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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常的分化现象

放大字体  缩小字体 发布日期:2015-06-13  浏览次数:4035
核心提示:李汉潮变化必然的包含断和常。人本身就是一个变化,是生与死之间的存在,它必然的包涵着一定形式的有限的知性和无形式限制的绝对的神性。然而不论是人的相对的知还是神的绝对的知都是通过变化获得的,一个必然的事实
 李汉潮

变化必然的包含断和常。人本身就是一个变化,是生与死之间的存在,它必然的包涵着一定形式的有限的知性和无形式限制的绝对的神性。然而不论是人的相对的知还是神的绝对的知都是通过变化获得的,一个必然的事实是这个知反过来认识他自己,并作用于他自己。由断认识了变化,并以此认识了不变化的常,自然存在的意义发生了质的变化。

常的绝对性只是一个可能性的存在性质,就是说它在个体形式的变化中存在,它不能自我存在。只有通过有与无来实现它的性质的持续性,即实现它,并且只有有与无的同时存在其存在才有现实可能性。这个现实可能性以个体的自我的形式同时展现了个体生与死的断的变化现象和绝对实在的常的不变化的性质,但是,它们所表现的断与常都是一定的量的。变化是自我的变化,神性只有一定的神性,它们同时表现出了有限的真实性,也直接导致了断常之分。然而常只能在个体的特殊形式的变化之中实现,这是唯一的自然方式,更重要的是是同时存在。这表明了常本身只是一种极限存在,是变化完全实现而超越其变化形式的运动状态,它是变化但不是变化本身,它不受变化限制。极限是一种永远的存在,因而被认为是神、被认为是梵、被认为是生主,它创造了一个在现实之中无法逾越的距离,而它也只能在这个距离之上存在。但是它的意义是长存的,它给现实中的个体存在带来了方向和目的性的意义。这个意义的实质是:集中力量,发动力量。相对的断的真正含义是法,是优胜略汰的法,它与常双壁合一构成生命运动的动力源泉,即实现了一个超越有超越无的超越变化自我的机制。其中的自我,或者说知的自我,在运动中而不自知。这是自然,知或者自我化作力量作用和意义,知充分的发挥了,知实现了知未知。

知的明显的意义是认识断和常,但是一定的知却无法认识其中的自我,即变化之上的运动的自我。那么,断和常就以其现象而被划分了,只有变化的消亡而不见常,或者只是追求常的永恒性而放弃了变化的现在。这样知不是去知未知,而是去知知本身,知的自然意义消失了。自然的意志在知的作用下,停顿在其知的水平之中。其现实的意义是被放弃,即现实被放弃。由此现实的世界是狂想和暴力并存而相分的世界,知的认识本能和力量本能向两个方向发展,一个是神性,一个是回归原始的力量性,或者用常与断独立的来表示比较形象。

知是断与常之分的共存,是人与神的共存。它现实的实现了断也实现了常,并静态的确立了一种等级制度,即由种姓的现实形式和轮回的知的意识而实现的整体的祭祀制度。这是一种知,是当时的力量程度所能够的一种知,其性质是他想知道所知道的,这个知当存在在我的这知之外。这是一种能力,它标志着被动的感知的结束,主动的知的开始。世界由此以我的意志的形式存在,然而也构成了更加难以逾越的障碍。婆罗门教的核心就是常,它从自然变化的朴素认识中发现了变化,并从变化的自我中感悟到真实。他们从断认识了常,并由常而放弃了断,虽然不是完全放弃现实的生活,但事实的创造了这样的精神意志。婆罗门教的所谓三纲,吠陀权威、祭祀万能、婆罗门至上构成了印度的正统文化,生主、原人、梵、我从不同的角度表现了常的属性,它们不只是精神的实在,它们还是变化的实在,知的实在。它们表现了神性、永恒性、不灭性,同时相对的表现了自我的形式的个体性、有限性、终结性,变化存在的绝对性和相对性被知的认识分裂了,从而形成了知的障碍。知知道变化的我,同时知道不变化的我,那么放弃变化的我就成了知的唯一任务。受现在形式限制的是变化的自我,不受现在形式限制的是知的自我,变化的自我随着变化而结束,知的自我看到了神主摆脱了变化的忧愁而获得永生。自我的身体预示着自然变化本身,同在这个身体中栖息的我却因作为的不同而结果不同。这确实是知的作用,他直接表达了自然的意义和个体的行动能力及其知本身。断与常的现象由自我开始划分,由思想意识确立,其划分的是自我确立的是神性,进一步划分的是变化,现实确立的是认识常的意志。

在沙门思想中,变化存在的认识回到了自然现象,断的必然性重新得到确认。物质属性的稳定性由地、水、火、风真实的表现出来,生物界的肉体由四大元素构成,它们同样具有稳定性。四大元素失调或者遭到破坏,肉体必然死亡。但这个死亡是针对于肉体的机构形式所具有的能动性的破坏,四大元素并没有遭到破坏,其中意识或者灵魂随着肉体的能动性的消亡而消亡。唯物主义的顺世论、六师外道中的耆那教和佛教都不同程度的认识了变化的必然性,不同程度的认识了断的现世性和其中的我的变化的真实性。

顺世论认为意识的观念并不是什么生主的或者是梵的东西,它是现在的不断变化的自我所酝酿出的东西,而自我则是由地、水、火、风所构成的力量自然存在的结构,当这个结构形式破坏了,这个自由的自我性的功能也不存在了。“顺世论对世界的基本看法具有朴素唯物主义性质。它认为世界统一于物质,而物质由地、水、火、风四大元素组成。人和动物也是由四大元素混合而成。四大元素之外别无他物。它认为,人的意识的产生也完全是一个自然的过程,没有其他原因。就像用造酒原料酿造出酒一样,人死后,‘四大’分散,意识也就不存在了。”(《印度文化史》尚会鹏著第75页)这样自然现象回归到自我,而自我也回归到自然现象,意识现实的只是自然意志的知,自然意志是力量自由的能力。当力量的这个能力消失后,即产生这个力量的机制,其肉体消亡后,它的各种性能也必然的消亡了。四大元素只是构成其基础,一个力量本能的存在基础,是一个力量释放本能的相对平衡的存在。一切的生命形式都只不过是这个力量本能以自我的形式的实现,即将力量的释放本能从无知的平衡状态解放出来,以一定功能的形式实现其能动意志,并由这个意志而获得关于自我存在的知。于是他们反对禁欲,认为人的本能和感知不需要苦行,生活的目的就是现在,就是自然的善。变化获得新的认识,特别是自我。“既得生命,尽情享乐,无人逃脱,死神视线。人之躯体,一旦焚毁,且问如何,复活生还?”(《印度哲学》巫白慧著第211页)所谓的关于自我的精神或者灵魂就是自然意志的知,它等同于自我的感觉,那么,满足欲望就是真实。

耆那教则比较中和,他认识到人的知是相对的、是在一定局限性之中的一定的知,他认识到的东西的真实性受自我限制。“若从一个观点来看,世界是真实的,但若从几个观点来看,世界就是虚假的,靠人的感觉和知识不可能真正认识世界。他们喜欢用盲人摸象的故事来阐述这个道理:六个盲人同象的六个不同的部分,来加以说明。摸着象耳的人说,像是一个极大的风扇;摸着象腿的人说,像是一个又圆又大的柱子;摸着象身子的人说,这动物像是一堵墙;摸着象尾巴的人说,大象很像一条绳子。因此所有的判断都是有限而具有条件的。”(《印度文化史》尚会鹏著第73页)耆那教的观点明确的超出了个体性,强化了社会性,就是说一个整体的力量所造成的变化和创新。这一切都是变化,它的真实性就是变化。但是耆那教并没有把断和常结合在一起,认识了变化的真实存在却并没有以此形成存在运动。他的核心教义是“七谛”说,由命、非命、漏、缚、制御、静寂、解脱的知去认识知,并没有实现去知未知。这样耆那教的教义否定了吠陀祭祀,主张种姓平等,认为以婆罗门为中心的种姓制度是人为划定的,同时又承认人在变化之中是痛苦的,人的命运也受业报支配,人生的最高目的是追求解脱。信徒的生活要求同样极端,他们实行极端的苦行,但认为不应伤害一切生命,甚至包括植物。他们认为不应该拥有财富,甚至连衣服也不应该拥有,应赤身裸体。其思想受到断和常的双重影响,虽然始终没有统一,但是断的变化的真实存在获得了客观认识,它提倡种姓平等摆脱现实的既有的祭祀形式。

佛教则是一个杂种,但它激发了极度的激情。缘起的偶然性表现了一切的平等和无奈,无知的生的自由、力量能力的本能欲望和彼此不同但又可以彼此认识的变化的自我,一致性的被认作现在的无意义的因素。佛陀从传统的关于变化的知,认识到人的生、老、病、死是无常的变化现象,是痛苦的变化本身。这样生的美好和死的痛苦等同,关于现在的知获得180度的猛醒,现有的生的能力脱离生命本身而去追求不生的本身,其狂热的激情意志胜过一切而企图超越自我。他同时否定断和常,在否定有和无的基础上否定非有和非无。

佛陀离家出走过上了遁世生活,实践苦行以企获得真实。但是在苦行中他并没有获得真知,苦行只是针对于变化的知的行为,其本身属于变化,它并不能改变关于变化的一些什么。那么在变化和不变化之间是否存在着这样一种状态,这是一个完全自我的状态,它不属于生的变化也不属于死的变化,同时它不属于永恒的梵或者生主,也不属于别的超常的存在,它只属于自我的超常的存在。这种状态是一种完全真实的状态,在其中,你我分而融一而极乐。变化因完全自主而不变化,死亡及其相应的变化的痛苦完全消失了,生的快乐获得永远。“释迦牟尼佛在菩提树下,打坐入定,精进修行。所修的内容,就是把自己心中本具的智慧光明,来个回光返照,彻悟心源。也就是寂而常照,照而常寂,灵光独耀,湛寂澄清的境界。正像那寒潭清水,皓月当空那样惺惺寂寂,寂寂惺惺。寒潭清水,是寂静无波,就是寂而常照的境界;皓月当空,天上一轮月,清光皎洁,当空普照,这就是照而常寂的境界。”(《佛法概要》明?法师敬述)这是一种生的静态,是动静合一的即时状态,它保持了现时的快乐。这是战斗的结果,与其说战胜了魔兵魔将不如说战胜了生的快乐,与其说战胜了变化无常不如说战胜了知的认识,它使世界沉积在一种虚无的不能之中,因为人在自然变化中自然的被赋予了一种存在的能力,而它则使这个能力不能。不能是相对于能的,它表现的是力量存在,而不是自我存在,但是不能在这个力量存在之上企图实现一个自我存在,它与力量能力分而不离,即有它的能力意志又不受它的变化的限制。缘起表现了这个能力意志的我的存在,而佛则是这个能力意志的快乐地存在,于是,断与常都被否定了,生的极乐透过变化的形式之苦又透过不变化的永恒永固而静态的表现出来。他否定了吠驼祭天的自然的知,又否定了生的力量的本能欲望,异化了知本身。

在断常相对的模糊不清的情况下,运动的意义难以显现,这是人为的知的意志在作祟。认识断和常是知,深入认识而划分断和常同样是知,但是受断和常的影响则知成了一个一定的物的存在,它能动的陷入自然现象之中。事实的现象是:暴力与认识同在、本能与人性同时恢复自然、纵欲与节欲并行。知的意识陷入相对静止的混乱之中,整体的动态无以表现,风暴雷神展现了力量意志,种姓所实现的板块结构展现了知的意志,只有苦行能表现出知的现在性。自我则思想到变化之外,变化之前和变化之后,那么现在只是一个本能自然的残影,它与知具有直接的关系但与知没有直接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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