经济现象所代表的存在现象所代表的,其实质应该说是经济生活脱离以本能欲望为竞争手段的竞争活动,人类获得某种相对稳定的基础,从而表现出一种自由的能力。历史中,经济现象必然伴随着力量本能的野蛮现象,但经济现象始终是朝向一个稳定的构建一个存在基础而作用,这个基础就是一个相对的自由存在。自由永远是相对于不自由的,而且是在绝对的运动中实现的,它建立在对本能的控制和运用上,如果自由被本能控制或利用,则运动不存在了,因为它失去了意义,自由则自我消亡。经济生活不可能脱离竞争,但却不是竞争的纯粹的目的,它以竞争的形式实现只是为了使一个另外的意义成为核心,这个核心就是自由。那么,经济生活确立了自由的基础,自由则确立自我的形式。
资本主义社会发展了自由,准确的说是发展了自由的力量,它自然地将自由交给了力量本能,同时自然地将人的作用和意义交给了欲望现象的变化和无常。面对自然地无限,运动的意义是绝对的,人的意义只是其一种形式,但是运动的意义是必然的。资本主义社会以人的智慧而迷失在这个运动的必然的自然意义之中,资本运作是人类社会发展的必然的形式,它的产生是人将自我的力量交由本能欲望而自然形成的,其现象是人在运动之中,却不在自由之中。这是一个单面的现象,或者说是一个暂时的现象,因为经济现象所建筑的那个基础不存在了,力量及其力量的思考都化作力量作用而发挥于现在,力量的释放性毁灭性单方面的表现出来,这导致了持续性的中断。“在危机期间,发生一种在过去一切时代看来都好像是荒唐现象的社会瘟疫。社会突然发现自己回到了一时的野蛮状态;仿佛是一次饥荒,一场普遍的毁灭性战争,吞噬了社会的全部资料;仿佛是工业和商业全部被毁灭了,——这是什么缘故呢?因为社会上文明过度,生活资料太多,工业和商业太发达。”“农奴曾经在农奴制度下挣扎到公社社员的地位,小资产者曾经在封建的专制制度下挣扎到资产者的地位。现代的工人则相反,他们并不是随着工业的进步而上升,而是越来越降到本阶级的生存条件以下。工人变成赤贫者,贫困比人口和财富增长还要快。”(《共产党宣言》马克思)历史性的劳动成果被一次性消耗殆尽化作斗争性的力量意志,作为劳动者的自我及其意识消融在力量的本能意志中,人所面对的是力量林立的强大的存在和其本能欲望的恐惧,而不自知。一切的认识能力在生存竞争中化作现在的需要而失去了认识的根本意义,劳动行为失去创造意义而只是作为一种欲望的表现形式存在。
面对劳动的本能异化,面对自我的失去理性的失去人性的欲望状态,一种古老的思想复活了,那就是彼此认同的共产主义思想。认同是建立在对力量本能的奴役形式的认识上的自我的认识,从而在一定的力量范围内对力量作用进行把握,当这个力量足够大的时候则其必然的涵盖人类的整体。这时自然形式的个体行为的私有制将不存在,而发生在个体之间的以自我性为目的的阶级斗争也将被消灭,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只是作为构成一种整体的运动存在的意义的内在的竞争关系,或者说是局部之间的竞争关系。这是创造的存在关系。“共产主义并不剥夺任何人占有社会产品的权力,他只剥夺利用这种占有去奴役他人的劳动的权利。”(《共产党宣言》马克思)同时也不是占有任何人的私人生活的权力,而是要剥夺利用人们的生活欲望而去满足力量的本能欲望的权利。人或者是人与人之间不只是站在一个力量的基础上,他还站在一个对力量的认识的基础上,其行为或者说其劳动行为是以创造的性质而实现其运动存在的自然意义的,理性和智慧是创造性的而不是工具性的。
当阶级消灭了的时候,其状态是一个整体的运动状态,其实质同样是一个自然力量实现其作用。这是一个对外的作用,相应的必然有一个内在的作用存在,那就是一个统一意志的存在。“在发展进程中,当阶级差别已经消失而全部生产集中在联合起来的个人的手里的时候,公众的权力就失去政治性质。原来意义上的政治权力,是一个阶级用以压迫另一个阶级的有组织的暴力。如果说无产阶级在反对资产阶级的斗争中一定要联合为阶级,如果说它通过革命使自己成为统治阶级,并以统治阶级的资格用暴力消灭旧的生产关系,那么它在消灭这种旧的生产关系的同时,也就消灭了阶级对立和阶级本身的存在条件,从而消灭了它自己这个阶级的统治。”(《共产党宣言》马克思)此时的结构形式不同于历史上的从原始人的自然形式到奴隶、封建和资本的一切知识形式,在共同意志的作用下人们处于一种相对自由的运动状态,这是自由创造的运动状态。这个自由实现了整体的力量的最大化。个体在整体的力量最大化之中实现自我的自由,这个自由具有双重性,即它还属于共同的整体的自由。一切都在力量作用之中,这是力量自然。
一切都只是一个动字,没有唯物或者唯心的行动基础一切都将会静止,同时没有唯物或者唯心的基础认识则一切都是空想。人如果不想动则永远都不会动,而如果没有物质基础则难以形成运动的形式,尽管自身拥有天然的力量能力和生存欲望。现在的力量意志、未来的无限意义使心物相统一,则一切都动起来。共产主义以及上帝的无限性的属性是未来性先于现在的存在,唯一不同的是前者是运动和意义,后者是力量和意义,前者使现实运动起来以整体的运动而实现自我的意义,后者使力量万能在万能的力量中实现自我的意义,于是,共产主义运用劳动的创造性代替了上帝的神性。
那么,共产主义是运动中的自由主义,是劳动创造的人性对力量本能的抗拒,同时是对欲望的肯定。它历史性的将人的认识行为统一在一个无限运动的整体之中,使人的劳动的创造性获得持续的生命力而皈依于自然。这是一个运动的趋于极限状态的社会,它整体化一,人们获得力量的形式并获得力量自主的表现,那就是运动存在,其意志和表象的自由主义是自然的又是自我的同时是自我的又是自然地。
共产主义由力量本能及其认识和劳动而运动存在的普遍情感,确立了一个人类的极限存在的理想,它现实的代替了上帝而照亮了现在。
这是劳动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