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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圣生活

放大字体  缩小字体 发布日期:2015-06-13  浏览次数:2397
核心提示:李汉潮知识面对力量的冲击再一次唤起认识,穆斯林统治者不把自己当做外来者,而是把印度当作自己的祖国来统治,他们的神逐渐的加入表现的行列。对神的虔诚所积聚起来的意志力再一次转换到知见,通过爱、虔诚、歌舞,
李汉潮

知识面对力量的冲击再一次唤起认识,穆斯林统治者不把自己当做外来者,而是把印度当作自己的祖国来统治,他们的神逐渐的加入表现的行列。

对神的虔诚所积聚起来的意志力再一次转换到知见,通过爱、虔诚、歌舞,力量本能形式转化成知的形式,从而面向令人神往的世界。由柴坦尼亚所昌导的虔信运动确立了知的表现,吠陀奥义开创了一个新的世界。虔信运动打破了婆罗门祭司的形式,突破了知的垄断状态,而将信发展到所有的人。虔信运动的代表人物见德瓦激烈的批判偶像崇拜,相信只有通过对神的爱,才能获得解脱。这样知突破知的形式而混一。“他这样写道:对萦回我心际的神灵之爱绵绵不断,钠瓦德已将其心献给真正的神。像母子之爱如此深邃,神已浸透了我的灵魂。”(参见:《印度文化史》尚慧鹏著,第209页)虔信化作爱,但这不是力量的爱而是知的爱,其形式也不是本能的形式而是超本能的形式,神以情感方式存在犹如母亲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他永恒存在,而包含所有的人。种姓偏见和宗教偏见得到批评,人在与神的关系中是平等的,神的意志使生活神圣化。

西方力量文化的入侵,冲击了印度文化的认识基础,印度人走出了传统的一定的知的认识。商品、科学思想、议会民主制作为力量的形式强行的深入印度人的生活,在激化种姓矛盾的同时,民主思想也刺激了最深层的意识。R.M.罗易创立“梵社”,在一个更大的范围内发展了梵的认识,扩大了现实生活的知。“他认为梵是永恒不灭的、不变的实在,包摄一切,产生一切。梵是绝对唯一,但又不是静止不动的绝对唯一,正因为如此,梵又永远处于发展和进化中;而梵的发展和演化过程正是梵创造世界和众生的过程——梵是物质世界和精神世界的基础和生因。”“他在《梵社宣言》中说:在社里不许带进偶像,不许传道,不许论道,不作祈祷,不唱圣歌;除非是这样的情况,它可以促进对创世主和护世主的沉思,可以推动布施、道德、虔诚、仁慈、美德以及可以加强不同宗教之间的团结和联合。”(参见:《印度哲学》巫白慧著第183,184页)这样知的认识不再是静止的绝对的,那么人的生活形式也不受一定的知的形式限制。这样的团结和配合不是靠纯粹的力量也不是靠纯粹的知,而是情感,但是这个情感是别人的,是通过自己的情感比较得来的,它标志着深层意识的变化。

情感犹如一匹马,它以个体的人的形式表现出其存在的力量,知识犹如马缰绳,而思想则是马的运动性,当马以其知识而运动的时候其存在则表现出了真我的存在,其真实性就是梵。这一切由我的真实存在而协调统一,这个我的真实存在就是灵性,它使本能的情感意志由知的认识而面向梵。知的认识是发挥是行动,它的存在只是确立一个意义而实现其奥义,它使行动获得表现,其情其意只是持续表现的情感。行动以奥义的知的表现而获得持续性,人们脱离知的认识对身和心的执着与认同,其行动实现知未知的思想的存在形式而与梵统一。真我并不是我而是梵我,由此,由知的认识所确立的梵的绝对存在所形成的无限性回到了现实生活中,并突破了梵本身的绝对的无限性。具体的情况是,通过瑜伽实现对我的心灵的发挥,它掌握情感犹如驾驰一匹马,眼睛看到的是变化无限但获得的是运动存在。“我有一双眼睛,但是让我看见东西的并不是眼睛,没有了大脑中的神经中枢,就算有眼睛,视网膜完整,视网膜上也可以成像,眼睛还是什么也看不见。”(《现在开始练习瑜伽》辩喜著,冀文珍译第3页)知识就是人的眼睛,但是没有运动存在则什么也看不见。瑜伽控制心念的变异,而使思想集中如一,当思想持续的集中某一点的时候,则思想与我的感官同时运作,而我则突破感官的感知而站在变化无常之上。感官的感知只是变化,眼睛所看到的只是变化的无常,而思想则是变化的表现,它连接各个表现而形成一种运动力量,就是说在无常之上实现运动存在。其永恒永固的真实性展现了梵的存在,这是知识的突破,其纯粹性就是运动,同时梵突破不二论的有分别与无分别的知的相对性认识而确立纯粹的动态。

运动的状态是一个超知的状态,它建立在一个正确的观念的基础上,这个观念就是发挥知且完全的发挥。所谓的禅定、三摩地就是知识完全发挥其作用的状态,即通过辨别推理的作用而达到喜悦的完全的自我的状态,这个状态是完全燃烧自我,所有的现在与过去再没有一丝一毫的联系。“持续不断实践,集中精神以实现超知识的结果会是怎样呢?所有那些不安定的潜在的旧势力都会被断灭,当然这中间也包括那些美好的势力。……这些好势力和坏势力相互毁灭之后,最后只剩下光辉的灵魂,无拘无束,既不受好势力影响也不受坏势力影响,无所不在,无所不能,无所不知。然后这个人就会了解他现在既不受生死约束也不需要天或地,他没有前行也没有后退,真正运动的是人类的原始状态,运动只是人类的原始状态在灵魂上的反应。”(《现在开始练习瑜伽》辩喜著,冀文珍译第21页)这是一个排除了我及其知的存在状态,其中的我及其知是通过完全燃烧而被排除的,这个燃烧的方式是知,也就是知未知。人类的原始状态就是运动的状态,个体的知包括个体的我都只是关于这个运动的认识,只有当这一切完全燃烧后才能重新获得。此时,知达到了知知的状态,而这个知就是我就是梵就是存在,而其实质是运动本身。

以知的行动而达到其知的目的,实现了一种新的存在状态,这种满足状态就是无种子三摩地。这个状态下,人获得一身轻的存在意志,他整齐划一而自主地面对新的世界。所谓的“光辉的灵魂,无拘无束”、“无所不在,无所不能,无所不知”就是对这一状态的认识,处于这种状态的人是万能的。当人自主地面对新世界的时候,则没有过去而只有现在,同时也不存在未来,因为未来还没有产生,他摆脱了一切的束缚而获得了真我。那些关于变化的无常的认识也不存在了,当变化以其表现实现运动的时候,变化本身也融入运动,则无常变化的持续不息的生死轮回也不再有了,这是真正的解脱,其知的自主性开创了神圣的生活。

自主性是知的自主性,它以感知欲等形式功能体现出一种自由的能力,其形式是方向性的力量整体,这个方向在于绝对存在。自主性的性质是变化的核心,而自主性的存在形式是新的力量的存在形式。对变化所幻现的时间、空间和因果关系作出充分认识之后,这个形式形成了,它是个体相对与绝对存在的梵以其知而表现的力量存在。它所针对的是自我变化,所针对的是自我的知之心,从而相对的针对于梵。绝对是绝对的存在,而不是绝对的不存在,那么相对的知只能针对于自我而提高关于梵的纯洁性。现实的生活犹如浪花,它以大海而存在,这个新的力量形式以其知而针对于浪花,使它不断的纯洁自我而皈依于大海的永恒存在。这是一个知性运动,并形成一个整体的真实性,梵、我、物的真实性获得运用,而梵、我、幻在运用中获得认识的同体同一。“没有了无知也就没有了灵魂同大自然的结合。无知的消亡也就意味着灵魂的独立。在瑜伽哲学里,灵魂是因为无知才跟大自然结合的。我们的目标就是摆脱大自然对我们的控制。”(《现在开始练习瑜伽》辩喜著,冀文珍译第82页)这样一切的形式都成了次要,知则代替了灵魂的存在,而在实现其知的作用的运动中企图作为梵。

知识开创了人的生活,它使人由本能的欲望觉醒,在认识飘忽不定的变化现象中处理欲望的痛苦和情感的骚扰,而确立光明的神圣性。物质的世界是机械的,无知的世界是本能的,它们共同形成世界的基础,这个基础所奠定的是知性的存在运动。“人,在他的觉醒了的思想中,他的最早的先务,看来仿佛是他的必不可免的究极的主要事务,——因为这经过了最长久的怀疑论诸时期而犹存,每趟被贬斥后又回转,——亦即是他的思想所能憧憬的最高者。”(《神圣人生论》室利.阿罗频多著,徐梵澄译第3页)关于神的存在的认识构成了一个知的无限的意志,由此一切都变的不同起来,或者说行动起来。这是再一次知的行动,也是再一次的知,一种光明、自由、自主的福乐渐渐的明显起来。人在追求中开创自己的生活,知的意志在分辨与推理中确立其真实性,梵就是这个真实性的进一步的表现。

真实性不在于形式的真实,也不在于由形式所展现出来的幻的真实,它在于实现一个更高存在的真实。其中由形式所表现出来的个体,由行动所表现出来的我,本身就是一个相对的更高的存在,而由其知所表现的梵的存在就是其本身。物质的形式,行动变化的我,知的梵,都是存在的表现或者形式。确实如此,一切皆具有其自然意义,这个意义就是进化、升华、存在。这是一个上升的系统,一切都以这个系统而表现,包括关于这个系统的知。那么,个体的存在不以个体而存在,我的行动不以我而行动,梵同样如此,因为个体与我与梵同一,它们同时表现在一个实现更高的存在中。梵、我、幻各以其真实性而同体同一而同时,所有的一切都在于现在。“若使我们仅认定一纯粹的‘精神’,和一机械的无知的物质或力量,名其一曰‘上帝’或‘神灵’,另一曰‘自然’,究极必然会是我们或则否认‘上帝’,或则背弃‘自然’。为了思想与生命,则势必拣择其一。‘思想’来而否定其一,以为想象之虚幻;或否定其另一,以为识感之虚幻。‘生命’来而固定于非物质者上,在一种厌离中或自忘之极喜中逃离其自体,或则否认它本身之永生性,取道则离乎上帝而趋向动物。”(《神圣人生论》室利.阿罗频多著,徐梵澄译第8页)梵、我、物、幻是不能分开理解的,它们具有不同的真实性和表现形式,但它们是一个整体。真实性以表现而真实,表现以整体而存在。断与常的划分只是知的一定的划分,它们是相对的静态的,其实质是幻的能动性的我以一定的具体形式的认识,其中有梵的意志存在但我的意志不能代表整体性。没有梵的整体意志的主导性的存在我则失去运动性,它所具有的能力只是一个一定的能力存在,其必然的随着幻生而幻灭,所具有的认识的知所导致的只能是断常分裂的局面。断陷入虚幻,常陷入虚无,人所现有的情感意志在其知的作用下不是选择逃避,就是选择狂想。现实被有情的分裂了,这是一个一定的知的分裂。断与常的有机的结合在于我的燃烧,燃烧所得的不是我而是真我,其中同时有我的否定和肯定,是逃避退缩还是勇往直前都是知的意志。

我的否定是必然的,这是由生死变化的绝对存在决定的,梵真实存在于这个变化的表现中而不是其变化本身。所谓梵的世界的真、智、乐就是这个表现的一体的现象,它超越变化的我的否定的必然性,而实现表现运动。我的否定由知的认识而导致分化,佛教认识无生而以生去实现无生,而认识有生的认识同样放弃生,他们以生去实现知。尽管梵是超知的知,但它依然是知燃烧以后的存在,其间的鸿沟只能是非存在。只有当梵回到变化之中、回到知的作用之中,才能形成一个运动存在的整体。此时梵、我、幻三者合一。我的否定不属于幻不属于我而属于梵,是变化现象而不是变化,是知的运用而不是知本身。我的否定在实现一个更高存在的运动中而获得真实,其真确实是真实的,因为力量的存在是真实的,其智是因为我的精神因素是能动的且实现了主动的认识,其乐是因为获得了存在。这样物质的无知的形式、动物的本能欲望的相对无知的形式和人的知的形式与梵统一而共同运动,也就是说梵将变化及其知的形式统一为一整体而自我行为。

个体或者人在其中只是一个上升的意义,就是说整体的世界运动的洪流产生了人,感知、心思、智慧、意志是其形式。它们表现了存在的有,其有的性质就是喜乐,即意气风发而当时。能知能动而自主的意志针对于现象而存在,物的形式、变化的幻、不同的我构成了相对持的现在性,错误、苦恼、忧伤、死亡随着行动的自主意志接憧而来,它们本身就是正当的,它们代表着所有存在的独立性及其由独立性而展现的竞争关系,即整体关系。一切的烦恼都是由上升带来的,而个体正是以此融于自然的整体之中。在这个上升体系中产生了明和无明,它们相对存在,突破自我则是明,受自我限制则是无明。物质世界作为一种存在也是一种自由,而心思的识的能力或我的能力也是一种存在,只是其作为有的自由多样化而存在,它们共同创造明,同时认识无明。存在或者有化着一种自由,这是能动性的回归,似乎在突破所有的形式的限制,包括地球形式。其知的认识是梵回归于个体,回归于形式变化的表现,回归于我的心念和知的作用意志,从而形成变化的力量幻的力量,而创造世界。

感知作为生命的第一步骤,它象征着动态的存在状态,即主动性的自由形式。没有运动则没有形式,更没有种子,感知就是种子的第一形态,也就是动的存在形式。这个感知就是接触,其性质是主动性。这个接触首先是破坏的力量的,而反应是现实的组织的,即存在的自我的。一切的意识的高级存在都是以这个反应为基础,所不同的是具有更高的独立形式,也就是更强的自主性和多样的自由性,这是一种必然也是一种强制。其有的存在就是力量能动性的存在和创造,所表现的形式就是存在即存在的空间和时间。我只是一个力量,唯一不同的是我具有更多形式的存在能力,这不是纯粹的大小之分,尽管其空间和时间没有分别,但它具有更多的意义关于自我的自由。自由抒发就是创造,时间、空间、意志构成一个自我的世界,它由一共性的力量贯穿于其中而成为一整体,从而形成自我的形式。其对象由自然到自我,而力量由自然本能到知的自我自主的能动性,存在的意义由存在的本身到自我意志,即发展到我之私有的悦乐。由此,自然竞争越过了身体的本能的存在获得了上升悦乐的意义——伸出触动之手将触到的东西据为自有。伸手之间创造了一切展现了一切,而这一切就是神灵就是存在,其实质是实现一个更高意义的运动,物理性的感知上升到神灵,而神灵则下降到人间。“尚若我们愿意,我们可安立八个原则,不止七个,于是见到我们的存在,是神圣的存在之一种折光,在上升和下降之颠倒次序里,排列如下:存在,知觉性.力量,福乐,超心思,心思,性灵,生命,物质。”(《神圣人生论》室利.阿罗频多著,徐梵澄译第268页)知的认识获得了全方位的运作,不但认识了梵的绝对存在,还将其绝对性运用到个体的我。知实现了超知,神实现了超神,人则以其知实现了神圣的存在。

知认识到有的形式和非有的形式都只是能动的形式,有是能动的表现,非有是能动的基础,其神圣性是存在运动。在我们一伸手的行为之中,欲望获得满足,并取得了知的认识,存在运动由物质形式、生命形式、性灵的知的形式、心思的自我的形式、超心思的超我的形式逐步的实现上升运动,而自然地存在、知觉性、力量的整体意志、存在的有的福乐则获得表现。于是,知由行动认识到行动本身,并确立欲望、变化形式及我的神圣性表现。

一切的一切都在这里,那就是能动性单元,由此而构成运动。我因为能量的能动性单元而是我,我的存在就是这个能动性的实现。冲动是意志的本能,以其形式而构成了意志的存在,即形成一个有限的我,并在神圣性的表现中突破其相对性而成为绝对者,这个过程是形成一又突破一。然而纯粹的知将它限制在个体的范围,其进步性只是知的进步性。“人当看到他的自私的有体的阴暗表面之下,而试行知道他自己;他必出发寻求真实的人:设若没有那个,他会迟滞于‘自然’的初等教育,永不会进步到‘自然’的更深更大的教义;无论他的实用知识与效能多么大,他只会是略高于动物而已。起初,他当着眼于自己的心理,辨别其自然的元素,——私我,心思及其工具,生命,身体,——直到他发现他的整个存在,等待着需要一解释,异於只是自然诸元素的工事之说,也需要其活动的一目标,异於只是私我之自我肯定和满足。它可在‘自然’中与人类中寻求之,于是起程去发现他与其余的世界之为一体:他可在超自然中,在上帝中寻求之,于是起程去发现他与‘神圣者’之为一体。实际上,他试行这两条路,继续摇荡不定,继续求在诸多相续的解决上固定他自己,一些解决,最适合各种局部的发现,他在他的求与得的双重路线上所作出的。” (《神圣人生论》室利.阿罗频多著,徐梵澄译第695页)于是,求的是知识,得的是神圣性。这是在自我认识的情况下,所作出的意志和行为的决择,它标志着人的存在。

由物质的形式的存在到我的欲望的存在,以及知的梵的超知的存在,如果不能在一个上升的自我创造的系统中结合,则只能是变化的非理性的形式存在。物质的形式,自我的能动性,超知的存在构成这一切的基础。这个基础超越于动物性的相对于本能欲望的静止,而相对静止于知的自我的范围,其中的我的知塑造了一个无限的意义但依旧无法突破。

生活的神圣性由知的燃烧展现出来,而其神圣性在于恒古不变地运动存在。知的作用,以及关于神的情感,都只是在知的范畴,尽管知以梵的知而表现了无限的意义。

然而天堂回到了人间,对神的情感以舞蹈歌唱的真实的形式缩短了其无限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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