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云/文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看些惊悚片。每次观看后,精神紧绷,头发不由地竖起,起一身鸡皮疙瘩,不由地打一个寒颤 ……
夜晚下班,没有月亮,星星也被一块黑布似的乌云遮住,风呼呼地乱刮,不由地想起一些熟悉的已故人 ,也许故事听多了,什么没头鬼,吊死鬼,僵尸,风突然刮的地面乱七八糟,唰啦,唰啦地,好冷呀,缩缩上衣,心里又打了个冷颤,是不是二鬼拿铁链子抓我来了,紧张,紧张地头都绷成一根筋,跑了起来,也许是连跑带跳了起来,前面路边有几座老坟,顾不上多想,身上出的也不知是冷汗还是热汗,“哇”地一声,差点叫出来,闭住眼,心提到了嗓根眼,骷髅头也来到眼前,(可明明是闭着眼呀)“我的妈呀!”终于听见了声音,“汪汪”,黑狗叫了几声,到家了,咕噜咕噜喝了几口凉水,摸摸胸口,心碰碰地跳,没吓死,倒头蒙住被子闷头睡下,汗水不由地湿遍全身,"呼呼”二声没了知觉……
不知睡过多长时间,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又好像听到过,只是黑白颜色,“爷爷”,是爷爷,我,妹妹,弟弟在听爷爷讲故事,爷爷笑眯眯地说 :从前有个强壮的男人,晚上在树林里撒尿,突然听到有个女人声音在深处哭哭啼啼,那男人渐渐猫过去,只见是一女鬼,披着长发,穿着一身素衣,手里拿着一条白绫,凄凄地哭着,那壮男也不害怕,竟问道:你咋了,那女鬼哭声更大了,那壮男又问你有什么事吗,那女鬼这时道来:我一个人孤伶伶地死去,也没有人在阴间陪我,你愿意陪我到黄泉路上?那壮男听后,转了一下眼珠子,便答道:我愿意,那女鬼高兴地送上白绫,只见壮男把白绫挂在树上,用后脑勺吊了一下白绫,然后哈哈一笑,女鬼生气地说 :你咋不挂脖子,壮男道:那样不就死了,我才不陪你死呢,女鬼听罢,哭哭啼啼地飘走了 ……
“呵呵,哈哈,”爷爷的声音飘远了,“快醒醒,被子都踢到地下了,”妈妈喊到,“哈哈 ”我竟然笑醒了,“好刺眼,”外面一轮太阳正冉冉升起……