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角色的人都要服从于信徒的角色,但必须从本身角色作起。于是一个共同的善从现实之中产生了,每一个人的行动都依次汇聚在一起,形成一个超级存在。它的本质是能动性存在,特色是实现自己的作用,即突破现实的形式而以新的形式获得作用实现存在。
人有自己现有形式的自由,但它随形式的消亡而死亡,只有获得上帝的义,他才能突破自我的形式具有新的意义。这个义以自然存在或者说以具体形式的作用意义而构成人的义,发明创造往往冠以本人的名字而表示其存在。实验科学是自我意识的行为和控制自然的本能性趣的共同产物,其中包含了上帝的义、个人的义、本能的义三部分,最终的结果以力量作用表现出来。先人的理论经验只是表现了一个普遍的形式基础,其义却在力量作用之中表现了生命存在,然而这是我的生命存在而不是你的更不是别的,这个以我为痕迹的主动的个体意识以生命存在融入普遍的形式基础之中。这就是力量的新形式。
自然科学标志着我们具有神性的行动和存在,我们开始脱离神的强大性而实践其能力,并且以此创造自我。人类的世界发生了神性的变化,我们的肉眼借助各种创造获得了无限的视野,我们的存在以其自主性的意志和创造性的形式而不同。各种观念和原则存在于宇宙之中,人们不再是通过反思和想象来获得宇宙的形象或者是神的形象,而是通过行动去掌控宇宙的形象或者是获得自我的形象。通过信,人们获得了意识的能力,概念只是作为一个特殊的现象存在于我们心中,它不是静态的,与此同时人也不是被动的,那么,未知的存在构成了上帝新的存在形象,人则获得了自我。
哥白尼的日心说和开普勒的行星轨道只是这个力量的本能表现,而人的心灵则水涨船高,影像入眼帘的不是感觉,而是另一个形式的真实。人有能力站在自我的感觉之外来认识自我所感觉到的事物,这样生活的经验自然化了,人则以一个力量的主人而自主化。以一个力量的主人的角度,人看自然现象的性质是力量本能,或者说是一个力量作用。肉眼运用科技将人本身降低到宇宙中的一颗尘埃,然而它的力量能力却是面向整个宇宙,其心理意志上升到去做上帝之事。这是力量的本能作用,它是一个能将自己的触角延伸到整个宇宙的力量,人以力量的新形式而事实的成为神,
力量在寻找新的存在,或者说真实性,它企图以新的形式表现这一切,这以它所具有的不断强大的能量相适应。先辈们的知构成了这种种的质料,并且一再的给后人造成突破的窗口,而其精神是力量本能。自然自强不息的意志成就了现在的灵感,人以其有限而运用到无限,其中的关键是确立一个有限范围内的存在,即确立一个有限范围内的真实,这个真实是力量作用的普遍性。这样演绎和归纳不再是出于一个力量本能,而是出于一个自我的力量意志,它由一个力量的需要而变成一个生命的需要。“我提议建立一列通到准确性的循序升进的阶梯。感官的验证,在某种校正过程的帮助和保护下,我是要保留使用的。至于那继感官活动而起的心灵动作,大部分我都加以排斥;我要直接以简单的感官知觉为起点,另外开拓一条新的准确的道路,让心灵?以行进。”(《新工具》佛朗西斯 培根许宝筚译第2页)培根表述了一个自我意识的现实存在,他依据其自然的本能对其力量做出了使用,并以进步性而确立其神性。神性的校正过程就是上帝的诫命,那就是非存在或者是死亡,上帝的暴怒以及魔鬼的凶残相对这个神性而存在。自我意识是依据力量的新的表现而实现其存在的,他在面对未知的同时必然面对自我的原罪,然而这就是确实性。人作为知识的儿子而具有新的身份,并以力量本能的罪人的行动行为而实现自然的运动意志,这或者说是神也可以说是自然。就是说心灵以“简单的感官知觉为起点”,运用新的工具去把握力量。这是自我意识的全面突破,它企图突破原罪和紧接着的救赎,而自主。
洞见和控制都是一定能力的功能,它预示着能量的行为将超出人自我的范围,知识就是力量代表着超人的能力和不同的形式。“围困人们心灵的假象共有四类。为区分明晰起见,我各给一定名:第一类叫作族类的假象,第二类叫作洞穴假象,第三类叫作市场的假象,第四类叫作剧场的假象。”(《新工具》佛朗西斯 培根许宝筚译第19页)明晰了假象,则就明晰了自我的能力,这样人以其能力而存在。人具有了现实的能力,即明晰现实的能力。这个现实是对神的超越,是对自我的确认,而其实质是一个新的力量的要求。此时,人获得了一个自然力量的作用,一个自然存在的资格。知识使人把握了自然的进步意志,人的能动性自主的得以实现,人以神的形式实现自我的认识形式、获得的形式、突破的形式。借助于假说的能力和系统的检验活动的能力,人摆脱了自我认识的角度,获得了新的力量自我的角度。
力量的自我的角度就是运动的角度,以其力量作用而获得真实性,人们的理解力取得面向未知和无限的能力。“我既充分知道也没有忘记我所从事的工作是何等重大(就是要使人类的理解力能够成为事物和自然的对手)所以我绝不满足而停滞于我所已经订立的条规,而更要进一步为理解力的使用设计并提供一些更有力的帮助,那就是我现在所要缀述的。我要指出,在解释自然当中,人们的心应当尽力做到这样的准备和倾向,要在准确性质的适当阶段和程度上已经站定脚步而停歇下来的时候(特别是在开始阶段),还能同时记住它当前所有的东西是在很大程度上依赖于尚留在后头的东西的。”(《新工具》佛朗西斯 培根许宝筚译第163页)这样的理解力,使人始终置身于事外而拥有力量的主权,人们的生活所面对的是运动的物体和人的自我的能力,而上帝和神的问题在力量的作用下身在其中可以不考虑。一个物体的存在是一个力量作用的存在,而人是这个力量作用的自主的存在。
力量的新形式因为人的角度的变化——哥白尼式革命——而表现出其自然意义,这是在地球范围内的一个非自然的意义。人所具有的能力往往自主的针对这个自然而存在,它表现了非自然的自我,但他看清了自然的存在。
每个事物都以其自然形式存在,都是“是”而占有其自然位置。这里包括动物在内,因为动物受其形式限制,尽管它拥有能动的能力,但它被限制在这里。就是说所有的事物都是自然的,只是自主的能力受限制。人具有认识其自有的现象的能力,但这个能力本身就是违反这个现象自然的,只是他的能力不足以持续的突破这个现象的整体而无法自我。认识到这一点,所有的人都是超自然现象的自我存在,具有超越自我形式的能力,也就是具有自我的能量的存在。只有当这个人突破他赖以存在的环境的整体时,他才能真正发现它的非自然性,或者说神性。然而,伽利略打破了月下世界和月上世界的区分,就是说它打破了一个整体环境,开拓了一个新的环境。在这里这个非自然性具有了新的自然性的意义,犹如当人具有突破地球的持续的能力的时候,人才在某种意义上认识自我。我们能将一块石头扔向天空,同时还能认识它回落时的性质,则其性质是神性的,那就是超自然的性质。这个性质将代替我们所有本能的性质而成为代表,只是它更多的代表的是一种力量能力。这是一个自立自强而自主的能力,人类以自我的形式实现了它,从而成为超越自我存在的存在。
相对于自然存在,这个存在只是拥有一个自由性和其中隐含的自主性,而自然性时时刻刻在它的每一步的努力中。它的自主就是它的自然位置,它没有任何方向,或者说它的自主就是它的方向。这样力量在一个更广阔的环境中复活了,它以知的形式复活其神性,它以人的形式复活其力量本能,以科学优化其内在的结构形式,从而去作一些自主的事。“定义IV:外加的力是施加于一个物体上的作用,以改变它的静止的或者一直向前均匀地运动的状态。这个力只存在于作用之中,作用之后并不留存在物体中。因为一个物体?新的状态只被惰性力保持。而且外加的力有不同的起源,如来自打击,来自压力,来自向心力。”(《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伊萨克牛顿 赵振江译第2页)自然的力量作用以其自然的形式而实现,并以其实现而结束。然而人的自主的力量作用以自然的力量形式实现,但不以自然的力量形式而结束,它的意义不在于形式本身,而在于自我意志。此时的力量则是来自于一个自我,或者说来自于一个自主的力量的自由需要,它的作用和打击力、压力、向心力类似,但它的意义不只是停留在改变现实现状上,它的意义是自由存在。
物理构成这个自由存在的基础,人则在其之上实现自由存在。自由离不开形式,但是自由可以认识形式,数学实现了这个自由意志。真空中直线运动着的物体不是可观察的物理对象,而是运动于几何空间中的几何体,数学的认识能力使这个自由意志趋于无限。在数学的作用下,自由获得运动存在,力量则获得自由的形式。
牵引力则具有另外的意志,它使此物体服从自我运动,即成为自我系统的构成。正是如此,有不同形式的力量存在,有不同形式的力量平衡,它们组织在一起企图实现自我的意志存在。物质的量就是一个王国,它对外付出力的作用,这个作用象征着其存在。力与其物质的量等同,力与力的作用平衡就是空间,这个空间以其量而定,而突破这个平衡则是自由存在,且是一定物质的量的自由存在。“运动的特性是,部分,它们与整体保持给定的位置,参与这个整体的运动。因为在轨道上运动的(物体的)所有部分,努力自运动的轴退离,且(物体)前进的推动力起源于它的每个部分的推动力的联合。”(《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伊萨克 牛顿赵振江译第10页)这样空间是一个相对的运动存在,或者是一个力量的相对存在,而其时间也由其力量的量决定。这是一个作用与反作用的空间,由牵引力的作用构成。不动的位置是没有的,除了从无限到无限彼此保持的相对的运动位置,从而维持其物质自我的形态而没有相对的力量意志,时间空间只是一个相对的运动位置的一个参数。于是人认识了力量的运动存在的自由形式,且以物质的自我位置而认识其时间空间的形式。
定律构成运动的基础,或者是构成存在的基础,同时也构成人的力量的基础。定律实现了力量作用,实现了自由意志,实现了人。力量在一定的基础上创造了空间,其关键是这个力量和一个物质的基础,这个力量是自然,这个物质的基础是一个个体自我。这样力量作用和实现其力量作用得以完成,存在和自由同时获得实现。力量的存在所创造的运动存在,获得理性的量化,速度以一定的质量的物体形式创造了这个存在空间,能动性的形式获得深度表现。这样人的存在也获得了空间的意义,其所思所想则是一个空间的存在意志,而其自由意志则以空间表示,从而脱离个体的物质形式的限制。就是说一个运动存在的个体,以其力量作用的量,所涉及的范围,而形成一个自我的空间存在。它存在于整体的运动中,或者说有限的力量作用之中。
这是纯粹的本能,尽管形式多样,但是是完全的释放意志。所有的存在都是这个意志的存在,即障碍这个意志,是接受和被接受的意志,进而给它赋予新的意义,换句话说,给这个意义一个自我。这个自我就是传播它们自身的力的基础,我们所谓的物质就是具有本能自我的能量体,而空间就是这个自我的力的作用形式。当这个力的作用获得某种平衡的能力存在或形式存在的时候,新的物质诞生了,或者说一个新的整体存在诞生了,它以向无限的空间释放能量而实现自我。我们称之为引力或重力的那些力都只是作用力,它们只是能量的本能存在,其作用形式就是空间或距离。“一个物体,它所受的阻碍按照速度之比,由于阻碍失去的运动如同在运动中所走完的空间。”(《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伊萨克 牛顿赵振江译第288页)存在的进步性和本能的力联系在一起,一切自然而然,或者说力所当然。阻碍和力成正比,其力所形成的平衡就是整体的存在,它所走完的就是它的自我,而这个自我以这个整体的普遍性融入这个整体。整体是一个新的自我,或者说是一个新的物质形式的个体,它以自己的力实现一个作用存在,这个作用或称为自由,或称为空间,或称为距离。
自由、空间、距离因个体自我的不同而不同,因普遍性的自我的不同而不同,它们也因此而构成不同的自我和物质。构成这个物质的是内在的力,或称为向心力、重力、引力,它们都是运动存在之力。万有引力就是各个自我的运动存在之力,它构成一个运动存在的物质,又构成这个物质的引力。一切都是一个运动的整体存在,这样力量具有了至高者或者最高的完美的特质,它趋向于代替上帝。“精神存在的统治权构成上帝,真正的统治权构成真正的上帝,崇高的统治权构成崇高的上帝,想象上的统治权构成想象上的上帝。且作为出自真正的统治权的结果,真正的上帝是生机勃勃的、明智的和有权能的;从其余的完美上来说,他是至高者或者最高的完美。永恒者是无限的、全能的和全知的,亦即,在自无有穷期到无有穷期的延展中,从无限到无限的空间中,他统治一切;且他知道一切,无论是已发生的和将要发生的。他不是永恒和无限,而是永恒的和无限的;他不是持续和空间,而是持续的和此在的,他永恒持续,且无所不在,且通过他永久的和到处的存在,构成持续和空间。(《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伊萨克 牛顿赵振江译第649页)”力量就是上帝,它创造了精神存在的现实,其诫命和应许超越人所能的精神意志和存在的控制权,因而人们关于存在的想象,关于至高存在上帝的想象在知的作用下完全与力量相符。尽管力量受其量的限制而具有具体的形式,但它本能的统治权奠定了存在的现实,同时它不受一切形式限制的作用力奠定了运动存在的现实。在此基础上,关于自我的知的运用本能的赋予力量上帝的形式。
这个自我的知代替了物质的量,或者说它就是物质的量,它以上帝的形式实现其力。一定的量具有一定的要求,一定的量具有一定的上帝的意志。物质的量是指多少的能量以此物质的形式实现其存在,然而自我的知则是以此物质的形式实现的运动存在,那么其力则是以一定的物质的形式实现的上帝的存在,并且,力的本能意志以这个自我获得人性的结构形式。一定形式的力量作用被认识,其新的形式——上帝的形式——标志着人获得了一定的上帝的意志。力量运用没有意义,唯一的意义在于其自主,或者说在于其力量本能在于其上帝的意志,这个本能的自主的形式其人性化的表现就是国家。
国家就是力量的新形式,是一个自我的力量的新形式,它运用科学的形式发挥力量作用而实现自我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